人生能有几个一十

黑山幽谷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只要种子在,生命就可以延续。”</p><p class="ql-block"> —— 复旦大学植物学教授 钟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谁也没有特意去安排这些日子,谁也没去注意到这些日子,真是无巧不成书。今年,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有六个滿十的。我特意写了这篇美篇纪念之。</p><p class="ql-block"> 父亲:杨昌富,生于1932年3月8日,卒于2008年1月12日,今年90岁诞辰;</p><p class="ql-block"> 二兄弟:杨东,生于1962年8月11日,年满60周岁;</p><p class="ql-block"> 幺兄弟:杨宝,生于1972年3月29日,年满50周岁;</p><p class="ql-block"> 女儿:杨 琳,生于1982年11月10日,年满40周岁;</p><p class="ql-block"> 侄儿:杨子江,生于1992年7月8日, 年满30周岁;</p><p class="ql-block"> 外孙:王 烁,生于2012年11月13日,年满10周岁;</p><p class="ql-block"> 外侄甥:袁XX, 生于2022年X月X日,年滿几个月(未出生)。虎娃?虎妞?</p> <p class="ql-block"> 下面是我们家里留存最早的一张照片。时间估计是1956年。当时我才1岁左右,父亲还未见过我。为了给远方当兵的父亲(24岁),寄张照片去而照的。里面有我母亲(张国碧 20岁)、杨朱氏(婆婆 60岁左右)、张永新(大伯伯 45岁左右)、杨昌贵(幺爸 20岁)。</p> <p class="ql-block"> (一)</p><p class="ql-block"> 父爱如山</p><p class="ql-block"> ——-写在父亲滿九十岁诞辰之际</p><p class="ql-block"> 父亲,杨昌富。生于1932年3月8日,卒于2008年1月12日。享年76岁。</p><p class="ql-block"> 父亲离开我们14年了,我们也非常地怀念他。</p><p class="ql-block"> 父亲的一生,经历了千辛万苦。他生在战乱年代,长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旧社会。只有解放了,他找到了一条正确的人生道路。20岁入团,22岁参加解放军,25岁入党(1957年7月13日)。他在部队21年的军旅生涯中,锻炼成为一位为了党的事业,兢兢业业,克己奉公,坚韧不拔的布尔什维克(共产党员)和革命战士。</p><p class="ql-block"> 父亲的一生是伟大的。他把他的一身献给了他的组织,他的事业。他退休后,区里某一位领导评价他是一位真正的合格的共产党员。</p><p class="ql-block"> 父亲的一生是无私的。他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宁愿承受他母亲的包办婚姻,失去了自由恋爱。以他的微薄的薪津哺养了六个子女,以及供养了岳母(我的外婆)和母亲的生活。他一生虽有遗憾,但他承认现实,忠于家庭。一直把岳母养老送终,把子女养大成人。直到他去逝时,存款余额只有2000多元。</p><p class="ql-block"> 父亲的一生是大爱的。他尊老爱幼,他对每一个子女,一视同仁,大爱无疆。他省吃俭用,在我们家生活最困难时期(1970年),他买了一台“蝴蝶牌”缝纫机,为子女做衣做裤。他关心每一个子女的学习、生活和成长。父亲为其他六个子女的学习、工作以及生活,尽心竭力,帮助子女成家立业,维持着这个家庭的优良传统和家风。</p><p class="ql-block"> 下面,我简要地回顾一下父亲不平凡的人生经历。</p><p class="ql-block"> 父亲出生1932年3月8日 (农历),在那战乱年代和贫困的农村里。地点在四川省重庆市巴县十二区界石乡桂花村后子冲。听父亲说,他的爷爷。当年,还是有田有地的人。后因几个子女不争气,家败给下来。只有他的爸爸(我的幺爷爷)家里,生了两个儿子,才把杨家的血脉传了下来。</p><p class="ql-block"> 我的婆婆(杨朱氏),是续嫁给杨老幺的(我的爷爷)。她还带了一儿一女过来,就是我的大姥子(张光珍 ),大伯伯(张永新)。嫁到杨家后,又生了两个儿子,就是我的父亲杨昌富和幺爸杨昌贵。</p><p class="ql-block"> 由于幺爷爷去世的早(1946年),家里的农活,基本上大伯伯忙碌着。他种的仔姜,拿到南温泉去卖。他还到很远的地方去贩运粮食,找脚力钱。大伯伯支撑着一家五口人的生计,劳累了一辈子,一身都是病,也没有成一个家。</p><p class="ql-block"> 杨朱氏(婆婆)把希望寄托在二儿子和三儿子身上。</p><p class="ql-block"> 父亲8岁时,在家打猪草;9岁在校读书至14岁。当时,幺爷爷还在世,他把家里全部积蓄,用在父亲上新文化小学方面。1946年幺爷爷去世了,父亲也只读了高小四年级,就辍学了。听大表哥(82岁)说,有一年,父亲在他们对门山上放羊子,把手臂给拽断了。</p><p class="ql-block"> 父亲由于有些文化,他15岁时,还去学了三年的道士,练得一手好字。解放以后,不提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父亲在18岁的时候,就自动退出了。</p><p class="ql-block"> 1949年11月30日,重庆解放。父亲正是青年时期,积极参加土改,主动上交公粮。据说,家里还卖了3000斤余粮给国家。在学习方面,他积极要求进步,父亲在20岁(1952年)入团。我在他保留下来的笔记本上看到,他当时认真学习党的政策,法律法规,积极参加界石乡公所组织青年们的各项活动和农村的土改运动。</p><p class="ql-block"> 1953-1954年,父亲21—22岁了。他为了改变在农村贫困的环境,他跟杨朱氏婆婆提出,要出去当兵的想法。杨朱氏婆婆说道:“你要去当兵,必须给我娶个媳妇回来,才能去当兵”。</p><p class="ql-block"> 父亲为了满足他母亲的要求,杨朱氏婆婆委托媒人,介绍了一个界石乡高洞村的18岁的,大字不识的,身体棒棒的农村姑娘,这就是我的母亲张国碧。他(她)们在1954年结婚了。在1955年年初,父亲报名参军,去了遥远的云南边疆——西双版纳勐混公安边防十团。</p><p class="ql-block"> 其实父亲(贫农)在年轻时,也有一段自由恋爱,他与同村的一位小姑娘个胡文兰相好。胡比父亲小七八岁,家庭殷实(中农),她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由于胡的父亲嫌父亲家里穷,一直反对胡与我父亲交往。父亲与胡文兰同台演出过兄妹开荒。胡在南泉读书时(1953年),他们保持书信交流,一直到1963年胡去世以前,都还有书信往来。</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父亲在笔记本上注明,朱德总司令逝世的日期。他的字迹工整,行云流水;笔锋犀利,有韧有余。见字如见人。</p> <p class="ql-block">  父亲在他的笔记本里,抄录着胡文兰的来信。时间是1953年6月18日。我在《父亲情人的情书》里有祥细的讲述,这里就不专门介绍了。</p> <p class="ql-block">  1953年,父亲抄录的《兄妹开荒》剧本台词。杨昌富(演兄),胡文兰(演妹)。</p> <p class="ql-block">  父亲的工作简历:</p><p class="ql-block">1955年1月入伍。</p><p class="ql-block">1955年3月—-1958年8月,云南省西双版纳公安十团战士 、给养员;</p><p class="ql-block">1958年9月—1964年8月,云南省西双版纳公安十团侦查员 、侦查参谋;</p><p class="ql-block">1964年9月—1967年7月,昆明军区外语队学员,区队长:</p><p class="ql-block">1969年5月—1970年5月,河口726独立营参谋;</p><p class="ql-block">1970年6月—-1970年11月,蒙自分区教导队干事;</p><p class="ql-block">1970年12月—-1973年9月,云南省泸西县电讯局书记兼局长。</p><p class="ql-block">1973年10月—1976年11月,泸西县武装部组训科科长;</p><p class="ql-block">1976年12月—1982年 9月,重庆南桐矿区搬运站支部书记;</p><p class="ql-block">1982年10月11日,任重庆市南桐矿区交管站书记、站长;</p><p class="ql-block">1992年5月25日,万盛区交管站退休。</p><p class="ql-block"> 父亲在部队里就是一个正营级(正科级)干部,转业到地方,干了17年,到退休还是个正科待遇。</p><p class="ql-block"> 人生啦,不是你想得到的,就能得到。你再怎么争取,还是得不到。但是,只要你争取过了,努力过了,那你一生也无悔了。</p><p class="ql-block"> 父亲曾经找组织反映过,当时答复是:没有政策允许调级。我父亲也没过多去计较和埋怨。他对革命,曾经出生入死,奉献够多的了,至于提不提级也无所谓了。</p><p class="ql-block"> 父亲退休十六年,被哮喘肺心病折磨了十多年,他因病而去逝。</p><p class="ql-block"> 父亲生前豁达乐观,喜欢歌曲,在他的笔记本里,抄了许多五六十年代的流行歌曲。在追思会上,我们为他点了一首《九九艳阳天》,为父亲送别 </p> <p class="ql-block">  下面这张照片,也许是父亲提为供养员(事务长)时,拍的照片。1955年我军第一次实行军衔制度后,父亲确实有一套军官制服,皮带和肩章。在“文革”时期,我把他的皮带的肩带剪了,只要了中间的皮带,叫父亲心痛不己。</p> <p class="ql-block">  下面这张照片,也许是父亲最早的,最年轻时留下的照片,日期不祥。</p> <p class="ql-block">  1964年—1967年,父亲在昆明军区外语队学习,任区队长,他与战友一起照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父亲在万盛区交通管理站(事业单位)的工作照。</p> <p class="ql-block"> 父亲和母亲的生活照。</p> <p class="ql-block"> 父亲为他的岳母(吕永修)过生日。</p> <p class="ql-block">  父亲的一生是伟大的、无私的、大爱的。我们永远都怀念父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于2022年4月8日(农历三月初八)重庆.万盛</p> <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 六十而耳顺</p><p class="ql-block"> ——写在二兄弟六十生日之际</p><p class="ql-block"> 二弟今年滿60周岁了,记得他刚出生的时候,我满七周岁。</p><p class="ql-block"> 当时,父亲才30岁,在西双版纳的边防公安十团部队服役,任侦查参谋。</p><p class="ql-block"> 在生二弟的那天傍晚,我们住在西双版纳勐龙乡公所对门山脚的部队家属房里,这个房子是用毛草排盖的简易房子。母亲当年26岁。她在床上发出了阵阵呻吟,母亲对我说道:“安福,赶快去喊爸爸回来,我要生弟弟了!”</p><p class="ql-block"> 我听到母亲这样的吩咐,急忙从家里朝着部队营房方向跑去。我从山路跑了下来,走过一块平坝子,来到了一颗大榕树下的哨所,哨兵问我来干啥?我跟他说道:“我妈要生小弟弟了,赶紧喊我爸回家去!”父亲那天晩上,还在岗位上值班。哨兵同意我进了营房。我找到了父亲。</p><p class="ql-block"> 他安排好值班任务后,立马随我一起回到了家。我们把母亲送到了对门傣族寨子里的,勐龙乡公所卫生院待产房里。第二天,妈妈生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弟弟,我高兴的手舞足蹈。</p><p class="ql-block"> 我比二弟大7岁,在父辈那个年代,生得越多越光荣。生的越多的,被称之为“英雄妈妈”。那为什么我又会与二弟相差这么多岁数呢?这要从父亲结婚成家的故事说起了。</p><p class="ql-block"> 1954年,父亲21岁,由于他有初小文化,写得一手好字,也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父亲在农村,是一位积极分子,经常参加界石乡公所的青年团员活动。</p><p class="ql-block"> 父亲为了改变他在农村落后贫穷的现状,跟他的母亲杨朱氏(我的婆婆)提出,他要报名去参军。参军?!婆婆听到父亲有这个想法,没有马上同意。后来,婆婆提出了一个条件,你要去参军,必须给我娶一个儿媳妇回来,你才能走。</p><p class="ql-block"> 父亲很尊重他母亲的意见,他的爸爸死得早,全靠母亲(杨朱氏)一手把他们四姊妹拉扯成人。婆婆托了媒人,找到了一个界石乡高洞村戴家湾的18岁姑娘。这下满足了婆婆的心愿,这个媳妇娶回来,不仅身体体质又好,在家里又多了一个强劳动力、而且父亲在报名参军之前结的婚,也留下了种子,杨家不会断后了。在那个年代,儿子出去当兵,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p><p class="ql-block"> 父亲当兵去了遥远的边疆,在父亲走了8个多月以后,我出生了。在1958年,我的婆婆病逝,幺爸(父亲的三弟)给父亲发了一封电报,父亲很快就赶了回来,为母亲(杨朱氏婆婆)办理了后事。父亲在家里呆一个星期,也没有种下种子,又回部队去了。直到父亲提了干,可以带家属了。在1961年5月份,我们经历了半个多月的艰难行程,幺爸把母亲和我,送到了父亲当兵的所在地,西双版纳州勐混公安边防十团团部。</p><p class="ql-block"> 长话短说,弟弟出生了,我也不感到孤单了。我帮助妈妈冼尿片,经常背着弟弟,这里玩,那里玩的,一天可有事情做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二弟一岁多点,与部队子女小伙伴们,留下的最早的照片,最左边的小孩就是二弟。</p> <p class="ql-block">  1965年年初,在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龙区公所,我们全家照的全家福,现在有三弟了。当时穿的冬装,二弟当时有三岁多。父亲抱着的孩子,就是二弟。</p> <p class="ql-block">  1969年,父亲的部队换防到了云南省红河州河口县。在河口槟榔寨726独立营的公路上,我们家照的全家福。当时二弟有7岁了,最左边那位就是二弟。他应该在河口槟榔寨小学读的书。1970年父亲调到蒙自分区教导队当干事。二弟随父亲转到蒙自小学读书。</p> <p class="ql-block">  在1970年上半年,蒙自军分区教导队从蒙自搬到个旧市边防总站,我们家照的全家福。我单独与二弟合影了一张照片。当时,我15岁,二弟8岁了。</p> <p class="ql-block">  1970年,在原个旧边防总站,既蒙自军分区教导队大门前,我们家照的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  1970年年底,父亲被派到泸西县电讯局“支左”。任该局的书记兼局长。</p><p class="ql-block"> 那时,我巳经在个旧308地质队工作。由于我们这个大家庭,生活确实困难,父亲要求我,每月要给家里寄20元钱贴补家用。</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一次,我回泸西探亲。听二弟和三弟说,他们在学校里,常被一个同学欺负。我跟兄弟们说,哪一天,你们俩把他约出校门口来,我来教训他。</p><p class="ql-block"> 有一天, 他们真的把这位同学约出到校门口,我没有打那位同学,只是吓唬他一下子。我给那位同学说了,等我下一次回来,还听到说,你还在欺负我的这两位兄弟,我可不是今天这样跟你说一说了,一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信不信!那位同学听我这么说,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欺负我这两个兄弟了。</p><p class="ql-block"> 下面这张照片是在1973年春节,我们全家人在泸西照像馆照的全家福。当时二弟11岁了,右边第二排那个就是二弟,他已经在泸西县小学读五年级了。我18岁。挨着我旁边那个女孩是我表姐张祖容,她当年19岁。</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1976年10月份,父亲从泸西武装部转业回老家四川重庆,路过昆明。当年,我在云南大学测量进修班读书,我陪父母弟妹在西山玩了一天,后来又到火车站去送行,看着火车渐渐远去,我一个人孤独的留在了站台上(云南)。</p> <p class="ql-block">  1976年,二弟隨父母回到了四川省重庆市南桐矿区搬运站。二弟14岁了,应该是读初中了。在南桐矿区的重庆四十九中学读初中,初中毕业,未读高中,就参加工作了。</p><p class="ql-block"> 他参加工作的那一年才16岁(1978年)。他是在搬运站的大集体(集体所有制)工作,开始当了几年的搬运工。后来,在联运跟着周师傅,学习修理汽车引擎。几年的学徒下来,二弟撑握汽车引擎的修理技术。经过不断的努力,刻苦钻研。二弟的修理技术精益求精,逐步成为在汽车修理行业中的顶级能手。</p> <p class="ql-block">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期,企业实行改制合并。万盛装卸运输公司的大集体被市里的渝运集团兼并,二弟的单位全部转为渝运集团万盛分公司的职工,二弟成为分公司的中层干部,负责安全管理工作。</p><p class="ql-block"> 二弟喜欢玩,而且玩的很有个性。在改革开放初期,街上流行穿喇叭裤,他也很赶时髦,做了一条喇叭裤来穿,流着长头发,还买了一个当时很流行的磁带录放机,双喇叭的。后来,被父亲说了,觉得这些做法,都是奢靡思想在作祟。没有办法,当时的社会就是流行这些东西,老一辈的人肯定是看不惯的。</p><p class="ql-block"> 在没有禁止打鸟的那些年代里,二弟买了一杆气枪,他的枪法比当过兵的人,打得还要准。</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一年的春天,一个晴朗的星期天,他约我们上山去打鸟。我们在很近的距离都打不着鸟,他拿起枪来,一枪一个,打得很准。在下午回来路上,他听到竹林里发出了“唂唂唂”叫声,他敏捷地钻进了竹林。不一会儿,一声枪响,只听到噗噗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只母野鸡,从我们头顶上飞过。当时,我们都没有抱多大希望。二弟从竹林子里钻了出来,我们看见,他手里还拎着一只五彩斑斓的雄性野鸡。当时,我们兴奋不已,都称他为“神枪手”。后来,禁止打鸟了,二弟也“失业”了。</p><p class="ql-block"> 再后来,他改玩野钓,他钓回来的鱼,都是野生的。什么贵州山沟沟的呀,还有阆中声钟湖的。各种野生鱼、他拿回来,我们大家分享。有一段时间,我们还觉得吃伤了。你看他,学一行,爱一行,精一行。现在巳经是野钓的高手了。</p><p class="ql-block"> 斗转星移,苍桑巨变。光阴任冉,人生短暂。转眼之间,二弟从一个孩童,少年,学生,青年,中年到了退休的年龄。</p><p class="ql-block"> “六十而耳顺”。该见的也见过了,该听到的也听到了。也该逆来顺受,享清福了。</p><p class="ql-block"> 在二弟六十生日到来之际,我们全家人祝你生日快乐!健康长寿!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现在的生活这么美好,好日子,才刚刚开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作于2022年8月11日 重庆.万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弟与父母在一起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 五十知心天命</p><p class="ql-block"> ———写在幺兄弟五十岁生日之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幺兄弟都满50周岁了,想想这个时间过得真快呀。想起五十年前,我17岁,巳经工作两年了。</p><p class="ql-block"> 1972年,我正在昆明工学院测量培训班(单位保送)学习。父亲(当年,父亲40岁;母亲36岁。)来信说,家里又添了一个小弟弟。我听了这个消息,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我们家人丁兴旺;担忧的是单凭父亲这点薪水,怎么能支撑这么个大家庭的运行哟。我们有六姊妹,还有父母加上外婆,一共九人。当时,只有父亲和我有工资收入。估计父亲当时的薪酬在70元左右,我们全家人,月平生活费10元都不到。</p> <p class="ql-block"> 上面这张照片,是我们全家人,在云南省泸西县照相馆,拍的全家福。时间是:1973年的春节,母亲抱着的小孩,就是幺兄弟。当时,你1岁都未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当时母亲还没有工作,好像是生了幺兄弟后,才解决的工作(泸西中成药制药厂)。我在参加工作时(1970.10),父亲要求我每月要给家里寄20元。我的工作都是父亲帮我找的(西南地质勘探公司308地质队),家里又这么困难,我没有理由不给家里寄钱。我工作半年以后,从实习生转为普通工人,工资定级为八级工人工资制的最低一级,每月为38.56元。我给家里寄了20元后,还剩18.56元。比家里的人平生活费高得多,基本够用了。</p><p class="ql-block"> 后来听说,母亲生了幺兄弟,父亲也感到生活的压力。曾打算把幺兄弟,送给武装部的郑部长(河南人)。因为,那家人生了三个姑娘,没有儿子。母亲舍不得,毕竟是自己的心头肉。多一个,多一双筷子而已。最后,还是没有把幺兄弟送出去。</p><p class="ql-block"> 1972年底,我的学习接近尾声,学校组织学生到弥勒县铁厂实习,时间暂定三个月。单位上预付了我们三个月的工资。我工作一年后,工资晋升为工人八级工资制的二级,每月为42.14元。三个月的工资就有120多元了。好多钱哟!我们单位上一共保送了四位同事来学习。有两个同学来找我商量,想去买一块上海手表(120元),说是今后回单位,经常要出野外,戴块表,好掌握时间。</p><p class="ql-block"> 当时,我很犹豫,我要是跟他们一起去买表。那这几个月的生活费,怎么办?我每月要给家里寄20元,又怎么办?同学说了,这三个月我们在野外实习,每天不是还有三毛钱的野外津贴吗。三三得九,这九元钱也够一个月的生活费了,我觉的同学说的有道理。但是家里的20元,肯定是寄不了啦。</p><p class="ql-block"> 我把想买表的想法,写信告诉了父亲。我说买块表,也是工作上的需要,再加上母亲也解决了工作了。这三个月,家里克服一下,等到第四个月,我再给家里寄钱。父亲来信说,坚决不同意我买表,还说你要有家庭观念,你要是不给家里寄钱来,弟妹的学费都交不起了。</p><p class="ql-block"> 我最终没有听父亲的劝说,我想其他两位同学,都是从农村出来的,他们俩买了,我这个部队的子女,不买表,还真的是说不过去。最后,我们三个同学,每人都去买了一块上海手表。还有一位是巳经成了家的同学,他没有买表。</p><p class="ql-block"> 我们来到了弥勒县铁厂实习。本来三个月的计划,我们两个月就完成了。这样还有一个月的生活费,没有了着落了。我写信给父亲要,反而被他痛骂了一顿。最后只有找没有买表的那位同学借了40元,才算度过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金融危机”。</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上面这张照片,是在云南省泸西县拍摄的全家福。时间是:是1974年春节期间。幺兄弟手里拿着玩具(宇宙飞船),是我给你买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学习结束了,我回到个旧市308队地测科测量组工作。向同学借的钱也还完了,每月向家里寄20元钱,是雷打不动的。既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p><p class="ql-block"> 在1974年的春节,我回泸西探亲,我给弟妹买了好吃的糖果。对于幺兄弟,我好像欠他点什么的?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因为,前面的四个弟妹,我还没有参加工作,我在家里,肯定是背过他(她)们的,也洗过尿片。唯有幺兄弟,我参加工作了,没有背过他,带过他。他是老幺,家里的人都喜欢他。</p><p class="ql-block"> 这次回家探亲,我一定要买个玩具送幺兄弟。我来到玩具店,给他买了一个电动小飞船玩具,带了回去。幺兄弟接到玩具,爱不释手。我想若干年以后,他一定会记得到这个玩具。</p> <p class="ql-block">  上面这张照片,估计是1986年,父亲生日时拍的。那时幺兄弟14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幺兄弟在云南省泸西县度过了幸福的童年生活,在1976年10月,父亲转业回到了老家四川,安排在重庆市南桐矿区搬运站任书记(全民所有制)。</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家就住在清溪桥搬运站的职工宿舍里面。总共有三间房,父母住一间,外婆和妹妹住一间,四个弟弟住一间。还专门给我们修了一个小厨房,弟妹出出进进都要和搬运站的职工在一起。</p><p class="ql-block"> 幺兄弟逐年地长大了。在1979年的六月份,搬运工人汪天赐叔叔说道:“杨宝,你要被栓牛鼻子了哟”。就在这一年的九月份,幺兄弟进了新华小学读书。1986年小学毕业,读了四十九中初中,三年初中读完,未读高中。就踏入社会,1989年参加了工作。我记得幺兄弟小时候说过这么一句,等他长大了,要买个大车子,带着全家人出去玩。</p> <p class="ql-block">  幺兄弟开始工作的单位是区里的一个商业部门的平山贸易有限公司工作。后来,由于平山国防厂搬迁到近郊区,平山,这个地方的人员越来越少。该公司自然营运不走,职工下岗,自谋职业,幺兄弟开过画廊、麻将馆、伊犁牛奶代理商等。</p><p class="ql-block"> 幺兄弟一直跟着父母亲住在一起的。他成了家以后,也没有搬出去住。父亲单位分了一套房子,幺兄弟也出了钱购买和装修的。</p><p class="ql-block"> 幺兄弟是我们家最小的一个,父母疼爱他,作为哥哥姐姐也疼爱他。父亲在世时说过,这套房子要留给幺兄弟。父亲是基于幺兄弟没有固定工作,收入又少等因素来考虑的。几位哥哥姐姐都没有意见,而且还到区公证处去公证了的。后来,幺兄弟在城里找到工作,父亲过世了,把这个房子买了,所得收入全部给了幺兄弟。</p><p class="ql-block"> 幺兄弟在父母原住地(交通局职工家属房),与他喂的小黑狗的合照。</p> <p class="ql-block">  人生如梦,日月如梭。转眼之间,幺兄弟都滿五十周岁了。还有十年幺兄弟也要退休了。要是没有疫情,我们一大家子人,实现你儿时的愿望,一起出去,玩转祖国的大好河山。</p><p class="ql-block"> 今天是你的生日五十大寿,孔子曰:“五十而知天命”。人生最精采的时刻才刚刚开始。全家人祝你生日快乐!身体健康!幸福常在!</p><p class="ql-block"> 作为大哥希望你在工作中,慎言慎行;在生活中,快乐常在。注意保重身体!我们等着你一起周游世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于2022年3月29日重庆.万盛</p> <p class="ql-block"> (四)</p><p class="ql-block"> 四十而不惑</p><p class="ql-block"> ——写在女儿满四十周岁之际</p><p class="ql-block"> 在女儿还没有出生之前,我做了一个梦。说是在个旧市的露天游泳池里,我游了会泳。爬上岸来休息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女孩朝着我跑了过来,不停地喊道:“爸爸,爸爸…”。我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一个人睡在308队单身职工宿舍里,想到千里之外的爱妻,正等待着丈夫的归来。当时,还没有B超,妻子怀的宝宝,是男是女都不知道。</p><p class="ql-block"> 那时,我还在云南省个旧市308地质队工作,夫妻分居两地,妻子又怀着身孕,焦急的我,盼望着妻子临盆的召唤。</p><p class="ql-block"> 在妻子要分娩的前夕,我提前了一个星期回到了她的身边。因为,接近初冬,我帮助她收拾了单身职工的小屋,该买的买了,该洗的洗了。现在就等待着小宝宝的降临了。</p><p class="ql-block"> 在早上的五点钟的时候,妻子羊水破裂。我们赶紧起床,来到了清溪桥候车站,一直等到6:30点钟,公共汽车才来,到了区人民医院,巳经是早上的7:00点钟了,妻子很快送进了待产房。我在产房外面焦急地等待着,一下说胎位不正,一下又说羊水破裂,会产生难产。生个孩子,简直就像到鬼门关走一趟,搞得人心七上八下的。</p><p class="ql-block"> 漫长的等待,分分秒秒,如同度日如年一般。在下午5:55分,女儿出生了,母子平安。我的这颗心终于平静了下来。</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女儿的出生,给大家庭带来快乐。因为,这是杨家第一个孙辈。爷爷(杨昌富)、婆婆(张国碧)、外婆(勝玉华)、还有祖祖(吕永修)忙前忙后的,把月母子和小孙女照顾的非常的周到又体贴。</p><p class="ql-block"> 一个月的探亲假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也要回云南去了。妻子抱着女儿依依不舍的到火车站与我送别。我真的不想离去,但为了生活的持续,还是要回去的。</p><p class="ql-block"> 我回到了云南省个旧市松树脚矿的308地质队四分队上班,每天都在想念远方的妻儿。她们还好吗?现在怎么样了?在这一段时间,我都在联系调回家乡事情。根据我要调回来之前的一个月写的笔记来看,当时,我的心情是复杂的、矛盾的。从亲情上来看,希望马上能与亲人团聚;从事业上来看,我将丢掉自己热爱的、巳经熟悉的专业——大地测量。不管怎样说,还是以亲情为重,早日回到家乡去,与亲人团聚。</p><p class="ql-block"> 命运对我来说,还算是公平的。女儿出生半年后(1983.5),我就从云南调回到家乡,在重庆市南桐矿区搬装公司搞劳工人事工作。</p><p class="ql-block"> 我回来以后,妻子对我说:“女儿在三至四个月时,湿疹比较严重,一身起红斑,被抓的溃烂。有一天,我和华珍(妻子的二嫂子)一起,带上侄儿和女儿,到市儿科医院去看病。在回万盛时,我在火车上晕了过去了”。我问道:“是怎么回事呢?”她又说道:“可能是重感冒吧,我又在大哥家里喝了鸡汤。当火车行驶到綦江境内时,我已经是人事不醒了。幸好在车上遇到綦江某中学的好心人(老师),把我抬下车,送到綦江人民医院及时抢救,才苏醒了过来。等到第二天,我醒了以后,休息了一会,才赶回的万盛。”我问道:“娃儿呢?”妻子答道:“华珍带着两个娃儿直接回的万盛。”我的心才落了下来。嗨!还是一家人呆在一起好,我安慰着妻子说:“下次不会像这样子了。”</p><p class="ql-block"> 我调回来了,单位上给我们安排了一间职工单身宿舍,只有12个平方米,把双人床,三开柜、写字台一放,家里就没有空余的地方。厨房就在桶子楼的过道上,当时烧的是煤球和蜂窝煤,一到做饭的时候,整个过道,弥漫着呛人的煤烟子,使人喘不过气来。我们在搬运公司的职工宿舍(桶子楼)住了三年多的时间。这时女儿也三岁多了,我们联系了区机关幼儿园,每天我骑自行车,从东林至万盛接送女儿。</p> <p class="ql-block">  1985年, 女儿上机关幼儿园。</p> <p class="ql-block">  1988年,女儿在万盛小学读书,这是老师带领他们班搞班务活动。</p> <p class="ql-block">  1985年5月,我调到区计经委工作,至到1986年计经委才给我分配了两间老式的,实木地板的,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修建的老房子。还有一个单独的厨房。这样我们告别了搬装公司的桶子楼。这时候的女儿还在区机关幼儿园,过着她美好的童年生活。</p><p class="ql-block"> 1988年,女儿在万盛小学读书了。学成绩中偏上,还当过本班的中队委和学习委员。写的《晨练》,发表在万盛报上。我们教她,你在学校要坚强些,不要被别人欺负,别人要是打你,你要给我打回来!女儿记住了这一点。</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一个男同学欺负了她,她用铅笔做“武器”,直接戳到那个同学的下眼睑脸盘子上。老师找到了家长,把我们吓得不得了!乖乖,还好你是戳到脸庞子,要是把别人的眼睛戳瞎了,你爸妈可要负担别人一辈子了!我们跟女儿说,你今后千万不要干这种傻事情了,真的发生了,妈和老汉负担不起呀!</p><p class="ql-block"> 女儿在三年级的时候,我们送她去学打羽毛球,跟着周教练学了三四个月,打羽毛球还像模像样的,后来,她妈给她洗澡时,发现长了瘆气,医生建议不能参加巨烈运动,我们停止了她的羽毛球训练。后来,又送她去学画画,她跟着文化馆的美术老师学了一段时间的画画,大有长进。</p><p class="ql-block"> 1994年,女儿小学毕业,就读于重庆市四十九中初中班。在我们区四十九中学的条件和教学质量都要比一0四中好一些。很多家长都希望小孩能读这所学校。区教委为了缓解四十九中学初中部的招生压力,釆取了一个应届小学毕业生按照成绩排队,又分1、2,;1、2。的报名,凡是1号的学生读四十九中,而分到2号的读一0四中。女儿的运气不好,分到了2号,读一0四中。我们找到了教委的管事的人,他答应帮我们调整一下。等到要开学了,还是没有动静。我们急了,又去找到那位管事的人,问他咋个没有动静呀?那个人说,我们调整了呀,等我去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那个管事的人跟我们说,他们调整的那个人跟你老婆的名字一模一样的,他们家也是个女儿。搞错了。嗨!真是好事多磨,最后,儿女还是读了四十九中初中部,1997年女儿初中毕业。</p><p class="ql-block"> 女儿读初中到高中,我们搬了两次家。我在区计经委工作五年多时间了,按资排辈也分配到新修的福利房了。单位上在现在的建设银行附近买了四套商品房,我们是1990年搬的家,有客厅,卫生间、厨房、两间卧室,还有一个生活阳台。在这里我们大概住了五年。</p><p class="ql-block"> 后来区财政局也修了福利房,也是按资排辈来分房。这时我的妻子也调到了区财政局,按条件,她也可以分一套福利房。但是,在机关,你已经分到了福利房的,另一边不可能再分一套福利房。怎么办?我们权衡比较了一下,财政局那一套比我现在住的这一套要新些,要宽一些,我们决定要财政局这套。</p><p class="ql-block"> 当时,财政局的领导精灵的很,要收回我现在住的这一套,归财政局所有,好分给他的其他职工。这时,计经委的领导又不干了,说是我的房子,凭什么你的职工来住。搞得我夹在中间,两头为难。我反复做计经委领导的工作,我说道:“财政局不修这个职工福利房,我照样住着计经委这套房子,他们修了福利房,我搬过去住了,他们要安排人来住,也相当于我还是住在计经委的福利房的。单位上的领导觉得我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他还是觉得吃了亏,要我到公证处去,证明我原来住的那套房子,所有权是计经委的,财政局只有使用权。要得,只要我住得上新房子,咋个办都行。我到了公证处去开公证书时,公证处的同志都觉得这是一件新鲜稀奇的事情,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要开这样证明的。最后,我把来龙去脉给他们讲清楚了,他们还是给我出了公证书。这就是计划经济体制下产生的一个笑话故事。</p><p class="ql-block"> 没有几年,福利房实行商品房制度改革,财政局的那套房子卖给我了。我原来住的那套计经委的房子,也卖给了财政局的职工。</p><p class="ql-block"> 1995年,我们搬到财政局职工福利房来,一共住了15年。女儿在这里读完初中,又读高中,再读的大学。</p><p class="ql-block"> 2000年,在女儿高考的时候,我们也操了不少的心。她的高考成绩,上本科线,还差10几分。只能读专科。我们了解到重庆市的高校,可以读“高升本”的,可是要交预科“赞助费”。我们有个亲戚在某大学任工会主席,我们找到了他,他给我们争取到一个会计专业的名额。名额解决了,“赞助费”一分钱不能少。整数三万块大洋。在那个低工资年代,一时拿出三万块钱,确实不容易。为了女儿能读上本科,我们东借西凑的,还是把钱凑齐了。女儿如愿地读上了本科。这个本科呀,先要预习读两年,然后再读三年。一共读了五年的大学。</p> <p class="ql-block">  女儿与她的弟弟(杨子江)合影。</p> <p class="ql-block">  女儿与她的弟弟(袁子杨)合影。</p> <p class="ql-block">  四姊妹(杨琳、杨秸、杨子江,袁子杨),小时候的合照。</p> <p class="ql-block">  1998年,我与女儿在北京旅游。</p> <p class="ql-block">  2005年,女儿大学本科毕业。先是分到区职业中学搞会计,2011年调区财政局。</p><p class="ql-block"> 真想不到,女儿刚出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女儿已到了“不惑之年”。岁月蹉跎,人生苦短。</p><p class="ql-block"> 今天是女儿满40周岁的生日,全家人都在祝她生日快乐!身体健康!事业有成!</p><p class="ql-block"> 女儿到了“不惑之年”,正是人生最鼎盛时期,有日如中天旺盛的精力,希望女儿能成就人生的梦想!女儿,加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于2022年11月10日 重庆.万盛</p> <p class="ql-block"> (五)</p><p class="ql-block"> 三十而立</p><p class="ql-block"> ——写在侄儿满三十周岁之际 </p><p class="ql-block"> 侄儿杨子江,是三兄弟(杨春)和三弟媳妇儿(张利)的儿子。也是我们下一辈杨家血脉唯一的传承人。</p><p class="ql-block"> 作为侄儿的出生是剖腹产的,其他的知知甚少。只知道他,从小乖巧,很是逗人喜欢。祖祖(吕永修,我的外婆)在世的时候,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做“小鱼儿”。听他父母说,他的生辰八字中缺水,正名有水,小名也与水有关。</p><p class="ql-block"> 侄儿从小学到中学,还有大学,一路学习过来。他学的是环境艺术设计。学习毕业后,自己在社会上打拼,现在稍有成就,在上海发展。</p><p class="ql-block"> 鱼儿的妈妈(张利),祖籍是山东的。侄儿的性格不温不火,看起很有涵养。</p><p class="ql-block"> 记得2013年,我们一大家人到云南的寻梦之旅。一路都是他在网上订酒店,订歺饮的。我们重庆人有个特点,不管走到哪里,喉咙大,音倍高。在路途中,我们在馆子吃饭,你一句,我一句,声音越说越大。他赶忙招呼,声音小一点,好不好。</p><p class="ql-block"> 侄儿办事条理清晰,说话不慢不快,有自己的观点和想法。</p><p class="ql-block"> 侄儿喜欢旅游。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日本、美国、法国、土耳其、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地,走了不少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侄儿喜欢结交朋友,志同道合,高大尚的。</p><p class="ql-block"> 侄儿喜欢喂猫,他从养猫当中,获得了灵感和乐趣。</p><p class="ql-block"> 侄儿至今未考虑个人问题。老的一辈崔他早一点找到心上人,他一点都不着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p><p class="ql-block"> 现代的年轻人与老一辈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了。家庭的传宗接代的观念,慢慢淡薄了。玩够了,再说吧。</p><p class="ql-block"> 我们看到,在侄儿“三十而立”的打拼阶段,事业稍微有成,这就是希望,这就是未来!</p><p class="ql-block"> 在侄儿三十周岁生日到来之际,我们全家人祝你生日快乐!事业有成!万事如意!早一点找一个媳妇儿回来,我们等着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于2022年7月8日 重庆.万盛</p> <p class="ql-block"> 侄儿(杨子江)小时候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不是杰出者才做梦,而是善梦者才杰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 钟 扬. 复旦大学植物学教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于2022年7月8日 重庆.万盛</p> <p class="ql-block"> (六)</p><p class="ql-block"> 愿你出走半生 归来仍是少年</p><p class="ql-block"> ——-写在外孙鲁鲁十周岁之际</p><p class="ql-block"> 我在57岁的时候,我的女儿,在30岁的时候生的你。我记得你出生的那天是下午3:00点多钟,剖腹产的。奶奶也从山东赶过来,见证了你的出生。</p><p class="ql-block"> 下面这张照片,也是外公在你刚出生时拍的。</p> <p class="ql-block">奶奶抱着家孙,心里充满着希望。</p> <p class="ql-block">  “有东西,要学会分享!”外婆(刘代华)说道。</p> <p class="ql-block">  “就只有这么一点点,还不够我吃呢!”</p> <p class="ql-block">  “你要学会感恩!”</p> <p class="ql-block">  “好吧,外婆你少吃点点哈。”</p> <p class="ql-block">  “哇,吃了这么多,我都没有了。”</p> <p class="ql-block">鲁鲁九个月了。外婆在给你洗浴。</p> <p class="ql-block">鲁鲁十个月了。</p> <p class="ql-block">鲁鲁成都行。(2013年10月6日)</p> <p class="ql-block">鲁鲁一周岁了。</p> <p class="ql-block">鲁鲁一岁零五个月了。</p> <p class="ql-block">鲁鲁1岁零九个月。2014年8月13日</p> <p class="ql-block">鲁鲁两岁了。(2014年11月13日)</p> <p class="ql-block">2014年12月21日,南川区金佛山,观雪景。</p> <p class="ql-block">鲁鲁两岁零四个月。(2015年3月)</p> <p class="ql-block">2015年5月在山东青岛栈桥,鲁鲁两岁半了。</p> <p class="ql-block">不要拍我!</p> <p class="ql-block">在万盛子如广场。</p> <p class="ql-block">  2015年7月26日,三外公(杨春)教鲁鲁学游泳。</p> <p class="ql-block">外婆,我遭呛水了。</p> <p class="ql-block">2015年鲁鲁3岁了,在渔子岗追鹅儿。</p> <p class="ql-block">  2015年11月13日,“朝天阙”!在你三岁时,外公教鲁鲁背诵岳飞的《满江红》,你一字不漏地背得下来。外公希望你记住里面的一句话:“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p> <p class="ql-block">“外婆,这是啥呀?”外婆答道:“宝贝,这是红苕。”</p> <p class="ql-block">“这又啥呢?” “这是海椒。”</p> <p class="ql-block">  鲁鲁满三岁了。爸爸(王泉)与妈妈(杨琳)在2015年12月30日,带着鲁鲁在市里儿童写真摄影棚里,拍下这快乐的童年。</p> <p class="ql-block">鲁鲁4岁了(2016年11月13日)</p> <p class="ql-block">鲁鲁和祖祖(张国碧 外公的母亲)在一起。(2016年12月,鲁鲁4岁了。)</p> <p class="ql-block">2018年6月1日,万盛幼儿园举办庆六一儿童节的活动。鲁鲁大九班的腰鼓表演。</p> <p class="ql-block">鲁鲁上学了。2019年8月29日。在重庆万盛小学。</p> <p class="ql-block">鲁鲁和妹妹(徐千雅)在一起玩。</p> <p class="ql-block"> 鲁鲁在2020年二年级下半学期,加入了中国少年先锋队(少先队)时的留影。这一年你巳经八岁了。</p> <p class="ql-block">  2022年4月5日摄于万盛。鲁鲁与外婆。 </p><p class="ql-block"> 在鲁鲁10岁生日到来之际,全家祝你生日快乐!在等4年,你就是青年人了,你就读初二了。到时候,你们还记得现在的你吗?好生享受你少年时光吧,时不我待,顺其自然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于2022年11月13日 重庆.万盛</p> <p class="ql-block">妈妈教鲁鲁包饺子。</p> <p class="ql-block">  鲁鲁确实长大了,鲁鲁喜欢玩,学习成绩也不错。小学三年级的班主任孙归豫老师,数学刘青老师称他为“学霸”。希望你“德、智、美、体等全面发展,长大能成为国家有用之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于2022年11月13日 重庆.万盛</p> <p class="ql-block"> (七)</p><p class="ql-block"> 虎娃?虎妞?</p><p class="ql-block"> ——写在今年未出生的家庭成员之际</p><p class="ql-block"> 今年我们又有一个要出生的一个人,是我的外侄甥女,十年以后,他(她)就满十岁了。到时候,我们这个大家庭又多了一个满十的了。下面这张照片是虎妞的爷爷(袁峰)和奶奶(杨琴),在2022年补拍的婚纱照。</p> <p class="ql-block">这是去年十月六日,虎娃?虎妞的爸爸(袁子杨)妈妈(陈文君),在成都某酒店举办的订婚仪式。</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2022年5月8日,子杨与文君,在万盛举行了隆重的结婚典礼。</p> <p class="ql-block">  在这篇文章里,我们看到了生命的延续,在我们这个家族里,经历这100年的时间记录。</p><p class="ql-block"> 首先是第一辈人:杨老幺(爷爷,岁数不祥,1946年病逝。)、杨朱氏 (婆婆,60几岁,1958年病逝。);张兴全(外公,岁数不祥)、吕永修(外婆,83岁,1999年病逝);</p><p class="ql-block"> 第二辈人:杨昌富(父亲,1932.3.8–2008.1.12.76岁);张国碧(母亲,1936.3.20–2018.8.16.82岁);</p><p class="ql-block"> 第三辈人:杨安福(本人,67岁);杨东(二弟,60岁);杨春(三弟,58岁);杨川(四弟,17岁,1984年7月25日溺水亡。);杨琴(妹妹,52岁);杨宝(幺兄弟,50岁);</p><p class="ql-block"> 第四辈人:杨琳(女儿,40岁);杨秸(二侄女,35岁);杨子江(三侄儿,30岁);袁子杨(外侄儿,27岁);杨靖兰(幺侄女,13岁);</p><p class="ql-block"> 第五辈人:王烁(外孙,10岁);徐千雅(二外孙女,9岁);袁XX( 3个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重庆市委陈书记,在2022年2月10日,来万盛考察调研时说过:“要敬畏历史,敬畏文化,敬畏生态。”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心怀一个感恩之心。我从哪里来?我应该感恩那些人。</p><p class="ql-block"> 我把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家人今年满十的,按时间结点来观察,可以看到历史的变迁,祖国的强盛,民生的改善(敬畏历史)。</p><p class="ql-block"> 光阴荏苒,人生苦短。我们更应该有感恩之心,更应该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感谢帮助过你的人(敬畏文化—尊老爱幼)。</p><p class="ql-block"> 我的父亲是1932.3.8出生的。今年,他老人家的诞辰是90岁了。父亲在1942年滿十岁时,二战还未结束,日本的飞机还经常到重庆来轰炸,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p><p class="ql-block"> 二弟满十岁时(1972年),“文革”还未结束,他在云南省泸西县小学读三年级。物质匮乏,什么都要用“票”去购买,人们还热衷于政治运动。</p><p class="ql-block"> 幺兄弟滿十岁时(1982年),他在重庆市南桐矿区新华小学读三年级。他的大侄女,我的女儿出生。我们国家正处于改革开放初期,物质生活有了改善。</p><p class="ql-block"> 女儿满十周岁时(1992年),她是在万盛小学读的四年级。我的三侄儿(杨子江)当年出生。这个时候的国民经济有了长足的发展,物质丰富,市场经济体制初步建立。</p><p class="ql-block"> 三侄儿杨子江滿十周岁时(2002年),他也是在万盛小学读四年级。这个时候,我们国家的经济高速发展,</p><p class="ql-block"> 外孙鲁鲁满十周岁时(2022年),他在万盛小学读四年级。我们国家巳步入到小康社会,民富国强。世界风云变幻,新冠疫情肆虐,世界处于大变局时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纵观历史,短短几十年,世界在变,人也在变。总之,人类社会的进步,总是螺旋式发展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我们要看到未来是美好的,是有希望的。</p><p class="ql-block">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毛泽东</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者:杨安福 生于1955年8月3日。今年67岁。万盛经开区民政局退体。 </p><p class="ql-block"> 退休后,喜爱摄影、野钓。也喜欢写一点回忆录文章以及散文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