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春风又绿江南岸！春天真的来了，万物复苏、百花齐放，劳燕双飞，生命躁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人虽老了，又重病缠身，足不出户，交流甚少，卧于床榻，春潮湧动，思绪万千，又胡乱想起了大山和水……那藏于内心深处的山水之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生于胶东半岛那连绵不绝的丘陵山区，从小对大山有着浓郁的兴趣和深厚的情感……！那里能找寻到我童年留下的欢乐和幸福的回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山里野兔出没，时常能听到大山里传来“砰砰”的枪声。也经常能看到背着土枪，哼着听不懂又不着调的小曲，枪上挂着野兔的猎人从山上下来。谁家如能打到几只野兔，在那缺肉少油的年代，锅里溢出的肉香能瞬间弥漫和笼罩整个山村，嗅觉灵敏的立马就能判断出那是谁家！好香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记得爷爷奶奶家就在紧邻大山一侧的山脚下。出门左拐即是一条宽约十米、自东往西清澈见底的溪流。赤脚趟过溪流再往前有一条凿于群山之间通往县城的公路，这条公路给山里民众带来很多便利，路两旁的梨园或苹果栏里有很多百年梨树和苹果树（这里是鼎鼎大名、闻名于世的莱阳梨和胶东香水梨产区。四大名梨，众说纷纭，其中一说：莱阳梨、天津鸭梨、新疆库尔勒香梨、胶东香水梨、）这是农户家庭收入的主要来源。所以交通还算是方便的。出门右拐便是大山脚下，村落农家像散落的棋子般铺满大山一侧慢慢向上堆积散开。再往上走，到大爹大妈家已接近是半山腰了。村子叫王家庄村，村子很大，后分为东、西王家庄，居住和养育着王氏家族延续不断的子孙后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清晨，鸡鸣狗吠夹杂着驴叫声唤醒了睡梦中的村民，四处炊烟随风飘起，一天的忙碌开始了！村里赖于生存的土地撒落在村后（北）面的山坡上，种植着小麦、花生、玉米、红薯、大粟、芋头等经济作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姥爷姥姥生活在大山深处一个很偏僻的穷山沟里。小山村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崎岖不平的山路九曲十八弯地通向外部世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小山村的东面是该村子的地名标志“南山”。只有不到10户破旧不堪的山村农户散落在南山的西山坡。据说都是旧时逃荒避难来此落户的。由于是穷山僻壤，所以居家不多，却有着赵姓、吕姓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南山不高，相对高度据我目测不到200米，属典型的胶东丘陵地带。但四面舒展的面积很大很广，千沟万壑！山上长满次生林，山里野兔和野生的蘑菇很多，野草丛生，在此留下了我太多儿时非常快乐的记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幼时，残忆中姥爷搀扶着我上山拾柴火、捡蘑菇、粘知了、捉豆虫（一种现在城里极其少见、价值极高、营养极其丰富的一种黄色的、食指般粗长、一肚子油的虫，灶灰一焙能满屋飘香）、抓刺猬、逮鹌鹑、摘槐花（槐树在春季开的花，胶东人很喜欢用槐树花做包子吃，味道清香絲甜）、揽地剩（捡收割后地里遗落的花生，地瓜等）追随着大人们打野兔等……！可惜姥爷离世的过早，至今残留的记忆里已遍寻不到他老人家那慈祥的脸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早年随着南下父亲进城的母亲多年后抱着我又来到了这一马平川的江南水乡。这里属长江下游平原，亚热带季风气候，夏季高温多雨，冬季温和少雨，降水丰沛、四季分明。地势低洼平坦，东临大海，北靠长江，与我国第三大湖（五大湖泊：江西鄱阳湖、湖南洞庭湖、江苏太湖和洪泽湖、安徽巢湖。）面积达2400多平方公里的太湖为伴！如镜片般镶于境内的西太湖（隔湖）、洮湖（长荡湖）、宋剑湖、阳湖（分为北阳湖和南阳湖）、钱资荡、天目湖、云湖、竺山湖等大大小小的湖泊布满全境！水网密布，小桥流水，古镇小城、倒印水中，是典型的江南鱼米之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北方人哪见过这么多的水啊！这里是水的世界！走路必须学会拐着弯走，因路被水阻拦的七拐八弯！出门访亲拜友，如不识途，必遭水阻！隔岸相望，如无桥梁，犹如隔山！京杭古运河七曲八弯穿城而过！如同大海般的湖泊碧波荡漾，烟波浩渺！池塘、河湾、水沟、水库如珍珠般撒满大地，随处可见！但……水来了，山却沒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长大后还未成人就闹着参军来到大西北黄土高原的甘肃陇西。这里有连绵不断的黄土大坡，山山相连！山坳里地势相对比较平坦和湿润的地方，就会散落或拥挤着一些村落及简陋民居于军营紧邻！小麦、土豆、玉米和麻（制作麻纺织品的一种植物）为当地的主要作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光头般秃秃的大山虽连绵不断，但却寸草不生，不见树木！一到旱季，能淹沒脚踝的尘土如同水泥般细腻，无风能起三尺尘埃，有风更是黄土飞扬！如不幸遇到滾滚而来的沙尘暴天气，瞬间就能沙土弥漫，遮天蔽日；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可比南方秋季我们难得遇见的锁天浓雾厉害百倍！战士们每次训练回营，黄土附体的线条能从身上勾勒出完整的人体模型。其线条粗中有细、清晰自然，逼真到连美院画师都自叹不如！但……山来了，水却没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水是人不可缺少的生活必需，可这里偏偏就是缺少人赖于生存的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在连部当通信员。在野营拉练路上，由于当地严重缺水，为了避免和山区老百姓争水，上级专门抽调了一辆油罐车改装的拉水车，每天来回几百公里，专程从兰州市拉水送到连队，解决部队饮水问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天，部队拉练到兰州以北的一个山区小村庄。每天行军变换往址，送水车由于寻找连队住址，车来晚了。遵连长之令，我拿了脸盆去村口接一下车，也可顺便给住家老百姓带盆稀缺的水。刚到村口就见水车来了，我刚想上去和驾驶员打个招呼，突然被村外拥来的一大群羊阻隔，原来是村里放羊的从山上回来了。据羊倌说：羊群竟一路沿着水车的水气追了过来。此时只见饥渴的羊群一拥而上、把水车团团围住，那围的真是一个水泄不通！只要有滴水或那怕有点水气渗出的地方就会拚命挤滿了无数个伸长脖子、张大嘴巴的羊，前拥后挤，争相抢夺，任凭羊倌如何鞭抽脚踹、此时羊的惨叫声、呼唤声响成一片！驾驶员也拼命按喇叭，均无济于事，被困在驾驶室里根本下不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可见黄土高原部分山沟沟里的村庄缺水是如何严重。从历史上看，早已成为阻碍当地经济发展的一大屏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不怕笑话，刚开始由于团部沒澡堂，解决不了水的问题，一年多竟沒洗过温水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后随部队调防到陕西华阴县，驻扎在山势险峻,“自古一条路”的华山北峰脚下，这里位于方园八百里秦川的北侧，层峦叠嶂、崇山峻岭，风景极是秀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和战友们在营房四周闲逛时竟发现了有类似江南池塘的水洼地，水边还发现了久违的几丛水草……妈呀是芦苇！竟然在水里用自制的鱼钩还钓到了小鲫鱼……！后来在营房前不远处还发现了类似江南水乡的沼泽地，低洼处还发现了苔藓，（经仔细分折后才得知这原来是洪水过后被遗弃的菜地，因在菜地积水的小沟里有人还捉到了巴掌大的鲫鱼）。像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发现新大陆般狂喜，像在茫茫人海的闹市中偶遇老相识般惊奇……！最宽慰的是，自打小就在水乡长大的我在这里总算在空气中嗅到了一絲湿润的水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从部队驻地向东约三公里就是中央台经常提及的罗敷河，实际上罗敷河如放到我们江南水乡可能连一条村与村联接的小河流都算不上！罗敷河呈南北走向，宽约30米不到，河里铺满从山上冲刷下来的巨石和鹅卵石！南接秦岭山脉，北入渭河，实际上是秦岭山脉至渭河自古以夹天然形成的一条泄洪分支通道，除雨季外全年大部分时间属于半干涸状态。但一到雨季发起怒来却暴跳如雷，蛮横无理，连我们水乡来的人见了心里都直发怵！还真沒见过这么不讲公理之恶水……！需要它时就是躲着不见或姗姗来迟！不要它时又争先恐后，唯恐天下不乱……！</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记得我们江南水乡，到处是水，却总是温柔无比，洁净无瑕，美不胜收！水滋润的大地一片繁荣、吉祥！虽有时它也有不高兴的时候，但却总是过眼云烟、稍纵即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记得少年时期，市里举行纪念毛泽东畅游长江三周年活动，正值南方雨季黄梅天，古运河水位暴涨，水流湍急。我们全副武装从原东方红大桥下水到白家桥附近灯芯绒厂码头上岸，全程500余米，虽身有负重，但顺急流而下，倒也轻松自如，队形始终保持整齐……！也沒见洪水有多凶猛！就是前几年发大水，城区积水严重，也沒见四散逃命或流离失所人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里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晴时，翘首远望，只见华山南北二峰如军人般在天际昂首屹立在陇海铁路旁，纹丝不动地守护着祖国的这条贯穿东西的生命大动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雨天，猛然抬头，只见阴云密布于华山腰际，隐约可见峻峭的如斧劈似的南北二峰居高临下，形同泰山压顶般露出云端，伴随着风起云涌、山峰在翻滚的云团中时隐时现，乌云密布时躲在云雾中快速飘过，云淡时又慢悠悠地从无到有直到露出峥嵘。像煞在游动中（佛教）庙门两旁面目狰狞恐怖的守护神哼哈二将（郑伦、陈奇），圆目怒睁，盛气凌人，仿佛游人稍有什么不慎，那厮随时就能跳将下来，不问来路和青红皂白扑面就打，与你刀斧相见……！甚是可怕之极又极其雄伟壮观……！难怪行人每每游到此地都心生敬仰，不免都有些胆颤心惊！见到此景后又连连惊叹祖国山河之气势磅礴、威武雄壮，真可谓是美的很！聊炸咧！（陕西关中方言，很好的意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可一旦雨季到来，山洪频发，瞬间变脸！一边是峰峦叠嶂、奇峰罗列，一边却是来自秦岭山区汇集的洪水越过陇海铁路奔腾而下，汹涌的洪峰所向披靡、见山封山、见路封路！四处泛滥成灾，肆虐着秦川大地！大自然一旦发怒，那情景确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洪水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摧古拉朽、破堤断路，淹没农田、毁坏村庄、四处一片汪洋！在大自然规律的作用下，人类又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和渺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此时老百姓在大自然的胁迫下显的束手无策、一盘散沙，毫无抵抗能力，拖家带口四散逃命！颗粒无收的为了活命也只能四处逃荒乞讨求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驻扎此地的部队此时却显示出了强大而旺盛的战斗力，迎着危险冲了上去，与洪水展开了殊死的搏斗！每个垮坝决堤处绿衣晃动、领章和帽徽闪闪发光，军人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和汗水组成了铜墙铁壁……！才又有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续写了秦川大地抗洪救灾的不朽续篇！其惨烈程度几乎每年都惊动中央台。此时的秦川大地，山和水都有了，却是满目凄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部队复员回到江南水乡，久居闹市。晨起，打桩机械的轰鸣声替代了山涧的鸟语花香；高楼大厦替代了大山竣岭；穿流不息、忙忙碌碌的车流和人群替代了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森林！时间一久，人老了，甚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怀念那炊烟袅袅、生活恬静的小山村，更迷恋那万籁俱寂、鱼儿欢跳、夜色朦胧、萤火飞舞的水乡夜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攀过黄山、登过东岳泰山、爬过西岳华山、见过南岳衡山，上过北岳恒山、走过中岳嵩山！拜过普陀山、三清山，跪过五台山，九华山，游过張家界、雁荡山！我领略过福建武夷山河之秀丽和美妙，更惊叹广西漓江山水那来自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祖国山水！壮哉！美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当然我也去过宝岛台湾，但却没感受到阿里山姑娘长的有多么美丽，巴掌大的地方经常又受到海风侵蚀也敢和大陆美女相媲美？逊色多了！也去过海南岛，著名的五指山秀色可餐，但景色虽美比起安徽黄山那可就差老鼻子了，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瞻仰过敦煌莫高窟、大同云冈石窟、洛阳龙门石窟、天水麦积山石窟！也曾登上过远望号远洋科学考察船俯看奔腾而来的万里长江！背靠长江就算是在家门口也能遍尝到长江三鲜！（不过这是在以前，现在为了保护长江鱼类己开始了长达十年的禁渔期，当然现在就是不禁渔也很难吃到，动则近万元一斤的刀鱼估计比咱身上的肉都贵，又有几人能舍命去吃啊？拼死吃河豚也是江南一带的俗语，意为河豚鱼肉极其鲜美，舍命也要吃！养殖的吃得多了，可野生的不想玩命谁又敢去碰？）也曾站在黄河大桥目睹过天上而来的滔滔不绝的滚滚黄河！也多次在其出海口、黄海目睹过它的风采！（仅凭黄海为它而变色，因它而得名，又因它不远万里从黄土高原给我们大江苏沿海带来逐年加大的滩涂，增加国土面积，伟大！）高山大川、山水一体、水天一色、尽收眼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原始祖先傍水而生，倚山而居！为了生命的延续，古人钻木取火、竭泽焚薮！所以喜山乐水乃人之本性也。我当然也不能例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烦时梦中取静，也曾多次隐居在湖光山色、古木参天的深山幽谷，百鸟争鸣、鸟语花香，门前溪流成河，泉水叮咚……！醒来却屡是南柯一梦！但每每想到此时，却能魂牵梦萦、笑出梦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是啊，闹市尽头，能找一处净土，礼送繁华慢慢远去。听百鸟争鸣，与我耳鬓相依！幽静山林，开一方水土，赏一方天际，闻一林清净，任时光静静离去！再寻一无人山谷，以山为家；建一木制小屋，与水为邻；铺一青石小路，与静为伴！带上一壶美酒，与缠了大半辈子的老爱人席地而坐，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饮，高高兴兴、痛痛快快地喝！直喝到“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此梦如能成真，倒真算得上是上帝赐给的、大半辈子修来的齐天般鸿福，想想都惬意！垂暮之年，岁月如流，把酒当歌，能有几何？悠哉！妙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是啊！厮守了四十多年了，辩证法都学过，沒有曲折哪来平坦！没有高山谁在乎流水！正确与错误总是比较而存在！少了冬天的严寒谁又会去关心春天的温暖！如沒有经历苦难谁又知道幸福是啥东东！齿轮虽凹凸不平，但却行动自如，配合的天衣无缝，是因为它们已磨炼的知道如何去迎合对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才叫夫妻！大难临头不离不弃，这就叫责任！有人说这叫恩爱如初。实际上严格来讲这巳不是什么恩爱，恩爱是年轻人的专利。都已老矣，早已过了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年代，但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能在心底自然而然地把对方视为自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生活总是平常的如山水般依恋，简单的如柴米油盐醋，不可或缺也！少了就会感到莫名其妙的惆怅、孤独……！普通和一般强过海誓山盟、胜过甜言蜜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人老了，又有什么样的烦心事没见识过？见多识广闻遍天地之事！知道求生不能，也应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人残了，又有什么祥的痛苦事沒经历过？人生苦短不怕天地所难！虽然求死不得，更加就顾不得他人笑话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光阴似箭的日子好过要过！度日如年的日子难过也要过！倚山傍水的好日子要过，穷山僻壤的苦日子也要过！撞到好日不忘乎所以，悠着点过！触到霉日不怪东怪西，忍着点过！总而言之得过且过、日子要过！如有过错，闭目思过！好过赖过、总归得自己去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突然醒悟，虽余日不多，但健康活着，自由聊着，开心笑着，自在忙着，还在乎什么？这就是一种最简单（没心沒肺不自寻烦恼）又最复杂（非常人可遇之）的幸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愿今朝春风吹得疫消云散！健康码都绿着，核酸都阴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愿眀天人间都能平安无恙！身体都棒着，脸上都笑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阿弥陀佛！善过！善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2年3月春风建军随笔</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