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秋爽斋</p><p class="ql-block">图:秋爽斋</p><p class="ql-block">音乐:古筝《女人花》</p> 《女人花》是女人的歌,她使女人在永远的追求中走进一个美丽的心灵世界。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的一生都在等待,都在守候。尽管千年霓裳般的云彩不再飘袂,亿年的太阳不再燃烧,那曾经生生死死的约定、那前世的诺言似乎还温热于唇齿间。 在这种等待中,寂寞的女人不再孤独。隔着云梦,隔着彼岸,隔着前世今生的轮回,那温婉轻柔的声音,在耳畔细语呢喃。以心作盏,以思为捻,点成彻夜不眠的灯,照亮了那转世时被游离的归路。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五百年的转劫,化成一块桥栏石,只为得到他的一次轻抚。再五百年的轮回,化作一棵开花的树,只为换取他驻足的一回眸。 青史长卷,深深庭院,多少女人在悠悠时光中盼望,在茫茫人海中寻觅。在等候的日子里,如晏几道所说“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在期待的日子里,洗去铅华,清颜素面,只等着那双持着妆奁画笔的手来描几世几劫都未画完的眉。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 情为女人而生,情因女人而重。每一个女人,都向往着那双温柔的手携着她从春走到夏,又从秋走到冬。 只因一次刻骨,足以终身铭心。当有情人终成眷属时,那句常听到的“白头谐老”的祝福里,有多少是人们自己对情的归宿的倾慕。从古老的《诗经》中“执子之手,与子谐老”、到现代诗歌中的“你不来,我不敢老去”,不同的表达,同样的情愫,都是女人对情的那份沉甸甸的、自觉与不自觉的永恒追求。 《女人花》是唱给女人听的。容颜是花的卉,灵魂是花的蕊。女人可以不漂亮,但不可以不美丽。融入歌里的女人娴雅、恬淡、宁静、空灵、悠远、幽深。从感性、知性到理性。温润而又清丽,冷暖自知,安之若素。或含蓄深沉、或简明质朴。如熏衣草香,浓到极深,却又淡到极至。这种美丽不因地域而异,不随岁月而衰,因而才使得女人永远闻若天籁之声,如诗,如韵;感若涓涓细流,至柔,至清。 《女人花》也是唱给男人听的。爱女人的男人不少,但懂女人的男人有几何?深夜里远道归来的丈夫,你看到妻子为你亮着的灯时,你会认为那只是一盏灯? 有多少男人总想改造女人,真正懂女人的男人只会塑造女人。 阿狄丽娜为何只钟情于爱琴海边的那个皮格马利翁?是因为他赋予了她的美丽,一曲《水边的阿狄丽娜》,唱出了几千年前西方古国的《女人花》。 汨罗江上的精灵山鬼为何仍然盘徊在江面上,因为她在期待着“上下求索”人生真谛的那个灵魂复活。她在心底里呼唤着那个灵魂:“我知道你还在这里,因为你深眷着这里的一切,就象我深恋着你。我是从你笔下走来,我的一切属于你。若没有你的灵魂伴着我,山鬼将在猿狖啾啾中沉沦”。那位屈大夫不只是一个忧国忧民的诗人,他还是一个懂得塑造女人的男人。一曲《九歌.山鬼》就是两千多年前东方古国《女人花》的旋律。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分不停留,象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女人花》让女人自强不自大,自爱不自恋,自知不自满,自惜不自怜。 <h1>年年花开花落,岁岁春夏秋冬。时光如流水,流走了一代代女人如花的容颜,流不走的是女人如花的梦。<b></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