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生于秦岭山脚下,沐浴黑河渭水边,这样得天独厚的山水福地让我们这些生长于此又有口腹之贪欲的俗人们便多了一份雅趣。</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随着节气的更迭大地上的生灵们皆在生长变化,不同的物种顺应着节气从萌芽到生长再到成熟一个轮回又一个轮回的经历着,而聪明的人们在长期的观察和实践中总是能找到一个最恰当的时间点给予某一个物种最灿烂的打开方式,然后把它们妥妥的放入盏中,并在咀嚼中慢慢品味——“寻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今日我们便顺应着节气和自己的味蕾一起来慢慢——寻味四季。</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月——荠菜。</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月,吃腻了过年标配的煎炒蒸煮炸,受尽了因冬日严寒而不得不的蛰居日子,终于等到了“立春”回暖、“雨水”微润,被封冻了一个冬天的大地终于慢慢的解冻了,那些被一起冰封的精灵们也都慢慢苏醒了,“荠菜”便是最激动的那一个,那一片片因了风欺雪压而变得枯黄的叶片突然一场春雨之后就开始泛绿了,新长出来的叶片鲜嫩饱满,这时候的荠菜吃起来是最有味的,因为它的每个纤维中不仅有春的味道还有先一年秋天的回忆和冬天的蛰伏。(老人们的说法是:寒霜杀过的菜没有了那种青草类的涩味多了些甘甜,同时也杀断了植物本身的长纤维嚼着也就没有那些筋筋络络的了,所以口感、味道都是绝佳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择一个有阳光的午后,邻里友人相约一起挎着篮子、装着铲子去那田间地头寻觅一番,不待那日落西山便都能满载而归了,巧妇灶间一阵忙活餐桌上便就能多出好几种“鲜味”。荠菜可以焯水后凉拌,也可拌了肉或者鸡蛋做馅料包饺子或包子,我们当地人还有一种吃法就是用荠菜“沃浆水菜”,“浆水菜”一种可和四川泡菜、东北酸菜媲美的我们周至当地腌菜,“荠菜浆水”味酸香、色呈粉红色很是喜庆美味,老妈就经常以她把浆水都“沃”红了而沾沾自喜。若有多的荠菜焯水后挤干水分握成团冷冻到冰箱里随吃随取也是方便的。</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月——头镰韭菜。</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月韭香死舅,六月韭臭死狗,九月韭佛开口,十月韭赛羊肉。”二月的“头镰”韭菜鲜味一绝,现在因有了大棚一年四季菜市场上都是有韭菜卖的,你想吃到这个“头镰韭菜”那就要用点心了,时间点一定要拿捏准确——一定要在二月间多在菜市场的各个摊贩前多拿眼睛瞄一瞄,若遇上那种个头矮胖、叶片肥厚、颜色深绿、根部红皮的韭菜这便是“头镰韭菜”,你千万不要犹豫一定要多买些回家,或是和了肉馅包饺子、或是配上炒鸡蛋和紫菜一起卷了蒸“孜卷”都是一道人间美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娘家屋前一直有一垄韭菜,老妈听我把这“头镰韭菜”说的这么神乎其神的总是笑话我,老爸也打击我,骄傲的对我说“头镰韭菜”算个啥吗?我们吃的菜都是“头镰”。哈哈哈哈,话虽气人但是事实,不仅是韭菜,一年四季人家的菜都是现摘的,春天的韭菜、青菜,夏天的西红柿、黄瓜、苦瓜、豇豆,秋季的佛手、豆角,冬季的大葱、蒜苗、萝卜、白菜都是现摘现吃啊。唉,真是一个让人羡慕的老农民啊。不过啊,这些“头镰”“头茬”我也都是有份的,每到时节电话总会响起的。所以我也是一个有福的。</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月——白蒿。</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白蒿,其实就是一种长在乱石滩中的蒿草。但这种蒿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不同时间段自身价值有着天壤之别。关于白蒿我们当地有着这样一个俗语:“三月茵陈四月蒿,五月六月当柴烧。”一语道出了关于“白蒿”这种鲜味,采摘时间点的关键,每到春暖但花还未开时白蒿便陆续破土而出,此时的白蒿幼芽蓄积了一个冬季的养分具有清湿热、健脾胃、抗湿疹、防瘙痒的功效所以在中药中被称为“茵陈”,用它做成“麦饭”或者泡水喝都很健康且美味,而三月过后快速生长中的它养分被自身快速分解都用来自身成长了,所以药用价值便没有了,它便也就变成了被人们嫌弃的杂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茵陈”好吃难采摘,采白蒿当地人称之为“掐白蒿”,沙石滩上、枯草丛中刚露出地表、缠绕着蒿根的“茵陈”只能用手指“掐”摘,而且每次掐到手的除了茵陈还有枯草与沙土,所以回去的择洗过程更是一个大工程。每到三月菜市场的角落处总有老妇人拿了自己采摘干净的白蒿在卖,一斤20元左右,说真心话卖的真不贵,我每年都会买些存放在冰箱的冷冻室里,放个一两年拿出来也还是新鲜的。</span></h1><h1><br></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春分过后——香椿</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香椿中最优质的要算这种红油香椿了。香椿就是椿树的树芽,既是树芽那就一定是越嫩越好了,那就理所当然的“头茬”最好啦。椿树木质自带一种特殊的味儿,春日刚长出的这个树芽味道极重,喜欢的人赞不绝口,不喜的避而远之,我对于香椿是很矛盾的:是那种叶公好龙的态度——最爱凉拌香椿,吃起来有那种脆生生的口感,又有微微的香椿香,夹在刚烙好的锅盔里一口下去只有一个字——香;最怕香椿炒鸡蛋,香椿配了鸡蛋用油煎炒那个香椿味儿,真是,真是太冲了,光闻着就上头了,吃一口还真有点受不了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前年从姨妈家挖了四棵幼苗拜托老尚“寄种”在他家的后院了,老尚把香椿树照顾的很好只是可惜了树太小现在才能长各位数的芽,虽然老尚“很无私的”把今年的“头茬”香椿已经全让给我了但实在太少真是不够塞牙缝的,所以想要还得自己去山沟里弄或者拿钱买,所以啊,这爬坡下沟得来的香椿便就又多了一股叫“野”的味道了。</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黄萝卜秧,可蒸麦饭或者“沃浆水”,去山沟里掰香椿的时候会在路边遇到好多,顺手拔一些回家焯了水倒上浆水引子就可以“沃”一盆好浆水菜了。</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清明前后——构絮麦饭</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构絮儿”,构树的花絮幼期,我想这个好像可以称为构树花絮的芽苞吧,清明节前后采摘正好,越嫩越好,摘回家盐水浸泡清洗干净后拌上面粉和调料蒸“构絮儿麦饭”,比起白蒿麦饭多了一些劲道感,有嚼劲,所以也别有一番风味。</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横跨春夏的野菜——蒲公英。</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蒲公英,近几年很流行的一种野菜,据说浑身是宝,花叶根茎每个部分吃了对人都有好处,鲜嫩的可以直接拌凉菜,稍微老点的可以晒干以后泡水喝,当然了也可以用来“沃浆水”。</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四月槐花开,五月槐花落。</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槐花,槐树的花,每年五一节前后开的最盛。槐木木质疏松多枝桠很难成器,所以归为杂木,多长于沟里、坡上,繁殖力极强种子落地便能生根,若长便是成片成排的长,所以每到槐花盛开的季节采摘槐花的人也都是成群结队的,一坡一坡的人,一树一树的人,只要开花的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什么极冷的回寒天气或着连阴雨那这些槐树总是不会辜负人们的,大家友好互助通力合作,各个乘兴而来满载而归。一袋一袋的槐花您拿回家去便可来一个“槐花宴”了:凉拌槐花、槐花煎饼、槐花麦饭、槐花炒鸡蛋,各个都是色香味俱佳。只是可惜了不能“沃浆水”。😄😄😄😄😄</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五月,六月的味道是甜的。</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甜滋滋的水果从五月开始就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了。广济的樱桃、清凉寺的桑葚、翠峰的油桃、九峰的杏。。。。哈哈哈哈,一个接一个的熟了,把我们忙的啊,见空就往山上跑,当然了这些可不是你去了就能随便摘的,这些都是农民们种的,所以是需要掏钱才能去上树摘的,上树摘果子其实也是很累人的,每次都会把人弄得汗流浃背蓬头垢面的但我们还是乐此不疲,因为我们发现我们自己上树摘来的总比直接在街上买来的吃着甜那么一点。</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桑葚除了直接吃鲜果,我还可以把它熬成桑葚果酱夹面包蘸馒头都很好吃,还可以把整颗的桑葚鲜果一粒粒的在冰箱里冷冻以后再吃那就是纯天然绝无添加的“桑葚冰淇淋了”。</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周至当地桃子的品种很多,黄桃、水蜜桃、蟠桃、沙红好多好多品种,其中以桃李坪的红瓤“离核”桃最为“奇”,以翠峰、竹裕一带的油桃最为多,只是可惜了我对桃子严重过敏,已经严重到了从卖桃子的摊位过一下也会浑身发痒的地步,所以这个桃园吗,我是不会去的。</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六、七月——凉拌灰灰菜。</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灰灰菜,凉拌最好,和香椿一样自身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有人喜欢有人厌,我是喜欢的,果园树荫底下的灰灰菜都是成片成片的特别好摘,所以每年我都会多采些,在室内阴干做成菜干然后储存起来慢慢吃。</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羊奶奶,一种藤类植物的浆果,因果子的形状类似于母羊的奶子所以得名“羊奶奶”,熟透的羊奶奶味道很像樱桃,是六、七月爬山的驴友们若遇到了必会采来吃的山中小水果。</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学名“野草莓”,我们小时候都叫它“红豆豆”,一种浆果,它喜阴,所以常长在溪流岸边,小时候的暑假常是几个小朋友一起拿着个塑料袋子去河边寻找采摘,摘了满满的一袋子了然后拿回家和大人们一起分享。记得它可甜可甜了,现在偶尔遇见了也会采几颗来吃,唉,却觉得不甜了。</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八月——地软包子。</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地软”一种类似于“黑木耳”的菌类。7、8月份汛期过后的河岸两边洪水退去后的草丛中会有,但只要一被暴晒就会消失,我长这么大了也只是在20年八月份的时候经朋友指点有幸去捡过一回,回来按朋友的指点做了地软鸡蛋饺子,可能是经验不足吧,做成的饺子吃着并没有我期待中的那么美味,哈哈哈,远不及捡拾时带给我的那份惊喜令人愉悦。</span></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夏日特供——炒肉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若是觉得吃的有些太素了那么乘着月明风清去那树林里寻一寻便也是可得一盘荤菜的——油炸“知了”😄😄😄</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九月——嫩核桃。</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九月份前后就有嫩核桃上市了,嫩核桃就是那种刚有了成熟的迹象就被人为的从树上硬敲下来、人为的帮核桃除了青皮,砸开后核桃肉上那层本应干了后是深褐色的皮还是白色时就开始吃它,嫩核桃吃起来不像坚果更像是一种水果,吃着少了点干核桃的油香味,却多了份牛奶一样的汁水香味,我的朋友中就有几人特别好着一口,我倒无所谓,嫩的、干的都不怎么爱吃,但是我很热衷于去和她们一起去“打核桃”,去年错过了时间没有参与成“打核桃”虽然也收到了送来的一包核桃的但还是觉得不满意。用我妈的话说“一天不为吃就为胡折腾”。</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八月桂花开,九月桂花落,我们便在这落与不落之间插着空的收得了一箩筐的桂花,制得了几瓶桂花蜜。</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九、 十月份开始挖洋芋了。洋芋,大江南北都有的一种常用蔬菜,但说起“洋芋糍粑”那就一定要用我们秦岭山里的这种红洋芋再配上从黑河河底捞上来的大石头凿成的石窝子捶打出来的洋芋糍粑最为香甜劲道入味了。</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挖洋芋得时节同时也是该挖红芋的时候了。周至的富仁镇临着渭河,所以沙土地多,小时候我们吃的红薯、花生都是产自富仁的。前几年有次开车路过正好遇到人家在挖红薯,想买,人家还不卖给我,说是要拉回家去存入地窖里的,个中缘由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关于红薯地我另有一段愉悦的经历,18年暑假时,我和朋友曾一起在一片人家采收过的废弃红薯地里挖捡了很多很多的红薯,多到什么程度了呢?多到了前段时间这个朋友还告诉我她晚上做梦又梦到了我们两在挖红薯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下图是人家采挖时拍的照,我们捡漏捡到的绝对不会这么的周正的,但是真的捡了好多好多啊!)</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秋天柿子熟了像一个小小的红灯笼挂满枝头!这是三、四年级的孩子初学比喻句时常写的句子。金秋十月柿子熟了,但大家一般都不去摘它说是让挂在树上等“霜杀”过了才好吃。说来奇怪我们当地的柿子树以黑河为界,黑河以东的柿子树结的柿子绝大多数是那种个头很大、汁水很多、核也较多的水柿子,而黑河以西绝大多数的柿子树结的柿子都是无核的柿子,我们叫它“燃(粘)蛋儿柿子”,“水柿子”汁水很多吃一个柿子弄的人手脏、嘴脏、脸也脏,反正就是每次吃这个把人弄得都很尴尬,所以虽然家里有柿子树,但是每年秋冬我们总是梦想着去黑河以西的马召山上去弄些“燃蛋儿柿子”吃。我很喜欢吃用柿子和了糯米粉再包了馅料的“柿子饼”。我家后院本有两棵水柿子,每年都是果实累累任凭老尚老夫妻两再怎么爱吃也是吃不完的,而且这东西上火,吃的多了直接会导致便秘,所以也是不敢多吃的,前年老爸砍掉了一棵柿子树,说来也奇怪了,自从砍了一棵以后剩下的那棵第二年竟然结的柿子变成无核的柿子了,老妈很开心,因为她可以大显身手用吃不完的无核柿子挂柿饼然后慢慢吃了。我则笑称这棵柿子树是个胆儿小且机灵的,因为怕死所以就赶紧迎合了主人家的需求来长了。哈哈哈哈,世间万物都一样——适者生存。</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十一月——吃乌药的季节。</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乌药”医名“附子”,本是山野中野生的一种地地道道的中药药材,人们将它育苗后便可在田间大量种植了,我家便种过。春日种了到了秋日收了根部晒干了卖给前来收药材的人。在种植的过程中有人慢慢的研究它竟把它炮制成了美食,严寒冬日当作早餐来吃,说是吃了以后暖身暖胃强身健体。现在每到冬日终南镇的街道上还是会有人叫卖的。初吃觉得奇苦无比,吃惯了却觉得后味甘甜,我小时候特别爱吃,现在已不习惯了。</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12月(腊月)——杀年猪吃猪下水的日子。</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杀了年猪整块的猪肉是要拿去卖钱的,但一副猪下水是肯定会留给自家享用的,首先杀猪当天,一定会煮了猪肺、猪血和一些碎肉烩一大锅的杀猪菜供所有帮忙的和看热闹的一人吃上一大碗的。至于猪肠、猪肝、猪肚、猪头、猪蹄这些稀罕物主人家是要整理好了准备过年待客用的。也不知老尚是在哪里学的手艺,然后转手就把这个手艺交给了整条街的邻里们,所以我很小的时候我们那条街的人每到过年便会家家买猪头压“花肉”,用猪皮熬“皮肉”了,特别是在听说了一户人家给他亲戚家送了一块“皮冻”让品尝,结果那位亲戚竟然把“皮冻”放在锅里蒸了打算蒸热了再吃,突然之间就觉得我们那条街的人都“洋气”起来了。现在我也学会了压花肉,猪头很丑,做的过程也很繁琐,但是出来的成品干净漂亮且美味,更关键的是它有“年味”。好多人压花肉已经改用猪肘子和鸡肉之类的材料了,我却仍愿意用猪头,因为我要寻的不仅仅是那个“味”,我还想找回那个“味”。</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路寻着、寻着便从自家院子寻到了深山老林;一路寻着、寻着便从田间地头寻到了溪流河畔;一路寻着、寻着,竟还真寻出了那些不一样的“味”——其中有那泥土的味道、有那大山的味道、也有那河流的味道,同时还寻到了——“童年的味道”、“往事的味道”、“快乐的味道”、“妈妈的味道”、“爸爸的味道”</span></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