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带你去旅行—甘肃篇（一：黄沙散尽现敦煌）

洪焱

真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儿，甘肃之旅能这么早成行，既有疫情的原因，也要感谢头些天吃到的那只上海白斩鸡，那天，在小南国餐厅风卷残云的吃光了这只128块钱的鸡，只剩下一个鸡屁股，纯属吃饱了撑的，我随意翻看国内航班价格，疫情期间，航线普遍价位不高，手机滑动间，我猛然发现上海到兰州一趟航班的价位是128元，我揉揉眼睛，不敢相信是真的，平时这趟航线的价位都是一千块钱以上，现在竟然和一只鸡等值，这是上天在眷顾我这个贪玩的浪子啊，我怎能不领情，老哥我明天不吃鸡了，我要去坐飞机！ 　　甘肃，这是一个说起来就能让我涌起一腔热血的名字，传说中这里有掩映在漫漫黄沙中的大漠边关，这里曾有金戈铁马、旌旗猎猎的宏大战争场面，这里的大漠深处，曾传出悠远苍凉的驼队铃声……。这里，是男人想要征服的世界，也是我心念已久的神秘之境， 我斜倚在机场大巴的座位上，微眯着眼睛感受车窗外的世界，天空湛蓝如洗，贫瘠的远山和荒漠的土地在身后飞驰而过，天地苍凉而空旷，随着大巴车的行进，清风鼓荡起我的衣襟，如同在我的心里扯满了希望的风帆，兰州，我来了！ 　　兰州作为甘肃省的省会城市，日新月异的现代化建设早已掩盖了它曾有的风霜，但我仍然从风土人情和城市建设的细微之处感受到了它骨子里张扬出的的文化气息，城市和人一样，有的有文化，有的是文盲，这和城市的发达程度无关，比如说广州和深圳两个城市，深圳的GDP不亚于广州，城市建设更是与时俱进的现代化，是我们公认的国内一线城市，但在这座城市里，人们行色匆匆，大多数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青春梦想而努力拼搏的年轻人，我们很难看到那种岁月积淀下来的文化，而在广州，无论是三元里抗英的古迹，还是阿公阿婆安逸享受早茶时光的舒适场景，都让我深深感受到这座城市的文化底蕴，兰州，就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甚至比我这个优秀的本科毕业生要有文化的多。 　　这不奇怪，兰州地处黄河的中上游，是古丝绸之路的必经之道，也是自秦汉以来就开始建关的历史重镇，千年浸染的人文底蕴和黄河文明，让他在现代化的包装下仍散发出古老而神秘的魅力。 　　中山铁桥是兰州的标志性建筑，始建于清朝乾隆年间，号称万里黄河第一桥，这座桥对于兰州的意义就如同北京卢沟桥，上海外白渡桥的存在，是城市百年兴衰的历史见证，钢制铁桥横跨黄河，桥下就是奔腾不息的黄河水，你要是身临其境站在中山铁桥上，就会瞬间明白黄河之所以叫黄河，就是因为它的颜色是黄的，昏黄的河水泛着波光，静静的流向远方，不远处白塔山公园的白塔高耸直入苍穹，沿着黄河的流向，两岸的现代化建筑鳞次栉比，颇显省会城市的现代化风貌，兰州是唯一一个被黄河穿城而过的城市，这灵动的黄河水为它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和活力。我站在桥头，静静的俯瞰着由近及远直至天际和城市尽头的黄河水，心中充满了凝重和虔诚，这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母亲河啊，它抚育着两岸人民在这片神奇黄土地上的休养生息，更孕育了5000多年古老的中华文明，泛着波光的昏黄河水，写尽了中华民族岁月的流淌和沧桑，世界无论经历怎样沧海桑田的变化，无论发生多少惊世骇俗的故事，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和精神，而这些痕迹和精神就汇聚成了这古老的华夏文明！ 　　沿着滨河路前行，距离中山铁桥不远处，一座巨大的黄河母亲雕塑展现在眼前，整体雕塑选用的是接近了黄色的花岗岩石，是我们华夏儿女的传统肤色，也接近黄河的颜色，雕塑中母亲身材颀长丰满，秀发飘飘，神态安静慈祥，嘴角含笑，尽显母性的圣洁和优美风韵，孩子伏在母亲身前，壮硕健康，调皮可爱，母子和谐共处的天伦之乐尽在雕塑中显现，雕塑旁就是滚滚流淌的母亲河——黄河，这一刻，我又一次屏气凝神，站在这蕴含中华文明的黄河母亲雕塑前虔诚祈祷，我不是矫情，也不是煽情，我心中升起的是实实在在对先祖的崇敬和对祖国的祝福，保留对祖先的敬畏，才能拥有一颗感恩的心，这样的民族才有希望和未来。生活，一定是需要仪式感的。 　　甘肃省博物馆在兰州的中心地段——西街，一块钱的公交车直达附近，性价比太高了，这外观气宇轩昂，恢宏博大的建筑里，包罗万象陈列着各种文物，说句实在话，游览博物馆不是我的喜好和长项，走马观花看过一遍之后，再路过的时候，很多文物的样子和发生在它身上的故事早已忘到九霄云外了，我对文物不感兴趣，但我关心历史，随着博物馆讲解员的娓娓道来，甘肃游牧和农耕文明的历史画卷在我面前徐徐展开，这片饱经沧桑的贫瘠土地，曾经历了无数的风霜雪雨，也凝结了古人非凡的智慧和毅力，我在一个叫“马踏飞燕”的文物前凝神驻足，这是一匹被誉为天下第一马的铜奔马，也是甘肃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它昂首阔步，三足腾空成奔驰状，后足还踩踏着一只翱翔的飞燕，整体形态优美，动感十足，极致的诠释着力学与美学的完美融合，从这匹踏燕的奔马身上，我看到了古代劳动人民丰富的艺术想象力和先进的科学技术，感受到他们卓越的创造力和智慧。 　　在外旅行，我都很用心的去看网上的攻略，然后根据自己的喜好去做出甄别和挑选，攻略不可不信，但不能全信，所以说呀，旅行的人一定要拥有一双能够发现美的眼睛，也就大半天的功夫，我就走完了兰州城内最具代表性的景点，至于攻略上所说的各大公园，我一个都没有去，那些地方一定遍布亭台楼阁，而且绿树成荫，那种地方是给老头老太太晒太阳用的，是休闲的好去处，但是不适合探索自然的行者，经过这大半天的时间，我已经领略了兰州城那处处散发文化气息的独特魅力，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远处不知哪个方向传来扑鼻的香味，恰好，我饿了！ 　　要说兰州是个有文化的城市，那饮食文化一定是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在吃货的世界里，自己吃美食，看着别人吃美食，甚至凭空想象着吃美食的场景，都会让自己感到知足而幸福。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吃货，我喜欢在旅行中品尝不同地域的特色美食，其实就是感受我们身边的别样世界，所以我特别不理解到达旅行目的地后吃方便面的那些哥们儿，美其名曰，他们只是为了欣赏沿途的风景，不是为了吃，你们这些傻狍子啊，我真得给你们洗洗脑了，诚然，旅行不仅是生活的一种方式，更是一种修行，但它修行的是人情的练达和对世界的感悟，绝不是苦禅，我们在旅行中要学会参透生命的意义，但更要享受美好生活 　　兰州作为西北重镇，以面食和牛羊肉餐饮为主，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独树一帜而又驰名天下的特色美食——兰州牛肉面，我这里说的是兰州牛肉面，而不是兰州抻面或者兰州拉面，因为我打车走遍了兰州的大街小巷，也找不到一个挂着兰州拉面或抻面牌匾的饭店，这里的面馆都有统一的名称，就叫兰州牛肉面，所以我拜托全国各地挂着正宗兰州抻面或兰州拉面牌匾的饭店老板们，有空的时候多看看书，或者到兰州来实地考察一下，别让别人笑话咱没有文化，你们师傅的手艺都是跟邻居孙二娘学的吧，这儿的面条爽滑筋道，牛肉鲜嫩爽口，汤汁儿浓稠入味，一碗热乎乎的牛肉面下肚，干云的豪气从丹田冲霄而上，世界，就在我的脚下！ 　　这一天的时间，我在兰州吃饱喝足玩好了，带着疲惫渐入梦乡，梦中我穿越到了不知年份的某一时段，漫天的黄沙中，一个蒙着红色面纱的异族美女与我渐行渐远，却蓦然回首…… 按说人到中年，应该心如止水了，怎么竟然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难道，男人这一辈子必须得有第二春才够完整，又或者我的前世曾有缠绵悱恻的异国恋，要在今生去了结？这个奇怪的梦让我明天的敦煌之行，充满了神秘和期待！ 　　提到敦煌，我就必须要给大家科普一下河西走廊和古丝绸之路的历史，甘肃省地形就像一个两头粗中间细的哑铃，沿着兰州、武威、张掖、酒泉、嘉峪关、敦煌的走向通往新疆，这些城市地处祁连山以北，黄河以西，因地势狭长，形似走廊，是通往古西域的必经之路，更是古丝绸之路的重要关隘，因此得名河西走廊，而敦煌，在河西走廊的最边缘，跨过敦煌，就是古西域，也就是我们现在的新疆，这样的地理位置注定会中发生原文化和西域文化的激烈碰撞，也会演绎出惊天动地的传奇故事。 　　从敦煌火车站到敦煌莫高窟这段路，我乘坐的是两块钱一位的小巴车，这不是为了省钱，而是我平时旅行的习惯，如果时间不是很赶，路途不是特别艰难，我愿意融入当地人的氛围中去感受真实的环境，车上人满为患，地上摆满了各种行李和箩筐，刚刚够我的脚有站的地方，乘客多数都是当地人，不知道是务农还是打工的，大多面色黝黑，脸型瘦削，操着一口浓郁地方特色的口音相互攀谈，尽管整个车里只有我一个外地人，而且是在陌生的环境中，但这里的人们显露出契合着这片黄土地的淳朴和憨厚，让我感到安宁和踏实。 车窗外，几乎不见人烟，大片可见裸露着赭褐色岩石的茫茫戈壁，虽然是清晨八、九点钟，但能见度极低，朝阳被漫天卷起的风沙遮挡的几近灰暗，耳畔响起似风声又如沙鸣的特别声响，小巴车拐过一个大弯儿，蓦然，空旷的天地间，一片如蜂窝状的红色断崖式建筑跟山体融为一体又依托着远山映入眼帘，建筑正中央的门楼用红木建成，共分9层，檐角微翘，大开大合，似断崖上沿山而建的高楼，又如李天王手中高耸入云的宝塔，那暗红的色调写尽了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凝重。现在，我远观到的，正是我们国家和世界的艺术瑰宝——敦煌莫高窟。那如塔似楼的门楼，是莫高窟的标志性建筑——九层楼 　　洞窟这个词儿想必上过小学的人都能理解，说白了，就是山洞啊，莫高窟其实就是在距离敦煌城东南25公里的鸣沙山东麓的崖壁上凿出的一片山洞，远看当然像断崖上的一片蜂窝，它是按照山体的自然走向和山势开建，共分四层，每层都有若干个洞窟，莫高窟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山洞，它经过了人们精心的设计和建造，洞窟内有大量精美的建筑、壁画和雕像，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艺术瑰宝。 　　在参观莫高窟的过程中，全程禁止照相，所以我没有留下洞窟内的任何影像资料，但我的心情如过山车一样经历着惊叹、震撼、以及景仰的复杂过程，我为先祖丰富的艺术想象力和创造力而惊叹，莫高窟也叫千佛洞，735个洞窟中竖立着2000多尊佛像，虽然数量众多，但形态独特、大小不同、神情迥异，彰显着生动而传神的艺术魅力，借着导游微弱的手电筒光，我几乎以 270度的后仰角极力仰视九层楼中的这尊弥勒佛像，这尊佛像完全按照山体的走势依山而建，一到九层楼全是为了装下这尊佛像，它和普通的弥勒佛造型完全不同，两腿下垂呈倚坐之势，双目俯视，一手上扬，一手平伸，体形饱满圆润，气度庄重神圣。有人说，这尊弥勒佛融进了女性的柔美气质，是根据武则天的画像进行雕塑的，对于这点我没有进行考证，我更关注的是这尊佛像身上赋予的意义，大乘教法认为，弥勒佛是下一任佛祖，他将会给世上众生带来安宁、祥和、富足和快乐，在他的统治下，人们的人均寿命能达到5万岁，世上所有人都能安居乐业，我是个共产党员，我有我自己的信仰，但我不排斥佛教中对人心向善主张的宣扬，我也希望世界永远和平，国家富强昌盛，亲朋富足安康。人民安居乐业。 　　导游漂亮而活泼，这是好事啊，估计男哥们儿都有相同的经验，遇到一个漂亮而顺眼的女导游的时候，我们听她的讲解，不仅仅听她说的话，更关注她那张精致的脸和生动的神态，所以她说的话和讲过的故事，我们都能记得特别清晰，这个美女告诉我们，自前秦苻坚时期乐尊和尚开凿第一个洞窟开始，民间和官府的达官贵人们就开始陆续在鸣沙山上的断崖上凿洞穴，没有什么统一的管理部门来监督和管控，简单的理解就是，谁有钱有能力，谁就可以在这里开凿山洞，把风土人情、家族故事、人物传奇、神话传说乃至生活琐事等包罗万象的方方面面以佛像和壁画的形式在这里留存，我就看到了如“玄奘西游记、张义潮夫人出行图”等为故事模本的壁画图，在历经了五代十国、唐、宋等不同时期的积累后，终于汇成了这旷古烁今的建筑和艺术奇观。 　　听到这里，我的心念转动，如果真的可以，我也想在这里给某个人立一尊佛像，我脑海中渐渐由模糊到清晰浮现出一个身影，她身型微胖，面容端庄，温暖的眼眸如春水一样滋润着我的整个世界，她，是我心中的佛，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尊佛，年少的时候可能是母亲，成年的时候可能是伴侣，也可能是生命中的贵人，无论她是谁，她都一定在你的生命长河中善待过你，那么，后余生，你也会善待她吗？ 　　到了敦煌，任谁都会想到“飞天”，那反弹琵琶的独门绝技，长袖善舞的妙曼身姿，已成为敦煌文化代表性的一种标志，其实，飞天，只是莫高窟壁画中的一种，但是它绘制精美，色彩斑斓，而且无拘无束，任意飞翔，表现出一种动感和生命的活力，在天地间俯抑斜正，腾飞俯冲，不拘一格。莫高窟中的壁画图案都是从上到下绘制的，那一刻，我仰视着这神态各异，生动传神的飞天从天而降，恍若自己正身处紫云缭绕的仙境，欣赏着这些来自天宫的乐手为我弹奏琵琶，众多飞天中有一位女性很是眼熟，好像是我前些天在兰州梦到的那位和我有前世缘分的异族女子，她丰肌丽质、婀娜多姿、长袖善舞，在离我不远处腾飞俯冲，含情的眉眼如湖水一样对我频频放电，……突然，呲啦一声响打破了我的神游八荒，女导游打开了洞窟的大门，远处的风鸣声又一次在耳边萦绕，漫天的沙尘依旧在风中缠绕，这一切让我瞬间回到了现实中的红尘世界，再见飞天，再见，莫高窟，我看到的不仅仅是这千尊的佛像和优美绝伦的壁画彩绘，我看到的是敦煌历经千年的历史画卷，我感受到的是旷世绝伦的中华文明！ 　　鸣沙山在敦煌城南的不远处，离莫高窟也很近，它很特别，因为它是一片沙漠，但更像是一座沙山，它不会随着风吹和流沙的晃动而改变基本的形状，远远望去，暗黄色的山体跌宕起伏、高耸入云，气势磅礴，若雕塑一般静静的矗立在空旷的天地之间，沙漠坡面的交界处棱线分明，如同用裁纸刀精心裁剪刻下的痕迹。 今天是阴天，走进沙漠深处，风沙在空中四处弥漫，撩的人睁不开眼，偶尔打在脸上一片麻痛，黄沙蔽日，天地间一片灰暗，风声夹杂着特别的沙鸣声振聋发聩，远处的沙漠陡坡，一支驼队正蹒跚前行，一个身着红绸的蒙面女郎顾盼回首……眼前的这一幕让我震撼。沙漠我并不陌生，从小时候在家乡工地附近沙子堆上玩摔跤，到长大后走遍祖国的江河山川，也游历过很多沙漠，但唯有在这片沙漠，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和萧杀，恍惚间，我穿越到了某个特定的历史年代，身着金甲，胯下神骏，手中银缨，腰系长弓，在漫天风沙中驰骋拼杀，“沐月饮风喝烈酒，束腰弯弓斩人头”，这片沙漠，这片土地，注定成就英雄！ 　　就这样，带着对古代英雄的仰慕，我光着脚、拎着鞋走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中，黄沙划过脸庞，沙响鼓入耳膜，仿佛为我描述着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传奇故事，就在转过一个高高的沙丘之后，我突然定住了前行的脚步，眼睛如老僧入定般直愣愣的目视前方，心如同荡起的秋千高高悬起，我看到，在跌宕起伏的沙漠环抱中，有一潭神形俱如弯月的湖水，静静的俯卧在广袤的沙漠和天地之间，这潭湖水，色泽碧绿，微波荡漾，如弯弯的月牙，似少女的眼，若情人的泪，更像天上的圣泉，在我的眼中，它生动而皎洁，高贵而优雅，让这萧索而荒凉的沙漠，瞬间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和活力，这一刻，老哥我心中有很多的想法，我很疑惑，为什么千年的风沙掩盖不了这圣洁的湖泊？当然，在我脑海中涌起更多的是兴奋，湖泊在这千年沙漠中的存在，就如同冰火能相容一样的神奇，这片美丽的沙漠湖泊不仅孕育着古老的中华文明和生动的传奇故事，也见证着伟大祖国的物华天宝和独一无二的绝世风貌！ 　　我索性躺在月牙湖旁边的沙漠上，仰望着苍穹和浩瀚无垠的沙漠，感受着来自湖水的暖风，此时，临近中午，天渐渐的晴了起来，太阳高悬，风沙散尽，月牙湖对面的建筑群轮廓逐渐清晰，黄沙掩映中，尽显饱经世事的沧桑和风霜，一切无需多言，它的存在就见证了这片土地上千百年来的传奇故事和人定胜天的铁律，这，就是我们的敦煌，也是世界唯一的敦煌，如果敦煌没有了，我们还何谈中国历史！此时此刻心情激荡，让我吟诗一首吧。风猎猎，飞沙满天驼铃响，穿透千年梦飞天，琵琶反弹黄沙鸣，天上人间鸣沙山，万粒黄沙倔强的呐喊！月牙泉，沙漠绿洲深情的呼唤！隆隆声响演绎金戈铁马的历史画卷弯弯月牙又是哪位女神眷恋的泪眼！这一刻，我们都被迷住了被风沙迷了双眼被你的风姿迷住了心田！别小看我这首打油诗啊，也许若干年之后被某位有识之士发现，获得诺贝尔提名奖也未可知。 返程的途中，我很久都没有从敦煌的所见所闻中走出来，我的眼前总是浮现飞天的曼妙身姿，耳边还回响着风沙的鸣叫，我的脑海仍然镌刻着月牙泉的美丽景象。人为什么旅行？因为人类需要发现，发现历史，发现传奇，发现未知，发现更优秀的自己，也许还会发现从未真正了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