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离开加拉帕加斯群岛,飞行一千余公里至厄瓜多尔首都基多,稍事休整后第二天去一个叫做帕帕莱克塔(Papallacta) 的小山村。车行东南,从基多过去约70公里路,在安第斯山脉中穿行,大巴上有海抜记录仪,眼看着读数逐渐升高,当升到3800米时,感到稍微有点气促。此时记得昨天在基多市中心导游介绍了一位他的秘鲁朋友,卖”可可糖”(coco candy),5美元一包4颗,据说秘鲁人用它抗高反。当时想法是厄瓜多尔和秘鲁是世仇,边境争战不休,不知这位导游怎么有一个秘鲁好朋友!</p><p class="ql-block">他还说此糖内有微量可卡因,回美国前必须丢掉,否则被边防缉毒狗嗅出来可是坐牢的事。</p><p class="ql-block">当车行至约海拔4200米时感到稍稍有点头痛,便摸出一颗可可糖丢嘴里。本以为活了几十岁除了以前抽过烟外还从未尝试过这种东西会有反应,结果想来是假的。什么都没有发生,</p><p class="ql-block">旅店在一个幽静的小山城里,以温泉著名,每一排房前有一个很大的热气蒸腾的温泉,背靠云雾缭绕的安第斯山,在傍晚显得分外神秘。</p><p class="ql-block">此山村海拔3400。晚上躺下稍有不适,于是又吃了两颍可可糖,却动静全无,即不能缓解高反,又没有任何欣快异感。想来那个秘鲁人卖了假货给我们,脑子里还想着要告诉导游这事,却沉沉睡去,直至天明,当然扔掉了剩下的一颗假糖,否则如果有一丝丝禁品在进关时被查到就不好玩了</p> <p class="ql-block">坐在有点烫的泉水里,喝了一瓶冰啤酒,望着云雾缭绕的不远的山峰,人突然之间变得很懒,一点不想动弹了。让时间这么静止了多好!</p> <p class="ql-block">次日早晨,坐小飞机从基多起飞越过安第斯山脊,落在厄瓜多尔亚马逊雨林的边缘小城可卡(Coca).</p> <p class="ql-block">亚马逊热带雨林,是从小就无比向往的五个地方之一(另外四个是东非的乞力马扎罗山,北非的撒哈拉沙漠,和南北两极,这四处均已涉足),由于那时候所知极少,难免给“雨林”两字冠以无限神秘色彩。</p> <p class="ql-block">亚马逊热带雨林是世界上最大雨林,动、植物种最多之处,占地5百万平方公里,为全世界热带雨林的一半,它穿过8个南美国家,包括巴西(最大),哥伦比亚,委内瑞拉,秘鲁,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圭亚那和苏里南。</p><p class="ql-block">热带雨林对于地球的作用无可替代,它起着调节全球气候,水源,和保护大批生物种类的作用。可是自从跨入本世纪来,几乎1/5的雨林业已消失。众人指责为过度砍伐的结果</p> <p class="ql-block">厄瓜多尔地处亚马逊盆地。盆地大部被雨林覆盖。亚马逊河是仅次于尼罗河的世界第二长的河流,但是排水量远居第一。亚马逊河在盆地之西自安第斯山脉起源,途经八国,注入大西洋,奔腾不息。据测地球上注入大海的20%的水量由亚马逊河带入。</p> <p class="ql-block">在可卡镇略停片刻,便穿上救生衣,十几人坐上小机船,进入可卡河,继之汇入纳波河,最终往亚马逊河的纵深驶去。</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小时疾驶后,来到一块陆地</p> <p class="ql-block">上岸后得行走约20分钟。由于雨水绵绵,道路泥泞,便在路上铺了木板,木板上又绑了铁丝网防滑。</p><p class="ql-block">此地起始没有机动车辆和船只,应该是以环保起见吧?</p><p class="ql-block">这段路走得相当轻松,拼命想像自己是去亚马逊纵深探险,却怎么样也找不出半个险字</p> <p class="ql-block">沿途看到热带雨林中的大型蝴蝶,叫做猫头鹰环蝶(Owl Butterfly),有两对眼:猫头鹰眼在翅膀下部,蛇眼在翅膀上部。它们的翅展6-20 厘米。它们不喜动,且飞不远,常常飞几米就得驻足,因此很难躲避天敌禽鸟类。幸而它们只在黄昏时段觅食,以躲避鸟类</p> <p class="ql-block">20分钟陆路后又到了水边。从此不再使用机动船。亚马逊当地导游兼任船老大</p> <p class="ql-block">一对加拿大游客。男的虽然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却对我们说:“你们美国贫富差距这么大,不公平!”可是也没听说他给员工分公司资产</p> <p class="ql-block">一对美藉印度人,男的在通用汽车公司主管自动化部门,在跟特斯拉和福特别苗头。玩起来倒是像一对小孩那么开心</p> <p class="ql-block">住佛罗里达的美籍乌克兰犹太人,女的跟前总统川普的夫人梅兰妮相熟</p> <p class="ql-block">即将到营地深处</p> <p class="ql-block">在水上歺厅柱角旁惊见凯门鳄。这是中、南美洲的一种鳄鱼,体型较小,平均2-2.5米,体重6-40公斤。其性凶悍,其皮珍贵。它们没有什么自然界中的天敌,除了觊觎鳄皮的人类。</p><p class="ql-block">当然,在亚马逊盆地,损坏自然,狩猎行为是不可想像的,尽管凯门鳄的皮相当柔软而珍贵。</p> <p class="ql-block">又一条凯门鳄</p> <p class="ql-block">傍晚,静静的河流,不闻现代生活带来的嘈杂,风清云淡,涟漪不起</p> <p class="ql-block">未几,倦舟归来,双浆划破染红的镜面</p> <p class="ql-block">水上的早、中歺厅和咖啡茶点厅</p> <p class="ql-block">厄瓜多尔在亚马逊盆地占有2%的雨林,但是几乎有整个雨林所有的动植物。在雨林的纵深约600英里的狭长地带,零散地居住着约80万土著人。他们过着略先进于刀耕火种的日子,一夫一妻多孑多女(约5-9个孩子)。婴儿由母亲和月嫂接生,因此有相对较高的婴儿死亡率。一个个部落不超过200人,生性纯朴,部落间通常相安无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上个世纪中叶发现厄瓜多尔拥有丰富的石油储量,在南美仅次于委内瑞拉和巴西。而厄国境内最大的油田正好在亚马逊盆地。起初欧洲跨国石油公司修桥铺路接管输油。不久发现事情运转得并不周全。此后发现本地人并没有对石油换来的物质生活有多少兴趣。他们仍然希望过着简单的日子。</p><p class="ql-block">2006年,厄国政府改变了政策,把石油经营方向转与中国合作,把每天约50万桶原油卖给中国。而中国则为厄瓜多尔建设许多硬件,包括修桥铺路及建立水电站。尤其在雨林地带,最不缺的就是水力资源。据介绍,厄国的电力95%是水力发电,因此中国在当地的影响力非常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清晨,霞光伴我们进入雨林小河道</p> <p class="ql-block">鸟鸣和水声,极和谐</p> <p class="ql-block">厄瓜多尔的土著人占全国人口的25%左右。他们的祖先据推测从亚洲迁徙而至南美(如何?不详)。中世纪之前由印加帝国统治,16世纪中叶,厄瓜多尔被西班牙远征军所统治。欧洲人带来先进技术的同时也带来了传染病如鼠疫,感染并杀死了大批土著人。</p><p class="ql-block">如今,仍有很多土著人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简单日子。在一个村落见到一个卫星碟,孤单地竖在村口。它的高科技形象与就近简陋的草房极其违和。这是中国捐建的卫星接收器。这看得我们惊诧莫名:人家土著人没有手机,电视机,电灯,电脑,这个卫星接收器是哪位领导用脚后跟想出来的要投放在这里!</p><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典型的土著人家的厨房和客厅(好人家的),由大圆木堆成四方体,中凹,垒起地灶,烤上食物以待客。</p> <p class="ql-block">这个少妇携一个小女孩和姐妹接待我们。举止之间让人感到她虽是土著但对于外面世界早已熟稔之极。这样的接待应该是无数次了。</p><p class="ql-block">导游告之,土著妇女常常将孩子装在布兜斜肩携带,另外带一个大筐,装满东西后可达80磅,套在额头,中午带着孩子和筐去找她在干活的家人送水送食物。</p> <p class="ql-block">试了一下,不背孩子,只带个二、三十磅的筐在额头,手上拿一把砍刀,走了十来步,感觉脖子有点痛。心想人家一个女人每天的颈椎承受这么多份量,难免人人会得严重的颈椎病。让导游转问那两个女人,回说没事啊!看来这样的力气活在她们身上好像是毛毛雨。要是年轻几岁有点进取心倒可以对此好好做一个研究:什么因素使得这些部落的女人能够抗颈椎病。</p> <p class="ql-block">款待我们远来客的典型食物</p> <p class="ql-block">风卷残云之后</p> <p class="ql-block">非常可爱的小女孩</p> <p class="ql-block">表情极其丰富</p> <p class="ql-block">南美有一种原始的打猎武器,叫吹箭(blowgun). 这是一根木棍,中空,小箭装在前端洞口,放箭者嘴对后端洞口,用力将气吹出,从而让箭飞速射出。射击的距离全凭射手的肺活量而定。</p><p class="ql-block">吹箭筒用料特殊,南美常用一种特别硬的棕榈木,长约1米半到6米,孔径小于1厘米。南美吹箭的头上常常淬上剧毒箭毒(Curare),是肌松药,动物中箭后全身瘫痪,包括呼吸肌瘫痪而亡。当年学药理学读到箭毒时常常会有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使人想到阿加萨·克莉斯蒂的小说《云中死》(Death in the Cloud)中杀人者用淬毒的吹箭筒取人命于无声</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们小组的导游克里斯,40岁左右,来自首都基多,一口美式英语,带有英国和西班牙语口音。此人父母家境应该比较殷实,在美国的加州读了中学,18岁去伦敦读了一年书,又回基多大学读了英语和生物学双学位,热爱自然,对亚马逊热带雨林的动植物如数家珍。</p><p class="ql-block">他演示吹箭,试了七、八次才射中了十几米远放在杆子上的玩具小猴。</p> <p class="ql-block">接着不自量力的我也试了几回,用尽了洪荒之力,憋得眼冒金星,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箭簇每每飞到一半就坠入尘土,心想幸亏不是小炸弹,否则大概率壮志未酬身先死,留得丹心照亚马逊了。</p> <p class="ql-block">热带雨林后面两个字不是白叫的,雨说来就来,幸亏带着雨披。记得有人问导游今天要带什么,明天带什么,回答是:出门时艳阳高照要带雨披雨衣,刮风下雨时要带上防晒霜。</p> <p class="ql-block">雨中行船,趣味无穷(当然划船的导游不大会同意)。</p><p class="ql-block">小船在很窄的自然形成的河道中滑行,时时有压碎残枝的咯咯声,周围几百里内没有现代化设施,偶尔想起如果翻船了需要急救怎么办?随即暗地里“呸呸呸”三下以抵消不吉利的想法。</p> <p class="ql-block">被导游认道的本事所折服。这里的细小河流密布于巨大的雨林中,转了几个弯后便是从娘胎出来自带GPS的人也会找不到东南西北中了。克里斯却不疾不徐地绕树穿行,毫无踌躇 。</p> <p class="ql-block">雨林深处有三座铁架高塔,距地面约180英尺(~55米),支撑两段高空走道,每段940英尺(~286米长),走在上面,原始的雨林极目无界。网上看到在雾朦胧中的空中走道似仙境一般,但是我们去的那天却是大雨转为艳阳天,倒是另一番风味</p> <p class="ql-block">起初有的人不敢踏出第一步,可是后来也被激得胆儿肥,大模大样地走过去了。</p> <p class="ql-block">归时,云雾突现,又在空中见识了一下雨林的朦胧意境</p> <p class="ql-block">接近宿营地莎查小屋(Sachs Lodge),水域开阔了起来。云层像突然开了一个口子,把白日的余热尽数收藏起来。那些许雨声,那阵阵鸟鸣,都隐入了无际的天穹。远处,莎查小屋歺厅似乎传来阵阵烤肉香和啤酒味。那个灯光是雨林中方圆百里唯一的亮点</p> <p class="ql-block">歺厅已经一切就绪,只等疲倦的食客坐定</p> <p class="ql-block">每天傍晚时分,歺前还会拿一瓶啤酒,望着被歺阳余晖抹红了的水和树,把胸中的一切积郁洒在河中</p> <p class="ql-block">早歺过后经大半个小时的船行,到了一小片陆地,看亚马逊盆地的各种植物。</p><p class="ql-block">那天早上有一个问题如鲠在喉,不得不问:如果我们在这里迷路,能不能用手机上的罗盘指引活着走到有人烟的地方?克里斯回答:No!</p><p class="ql-block">理由:雨林中小河分枝和小片陆地交叉盘结,水中有凯门鳄,可以有数米之长。还有电鱼,专为电击动物,以及最可怕的食人鱼(Piranha). 空中有角雕,或称哈比鹰(Harpy Eagle), 为世界上最大鹰之一,爪子力度在180公斤以上,专门捕食动物和其它鸟类,防不胜防。陆上则有蠎蛇,可以长至6米,缠死猎物而食之。在这样海陆空立体危机中,单人要生出亚马逊雨林近乎不可能。</p><p class="ql-block">他还讲到几年前一对欧洲年轻人与团队走散,大批当地人出力相助搜寻,终于在半夜时分在很远的地方找到这一对又冷又怕又饿又乏的年轻人。预测如果天亮前没有被找到的话这两个人会凶多吉少。</p><p class="ql-block">这么一说,我只有闭嘴的份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亚马逊热带雨林据认为形成于约5500万年前,占地约6百万平方公里,却有全世界20%的植物。现知的约有4万种植物种类,2200种鱼类,1394种鸟类,427种哺乳动物, 428种两栖动物,以及378种爬行功物。厄瓜多尔在亚马逊盆地虽然只占2%左右,却是整个盆地植物物种最丰富的地区。</p><p class="ql-block">由于四季温湿,植物生长极为茂盛。同时,由于工业化比较迟缓,不发达,雨林被人类的经济行为所破坏的程度远低于全球其它湿地。</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记得导致当时说这是榕树(banyan tree)。当时没有多想,现在做功课时发现榕树多长在印度和巴基斯坦,不是在亚马逊雨林。也许是我听错了。</p> <p class="ql-block">油棕树。可取棕榈油以作商业用途</p> <p class="ql-block">木棉树(Ceiba).为落叶大乔木。根枝极硬,是危地马拉的国树</p> <p class="ql-block">人类和其它动物的活动不停地产生着二氧化碳。它在大气中的积聚产生了对热量的捕捉和隔离,造成地球升温,乃所谓的“温室效应”,从而对整个地球的生态甚至存活起到很大的负面作用。</p><p class="ql-block">大气中的二氧化碳的最大贮藏室是树木等绿色植物。植物在进行光合作用时从大气中摄取二氧化碳,将其转化为糖的同时释放出氧气。被固定在植物中的碳能够持久地留在树林/森林中。</p><p class="ql-block">当森林大面积消失时,捕捉和固定碳的能力下降,使得大气中二氧化碳的浓度增加。反之,在森林茂盛之处碳被固定在树木中。</p> <p class="ql-block">森林中一株这样倒下的大树,展现了它在数百年生涯中积聚的碳。当它逐渐被根部泥土中无数的微生物侵蚀破碎时,它的消亡给周边的小植物留下的阳光和养料促成了新一代储碳机制的完成。</p><p class="ql-block">导游对着这个倒下的树根,为我们讲解了大半个小时,关于森林中微生物对生态环境所做的巨大贡献</p> <p class="ql-block">正如森林土壤中的细菌成为泥土中死亡的树草的分解者,菌类与树保持了共生的关系。前者从后者那里获取了碳,同时向后者供应了大量的酶,清理了泥土,为树供应了养料和水份</p> <p class="ql-block">一些不同的菌类</p> <p class="ql-block">一路有很多奇形怪状的树。不过我们虽然贪玩,也不致于敢脱单</p> <p class="ql-block">队伍还是跟得很紧的。一个导游带6个游客挥洒自如</p> <p class="ql-block">路上看到的鸟总是匆匆一瞥。这只巨嘴鸟(Toucan) 在中美州很容易看到,经常下地觅食,而在南美却特别害羞,好不容易才逮到一只</p> <p class="ql-block">用望远镜捕捉到惊恐不安的小猴子,然后手机对着镜中拍</p> <p class="ql-block">一位同行者拍的猴子的纵跃腾飞。让人浮想:如果猴子参加人类的奥运会是不是会把很多项目的前几名都包了?</p> <p class="ql-block">雨后的一个下午,空气清纯得令人不忍吸入。万籁俱寂常常被人用来形容深夜的静谧,可是在亚马逊雨林深处,这发生在一个下午。现代生活的一切都巳远离。时间停滞在意念的虚无之中;在空气中悠悠地流淌的,只有无声的音符。</p> <p class="ql-block">近处,他们在钓河中的食人鱼,用的是生的鸡肉作的诱饵,希望把那些令人惧怕的食肉者们送上歺桌,比一下鱼们锋利无比的的尖牙利害还是人们的钝牙历害。可是他们空手而归。</p><p class="ql-block">不过在另一条船上静儿还真的钓上来一条食人鱼。只是在丢入船仓时手上发抖让那条凶残的魚跳回了水里。回想起来也许是不抓住的好,否则那个呲牙咧嘴的鱼头大概率会进入她的梦中兴风作浪,那就比较不好玩了</p> <p class="ql-block">在水的深处,在林的深处,人和自然可以如此默契</p> <p class="ql-block">暮色四起,部分垂钓者仍然希望或能捕捉到凶狠但肥美的食人鱼。假如最后梦想不能实现,便如现实生活中,在追逐梦想的路上行走也有一份喜悦,一份满足</p> <p class="ql-block">远看晚露里的早、中歺厅</p> <p class="ql-block">歺厅近观</p> <p class="ql-block">晚歺厅</p> <p class="ql-block">夜朦胧,游人倦归⋯</p> <p class="ql-block">数日后重新坐20分钟手划船,再徒步20多分钟,最后,又坐2个半小时机动船驶离雨林,驶回喧闹的城市。</p><p class="ql-block">远处,岸边树林在清晨的氤氲之中扑朔迷离⋯</p> <p class="ql-block">去森林化(Deforestation)指将森林区域变成非森林区域,这个过程通常是不可逆的。在2018年,估计17%的亚马逊雨林已被摧毁。研究表明,当去森林化至20-25%时,将会达到一个临界点,过了这一点后雨林生态系统将会不可逆地转为非雨林系统。这个变化起始于上世纪60年代,当农民大片开釆可耕地时,发现雨林地质只能供给短期良地,接着会有水土流失。于是大批新的可种地被接着开发。</p><p class="ql-block">上世纪90年代以来,畜牧业代替耕种业成为去森林化的主因。</p><p class="ql-block">2019年在大阪召开的G20会议上通过欧盟-南方共同市场,这个协议如果通过将建立全球最大的贸易体,在推动市场发展的过程中会给在南美存在了几千万年的亚马逊雨林带来无可估量的损害,尤其是巴西政府对雨林的不保护政策,对2020年烧至2021年的亚马逊大火,使得全球的环境科学家强烈谴责巴西的同时也决然反对欧盟-南方共同体市场的实施。接着,爱尔兰提出反对,然后卢森堡坚持整个协议必须遵守巴黎气像协议,此后欧盟各国纷纷表示将严格审核该协议,确保地球的气候调节器一一亚马逊热带雨林不被继续破坏,以造福全人类。</p> <p class="ql-block">至此,惊回首,一不小心越写离游记越远,倒像中学时古板干瘦的生物老师站在黑板前翻书的模样。接着想到,地球只有一个,爱惜也罢,糟蹋也罢,最终人类还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p><p class="ql-block">想起了数年前我们邀请两个女儿一起去探险南极,告诉她们这是地球上最后一片净土,以后恐怕会见不到这样的美景了。谁知老大非但拒绝去,还呛我们一句:“明知这是最后一块净土为什么还要去把它弄脏?不去”。老二倒给我们留一点面子,没有责怪我们,只说“怕冷,不去”。</p><p class="ql-block">现在回想起来,下一代环保意识比我们这一代强得多。如果似此环保意识逐渐增强并逐代变更传承下去,大概率人类会与地球相安共存。愿亚马逊热带雨林继续以它宽厚的胸襟,承受人类的关爱和欣赏,继续为我们的地球带来下一个平和的五千万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