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刚搬新居时二姐送了几盆她家培育的兰花,大哥送了我造型漂亮的五针松,摆放在露台角落,那里既有充足的阳光照耀,又有适时的雨水浇灌,我是一无养花的爱好,二无养花的经验,就放任它们自由生长,几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一盆剑兰每年还会开些花,届时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然后十余年来随着根系的扩张泥土直往盆外溢了出来,去年冬季实在拖不下去,下个决心给它换盆,心想给它一个宽畅的环境,期望着它们蓬勃生长。去小区树丛中挖来腐烂的树叶泥土,取岀根系膨大的剑兰将其一分为四,分栽四只盆中,种完后洋洋得意,感觉自己终于也会种花了!然后时至今日四盆分栽的剑兰长势并不乐观,还好叶片呈绿显示生命尚存。</p> <p class="ql-block"> 一盆五针松刚乔迁我家时造型犹如迎客松,整天欠身伸臂作着欢迎状。几年前的冬天,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五针松上落满了厚厚积雪,突然使它失去了平衡,从六楼一头摔到二楼别人家的玻璃阳光棚上,陪了人家的损失不说,还让它折肢断臂,失去了聊以生存的根基——陶盆。换了新盆后想着安慰一下给它补补身体,苦思冥想着公园里新栽培的花木都用山黄泥覆盖,就不辞辛苦载来一袋山黄泥给它种上,却不知数月后松针发黄,如同老汉头发日渐脱落,好心不见好报,最终一命呜呼!</p> <p class="ql-block"> 有了前车之鉴,还有一盆叫紫罗兰的再也不敢去动它了。冬季时霜雪相逼,枝茎受损,看去生命不再。不料春天又发新芽,多条新枝生机盎然,前几天枝端竟冒岀来一朵朵淡紫色的小花。</p> <p class="ql-block">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植草草茂盛。因为不善打理,花盆里各种草却是长势喜人。狗尾巴草随风摇摆,小鸡草翠绿欲滴,还有其他叫不岀名字的草估计品种不下十钟,大有喧宾夺主之势。一开始尝试着去拔除一下,一不留神它们又长岀来许多,且身姿健美,精神抖擞,似乎在向我宣示:没有你的精心照顾,我们反而健康成长!令我再也不忍心去下手拔除了。</p> <p class="ql-block"> 想来花与草它们本质上是都是绿色植物,到了花期有的开花娇艳夺目,人们就给它起了个漂亮的花名,向它倾注了特别的关爱。而有的因为基因使然开的花不那么艳丽,就不被人们关注,除了植物学家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名字,人们就统称它们是草。</p><p class="ql-block"> 人们都赞美花,很少有赞美草的。许多文艺作品都是如此,无论是文学、绘画还是音乐。但也有例外,记得有一首歌叫《小草》,歌词也如同小草朴实无华的:</p><p class="ql-block">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p><p class="ql-block"> 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p><p class="ql-block"> 从不寂寞,从不烦恼</p><p class="ql-block"> 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p><p class="ql-block">此歌当年也曾风糜过歌坛呢,但歌颂草的作品毕竟是太少了。</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