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藏波密赏桃花（五）神秘的拉萨

周锐

说拉萨神秘，那是因为我有阅读障碍，每当我走进一个寺庙，都特别紧张，一个过了70的人，面对一个全然不知的宗教世界，会感到特别的无知无助。我记得2005年到意大利，第一次走进米兰大教堂，仔细去揣摩每一个细节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个搞艺术史的大学教师，连一个中世纪的著名教堂都弄不明白，那是一个笑话。今天我走进拉萨的哲蚌寺，走进大昭寺，走进布达拉宫，什么都弄不明白，我很压抑。

我到西藏的那天，我站在布达拉宫广场，望着山顶的布达拉宫，有着莫名的感觉，上海高楼大厦有很多，即使站在陆家嘴的上海中心下面，也不会产生如此的感觉。历史上最让人敬畏的是埃及的路克索神庙，历史上一定会令所有人敬畏，但我们面对的是废墟，内心就会释然。但布达拉宫不一样，不仅当下是世界上最大体量的建筑，而且它不通透，里面还有很多不对游客开放的空间，有着神秘的传说，有着神秘的空间。

布达拉宫无论何时都是光鲜的 ，白天在广场抬头望建筑，红白镶嵌，阳光之下特别靓丽，无论你走向哪个角度，都是雄伟的。

这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建筑，它既是宫殿，又是城堡，还是寺庙，是世界上保存最完整的古代建筑群。

建筑始建于公元七世纪，但在十七世纪五世达赖时重修建过。建筑保存完好，成为世界三大宫堡之一，也是世界十大土石结构建筑之一。

这是从药王山拍的布达拉宫，药王山是布达拉宫左前方的一座小山，海拔3725米，也是网红的摄影点，尤其是傍晚落日时分拍日落以及清晨拍日出，都是极好的视点，但夜间要关门。

我是预约在4月1日被安排参观布达拉宫，我九点在东入口等待集合，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

这是入口的一块石碑，是布达拉宫被评为世界文化遗产的证书。

布达拉宫的主要建筑由白宫、红宫、山脚下的雪城、宫后的龙王潭公园等组成，整座宫殿从外围城墙算起，东西长约360米，南北长约270平米，围绕布 达拉宫转一圈周长约1200多米，总建筑面积138025平米。布达拉宫主楼共13层，高115.7米，宫墙底层最厚约五米，逐渐变薄，最高处最薄——约1米厚，总 约2000余间房屋；其中主要建筑物是白宫和红宫—— 二者合起来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布达拉宫。

走进布达拉宫，从这么近的地方抬头看布达拉宫，还真的不一样，蓝天之下真有如此雄伟的建筑。

登上布达拉宫是有捷径的，那就是从后山直接可以开到办公区，但对一般的游客这个捷径是不会开放的， 游客只有从之字形台阶上爬上去，有人统计过，说你如果要走完全程，约有1080级台阶。走完台阶是有点累，但心情不一样，有话说的好，那才是朝圣。

在布达拉宫的下面，我们称之为雪城的地方有个珍宝馆，正要进去看看，导游告诉我们，那是旅游礼品店，就没有进去。

被称为“雪城”的建筑，实际是布宫的外围建筑。

布达拉宫的“之”字路上有一座无字碑。该碑是为纪念布达拉宫红宫落成而立。1690年（藏历铁马布达拉宫无字碑年）红宫动工。1693年（藏历水鸡年），红宫完工；同年藏历四月二十日红宫举行了隆重的落成典礼， 达赖五世并在宫前立无字石碑一座以示纪念。该碑称为“内碑”，藏语为“多仁囊玛“，宫外的恩兰·达札路恭纪功碑则被称为“外碑”。该碑形制与恩兰·达札路恭纪功碑类似。

每天的参观大军无数，比拉萨任何一条街上的人都多，所有来拉萨的游客都是要参观布达拉宫的，大家都没有捷径，只有一步一步努力登上去。

在之字形的台阶路上可以望见远处的布达拉宫广场和药王山。 甚至可以看到远处的拉萨河，将布达拉宫的南面尽收眼底。

这是布达拉宫的第二道门，穿过这道门才真正走进了布达拉宫。所以我把这道门才称为“宫门”，我们的门票到这里才收掉。

从照片可以看到，和汉族的宫门是一样的木质大门，但只有上下两排铜钉，但门上有三排类似如意造型的金属板，尤其奇怪的是每扇门有两个巨大的铜把手，实在没有弄明白。

进了第二道门，左右墙上有天王画像，没有塑像，只是画像，因为墙壁空间不够，四大天王在墙上拐了个弯，看起来很别扭。问了导游，她说也不清楚。

西藏的寺庙中壁画很多，但壁画一般是作为背景文化的，以壁画代塑像在寺庙之中真的很少。

在楼梯通向平台的出口处，挂着一口大鼓，叫玉鼗鼓，这是藏传佛教法器之一。

玉鼗鼓可以用多种质地的材料制作，这件鼗鼓由两块碧玉粘合而成。腰部装饰有镀金嵌宝石的腰带，腰带上面的两个环上系绒线小球，用来击鼓。鼓的一面系有彩带。鼗鼓的鼓面多以牛皮或羊皮蒙制而成，鼓身和鼓面绘有富于民族特色的吉祥图案。既是一件法器，也颇具观赏价值。

有人传说，这面鼓是人皮做成的，我又回头多看了一眼，导游说这是误传，这面鼓是羊皮做的，关于人皮鼓的传说讲的是唐朝的时候有个叫法爱的监寺，他在当监寺的时候欠下了一些孽债，死后为了偿还自己生前犯下的那些错误，便托梦给自己的徒弟，让他把自己的皮剥下来制成鼓面，经历千敲万击，以偿还生前的罪过。

西藏的过去有剥奴隶人皮的事，才会误传，有传说的鼓。

布达拉宫的平台有1600平方米，这是历代达赖和高级官员观赏歌舞以及举行各种庆典的场所，名为“德央厦”。

平台上有个传说中的公共厕所，是高空厕所，与地面的落差有60多米，我去参观了。现在这个蹲式厕所成为景观，供游客参观。其实，高空厕所在古罗马时代就有。

德央夏也叫布达拉宫的东庭院，它的西侧就是白宫的入口。历史上曾经是布达拉宫举行演出等大型活动的场所，在旧西藏，每年盛夏时节，西藏各地的民间艺术团体在此或歌舞、或表演藏戏，向达赖喇嘛献艺。

向西上楼梯就进入了白宫的门厅，门厅成四方形，内设四柱八梁，柱间雕有莲花，八药师等造像，中央雕刻虎狮鰧龙四兽，周围墙壁绘有极精美的壁画，壁画面积多达130平方米。

白宫，达赖喇嘛的冬宫，是西藏政教合一时期全藏政治活动最高统治中心，其中，东边是宫殿，西边是僧舍（藏语称扎厦）。白宫共七层，一层为地垄组成的仓库，地垄有通风换气之功效；二层东面为进入白宫的门厅——也是进入布达拉宫的门厅，有德央厦广场（也称为东欢乐广场），售票处向西上楼梯就进入了白宫的门厅。三层是夹层；四层为白宫主殿——东有寂圆满大殿（与红宫第五层的西有寂圆满大殿相对应），也称为白宫东大殿，是白宫内最大宫殿，面积达717平米，是历代达赖喇嘛举行政治活动的主要场所之一，五层、六层、七层设天井，与一层的地垄进行空气流通，其中，五层、六层围绕天井建设回廊，沿回廊布置办公、起居室，还有厨房、仓库等房屋。七层为达赖喇嘛的起居宫殿，五至十三世达赖喇嘛均居于此宫，东日光殿是十三世达赖喇嘛于清末所建，十四世达赖喇嘛出走前居于此宫。

我慢慢走进白宫，走过寂园满大殿，走过达赖生活过的空间，走过阿沛阿旺晋美办公的空间，遗憾的是不能拍照。

白宫的外墙给人一种很强的律动感，既不做作，又改变了单调的白色。

红宫，由达赖喇嘛的灵塔、佛殿、经堂组成，是达赖喇嘛举行佛事活动的主要场所，也是旧西藏宗教活动的最高统治中心，红宫内平面呈方形，实际宫殿共七层，总建筑面积约16000余平米，加上地垄型地基六层，共十三层。从下向上，一至四层属地垄分割而成的库房等房屋，并不供奉佛像，也不住人。七至九层为各类佛殿、经堂，十至十三层设窗户和内部天井，天井四周建有历代达赖喇嘛灵塔，及各类佛殿、经堂。红宫内佛殿众多、珍宝无数，论大小，数第五层的西大殿为最，全称为西有寂圆满大殿，占地1250多平米，是红宫内最大的殿堂，也是布达拉宫内最大的殿堂，历任达赖喇嘛继位坐床仪式便在此举行；论珍贵，数五世达赖喇嘛灵塔为最，高达14米，贯穿三层，耗金3700多公斤，取名赞木林耶夏，意为其价值抵得上半个世界；论久远，数法王洞、圣观音殿为最，这两座宫殿规模虽然不大，但却是松赞干布时期所建的红山宫遗留下来的仅有两间殿堂，其中圣观音殿内的圣观音像是天然形成的佛像，与五世达赖喇嘛灵塔合称为布达拉宫的镇宫之宝。

布达拉宫之行让我见识了这两件世界级的珍宝。我知道它的价值，但无法理解何以至此，这种信仰语言太为强烈，是我无法解读的。

据说，布达拉宫的修缮是一个巨大的工程，根据传统，拉萨每年雨季过后、冬季结冰前，布达拉宫都要进行墙体的粉刷，这一传统已持续300年，以便更好地保护这一古老建筑。

要说这刷墙没什么稀奇的，不过布达拉宫刷墙用的东西可是有点与众不同，除了传统涂料之外还按照一定的比例额外加了：牛奶+白糖+蜂蜜+藏红花。

为什么布达拉宫要用红、黄、白三种颜色，红色代表权威，包括经济、道德等方面拥有的权利；黄色代表繁荣昌盛，包括生命、运势、财富等欣欣向荣景象;白色代表和平，即有消除病变、战争、饥荒等灾害之意，理解布宫还真的要下功夫。

参观布达拉宫需要2个小时，带我们去的导游是一个很称职的女孩，口齿伶俐，对于布宫的历史和环境非常熟悉，一句重复的话都没说，所以布达拉宫的参观是很成功的，我长了很多的知识，为此我还特意自己回去认真的看了灵塔。感叹宗教的力量，感叹信仰。

这是布达拉宫的背面，下去好像比上去容易得多，下面是一个花园。

穿出花园，我们又回到北京路，各自活动，下午参观大昭寺。

我回到布达拉宫广场，重新仰望这座沉重的举世无双的建筑，依然不能明白为什么要将建筑造成如此体量，如此沉重？

我记得黑格尔在他的美学中谈到崇高，就举过埃及神庙的例子，没有6个人才能合抱的柱子，如何让人敬畏，就像中世纪的哥特式教堂，没有高耸的尖塔，如何让人相信，天堂就在眼前。建筑是一种语言，是一种哲学。

这是广场里的解放农奴纪念碑。坐落在广场的南端，是广场的主要景观之一，纪念碑是江泽民题的字，吴锦涛参加了纪念碑的奠基仪式。纪念碑前有两组铜像，表现西藏人民迎接西藏和平解放的欢呼场景。纪念碑高37米，是东南大学的齐康设计的。

拉萨的老街又称八廓街，到拉萨是一定要去走几圈的，你可以和那些藏民一起走，体验藏民们的信仰和信念。

我昨天从林芝回到拉萨就已经认真走过几圈，今天因为要参观大昭寺，又走了几圈。八廓街是拉萨著名的转经道和商业中心，较完整地保存了古城的传统面貌和居住方式。八廓街原街道只是单一围绕大昭寺的转经道，藏族人称为“圣路”。

现逐渐扩展为围绕大昭寺周围的大片旧式老街区。八廓街是由八廓东街、八廓西街、八廓南街和八廓北街组成多边形街道环，周长约1000余米，街内岔道较多，有街巷35个。八廓街属城关区八廓街办事处，下辖4个居委会，199个居民大院。

公元7世纪，藏王松赞干布下令在卧堂湖修建大昭寺，同时在湖边四周修建了四座宫殿，与嫔妃臣民移居宫殿亲自监督大昭寺工程的进展。四座宫殿即为八廓街最早的建筑。大昭寺建成后，引来了众多朝圣者朝拜，日久逐渐踏出环绕大昭寺的一条小径，为最初的八廓街。寺院周围陆续修建了18座家族式建筑，为远道朝圣的信徒或商人提供住宿地。

进入大昭寺前面的小广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围墙围起的两块石碑。南边一块便是著名的唐蕃会盟碑，宽3.42米，厚0.28米， 高0.35米，唐长庆三年（823年）用藏汉两种文字刻写。公元7至9世纪的唐王朝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强盛的朝代之一，地域大，人口多，生产和文化都非常发达。而同一时期于唐王朝分庭抗礼的是吐蕃王朝，公元前815年，当时唐蕃之间大部分时间和睦相处，

但时有战争爆发。双方都愿和好，达到“彼此不为寇敌，不举兵革”、“务令百姓安泰，所思如一”和“永崇甥舅之好”之目的。

赤德祖赞为表示两国人民世代友好之诚心，立此碑于大昭寺前，碑文相实无华，言辞恳切，现碑身已有风化，碑文仍清晰可辨。

这是八廓街北街的一块碑，介绍了清代的一个家族朗枚的旧址。前面提到过，几个大的家属在八廓街四周建宅，这个宅是拉萨八廓街历史的见证。

现在的八廓街是繁荣的商业街。

去八廓街，有一个地方一定要去看一看：玛吉阿米酒馆。八廓街的建筑大都是白色的，只有八廓街东南角有一栋涂满黄色颜料的两层小楼。这里就是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密宫。

相传仓央嘉措为了寻找至尊救世度母、跋山涉水走遍了藏区。有一天在拉萨八角街一个小酒馆休息、门外一个月亮般娇美的少女掀帘窥望，“在那东方山顶，升起皎洁月亮，玛吉阿米的面容，渐渐浮现心上”——仓夹嘉措写给玛吉阿米的诗篇流传至今。

拉萨“玛吉阿米”酒吧所在的那所黄色的小楼，相传就是当年仓央嘉措与玛吉阿米相遇的地方他曾在此地写下著名的《在那东方的山顶上》，“在那东方高高的山顶上，升起一轮皎洁的月亮，未嫁娇娘的面容，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未嫁娇娘”在藏语中便是“玛吉阿米”。玛吉阿米酒馆是一个非常具有艺术品位的艺术酒吧，它的墙壁四周贴满了绘画，摄影，手工艺品，书架上有卡夫卡、艾略特等人的原版图书。

八廓街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其中除了旅游的游客外，更多的是当地藏民，他们低着头，摇着转经的器具，一遍又一遍地走着，包括累了坐在街上的人。更有一批人，他们不是藏民，但穿着藏民的服饰，他们是摄影工作者，在街上招揽顾客，拍特写，生意兴隆。

这是一个清代驻藏的机构旧址。清朝向西藏派遣驻藏大臣，始于雍正年间。从那时到辛亥革命爆发的一百八十三年间，清朝政府共派遣了八十四任驻藏大臣。

这是一个藏民的生活住地。

八廓街保留了拉萨古城的原有风貌，街道由手工打磨的石块铺成，旁边保留有老式藏房建筑。街心有一个巨型香炉，昼夜烟火弥漫。街道两侧店铺林立，有120余家手工艺品商店和200多个售货摊点，经营商品有铜佛、转经筒、酥油灯、经幡旗、经文、念珠、贡香、松柏枝等宗教用品，也有卡垫、氆氇、围裙、皮囊、马具、鼻烟壶、火镰、藏被、藏鞋、藏刀、藏帽、酥油、酥油桶、木碗、青稞酒、甜茶、奶渣、风干肉等生活日用品，唐卡绘画、手绢藏毯等手工艺品以及古玩、西藏各地土特产等蕴涵民族特色的商品。另外，还有来自印度、尼泊尔、缅甸、克什米尔等地的商品。

八廓街入围“全国十大历史文化名街”，八廓街可以算得上是全国乃至全世界最具特色和魅力的历史文化街区。它是历史悠久的城市街区的代表，其中保存的29处重点文物和56个古建筑大院，更是西藏社会从古至今发展的缩影。

午饭后，我们参观大昭寺，凡到了拉萨，大昭寺和小昭寺是一定会去的，大昭寺就在布达拉宫的东面的老街中心，始建于唐贞观二十一年（公元647年）， 是藏王松赞干布为纪念文成公主入藏而建，后经历元、明、清历朝屡加修改扩建，才形成了现今庞大的建筑群。大昭寺有20多个殿堂，建筑面积达25100余平方米。寺院内的佛殿主要有释迦牟尼殿、宗喀巴大师殿、松赞干布殿等。

主殿坐东面西，高4层，镏金铜瓦顶，辉煌壮观，两侧列有配殿，具有唐代建筑风格， 也吸取了尼泊尔和印度建筑艺术特色。

从大昭寺正门而进是天井式院落，这里曾是规模盛大的拉萨祈愿大法会的场所。庭院四周的柱廊廊壁与转经回廊廊壁上，因满绘千佛佛像而被称为千佛廊。院落东侧有数排酥油灯，长明不灭。酥油灯后是大昭寺主殿正门，主殿是1400多年前的建筑。由于多年信徒的摩擦，门口的石头地板摩得光亮。大殿左右各有一尊巨大的佛像。左侧为红教创始人密宗大师莲花生，右侧是未来佛。

这是大昭寺的二层平台。

继续右绕，穿过两边的夜叉殿和龙王殿，数百盏点燃的酥油供灯的后面便是著名的“觉康”佛殿。它既是大昭寺的主体，也是大昭寺的精佛之所在。佛堂呈密闭院落式，楼高四层，中央为大经堂。藏传达室佛教信徒认为拉萨是世界的中心，而宇宙的核心便在于此处。这里是大昭寺僧人诵经修法的场所。

从庭院出来，到侧门有楼梯可以直通二楼和三楼的平台。二楼只在早上开放。松赞干布的法王殿也在二楼的西南角。里面供有藏王松赞干布、文成公主，尼泊尔尺尊公主、大臣禄东赞等塑像，也是早期的作品。二三楼之间有班丹拉姆护法神殿，这是大昭寺和整个拉萨城的护法女神。二楼天井的东北角有一个梯子，通向三楼的小门，是上金顶的入口。大殿的三楼平时不对外开放，僧人们在这里打坐修行。顶层四座巨大的金顶分别建于14世纪中叶和17世纪。

在拉萨，藏族人也喜欢将以大昭寺为主的八角街一带称为“拉萨”，藏文意思是佛地，你还可以看到朝拜者在大昭寺门口磕长头，场面感人，可见大昭寺在拉萨人的心目中的地位之高，还有更多的人每天围绕着大昭寺转经。

这是小昭寺，从大昭寺的北街出去就是小昭寺路，小昭寺就在那条路上，比起大昭寺，它的规模和名气有不及，香火旺，空间小，朝拜的人流只能顺着大经堂墙外窄小的长廊转经，我进去时已近4点，小昭寺要关门了，看了一些地方就被赶了出来。

小昭寺的入口。

小昭寺的建立与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的联姻有着密切的关系。小昭寺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是坐西朝东，面向东方建造的，它也寄托了文成公主思念家乡的一份情思。

小昭寺本是松赞干布为供奉文成公主从汉地带到西藏的释迦牟尼12岁等身佛像所建造，后来这尊佛像移到了大昭寺，现在小昭寺内供奉的是尼泊尔公主带人西藏的佛陀8岁等身佛像。

在历史上，小昭寺曾经多次遭受火焚，现在小昭寺的建筑大多是后来重修的，只有底层神殿是早期的建筑，分为门庭，经堂，佛殿三部分，门庭中间是四柱宽的空廊，柱子上镂刻莲花，并雕有花草，卷云及文字真言等。

在拉萨，小昭寺与大昭寺同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称为“拉萨二昭”。小昭寺不仅是西藏最早的寺庙之一，也是汉藏两个民族团结友谊的象征，在汉藏民族关系史上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

拉萨的夜景。

这是查果嘎宁白塔，位于布达拉宫和药王山之间的雪白佛塔。此塔是以佛教八善逝宝塔中神变塔型建造的，白塔左右两边的道路是拉萨老城通往哲蚌寺和罗布林卡的必经之道。是第五世达赖喇嘛时期修行大师查果绕强所建。

这是布达拉宫广场上的农奴解放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