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深夜选歌,一曲失去后才会懂的歌《everglow》。</p> <p class="ql-block">想起《自深深处》译者朱纯深的一段话:阅读的尽管阅读着,翻译的尽管翻译着,评论的尽管评论着。王尔德自己呢,仍然在唇印的簇拥下,如斯芬克斯般地守在路边,用其独特的文字,在落叶风声中为那些以阅读、评论、翻译凭吊他的后人铺陈着一出“漫长而美丽的自杀”!</p> <p class="ql-block">关灯,静坐,止语,守着这城市光亮渐疏。星辰,落红,心境,天明又会不一样。</p> <p class="ql-block">不敢看路人眼神,里面堆积着太多过往,灼伤过曾经孩童一般的干净;不敢听来自世界的消息,里面夹杂着一重又一重掩饰,肢解了先民们恬淡的遗传基因。</p> <p class="ql-block">欲望,人类的欲望如燃烧的烈焰,被寒凉的表皮牢牢地禁锢,不时被攻破,变成表情与行为,因而大多很可怕,毒如对视成石的美杜莎,因而大多很沉重,重如被腐蚀的斑驳巨鼎。</p> <p class="ql-block">文学与艺术稍显善良,她总是试图杜撰一种叫美的东西,抚慰虚空,可惜动物不懂,它们处心积虑让美如暗夜烟花,短暂地闪耀成一缕青烟,隐入暗处,哭成人们浮浅而漫无目的的鼓掌。</p> <p class="ql-block">阅歌千千万,时间告诉我:你独爱这一曲~~年轻时在西海固腹地油灯下的土坑上,一位穆斯林大爷给我讲信仰的话题时,将在朝圣路上的死亡叫做无常,那时只觉无常一词好新颖,不知后面饱含了多少生活的经验。</p> <p class="ql-block">时至今日,面对一些刺穿血脉的无常,我绝不会像死变态那样说:“你像尊偶像,没了底座就没意思了。”我会扬起头颅高吭地吟咏王尔德在伦敦看到约翰•济慈的信被公开拍卖,悲伤与鄙夷之余写下的诗句“我看他们对艺术并不钟情/打碎了一位诗人水晶般的心灵/一任那些委琐的小眼睛虎视耽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