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此画是张厚载(张豂子)1953年进上海市文史馆时所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兹录张厚载于1926年7月28日在《北洋画报》第7期上发表的一段文字: </p><p class="ql-block"> 从前我为了旧戏问题，常常同一班新文学家（像钱玄同、周作人、胡适之一班人）大起辩论。他们都主张把旧戏根本废除，或是把唱工废掉；他们更痛骂脸谱、打把子，说是野蛮，把脸谱唤作粪谱。但是最近他们的论调和态度，也有些变迁了。周作人曾在《东方杂志》上，登过《中国戏剧的三条路》，已主张保存旧戏。而胡适之近来对于旧戏，也有相当的赞成，去年在北京开明院看梅兰芳的戏，很加许多的好评。那时我在开明院遇见他，曾问他：“你近来对于旧戏的观念，有些变化了吧？”他笑而不答。现在徐志摩、陈西滢一班人，对于杨小楼、梅兰芳的艺术常加赞美。又有一位专门研究西洋戏剧的余上沅把余三胜、谭鑫培和莎士比亚、莫里哀相提并论，而且认旧戏为一种诗剧。最可注意的，最近《晨报副刊》新出《剧刊》一种，竟把钱玄同所称为粪谱的脸谱，作了剧刊的目标。咳，当时我费了多少笔墨，同他们辩论，现在想想，岂不是多事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二O二二年三月二十一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