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这是一张老照片,从左至右依次是田德文、我、刚占华、魏亚莉和杨文娟,当时郎金波在给我们拍照,很遗憾没能入镜。</b></p><p class="ql-block"><b>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相交的那几年,我们一起在《延边日报》社会生活部共事。一周两块“社会生活版”,六个人齐心合力,办得也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三十年过去,六个人各有各的事业和生活,很少有机会见面。而且当年“而立”“不惑”的年轻人也已步入“花甲”“古稀”,此时忆起那段时光,觉得甚是美好和珍贵。</b></p><p class="ql-block"><b> 报人有个超乎众多文人的好处,那就是无论走过多少岁月,曾经的墨迹文思—个字一个标点也丢不了,都原封不动地刻印在一册册报纸的合订本里。当然,凡事都有两面性,你留下的文字若完美得意,隔多少年再翻开,依然看着它们在泛黄了的版面上熠熠生辉;若是写得不满意,甚或写错了的,那也是斧头也砍不掉抠不去,让你永远为之羞愧,哪怕有一天你不在了,那错依然还在那里,免不了后人的耻笑评说。</b></p><p class="ql-block"><b> 近日整理书柜,送人了一些自认为尚有些价值的书籍,心情立马清爽了许多。但最让我高兴的是我发现了两盒卡式磁带,其中一盒是延边电台“多彩时光”为我们延边日报社会生活部做的一个节目 — 《编辑部的故事》,一九九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播出时电台的朋友帮助复制的,已经三十年了。惊喜中掺着忐忑,能不能听还是个未知数。</b></p><p class="ql-block"><b> 我从网上买到了—种可以把卡带转录到U盘上的卡式播放机。说明书全是英文,只好边翻译边操作,果然好用。听到了我们六个人当年接受采访的原声,一下子穿越到了三十年前。细想想,这三十年每个人的变化都可谓很大,但从人的根本上看並没有多少改变。我很奇怪,也很欣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另一个发现是:在众多的手稿中裹挾着一件我们部六个人共同写的一个时评,是被谨慎的于总编压下未发的一个稿子。当时我们拟开一个新专栏“编辑部的话题”,这个稿是开篇《看不见的“黑市”》。我们笔鋒瞄准的是“办户口中的不正之风”,虽没明说,毫无疑问事关政法部门和相关领导。稿子要经于总编审阅签发,他直接在题目笺上批了两行字:这个专栏怎么办你们要认真研究,此稿暂不发为好!就这么这篇稿子被压了下来。事隔三十年,我也经历了很多,但看着这篇“文物级”的稿子我仍不免有些感慨。作为报人,要立言,要发声,扶正祛邪,抑恶扬善,这是本份,无可厚非。而如何拿捏好正面报道和舆论监督的关系,始终是报人解不明白的哥德巴赫猜想。此稿的命运算是一个比较典型的范例吧!</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延边电台播出了我们“编辑部的故事” 【点开可以听到我们的原声】</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篇被总编委婉毙了的时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是否真有这“黑市”?</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黑市交易中“愿打愿挨”心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发挥新闻的舆论监督作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有钱能使“官推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还是别花大头钱好</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别让鼠屎坏了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快 乐 留 痕</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延边日报(汉文版)的—干人马</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文中头像速写为延边日报美术编辑、著名画家田成义当年所作,再致谢意!】</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