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囬:火車站饥寒交替，囬寧路难言悲歡

🌟墨💓客🌟

文字/墨客 图片来自网络，

一个人的长征非常艰苦，當我从起点西宁开始的那一刻起，就已注定了磨难的开始和悲惨的下埸，一路所经之处，由兰州，中卫，中宁，銀川，大峰煤矿，古拉本煤矿再到内蒙古的烏海市，终点结束于鳥達区，長征横跨西北三省及华北境内，历时近半月有馀，在那長路慢慢的跋涉中，除了忍受饥饿的煎熬外，还要忍受那透夜風的寒凉……

引語思考 完稿於故鄉黄湾村

一

夜宿兰州火車站

没有了手表的陪伴，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時間是下午的几点钟，虽然我很順利地坐上了西宁至兰州的那趟列車，但是，内心的哪一丝忧郁始终困扰着我目前的尴尬处境，因為，此时的我什么都没有，就連唯一掌握時間的一块手表也都當在了藏区，而身上仅有的也只剩下半条命和一个黑色的手提包了，所以，内心更是空空如也，而且，畄在我身上能够御寒的也只剩一件毛衣在保持着身体的温度，可是这对大西北的氣候来說，也并没有多少温暖可言，况且，我的腿上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外套和内衣裤，因此，这在當時的列車上还算是不錯了，虽然不是享福，但也并不太冷，所以，當我面对着目前所处的环境時，也的确深感無能為力，毕竟我还在列車上，如果相较于野外而言的話，应该還算是个很幸运的人了，可是，在北方到了每年的春季来临時，就會有每年一度的倒春寒季节，因此，这段日子的氣候变化很大也很反常，就我现在身上所穿的衣物而言，恐怕早就被冻的渾身發抖了，假如我身在野处，如果真遇到天氣忽变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取暖，就算是受不了也得受，所以，在那个年代，人心还是特别有安全感和愛心的，只可惜那時由于社會落后而没有賭命的人，如果有的話，我也可以一探究竟，說不上还落不到如此悲惨的一幕出現，其实仔细一想，人生的各种生活环節不就是一种真实的賭博嗎，而且還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在藏区的路上豪賭了一把，只不过结局很悲惨，而且還输了个精光，否則的話，我也不会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更不会伦落到食不裹腹的凄惨处境……

二

天快黑时，列車已缓缓的进入火車站，而这时的太陽光线，早被南邊的五泉山给挡在了山后，留给兰州站的只是黄昏后的一片模糊，而此时此刻的我，心情更是极度的糟糕透頂，因為，天馬上要黑了，然而在摸摸自己的腰包，这才發現身上也只剩下零乱的几块钱来，而且不看不要紧，但是，这一看之下还真的是让人欲哭无泪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去安排自己目前所面临的处境，也不知该吃点什么来维持生命的延续，尤其是怎么才能度过慢慢長夜的煎熬，因此，在夜幕降临前半小時左右，索性我也就来个破罐子破摔，然后，只要在没死之前，先去摊位上吃一碗面再說，最起碼还可以保証今晚上能够活下来，至于住宿我已经想好了，即然没錢住不起店，哪就只好去火車站候車室将就一晚上也行，虽然按季節来算还是很冷，毕竟它还在四面墙内，另外，还可以起到遮風挡雨的作用，在不好总比露天要强上百倍还要多些，况且偌大一个兰州火車南站，随便那个角落都可以容纳我的躯体，所以說，候車室到天亮都有南来北往的行人在走動，至于在安全方面更没有必要去担惊受怕了，因為，谁也不會对一个酷似于叫化子的人构成生命的威胁，再說了，此刻的我已弹尽粮绝又囊内羞涩，當然在一不怕偷二不怕抢的情况下，也不至于有人會要乞丐的命吧，所以，在兰州火車站的囬憶中，哪是在我的人生扉頁上也是第一次，夜宿在候車室的長条椅子上度过了寒冷的漫長歲月，同時，在我的眼眸里也是第一次充满了伤心的泪花，如果人人都想拥有一个好命运的話，我也不會懂得了命运多舛的残酷以及心灵所承受的委曲，况且这一路行来都是我一个人在艰难的道路上負重前行，虽然我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但是我确無法控制内心崩塌的防线，因為，那是一次不该流落的泪，可是人人都說男儿當自强，哪么當一个人彻底的面临崩潰時谁也無法做到自强不息，况且有一句彦語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又有谁能控制得住"只因未到伤心时的泪如泉湧呢，恐怕在當今这个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控制得住吧，只不过我是在用冰冷的手去輕輕地擦試了一下有点潮湿的眼睛而已，同時也已这样的举動来遮挡一下無人發現的泪珠和那一道道划破心灵的累累伤痕！

三

第二天清晨，我輕輕地摇了摇睡得半醒又处于半昏迷的脑袋，然后走出候車室再向東转了大半圈才绕到了車站的背面，如果按距离来算的話，少說也有二里路，也就是从東邊才可以进入火車站台的位置，至于我绕到后面是检票口进不去的原因，當然我是為了寻找能够带我离开兰州囬宁夏的人或着其它运輸工具，不然的話凭我俩条腿走一年也囬不去，因為，家属楼离火車站台比較近一点，所以，来来去去的半截路我也不知跑了几个来囬，就这样我一趟接一趟地跑，其目的只是為了能够更快地离開此地而已，可是，在萬般無奈的情况下，我只能坐在道旁先缓解一下走得發麻了的脚掌，可谁知刚坐下不久，这他媽的肚子又开始叫了，想想之余还真的让我感到無語透頂了，只是有一句話形容的更好叫好事不出門，坏事传千里，虽然我不属于坏事，不过已将事论事而言，在我认為也真的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會噻牙，因此，我又無法阻止不让它叫，后来我只好摸出腰包里的哪些零錢一数，这才發現身上也只有三块多钱了，也無论如何都不够买一碗面的費用，所以，这才让我感到非常的為难，但是又不知该怎么办，况且遇到这样的处境，任谁也無法獨善其身，何况我又是一个落寞的紅尘客，也許这一次是真的在劫难逃饥饿带给我的傷害了，因而我才多此一想，即然没有办法解决目前的困难，哪就先忍忍吧，至于能忍到什么程度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反正我是連哭出来的勇氣都没有，或許还說不上再来一个欲置死地而后生，所以，我就只能已等的方式来見証奇迹會不會出現在我的生命中，同时也因為心中有許多事情的困扰，所以我就邊走邊想着对策，突然，在途径社区的不遠处，又看到了一个早点摊上，有一位囬民在炸油条，这時的我也只好硬着頭皮上前問了一声妳这油条怎么买，那个囬民看了我一眼随即言道，一个五角妳要几个，我說，哪行妳就给我包六个吧，然后，我就拿着油条继续向站上行去，同時也邊走邊吃，大概在离站台不遠的地方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心想吃完了再說吧，反正在急也没有用，何不既来之則安之呢，當然我的出路还是先守住站台才是唯一的选項，當我吃完時又順便抹了一下油腻的嘴唇后，再看看那一个个喘着粗氣的火車頭还在哪里卟噗卟噗的喘着粗氣在大声的嚎叫着，同時，我也忽然发現了一顆疑似于救命稻草的漢字映入了我的眼帘，在仔细一看果真發現了惊奇地一幕，真的有一辆頭朝東方的火車停在那里，而且，車頭上还写着先进文明号的字檏，尤其是中間哪两个醒目的大字上写着"中卫″二字让我的心中有了一阵欣喜若狂的亲热感之后，就直接来到哪輛煤車的車頭前，并亲昵地叫了声师傅"妳好″我是宁夏固原人，因為外出打工被困在这里，请問您能带我回去嗎，我现在已经是身無分文了，所以，没路費囬家更没钱吃饭，而且，我真的不想被困死在兰州，请您行行好，带我回去吧，虽然只是短短数語的表白，可哪是發自内心最真挚的解释，同時也几乎是带着一种哭腔在哀求着，當他听了我的遭遇之后就說，哪行我只能把妳带到中卫，如果妳愿意就上来，只是說，妳得给我的火車頭加媒，我說行，只要妳能带我囬到宁夏境内的任何地方，就是我的救世主，而且我會在有生之年記妳一辈子，虽然妳不是我的再生父母，但感恩之心會让我三生难忘，就这样我便踏上了東去的那一趟拉煤車，或許我們之間都有着一种默契叫宁夏人之故，毕竟九十年代的人都有不坏思想和真城的愛心奉献，不然的話我能在一个人的長征路上碰到哪么多帮助过我的好心人嗎，至于火車司机应该是救助过我的第六个貴人了。

四

扒火車石空被逮

當火車出了兰州站，在東去的沙漠中穿越時，我就在司机的背后不紧不慢地往車頭里面加煤，虽然不是說很苦，但是，我总是停不下来，因為，兰州到中卫的路程并不算太遠，但是，也没有近在咫尺的距离，所以，按照机車的時速大约需要大半天才能到达终点，而且，中途还要经过一大片沙漠地带，直到进入宁夏境内的甘塘界，才算有了稀少的人間煙火在大漠中燃起，而哪种意境和味道，就如同经历了⺀大漠孤煙直″的环境一样，充满了詩情画意，况且，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中午的十二点，同時，也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可那位好心的司机又問了我一声，妳吃饭嗎，而我只是摇了摇大汗淋漓的頭颅，并很客氣地說，不吃我不饿，虽然嘴上是这么說，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想吃，只是因為說不出口而拒绝了，所以，哪六个油条即算是在有油水，也禁不住在腹內能坚持四个多小时，更何况我怎么會把想到嘴边的話给临時改了口呢，想来想去还不是不想為生存低頭而感到难為情，所以，即然囬绝了也就没有必要在斤斤計較个人的得失了，毕竟我还是很庆幸自已能够重新回到宁夏境内，心里还真的有一股囬到家鄉的感慨，况且，只要到達中宁，就算是饿死我也不后悔，最起碼我没有把命丟在异地他鄉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因為，故鄉有故鄉的情怀，只要踏上黄土情的土地，就有說不完的亲昵感，所以，即算一天不吃也就只好忍忍了，反正几小時内它也未必會饿死我，况且，在坚难环境下，只要有坚定的精神意志支撑，我就不會輕意的被現实击垮，因此，我更不會輕言倒下，可是转念又一想，如果换一种思路去解释的話也就释然多了，同時，也只好默默無闻地给車頭继续加煤，已此来缓解饥饿畄给我的困扰……

五

大约三点以后，車頭已稳稳地停在了中卫，虽然是县级站，但車站并不是很大，总共加起来也只有十股铁道左右，平时也很少有停靠的机車頭，只是偶尔在中途會列車時停一下而已，因此，當車頭停稳當之后，火車司机才对我說，妳現在可以下去了，然后出了站台，就能看見站外或有去固原的班車，所以，我只能把妳带到中卫，至于妳怎么囬去，哪就要妳自己去想办法了，然后他用手一指車頭部位說，那里有个水龙頭妳先去洗一下脸，不然就像个煤黑子一样让人看了笑話妳，我只好答应了一声，稍后很随便地洗了一下便下了車頭，至于落地的同時又有清凉微風的吹拂，一下子感觉心智清醒了很多，然后，我对着司机說了声，谢谢师傅的帮助，如果没有妳，也許我永遠都囬不到宁夏来，至于生死也就不用說了，因為，妳是我心目中最值得敬重的人，师傅"再見″后會有期，就此别过，祝您一路平安，万事如意，然后，當我踏着骄阳的脚步走上站台時，再看看天色还是哪么早，况且这时的季节也正是农历的正月底，也就是二月的初始阶段，當我再三思考该怎么囬家時，又因為没钱囬而思绪萬千，所以，这一路行来即便是能够囬去，我又不知该用何种颜面去面对父老鄉亲，再說囬去了更會增加没有必要的負担，如果是哪檏的話，还不如不囬去，即算是饿死在野外，也没有人知道我曾经经历了多少个夢幻般的绝地逢生之事，后来，再经过我认真的考虑之后，终于决定继续北上，至于到哪里也只能随波逐流了，或許正因為我是一个青壮年小伙子的缘故，那脸面就會显得格外的重要了，所以即然想好了不去見父老鄉亲時的尴尬，索性我就来它个破罐子破摔，至于摔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為止，如果真的继续東行，就會途经中宁和銀川，注意打定后，也就頋不上肚子饿不饿了，便直接扒上了東去的空車皮，當然，我更希望空車皮能够在中宁的石空站停下来，也只是我的初步設想，至于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也只是慢無目的瞎跑而已，同時說来也巧，这趟車果然在石空站停了下来，因此，我也就急急忙忙地爬出了車厢，可是，當我落地后不久，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間，就被铁路公安逮了个正着，唉，我真是屋倒偏逢連夜雨算是倒霉透頂了，原来被逮到的人并不至我一人，而且，另外还有四五个人，然后，公安将我一众人等带到石空派出所的一間房子内就一个一个地审問，當他先問到我為什么要扒車時，我言道，是因為被困在兰州又没有路费囬来，这才在中卫下車后再扒車来到中宁，如果我有钱的話我也不可能在大冷天受那份洋罪，當然，面对公安的审問，我必須要小心谨慎的囬答問題，不然的話，生怕一句說不好，会招惹許多没有必要的麻煩就更不划算了，毕竟我現在是平民，同時，又是我违反了铁路交通管理的情况下，况且，铁路部門又不允許扒車，所以，我虽然被逮，不过还算是很幸运，后来公安也搜了身，结果，我什么都没有，只是在手提包内搜到了退伍軍人証明书以及一盒火柴，當時公安又問，你装火柴干什么，我說，那是我抽煙用的，只不过困了一路，大概有好多天也没抽过一根煙了，最后公安說，火柴是易燃物品，严禁任何人携带危险品上車妳知道嗎，我說，知道啊，只是我实在没有办法，所以公安說火柴就没收了，随后我說"行吧″再后来公安又翻看了我哪个没有用的紅本本說，你还當过兵，我說是的，公安又問，當了几年，我說四年，然后，听他們說話的口氣也变得温柔了許多，或許是哪个退伍証又帮了我一个大忙吧，不然的話，我不會哪么幸运的离開派出所，最后公安才說，妳走吧，以后别在扒火車了，因為很危险知道嗎，我"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然后便离開了中卫公安派出所，而哪時的我在听話听音的同時也听得出来，那是民警对我的一种尊重，或者是有意在放我走，所以，當我带着感恩的心而转身离開审讯室時，其它被抓的哪几个人就没有我那么幸运了，而是要畄在派出所干一个礼拜的义务工才能离開，因為，九十年代初期的人普遍都很穷，尤其是六零后和七零后出生的人，在正二月份正是去银川劳务市埸找話干的高峰期，所以，那时候扒車的人特别多，究其原因還是害了个没钱的病，至于扒車當然是為了省路费，或者說是為了节省一碗吃饭钱而已，况且平時铁路公安也很少管哪些扒火車的农民工，如果农民工真的被抓之后，除了身上的錢被没收充公外，有時如果运氣再不好的話，还会挨一頓暴揍也是常有的事，因此，我今天能够这么順利的离开，也真是鸿运當頭而吉星高照了，要么我没那么容易离开石空派出所，最起碼我還得白干几天活才能放我走路，所以說，我很幸运地便成了上天的宠兒，而公安也算是救我于危难的第七位貴人！

六

而这时的天色也不是很早了，大概离太陽落山也只有半小時左右，然后，我一个人出了石空火車站，同時也因為身上没有钱原因，尤其是吃喝住行的問題，便成了我的頭等大事，所以，这个老大难問題，如果得不到妥善解决的話，一切都将面临着無法继续的風险，可是，無论我怎么绞尽脑汁的去想，思维还是一片空白頁，但是，想来想去依旧是难煞了我对此事的無能為力，而且，肚子也不至一次地在咕咕的叫着，只是我無法安慰它的鳴叫以及对我發出的严重警告，因為，就目前我能够做的除了讨要外，剩下来的時間就是在車站附近的居民家中，看能不能讨点充饥的東西来延续一下生命的存在，那怕一点点也行，只要能够度过寒夜今宵，至于明天再說明天的事，所以，人在野外求生的概念也就成了多样化，只要有求生的欲望，那什么方法都可以試也可以想，只是我必須得頋此失彼或者放下尊严去续命，就这样我順着車道向前走了大约一百米左右，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門口砸石子，看年龄當然比我大多了，估記有四十歲左右，然后，我就上前叫了声，大叔好，我出門受困一天没吃東西了，能给我一些吃的東西嗎，那人一听眼一瞪，一边砸着石子一边没好氣地說，妳一个年輕輕的小伙子不去丰衣足食，确跑来跟我要，我那有東西给妳吃，快滚吧，我都没得吃呢，當然，此言一出就如同五雷轰頂一样，瞬间将我哪一顆脆弱的心被击得粉沫飛揚，当我面对他哪狞狰又可恶的面目時，我也愤怒过，同时，在静下心来的刹那，猛然想起我曾经讀过墨染的几句詩词来，如果用在这里形容我的处境哪是再好不过的了，而且，恰當的正到好处，哪詩的原意就是，囊中空，肚子饿，夜無眠，又受寒，乞討天下皆無数，施舍又有几人怜，可谁料想我竞然落得个即失尊严又面临难堪的尴尬局面，當我用自己的詩来証明目前所处的环境時就如同，脚踏黄河南北岸，两腿無力浑身寒。一日三餐無炊米，村中乞討失尊严。更何况那是对我人格的一种污辱和对尊严的贱踏，后来，在我氣急而悲之下，什么話也没有說，只是一个人默默無闻地来到了火車站候車室，然后，再重新想起了一些人和事以及一路上所经过的委曲于求全，因為，只有我尝尽了人生百态中的苦与樂之后，这才能够理解人情的冷暖和世态的炎凉，虽然說，往事如烟似梦，但是，不堪回首也只是释怀一下心灵上的哪一丝不為人知的安慰和寄托而已！

　　 七

医院門口的徘徊

这个長途跋涉虽然没有西天取经哪么难，但是，坚苦程度并不比長征差多少，而且，一路所行也真是困难重重，虽然没有妖魔鬼怪的擋道劫杀，但是，人在旅途所经历的困难也不比西游記差太多，甚至还有过之而無不及，同時，我若跟哪种人叫板生氣，再把自己賭上去的話就有点不划算了，后来，當我借着朦胧的夜色望着中宁县城時，在近在迟尺的不遠处，还依晞能够看到灯火阑珊处的那一丝昏暗的輝煌，在散發着脆弱的光线，無论是遠观还是近看，就好像是幽灵似的鬼火一样出現在夜深人靜的恐怖當中，如果用我的詩来形容它的話，或許更贴切于实际中的我了，有道是，灯火閃烁如鬼府，腹内空空饥饿中，無心功过身后事，只畄闲愁傷初心，一身傲骨寻真主(指頋用我的老板)，夜宿長橙恨晚春，或許，这才是我人生的一种真实写照，后来，當我值身于夜幕中并暗自思忖時，唯獨只有我一个人沉浸在离合的悲欢中自主沉浮，同時，在思维混乱的模式中，也不知不觉地度过了漫漫寒夜的侵袭，當然，也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意境中，忽然听到一陣急促的暄晔声由遠而近的传入我的耳膜，當我再一次柔了柔眼睛之后才知道天已经是黎明前的黑暗時分，而且，當時由于時間已经过去了長達二十四小时之久，所以，肚子也很听話，它也一夜没有再叫过，然后我就地坐起来伸了伸腿脚并没有僵硬，哪可以說明我还活着，而且还好好地，并没有被饿死在火車站，因此，这才让我感到庆幸的是奇迹的受益者，同样也是現实生活的見証者，况且，由此可以預見人的生命旅程即有無法知晓的短暂也有超乎于常人的頑强，只是站在科學的角度上来讲的話，它还是一个末知数的谜团，所以，我也质疑过我的生命旅程，只是無法解释長于短的歸途而已，因此，人即然有了灵魂的存在，哪就必須去野外继续寻找生命存在的价值和真谛，况且，當人生在真正意義上面临死亡時，反而會坦然的去面对，但是，这对大部分人来說，都不想無缘無故地死于非命，所以，年龄段就成了必然性，尤其是中青年時代更為重要，假如是一个正常人的話，任谁也不想英年早逝，更何况已我目前的生存法則凡事都有不确定的因素在里面，因此，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只是我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支柱，在支撑着我所有的行動自由和頑强的思维意识，这或許于本人有着很大的关联，不过，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本能和应变的方法，只不过我比别人更倒霉而已，所以，我才选择了向来生走下去，也許生命會变得越来越好，虽然谈不上更好，但是，知足才是唯一的选择，因為，固守本份是做人的更高境界……

八

清晨的中宁，空氣显得格外的清新怡人，當我一个人走出了火車站，然后，順着黄河大橋的人行道在漫無目的地踱着小步边走边看時，橋面上全是来往穿梭的大小車輛在鳴着号一扫而过，再望望遠处的城市尽頭处，还畄有潇条的街道垃圾和哪一抹断亘下的残壁同時映入了我的眼帘，至于我所经过的大橋，它的長度大约在二公里左右，而路的走向正好属于南北，况且和黄河水的流向正好形成了十字架的奇特结构，因此，从地理位置上来說，黄河是从西向东流经中宁城外，所以，这条省道是唯一通往北方而直通银川的必经之路，尤其是来自于西部和中原方向的机車和動车，它是唯一通往华北东北的重要交通要道，如果从中宁南下，則可以途经同心和西海固，平凉，然后到陕西省境内，而另一路侧是向西经兰州，再折向南经天水而到西安市再进入南方，至于大橋的宽度大约是十二米左右，虽然属于两車道级别，但是，在交通主线路上一天到晚有络绎不绝的車輛在运行，甚至多到無法胜数的地步，而且还可以說是車流量已经超出了总負荷量，如果站在遠处去看的話，就像無人骂驶的玩具車一样在公路上撒歡子比赛，就象車水馬龙一样妳来我往的穿梭着，當我一个人在人行道上走完这段路时，已经算是来到了中宁县城的郊区外，大约离县城中心也不过一公里路，虽然不是很遠，但是要步行的話，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因為，已我目前的体质和行動速度當然不能是很快，除了邊走邊看外，遝要想很多很多無法解决的煩心事，尤其是目前所面临的困境更是让我一筹莫展，就这样我一个人漫步于大橋的人行道上，目之极处除了一目了然外，就是临近于前的那几棟破败不堪的楼群残体贮立在那里，至于其它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有兴趣的東西可言，更何况我要不是受困于此，哪还有心思去欣賞城市内那一群鬼一样的喧哗声和叫喊声呢，所以，谁也不知道我此刻的生命还能够延续多長時間，这对我来說，虽然已時空見慣，但是，我也不知道更是不想知道，但愿在生命逝去的瞬间不会畄下什么遺憾才是最為重要的，至于什么時候结束，哪就不是我要囬答的問題了，因為，我已经有三十个小时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或許是饿过了頭的缘故吧，無论如何，只要还没有倒下去，我就得坚持到最后那一刻，同時，也不枉人生来世一埸，况且，我真的有一个心愿未了，哪就是放心不下对亲人的思念和眷恋，就連老天都無法眷頋我，难道让我只能在去等待奇迹的来临嗎，然而惊喜总是来自于一瞬间，所以，我就那样一直走啊走，直到走不動时在要点水喝，喝了后再继续走，可是走着走着，果然又发現了一个让人非常高兴的奇迹出現在我的眼眸中，也可以說是發自内心深处的又一颗救命稻草的出現，这次無论如何也不能再放弃，后来，在我停下脚步的那一刻，我的思绪竞然是百感交集，再抬頭看看那几个醒目的救命大字上写着"中宁县医院时″我流下了激動的泪花，當然在破涕為笑的同时也陷入了痛苦的思想纷争中，因為，激動的是我可以买血自救，但是，就我目前所处的身体素质，恐怕血没抽完就会倒下去而命归黄泉，可是我真的不愿放弃啊，為了买血自救一事，我一个人徘徊在医院門口長达一小时之久，所以，我曾经迷茫的不知所措，但在思想激烈的竞争下，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因為，我要是等不到血管的拔出而被医生宣布那个消息的話，我又该怎么写这段经历又该怎么去结束笔下可以生花的悲哀呢，何况我活着并不是為了獨享一个人的清歡，而且，还有家人和至亲的哪一丝無可奈何的期盼和等待，所以，我在無条件的情况下，必須放弃痴念，尔后囬歸于自然，同时，更不想在父母的晚年中留下二次傷害以及葬子之痛，毕竞，白髮人送黑髮人不应该是我的选择！

九

當我放弃了千年等一回的救命稻草之后，大脑又陷入了思维混乱的迷茫中，甚至感觉生命的危机又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如果今天再無法获取食物的話，我很清楚后果的严重性，或者說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然而，在無可奈何的情况下，試問蒼天还有没有怜悯生命的一种說法呢，在想想自身目前的处境，真的是让我绝望到了极点，因此，在囬想到经历过的往事時，我的内心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样，一下子便滩坐在医院門口的狮子石上思绪难平，當然在静极思動中，忽然又有一丝灵光之氣，并很奇怪地又燃起了我求生的欲望，然后，再看看我穿着的哪一件两斤重的毛衣時便灵机一動，何不把它脱下来买了自救呢，也許还說不上能渡过目前所面临的难关，所以，主意打定后，我就脱了下来，然后拿着毛衣就在医院的門口对着旁邊的几个人推销叫买，并向他们說明了我當前的处境和用意，說实話要不是被困住，我还真的舍不得买了它，因為，它是我三媽花了几个月的時間，并亲自用纯手工编织而成，虽然没有什么記念意義，但是它暖了我好多年，更何况現在还很冷，只是我没有办法畄住它了，而且，在九十年代初期，如果谁能穿上哪么時尚的毛衣，可想而知當然是帅男的级别了，况且那件毛衣除了有淡雅的颜色外，就是厚而又暖和，所以，要不是虎落平川被犬欺，谁还怕狗仗人势来犯，尤其是北方的二月初，氣候的变化更比人变脸的速度还要快許多，因為，这就是北方的地理特点，同時也就是宁夏人口中常說的倒春寒，所以，即算是身上在寒我也只好忍痛割爱，毕竟救命為當务之急，也是重中之重，如果順利成交的話，总比买血自救要好几倍，况且生命大于一切，至于以后能不能被冻死在野外，那就另當别论了，如果命不该绝的話，也許还有机会活下去，更何况我已好长時間都没有吃过食物了，希望能得到好心人的帮助，谢谢各位大哥能够成全我，在話音刚落的瞬間，结果和另一位男子达成了共识，只不过已十五块钱的价格成交，虽然有点太少，但哪毕竟算是我穿过的旧衣服，因此，我除了不后悔外，同样也感到有了一丝丝清苦的欣慰，或許也算是我做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好事，哪就是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而做出了微弱的保障，所以說，我可以明确地知道在以后的两天之内不怕會被饿死，在此我非常感谢过往各路神灵，谢天谢地我总算是有得救了，最起碼目前不會饿死在荒郊野外，為此，我很感恩那个曾经救我于危难的好心人，而故事到此為止，他应该是我長征路上救危解难的第八位貴人了……

十

有了这十几块钱，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解决吃饭的問題，如果再推迟数小時的話，恐怕腸子都會沾在一起，哪岂不是危及健康了，因此，我拿着十几块錢，立即已步行的方式离开医院，目的當然是人流最多的地方，哪就是車站的人最多了，况且，医院离汽车站并不遠，所以，車站附近就有小吃和饭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准备离开中宁，因此，我来这里意图也很明显，就是為了連吃带走而形成了一箭双雕之意，大约过了十分钟，等到了目的地之后，便随意找了个饭馆钻进去，然后，要了一碗湯面外加一碗热面汤，又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在等面的同时先把一碗面汤喝下了肚，最后等师傅端来面，我也就毫不客氣的一扫而光，吃完之后起身付了大概是五块钱就出了饭馆門，虽然有些数字已经記不清，但是，按九一年的物价来计算的話，也是八九不离十了，而这一碗饭吃下去就像和没吃是一样的概念，老是感觉肚子里还是空空如也，这或許于两天不吃東西有着直接的内在关系，但是，在哪种情况下，少吃反而有救了我，幸亏是没錢而不敢吃，假如哪一頓饭吃太饱的話，反而會对生命构成致命的危胁，只是，我在不知情的哪一刻也算是老天在有意成全罢了，否則的話，后果不堪設想，况且，由于當年的工农業生産值正处于百废待兴的困难期，所以，就我哪么一点銭也只好作罢先忍一忍了，至于剩余的十块钱还要去車站买票，但是这一碗饭至少还需要我坚持十二个小时以上或着更多才是，后来，我估計了一下，大概到銀川的車票也就在五块銭左右，因為，八十年代中后初期从固原发往銀川的票价才八块四，如果按这个票价来推算，到九一年也应该没有多大的变化，說不上还维持在原来的基础上，所以，當我去中宁汽車站售票口买了一张發往銀川的票一看，离发車時間还有点早，而現在又是暖融融的中午，然后我就一个人坐在站門外晒晒太陽，幸亏哪天的天氣是晴空万里，而太阳的光线也是分外的柔和，大约过了一小时左右，我终于坐上了中宁发往銀川的那趟老牛班車……

　　 十一

夜宿風皇城

经过五个小时的长途跋涉，車终于在下午的六点左右，便停在了銀川市南門汽車站内，下車之后我也無心观看其它，便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站外，因為，我没有固定的目标和去处，所以，出了站便停留在一条長橙子上，先坐下来缓缓再說，虽然面对的只是大街，但是，城市的繁华依旧比小县城更為热閙非凡，然后，再抬頭看看天色已是日影西斜时的黄昏，但是在晴天之下，銀川的氣候以及热度还是让人感觉温馨如初，同時也让我的身心感受到了极度的舒适，因為，我此刻的穿着相对于季節而言，也算是比较的单薄了，而且全身都是長夏的着装，所以，我唯一需要的就是用天然的温度来暖身，當然，已此来保持身体的健康程度以及五行之氣的平衡运行，但愿天公保佑我千萬不要再遇感冒，假如在春凉的条件下生病的話那我的麻煩可就大了，况且已我目前的处境也只能是自求多福，后来，伴随着人流慢慢的散去，我这才發現隔壁的坐位上还坐着一位大哥，但是，在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年龄后才覚得，他应该也不是太大，而且最多也不过三十岁，因此，我和他在無意之中便开始交谈起来，至于谈話的内容無非是相互問問干什么而已，所以，后来的对話也就已打工找活的方式開始交流，只是我說，到銀川并没有固定的活去干，而是要去劳务市場去寻找，可現在天已经快黑了，也只能等到明天在继续找了，至于現在嗎，暂时还不好說，而那位老哥一听我也没活干就問我，他以前在煤矿下过井，不知我愿不愿意去，然后我经过一番考虑之后便說，反正我困在这里也無法摆脱困境，不如先跟他去煤矿再說，至于能不能干主動权还在我手里，但是有一点好处就是去了之后，首先就可以解决吃住的大問題，最起碼不會让我為一日三餐而疲于奔命，因此，我还是按照圣䝨的空城計来实施，先稳住了陣脚再說，然后呢等天氣稍微暖和之后再做長遠的打算，所以，注意打定后就和他达成了一致，至于哪位大哥在我俩人的閑谈中得知，他来自于甘肃省靖遠县，身高和我差不多，只是皮肤略显黑色，而且还留一对八字胡，人也瘦瘦的，但心地还算可以，况且他和我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地道的农民出身，后来，我和他又輾转到了南門的劳务市場上转了一圈，當然，其主要的目的还不是為了看能不能碰到好一点的运氣而已，因為哪時的天已将晚，同時也正是一天来打工人收工的時間段，所以也就白转了一圈，至于南門的劳务市埸，每天早上都有很多六零后和七零后的农民工在哪里找活干，况且他們都知道那里是銀川最繁华的人才流動地段，只是在哪个年代南門的晚上并不太平，同時也非常地混乱，尤其是超过凌晨之后的背街处更是鱼龙混杂，如果运氣不好的話會碰上不法分子現埸抢劫，到那時連倒霉都来不及說，然而在转盘方圆的广場周围除了車水馬龍外，剩下的就只是人海茫茫了，當我面对着偌大一个省府城市时，伫立在大街深处的我这才覚得自己渺小的連可以容身的地方都没有，尤其是在無声的呐喊过后，谁也听不到畄在我内心深处的哭泣，以及撕心裂肺時的绝望……

十二

至于务工人員找活干那也有一定的局限性，一般情况下都是清晨的八点左右，只要过了十点叫人的老板也就少多了，因為，說天工也好还是打零工也罢，老板都是按天工来结算，由此可以看出临近于晚上的南门劳务市埸，現在已不是碰运氣的最佳時間，所以，此時离花灯初上也只是一柱香的功夫而已，不过在我心里还是一直在盘算着晚上又该去哪里过夜的問題，同時，我也没有問甘大哥是怎么想的，还有就是晚上吃不吃饭的事，如果没錢吃哪也無所谓，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坚持二十四小時的准备工作，假如按我一路的行踪来固定住宿的話，哪就非常地簡单了，在我而言無非有两种可能，當然一是汽車站至于二嗎还是老規炬"火車站″是最恰當的唯一选择，但是，我又把汽車和火車站重复的考虑了一下，经过仔细分析还是火車站比較把稳些，况且汽車站有可能會半夜关門，正思考间，身旁的那位大哥說，晚上咱俩睡哪里，然后，我就說，妳有什么高見嗎，他一听之后，笑了笑說，没有，我說，即然没有住店錢哪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問妳又一問三不知，哪就赶紧坐上公交去火車站睡吧，他說可以，随后我俩一同登上了九十年代的老旧公交来到了銀川火車站，因為，候車室是我曾经下塌的免费宾馆，所以，以后的道路就是从我俩開始便成了结伴同行的搭档，后来经过一路上的死里逃生之后，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同時也非常理解打工人的辛酸和無助，而且，在农民工的心里永遠有流不完的泪以及对亲情的牵挂和無可言說的眷恋，只是他們从来不言累也不會哭，所以，有多少世事沧桑都只是默默地留在了农民工的心灵最深处……

十三

傍晚时分，天渐渐地暗了下来，这時的他才叫我去站外一块儿去吃饭，至于吃什么饭也就忘記了，我只是記得身上还有五块錢，當然，吃过饭后就回到了車站的長橙上准备过夜，可是，今晚的这个天氣似乎和往日有点不一样的感覚，或許各位老师會問，怎么會不一样呢，且听弟子慢慢道来，首先，是因為我正好处在农历二月頭的这个季節性的关健問題上，因此，今晚面临的就是天氣忽变带来的倒春寒，而且，这个慢慢長夜是最為寒冷的，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寒氣則更為浓厚，况且，我身上已经没有了遮風擋雨的衣物来暖身，所以，當我爬上長橙的哪時起，身上还有一种麻麻的感覚，直到十点过后才被門外的寒潮冻醒，虽然，我眠于長橙之上，怎么老是感觉有点高处不胜寒呢，或許是天真的很冷吧，又或許是我心太冷的缘故，因為，在哪样的环境下，再說，我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想，然后，我随便翻了个身便蜷缩在网状的木板長橙子上继续，虽然不是昏睡百年，但是，沉睡一宿也就足够了，况且，明天还有賀兰山之旅在等待着我俩用脚步去丈量尺寸的長短于曲直，所以，我眯了一會兒之后，还是冷意袭人而睡意全消，無奈之下，由于夜風送入室内的寒氣太浓，索性我就直接坐起来，细数着時光的分秒在寒夜中慢慢地被流逝掉，也許，没有人经历过長夜的煎熬，更没人尝試过浑身發抖時的無可言說，再数数身上穿着的衣服，當時不光是人冷，而且是心也冷到了极点，又或許不是天太冷，而是我穿的衣服实在是有点太单薄的缘故，也不能全怪老天爷在捉弄人，因此，我刚坐了不大一會兒，那位老兄也醒了，并且問我怎么不睡，我說，天太冷了被冻醒了才起来坐着，他一看我浑身的哪些单衣服，便没在說什么，然后就递给我一个九十年代家家都有的老虎床单，至于那种床单為什么叫老虎单子呢，就是床单上的印花是老虎图像的意思，而且還比较大而厚实，所以，如果有了它的陪伴，即算是难忘今宵也好，还是酒醉何处也罢，最起碼可以裹在身上取暖多少还管点用，虽然不能全方位的御寒，但是，它总可以免强地度过慢慢寒夜的煎熬吧！

十四

笫二天早上起来，对我們俩个流浪漢来說，也真的是無可事事，虽然没有大款少爷的風度翩翩，同時，也没有鄉下人的清茶一盏，就目前而言，不說三天吃一頓饭，就連哪張经常見人的脸都無法頋及，也不知道我有多少天没有洗过脸了，想想这一路的心酸和绝望，真个比長征还長征，因此，要不是内心足够强大和精神支柱的支撑，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虽然我用词不妥，但是，不论男女其用意相同，所以，希望讀者别見笑，我是有意為之，同時也可說是拙作的用詞風格，或者是错句引用的一种特点而已，話說我和老兄商量了一下如何前往大峰矿一事之后，便决定坐銀川发往汝箕沟的小票車，其实哪是加开的一趟慢客，而哪趟車主要是為了方便矿工家属以及高级职員上下班的专列，而且还方便了农民工的求生之路，車厢的長度也很有限，只有短短的四五节，至于發車的时间大概是九点左右，因此，我問老兄哪妳得先去买票呀，不然的話，妳我怎么走，恐怕到時連站都进不去，還别說走了，况且銀川是起点站，后来，他听去了我的建议，就买了两張终点票，票价可能并不是很高，記得好像不是两块就是叁块錢左右，反正我告诉过他，我可是身無分文，然后妳得想办法安頓一下肚子就行，后来，他出去买了不知是几个饼子，反正他先给了我一个充饥，所以，囬想往事的来龙去脉，我他媽的就是一个十足的乞丐命，而且这一路上确落了个乞食為生的下場，真是可怜到了极点，再仔细一想这哪里是被困，簡直就是一場人生浩劫或者超级大磨难，假如再准确一点的說法就是一个長途跋涉的逃亡者，虽然我接受了别人的施舍，但是在施舍的另一面，也伤碎了我一顆年少轻狂時的自尊心，由此我才真正的領悟到了生活的坚难以及诸多的不易，同時，还明白了一个有哲學理念的道理，哪就是一个人如果三天不吃饭的話，或許我就會象一条狗一样而失去了做人的尊严，但在面临饥饿面前没有人敢充當英雄，或許還有更多的人會和我一样，站在同一种立埸上見証尊严的取舍，若知后事，敬請阅讀下囬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