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阔别八年又见奥尔堡,熟悉的白色教堂,熟悉的街道,还有始终惦记的朋友。</p><p class="ql-block">奥尔堡是丹麦第三大城市,也是一个工业城市,人口15万。奥尔堡是合肥市的友好城市。</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奥尔堡有一条峡湾叫Limfjord,这条峡湾把日德兰半岛一分为二。奥尔堡横跨峡湾的大桥是可以开合的,遇到超过限高的船只,桥就会打开使其通过。</p> <p class="ql-block">大龙夫妇住在小镇Vosko,他们从结婚后就一直住在那里,而且特别以此为骄傲,每次跟着他们的车回到Vosko都会感受到他们发自内心对这里的热爱。尤其是Henna,总是会开心地说Vosko,Vosko。</p><p class="ql-block">他们还教会我如何远远地就能找到Vosko:白色瘦长的教堂是唯一突出的标志,很容易辨认。所以每次隔着老远在公路上,我看到它的时候也会激动地用手指着说Vosko在那呢!</p> <p class="ql-block">丹麦几乎家家户户都用花花草草把房前屋后装饰得很温馨,室内更是充满生活的气息和情调,明亮干净。</p><p class="ql-block">这次来,我以前住的小客房被大龙改成了他的家庭办公室,房子里没有多余的客房了,我们母女俩住在院子里房车的车厢里。车厢就一层铁皮,那年夏天丹麦一反常态地冷,天天阴雨,白天最高温才11、12度,夜晚更冷,每天都得开暖气。夏天开暖气,也是仅此一遭啊!车厢里除了上厕所要进屋不太方便,其他都非常舒适,比睡客房有趣多了。</p> <p class="ql-block">大龙家的阳光房。</p> <p class="ql-block">大龙的工具房。</p> <p class="ql-block">我最爱吃Henna做的家常菜,比起饭店的美食,丹麦的家常菜更让我难忘。我每次来Henna都会每天换花样做不同的菜给我吃。</p> <p class="ql-block">每次吃饭,Henna都会教我用丹麦话说丹麦那些特有的食物名称,我说错了或者不标准的时候,会逗得他们开怀大笑。</p><p class="ql-block">吃饭的时间,也是我们聊天最尽兴的时候。</p> <p class="ql-block">在奥尔堡的三天时间,大龙已经为我们俩提前安排好了每天的日程。</p><p class="ql-block">7月25日,我们没有特别的活动,上午睡到自然醒,吃了早饭去商场逛了一圈。大龙家周末就吃两餐,中午这顿因为早饭吃得晚就省了。头天刚到时我不知道说什么事,说明天午饭后啥啥啥,他俩哈哈大笑纠正说明天没有午饭。</p><p class="ql-block">晚饭后,大龙在书房弹琴唱歌给我们听。他年轻时是乐队的主唱,一直到三十多岁才离开乐队。这天晚上他一口气唱了好多首歌。</p><p class="ql-block">大龙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敏感而开朗,遇到逆境也会一蹶不振,但是最终都能走出阴影。他是他所在党派的活跃人物,擅长演讲。他也是我一生中非常重要的朋友,影响了改变了我很多方面,尤其是他帮助我找到的自信。在认识他之前我是个自我认可度非常低的人,他为我找回的自信,令我一生受用。</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7月26日,大龙夫妇带我们母女俩深入农村体验生活。</p><p class="ql-block">我们先去了Henna哥哥家,这里我以前曾拜访过一次。Henna的哥哥是地道的农民,他年轻时曾在加拿大生活了好几年,那段经历是他最津津乐道的。他现在独身,住在乡村,照看着一群牛。</p><p class="ql-block">我们在他家喝咖啡吃点心聊天。大家看看,丹麦的农村生活和城市是不是几乎没有差别啊?他现在住的房子是Henna结婚前和父母一起生活的地方,很多房间都还保留着当年的布置。</p> <p class="ql-block">接着我们去牛棚看饲养的奶牛。</p> <p class="ql-block">女儿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场景,新奇、开心,她蹲着试图和牛交流。</p> <p class="ql-block">从牛棚出来,我们又去拜访Henna弟弟的家和农场。</p> <p class="ql-block">一进院子,我们的眼球就被一群猫吸引了。</p> <p class="ql-block">一大堆的奶猫,把猫妈妈包围得严严实实吃奶。有密集恐惧症的可能会被吓一跳。</p> <p class="ql-block">猫妈妈一脸淡定地睡觉,任凭崽子们挤搡。</p> <p class="ql-block">大炉子里还藏着一只睡觉的猫。</p> <p class="ql-block">我们进了屋子,Henna的弟媳带着孩子们在家里,弟媳安静本分,非常友善。</p><p class="ql-block">往窗外看,田园悠闲的午后如一幅画。</p> <p class="ql-block">田里麦浪滚滚。</p> <p class="ql-block">这些牛的体型和造型好喜感,看到就想乐。</p> <p class="ql-block">牛们很听主人的话。</p> <p class="ql-block">农场旁边有一个小池塘。</p> <p class="ql-block">水池边坐着一只沉思的猫。</p> <p class="ql-block">从池塘走回来,大龙说要开拖拉机带我们母女俩去田里兜一圈。</p><p class="ql-block">这可是巨型拖拉机,要大跨步爬上去才行。</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大龙熟练而飞快地驾驶拖拉机在土路上飞奔,好有趣的体验。</p><p class="ql-block">大龙可不得了,他不但有拖拉机驾照,还有大巴驾照,摩托车驾照,游艇驾照。他曾经短暂地买过一艘游艇,后来利用率太低就卖了。前几年他还经常会在周末和假期,开着他的大宝马摩托车带着Henna去长途旅行。这次来,发现他的摩托车也卖掉了。</p> <p class="ql-block">拖拉机大轮子碾出了一路的辙子。</p> <p class="ql-block">今天一天过得又充实又嗨,傍晚时分告别了兄弟俩,我们回家吃饭。</p> <p class="ql-block">7月27日一早,在奥尔堡的另一个朋友Jens开车来接我和女儿去他家做客,共进早餐。</p><p class="ql-block">Jens是当年一个为期两年的欧盟项目的同事,项目结束多年了,友谊却继续延续着。当知道我要来奥尔堡的时候,他说要约时间见一下。因我们在奥尔堡三天的时间很有限,大龙早早为我们安排好了日程,我让他和大龙直接商量定时间,结果只能挤出早餐的时间给Jens。临走时大龙还再三吩咐要早点送我们回来,我们还要赶去他女儿家庆祝她的生日。这是我和女儿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和朋友约在早餐的聚会,哈哈。</p><p class="ql-block">Jens一早来回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把我们接到他家。他和女朋友一起生活,女朋友早已在家给我们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早餐。</p><p class="ql-block">Jens性格活泼健谈,知识面非常宽,聊天的话题也广泛得很。当时项目共事的时候他在一家公司工作,这次见面他已经跳槽到政府的环保部门工作了。近几年,因为国内外交流媒介越来越受限,彼此联系很少,去年我翻墙上了一阵脸书,听他说现在又跳槽去了一家公司工作。人挪活树挪死,这比较适合他的性格。</p> <p class="ql-block">饭后Jens带我们参观他的花园。他最近在翻修整理他的花园,现在还没有完工。</p> <p class="ql-block">Jens又送我们回来,到家的时候,Henna已经做好了生日蛋糕。</p><p class="ql-block">今天是他们女儿Anne Metta生日,我们要去Anne Metta和她男朋友Morten的家一起吃午饭。</p> <p class="ql-block">今天Anne Metta家里好热闹,双方的父母都来了,大龙夫妇还带来了我们这两位东方来客。Morten的父亲是医生,严谨文雅;母亲是邻市的市长,严肃干练。</p><p class="ql-block">Anne Metta和Morten的两个儿子特别喜欢女儿,见了面就一直缠着她带他们玩。</p> <p class="ql-block">Anne Metta听说我们明天要出发去挪威,感叹说挪威的物价比丹麦贵多了,他们每次去挪威都是自己买好吃的带着。</p> <p class="ql-block">下午我们一起去附近的森林散步。最开心的就是这小哥俩了。</p> <p class="ql-block">Morten带着俩孩子荡秋千。</p><p class="ql-block">当年这天真烂漫的小哥俩,如今应该已经是青春期小伙了。令人遗憾的是,孩子们虽然长大了,共同生活多年后,Anne Metta却和Morten最终却分手了。人无百年好,世上本就不存在永恒不变的感情,在在处处始终相伴的只有无常。</p> <p class="ql-block">7月28日,这天我们即将告别奥尔堡了。上午我们在家休息,在Vosko随意走走,我们走到了这栋神秘建筑的外面。谁能相信,这里竟然是监狱?小镇有两个非常特殊而神秘的地方,一个是精神病院,另一个就是这个监狱,即将刑满释放的人员出狱前都会被送到这里度过一个过渡期。有一次我在这里体验教堂的礼拜时,就曾见过一个犯人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也去做礼拜。这些犯人,在一定区域和程度上已经被允许外出活动,比如我看到过的做礼拜的犯人。</p><p class="ql-block">这两个地方表面看不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我猜测之所以要把犯人安排在这里过渡,是否是因为这里有专门的心理医生为犯人进行心理辅导以使他们出狱后能正常面对社会开启新的生活呢?</p> <p class="ql-block">三天的快乐时光转瞬即逝,我们恋恋不舍。</p><p class="ql-block">那次的一别,距今又已七年,甚是甚是想念。</p><p class="ql-block">两三年后女儿曾独自来了一趟丹麦,今年夏天她要去德国进修,计划进修结束后专程再来一次奥尔堡。</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下午,大龙夫妇开车带我们一路向北。</p> <p class="ql-block">刚出小镇没多远,路过一个旧教堂,我们拐进去看了一眼。</p> <p class="ql-block">中途在路边的一个服务区停车休息了一会。</p> <p class="ql-block">到达海港小镇Hirtshals。这艘渡轮就是我们即将乘坐的。</p> <p class="ql-block">我们和大龙夫妇恋恋不舍地告别,他们一直目送我们进了等候区才离开。</p> <p class="ql-block">登上了轮渡。</p> <p class="ql-block">轮渡载着我们,向挪威的斯塔万格驶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