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小河四生产小队,是我们上山下乡的生产队。也是我们下乡知青与父老乡亲们朝久相处,共度艰辛岁月的地方。难以忘却,刻骨铭心的知青生涯就是从这里始,也是从这里结束的。</p> <p class="ql-block">陈伯、陈媽一家合影</p> <p class="ql-block">和当地同龄乡亲合影</p> <p class="ql-block">15年艰辛的知青生涯,在人生岁月长河里不算太长。但作为一代人的青春年华,恐怕就另当别论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们一代知青,把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年华,和我们的血汗与热泪都浸润在这片热土上!把我们的情与爱,和我们那些天馬行空的荒唐趣事也留在这片热土上!冫</p> <p class="ql-block">孙亚军,皮芪功,贺孝贵合影</p> <p class="ql-block">小河四队村民邹联江自筹资金修的公路</p> <p class="ql-block">当年农村十分贫穷落后,乡亲们终年辛勤劳作还食不果腹。</p><p class="ql-block">现在政府一下给一个生产小队分配10多孩子,来争夺他们原本有限的生存资源。</p><p class="ql-block">乡亲们虽十分不情愿,仍还是热情接纳了我们。</p><p class="ql-block">当时生产队长陈显王,一个50多岁瘦弱老汉。由于家里家外的操劳,背微微有些砣。饱经风霜的脸上沟壑纵横,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沧老的多。虽目不识丁,但生活阅历深厚,毕竟历经旧、新两个社会的风云,是一个城府很深,精明强悍很有头脑的人。</p> <p class="ql-block">小河四队部分知青合影</p> <p class="ql-block">小队快计黎在望,一个比较算计很深沉的人。</p><p class="ql-block">贫协组长陈显梅,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汉子。是一个很容易被人当枪使的人,也是各种运动跳得最高的人。</p><p class="ql-block">妇女队长刘诗珍,一个勤劳肯吃苦的女强人。是队委成员中唯一女性,也是关爱我们知青,给予我们很多帮助的人。</p><p class="ql-block">小队保管胡兴荣,一个外乡的上门女婿。乡下土医生,一位本份的老人,也是和我们知青走得近的人。在当时错综复杂的队委成员中,是唯一可以打破队委铁板一块阵营的人。</p><p class="ql-block">不要看乡亲们大多数人是文盲,生存意识极強,懂得保护自己利益不受到伤害。当时若队委铁板一块,乡亲们往往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那时队委过于团结,就会出现干部集体私分粮食现象,就相当现今的集体贪腐。</p><p class="ql-block">难怪后来在一次队委民主选举中,我是选票最多的人。这几乎是一种掺沙子现象,现在我才明白乡亲们的用心良苦。</p> <p class="ql-block">台湾中台寺同源桥留影</p> <p class="ql-block">下乡初,我和贺孝贵、皮芪功被分配在砖屋。砖屋一共两家人,皮茂功分配在陈显觉家中。我与孝贵分配在老队长陈显玉家中,因他家人多,住房少,我与孝贵只好在燕子楼上屈就了。</p><p class="ql-block">仅管陈显觉老人不是我和孝贵的房东,但陈伯的老伴陈妈谭德珍老人是一个慈祥善良的老人。</p><p class="ql-block">无论我们是在同一个屋檐下居住,还是日后搬到知青屋居住。陈妈,这位善良的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关注我们,时不时会雪中送炭的给我们送一些蔬菜和自制的干菜!或各种粮食接济我们,她常说:我们小小年纪,远离父母亲人,实在是不容易。</p><p class="ql-block">在乡下15年知青岁月里,我们知青受到这位老人恩惠最多。她几乎把们当做她的孩子一样,时时关爱着我们。</p><p class="ql-block">当然乡亲们对我们大家都好,只是我们与陈妈一家在一起生活时间长些,才有了这点偏爱。说陈妈写陈妈,她只是乡亲们的一个总代表!</p> <p class="ql-block">记得我们刚开始上工时,为了评定我们知青的计酬标准——工分。生产队在幕后高人指点授意下,搞了一糸例的劳动比拚。如比挖土,薅草等农活。</p><p class="ql-block">最残酷的是一次比挑牛粪,比赛现场在砖屋。</p><p class="ql-block">乡亲们一方参赛由陈显梅担任,陈显梅生得虎背熊腰,壮实得像一头牛!知青方由我担任。</p><p class="ql-block">别看在男知青中,皮芪功、贺孝贵等个子比我高大。他们在城市时家境比我好,没有受多少苦。我虽个子小,但经常参加劳动,在乡下打柴,在建筑工地打过小工,长时期肩挑背扛的干苦力,练就了蛮力。</p><p class="ql-block">社员陈宏富使尽诨身力,下死力气往高系撮箕里上牛粪。又是用钉钯惩,又是用脚使力踩,一担牛粪250斤。</p><p class="ql-block">说实在话,250斤的重担对陈显梅不算太难。对我一个还未成年的毛头小子那可是到了极限,但为了知青和自身利益,已别无它法,只能是拼死一赙了。</p> <p class="ql-block">小河四队部分下乡知青</p> <p class="ql-block">用牛圈枋做扁担,那担子一上肩,像刀砍一样痛。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咬着牙,忍着痛。凭羌着三寸气在千般用,拼着老命将牛粪挑到指定地点,砖屋大田中。为男知青争取到八个工分。当时男社员最高八个工公,女社员最高七个工分。通过这次比赛,男女知青与同等劳力工分一个样。</p><p class="ql-block">仅管比赛我没输,但这是一场不公正的比赛。因为生产队正常生产是不需要使这么大的力,平时里挑粪不过百来斤。这主要是幕后策划人使的阴招,但他还是失算了。如果多设计一担,我只会认输。一担差点就没完成,那敢叫板二担。</p><p class="ql-block">这件事到如今我都没有埋怨这次比赛,出现这种不和谐音符,又能怪谁呢?乡亲们并没有错,是我们平白无故入侵。來争夺乡亲们有限的生存资源,打破了他们原很平静的生活。何况当时大家双方还十分陌生,纠结。没有产生后来那种亲如一家的那份情感和友爱,出现这种情况,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很正常之间的事!、</p><p class="ql-block">15年知青生涯中,经历了由好奇、不滿、到接受。由抵触到融入一系列岁月生存磨合。在一起摸爬滚打的岁月中,相互重新认识对方。是唇齿相依的生存伙伴,是亲如手足的父老兄弟。真心换真心,产生了血浓于水的人间真情,和鱼水相依并存的血肉关係。</p> <p class="ql-block">小河四队部分下乡知青合影</p> <p class="ql-block">知青在知青屋前与黎在章夫妻合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