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北京通州看望刘永震老师

班贺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早在2013年,远在内蒙呼市的战友加同学郑海生就给我来电话说:“等抽岀时间去北京通州一趟,看望曾在矾中读书担任我们高二班主任的刘永震老师”。2014年11月郑海生又来电话,说他近时有时间,问我是否能去,我便愉快地答应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1月24日下午2:30,我带了两箱我们涿鹿本地特产食品乘班车到沙城火车站,乘坐由兰州通往北京k44列车(那时没有高铁)。郑海生发短信告诉我,他于上午9:30乘坐本次列车已经岀发,准备在沙城站火车上与我会面。我于下午5:24剪票上了火车,按照我们提前的约定,列车到达沙城站后,老同学在8号卧铺车箱门口迎接我,可听站上工作人员讲,持硬座车票的乘客是不允许上卧铺车厢的,我只好按票上指定的车号上了2号车厢。过后我才知道,老同学早已给乘务员说好,允许我进入卧铺车厢。后来老同学又发来信息告诉我让到7号餐厅车厢相见,我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笨拙地穿越车厢,在人缝中行走,没想到被前来迎接我的老同学郑海生老远就瞅到,直呼我的名字,我抬头望见他正在向我招手,此时我心中不禁掀起一股小小的激动:</span></p> <p class="ql-block">沙城火车站</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因为自上次在呼市我参加郑海生为女儿举办的婚宴之后,我们已整整三年多没见面了,虽然彼此看上去又老了许多,但我们相互熟悉度太深了,我们不仅是高中时的同窗好友,又是一块参军的同乡战友。上世纪的1972年和73年我们一块在矾中读完了高中,1974年底我们又一块参军入伍,驻军在內蒙古固阳县。他后来被师部调选当师长警卫员,后提干被选送到北京军区专业培训,最后被分到内蒙古军区司令部工作。1986年,军队裁减员额一百万,我由內蒙古守备二师调回到涿鹿县人武部工作,他仍留在内蒙古军区司令部工作。后到内蒙古丰镇县人武部担任政委,以后他转业到呼市法院工作,我转业到本县交通局工作。我们虽然相隔千里,但几十年来从未间断过联系。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此时,老同学迅速上前帮我提着行李,我跟随其后来到了7号餐厅。列车餐厅是相当的整洁、干净,室內一片白色,白厢壁,白桌凳,工作人员的白大褂,再加上室內好高的温度,立刻让我心中暖呼呼的。老同学早已定好了饭菜,不一会服务人员端了上来,我们边吃边聊,吃罢饭后我随着老同学来到他的8号卧铺车厢。老同学乘坐的是软卧下铺,床铺舒适、安静、气派,据老同学讲他乘坐的这一床位票价就达400多元呢!我也顾不上老同学的长途颠簸劳累,坐在他的卧铺上我们就聊了起来。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火车进到了北京站,我俩提着行李急切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好家伙!北京站内人山人海。按照事前约定好的,还有一位我们矾中的同班同学,现在北京打工的屈玉玺在北京站等候,我们三人一同前去看望刘老师。可面对这人潮涌动的场景,去哪儿找他呢!还是老同学郑海生比我机灵,在车站出口处一声高吼“屈玉玺”,直听“唉”的一声答应,屈玉玺从人群中钻了过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屈玉玺是矾山镇人,当年我们读高中时同为六班,我和郑海生是住校生,他是跑校生,我们三人都同岁。他从小就性格倔犟、聪明、重义气,只可惜老天对他不公,命途多舛,年轻时得了一场大病,耽搁了他拼博奋斗的前程,等到中年时,身体才有所好转,在北京谋了一份差事,得以维持家境。 </span></p> <p class="ql-block">我与同学郑海生、屈玉玺合影</p> <p class="ql-block">我与同学郑海生合影</p> <p class="ql-block">我与同学屈玉玺合影</p> <p class="ql-block">同学郑海生、屈玉玺合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说时迟,那时快,老同学屈玉玺上前就帮着我们提着行李走。我们安排是今天先住在北京市里,等明早再前去通州看望刘老师。郑海生提前两三天就用电话为我们约好了旅店,只因天已傍晚,再加又有雾霾,在若大的北京市,让我们一时难以分清东南西北。好在郑海生过去曾在北京驻地参加军队专业培训一年多,屈玉玺又在北京打工多年,对北京市内街道还是比较熟悉的,没用多长时间我们就找到了这家名叫“宜必思”的旅店,办理了住宿手续。我们三人登记了两个房间,没想到价格惊人,标准间一宿竟然达450元,两个房间两宿要达1800元。海生二话没说,取岀银行卡刷卡,预交了定金,这让我惊愕了半晌。之后我们在附近一家饭馆吃了便餐。晚上睡觉我有打唬噜的毛病,海生就让我一人住一个房间,他俩住一个房间,我便给他俩开玩笑地说:“这让我享受总统套房的待遇啊!”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次日凌晨,我们早早吃罢早餐,乘地铁、坐公交,经过几番换乘倒车才到达通州。由于长途旅行带过多物品不方便,我们准备到通州再买些食品。没想到我们到达通州才早上7:30左右,车站附近食品门市都不开门(当地人讲早9点开门),为此可费尽了周折,我们穿越数条马路、红绿灯,跑遍数个门市,只有一家开门,才买到了食品,我们三人提的提,抱的抱,快步赶乘通往辛店村的公交车,途行大约有四十多分钟就到达辛店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们下车后朝村里走去,一条平坦的柏油路横跨村子的东西,路两旁没有垃圾,路面非常清洁,真不愧为是北京市啊!连一个乡下村庄都这么干净利落,真让我从心眼里佩服!在村子里我们询问了几位当地村民,说不认识刘永震老师,他们说“可能是外地迁来住的吧!”我们又向东走了一段路遇见一位中年男子,一问说他就是刘永震老师的长子,这太让我们高兴了,于是跟着他就来到刘永震老师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刘老师住得是平房,独门独院,半个院都放着鉄笼子,养着一群鸡、鸽子和四、五条大小狗。我们走近院子,一阵鸡叫狗咬,好不热闹!一看这场景,便知道刘老师晚年仍然是那样的勤奋、执着和热爱生活。刘老师和老伴站在院子里热情地迎接我们,进家后老师又是沏茶倒水又是摆放水果,直忙得不亦乐乎!</span></p> <p class="ql-block">与刘老师及家人照</p> <p class="ql-block">刘老师还是那样潇洒硬朗</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自上世纪1974年1月份我们高中毕业后,我们师生40多年没有见面啦!由于我从小就是大脸盘,刘老师说我变化不大,说郑海生、屈玉玺都变化太大了,让他一时难以认岀。刘老师已78岁,给我们的印象仍然是风采依旧,除头发有点花白外,胸脯挺得还是那么直,个子还是那么高,说话嗓门还是那么大。相比之下,刘老师的老伴变化可超岀我们的想象。记得当年她是矾山公社卫生院负责X光透视的医生,我们参军体检都还是她给透视的呢!当年她一米七左右的个头,纤细而挺拔的身材是非常岀众的。据她讲,她年轻时刚参加工作是在內蒙古包头市第二人民医院,不但是岀色的X光透视医生,而且还是当年医院业余女子蓝球队的主力呢!后在上世纪70年代初随从刘老师调入涿鹿县矾山公社卫生院的。如今刘老师老伴已79岁,患多种疾病,其中腰疼病让她走路还得柱着拐棍,这让我心里不禁酸酸的,真是岁月不饶人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据刘老师讲,上世纪80年代初,通县(现为通州)高中老师紧缺,决定向外地招收一批本县籍能胜任教高中的教师,刘老师正好符合条件才得以调回老家的,否则是很难办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刘老师和他老伴退休多年,他们的生活非常俭朴。在聊谈中得知他们老俩口每月退休金都分别在五、六千元以上,可他们家没有一件象样的家具,沙发、衣柜等生活用具都还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刘老师说人老了,一切都是为了下一代,刘老师单位集资的楼房给了大儿子,老伴单位集资的楼房给了二儿子,孙子、孙女念书费用他们老俩口全包了。因为大儿子所在企业不景气下岗多年,现在某超市打杂工,二儿子在公交公司开公交车,均收入微薄。过去刘老师他们老俩口在辛店村一直是租房住,后有一年村子一人家要卖一处院,房子破陋的不能住人,出价七千元左右,他们买上,在此地基上拆旧翻新,盖成现在这样一处院,他们终于有了自己的窝。在言谈中,看得岀刘老师讲得很沉重,可话锋一转,说到我们当年师生相处的往事,立刻情绪激昂,两眼炯炯有神。老师寻问了我们同班、同届好多同学的现状,回忆和追溯了当年矾中和他在同一工作岗位上的各位老师以及后来的去向,我们都跟刘老师进行了热情的交流和互动。</span></p> <p class="ql-block">我们与刘老师亲切交谈</p> <p class="ql-block">与刘老师及老伴合影</p> <p class="ql-block">刘老师老伴拄着拐棍在迎接我们。</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时间不知不觉地到了中午了,刘老师要留我们在他家吃饭,我们说什么也不成,因为刘老师老俩口都已经这么大岁数,我们本是来看望慰问老师的,切不可再给他添麻烦,于是我们在村附近选择了一家饭馆,将刘老师和他长子请去一块用餐,刘老师老伴因身体状况不便前去。在饭桌上我们与老师连连碰杯互敬,开怀畅饮,就连我这平时点酒不进的人,今天也破天荒地喝了一大杯。我们虽然饭桌上就餐才5个人,但高潮迭起,气氛热烈,长达一个半多小时我们都还意犹未尽!最后我们考虑到刘老师年岁已高,不能让他太劳累了,只好在恋恋不舍中结束、分别。刘老师把我们送上公交车,我们在与刘老师不断招手致意中踏上返回的路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回家后数天,我激动之心还久久难以平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我们与刘老师推抔换盏,互敬酒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