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说明:下面有关老夫的故事,开头说过,就是邓、焦二位名人推出后的附赠品。所以,看不看均可——虽说也有点意思。<br data-filtered="filtered"><br data-filtered="filtered"> 本来老夫按新闻编排的规矩即“新闻归类法”,将本人的这段乒乓球往事紧跟在邓亚萍的后面。但成稿后,总觉心虚:我一个无名之辈的糗事,放在前男排国手的“新闻”前面,这明显是没把自己的位置放到应该放的位置啊。毕竟不是拼年龄,而是拼运动成绩,是拼江湖地位。所以,最终,额头冒汗的老夫(暗自庆幸发前醒悟)就将自个儿的“事迹”挪到了最后这个较恰当的位置。<br data-filtered="filtered"><br data-filtered="filtered"><b>乒乓球使作者的心灵受到“第二次伤害”</b><br data-filtered="filtered"> 本系列回忆第八集讲的老夫幼年因玩“墙乒”翻脸而被一帮八九岁的小矮人女同学群殴一事,是我打乒乓球心灵受到的第一次“伤害”。而下面说的这个第二次“伤害”,来自同住四厂中街71号楼(34号楼?)的俞叔叔——他家在3楼,我住在1楼。俞叔叔的乒乓球打得很好,而我当时也是五班的乒乓球牙家儿。顺带提一下,我与俞叔叔当年PK的地方,与邓亚萍兄妹练球的房间相隔不过七八十米。就是说,我与俞叔叔奋战时,邓亚萍很可能就在对面球室苦练。<br data-filtered="filtered"> 俞叔叔,我们平常不交往,因为差着辈,又不是同事,因此没有不分大小在一起胡呲乱侃的机会。我与俞叔叔的三个子女有交际——俞冬萍小姐姐(大我一岁)、“三毛”小妹妹(小我一岁)、“老鱼卫”大哥哥(大我四五岁)。<br data-filtered="filtered">其中俞冬萍小姐姐是四厂中学女篮的主力,我当年是该女篮的粉丝,而她的性格也较直,所以我与这位小姐姐在楼下瞎喷(聊天)过几回。而我们之间的缘分还不仅止于此,我的房也曾卖给这位小姐姐,绝对是平价。但后来她又想将房子退给我(因为还没来得及过户)。小姐姐不想要,我也不能难为她是吧?只不过,这位小姐姐后来很可能会后愧,因为大家懂的:后来房价一直在涨涨涨!对了,俞冬萍小姐姐的妈妈,即我的阿姨,我的印象也很深:她身材高挑,衣着时尚。应是20世纪80年代吧,这位高挑的阿姨,常一袭旗袍一顶伞穿行在四厂的雨巷……像民国走来的贵妇,十分抢眼。至少在小伙伴们的妈妈、阿姨中,她妥妥地是一道前卫的风景。<br data-filtered="filtered"> 为何在说我被俞叔叔“蹂躏”的故事之前,将我与他的这个与乒乓球无关的大女儿的交往,还有超时尚的阿姨都扯了出来呢?扯出阿姨是因为她是小姐姐的妈妈,而且当时其着装确是胜出其他阿姨一筹;而扯出小姐姐,是有意的,因为下篇要推出“绿城健儿群芳谱之郑州范儿邻家阿叔及小伙伴篇”(有情怀有看头,借此先广告一下),所以,在这儿牵出这个在场上打控卫且身手了得的篮球小姐姐,权做为下一篇“绿城光辉的体育岁月”专题做个铺垫与热场吧。 首排右二为“俞冬萍小姐姐”(摄于1976年)<br><br> 俞冬萍小姐姐的事儿说了,旗袍阿姨的风光也说了。下面当然得说我与俞叔叔不得不说的故事了。<div><br><div><b>俞叔叔的拉弧线球,让我欲哭无泪</b><br> 俞叔叔身材匀称。乒乓球是他的强项。他擅长拉弧线圈,姿势十分潇洒。因为都喜欢打乒乓球,所以有一段我们常在省工人文化宫乒乓球室碰面。同样在省工人文化宫打乒乓球,我们这些野仙儿、野打家儿是在省工人文化宫足球场西边第一排(为一般群众开放的)乒乓球室。而邓爸与邓亚萍兄妹则在更西的第二排乒乓球室内苦练。邓亚萍爷仨儿所在的球室,里面出没的多是郑州的未来之星。据张希同学介绍,邓爸那时在市体校教乒乓球。当时体校分西区体校(在省工人文化宫)、东区体校(在市体育场)。张希同学为何对此如此门儿清呢?因他当年就在省工人文化宫即西区体校练田径。<br> 现在老夫想起来甚遗憾:当时为何不常去看看邓亚萍打球呢?说不定就能看到她输球后“拉住对手不丢手,不赢回来不让走”的娃霸气概。<br> 看到这,脾气急的朋友可能不乐意了:你不是说和你的俞叔叔打球、说再次受“伤害”吗?到底还说不说了?<br> 说说说,我现在就说——当年我是怎么和楼上的俞叔叔“打”起来的?是轮流坐庄轮上的?还是我俩单约的?这个记不清了。反正有一天,我和俞叔叔一对一真刀真枪地就干了起来。说实话,打之前,我虽说叫他俞叔叔,但对他的以防守为主抽空偷袭一下的打法儿,十分看不惯。心想,要是碰到我,非抽得你晕头转向。自信满满的我,当时还想,得让着他点儿,不能让他输得太难看,毕竟是一个楼上的叔叔么。<br> 可到我俩一交上手,才知自己有点自做多情、异想天开了。打了两个回合吃亏后,我已没一点相让的心思,而是全力以赴。但我的大力抽球,根本起不到作用。最后,我的脾气上来了,一次比一次抽得狠。但这位俞叔叔始终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对我拉弧圈,有时脸上还带着微笑,将我差点气晕过去——任我最后跟疯了似的狠命抽杀扣杀,哪怕跟猴子似的蹿起三尽高,但总是抽不死扣不死球。直至我将乒乓球抽飞或扣下球案结束。不必说,我输了,且输了很惨。后来,不服气地我又和俞叔叔交手了一次,但最后还是被他不急不躁潇洒的弧圈球给整得想抓狂。<br> 从此,打乒乓球,我见到拉弧圈的玩家儿就憷。当然,从此,我对拉弧圈的印象也可不好。碰上这种“慢郎中”,像我这种霹雳火风格的,总感觉是被对方调戏。因为你这厢火冒三丈地暴扣猛抽,人家那厢慢条斯理、且时不时露出微笑给你“拉琴”,这谁受得了?1985年第六届世界杯乒乓球赛上获男单冠军的中国选手陈新华,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就是一个拉弧圈的高手。他无论遇上谁,再大的比赛,在场上都是始终带着微笑,因此绰号“笑面侠”。我以为,他的对手输给他,一是他真有实力,另外是被他气得:你想,你抽杀了无数板,最后一下抽飞了,你心情一定是无比沮丧,而他却笑咪咪地看着你,这不就是嘲笑你是个二百五么?</div><div><br></div><div> <b> 从笑面侠俞叔想到郑州国棉五厂一个好玩的老弟</b><br> 说到笑面侠,郑棉四厂郭志伟老弟的中学同学、五厂的MQJ兄弟,就是和乒乓国手陈新华当年“一样一样儿”的。这位MQJ老弟,那时在碧沙岗地下舞厅跳迪斯科时,在疯狂扭腚摆胯的同时,脸上始终都是坏坏的笑着。</div><div> 无论是对着弟兄们,还是妹子们,他的坏笑就一直长在脸上不会掉。说实话,这位M老弟的迪斯科,和老夫一个水准,同为“鸡爪疯”式跳法儿,不同的是,我是纯“鸡爪疯”,他是“鸡爪疯”+坏笑。现在说起,这位MQJ老弟当年跳舞时坏坏的笑就超清晰地浮现在眼前。<br> 不过,现在MQJ老弟,应该会有所收敛了。因为他的工作性质所致。他在美国洛杉矶开了个洗脚城,据说生意兴隆。他已在洛城买了带室内室外游泳池、带超大花园的大别墅。<br> 据说他创业初期得亲自出台。而他出台服务时,应该不会再动不动就对人坏笑了吧?因为,他的那种坏笑,是男客看到了,如果是个“同志”,万一对其热情响应起来咋办?这老弟性取向正常啊。</div><div> 若对方是女客,他要是边捏边按时带着坏笑,对方弄不好会感觉被调戏而发生误会。当然,MQJ老弟若是长了跟“双吴”(吴彥祖、吴亦凡)那样的英帅,像“小包总”(杨烁)那样的痞帅,像胡歌、华晨宇那样的妖孽,那一切好说。</div><div> 但这老弟虽说长了不丑,且眉毛是关云长的那一款,即卧蚕眉,只是人家关云长的卧蚕眉,看了英气逼人;而MQJ老弟的卧蚕眉,是因为偏细的缘故,加之其眉目好上下乱动,一派喜感,毫不庄重。所以,因此若招致美国妇女想歪了而闹误会也不意外。<br> 好了。有关老夫及相关小伙伴的故事,信马由缰跑了够远了,打住。</div></div> 踏青郑州 <div>郑州之春</div><div><br></div><b>李老炮答郑州人民群众问</b><br> 第八篇老夫回忆了上世纪郑州西郊各种土游戏,“沧海一粟”“大猫”“黑白”“阳光植物”等朋友跟贴留言。<div><br> <b> 沧海一粟</b>:“如果这些郑州土游戏需要申遗,红辉先生的这篇记叙文即可做申遗大纲,用土得掉渣的文字记录下贫困童年的乐趣,让人直面当下,渴求创造美好未来生活,进而动力满满”。<br> 说实话,看了“沧海一粟”兄弟的话,老夫心里小满足。老夫小时候与小伙伴们玩的各种土游戏,超低成本(有的根本不花钱),种类繁多,室内室外或静或闹,且都是真人实景PK(直至肉搏),确是过瘾。不像现在的机上游戏,常需要买装备,还易成瘾。所以,不好。<br> 不过,将这些土游戏申遗,老夫是不敢想的,要是能被评为非物质遗产也行啊,嘿嘿。即便不能做为非物质遗产,但如果能将相关土游戏重现而拍成影像资料留存,让郑州“来与未来”的一代又一代小朋友将来看看其祖辈当年玩得不亦乐乎、匪夷所思的 “土游”( 迥异于他们乐衷的“桌游”)因而做个念想,也不是毫无意义吧?万一很久很久以后,人们想返朴归真重拾先人老土游戏时,也可参照复原、重现不是?而在老夫之前,似没人将这些已消失或将消失的郑州“土游”做个“完全纪录”,因此,老夫有关郑州上世经六七十年代林林总总的土游戏写下的近两万字(加上配图),也算是为“郑州民间文化”的资料不断档(留存),做了一点贡献吧?<br> <b> 黑白</b>:“可以凑够100篇,三联(书店)出本书。”<br>从目前的料看,老夫最多能整个十四五篇。100篇至少目前不敢想。至于出书嘛,十四五篇,十几万字,也是可以的。只是,出书时,就没有自媒体这么自由随性了。不过,说这都还为时过早。因为一切还都是未知数。且打住。<br>阳光植物:“不能停啊!你已经是大作家了。这年懈了,你就先歇歇。可脑子不能歇,把大年懈的零零碎碎,小时候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事再捣鼓出来点儿。四厂嘞孩孬了很,拿住骑火往小妞们的屁股下面整,搞不好就有你吧?有冇?年后交待交待”。<br> 对于“阳光植物”朋友,我再次肯定,这货绝对是个孬孩,且是孬到女孩子的哥或老爸见了要对之实拳开练的那种。至于过去“大年懈”的事,原就打算整一篇的。但有关“大姑娘小媳妇的事再捣鼓出来点儿”,看情况吧,大姑娘小媳妇的事成单篇成系列的整,希望不大(因为没有充足的内存),但一些零星小故事还是有的。看机缘,如果以后的几篇能扯上的话,就说说。<br><br>欢迎关注作者 看更读文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