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沛流离生存路

物语成哲

<p class="ql-block">  时间:2022年2月22日,农历二零二二年正月二十二日星期二。</p><p class="ql-block"> 路线:蒋峁则→庙峁子→水河湾→张梁畔→曹坑→南沟→西坑→蒋峁则。</p><p class="ql-block"> 一早,从家里动身,到希望小学那个烧纸批发店买了一堆纸和祭品,赶回老家,吃了一钵子泡面就动身按上面的路线开始行进,也就是按我和我的弟兄们的爷爷的爷爷到定边境内的生存活动轨迹,重新感受一种迁徙的历程和生存繁衍的经历。</p><p class="ql-block"> 第一站是庙峁子与走羊圈山的岔路口,住着一户收玉米的李姓人家,问路得知是我们一家子的,都来源于榆林常乐堡,只是比我们辈分小,叫我叔,叫我爸是爷爷。站在他们的院子,我们对家族和家谱简单的聊了一阵子,他们给我们指定了我们要去的地方的大致位置,我们告离时,得到了他们夫妇客套的邀请再来。</p> <p class="ql-block">  问明白活祖(祖父的祖父应该称呼为高祖父,我们俗称活祖)的坟在后湾村后,因为时间久远,父亲在三十五年前点过一次纸后,再谁也没有来过,父亲也忘记了具体位置,辗转问了几家,也没有得到确切位置,后经打电话高振新指派人也几经缠磨交流后,高振强突然开朗了,带着我们找到了高祖父的坟茔,其实很好找,就在简易土路半山坡上,有一处没有耕种稀疏的长些席蓟草不及十平米的草土楞,就是高祖父的坟茔,不仔细甄别,没有人会相信那是一处坟茔。</p><p class="ql-block"> (下图是乔家洼处一景)</p> <p class="ql-block">  坟茔的具体位置是:北纬——37度24分56秒,东经——108度19分49秒,坟茔正南三十米处有棵大树冠红心杨树,坟茔正西下坡偏南一些有个废弃多年的土窑洞院子,窑洞已被冲刷塌陷,院墙更是低矮的残垣断壁,矮墙上的苔藓说明有百年的陈迹。但这个不是高祖父到达此处的居住地,而是早年孟姓人家的居住遗址了!</p><p class="ql-block"> 高祖父是从榆林常乐堡为起点的,到定边是终点。原因是同治年间榆林大旱,只有三边这块半山梁区的耐旱农作物,还能养活一部分人,因为这边的当时居民一年四季能吃上剁荞面(这个我是听爷爷告诉我的)。其实,当时的社会大背景是清政府在刚刚平息南方的太平天国起义的喘息之际,又逢陕甘宁回族叛乱平乱的扫尾阶段,三边这块地方和周围地区遭到了回乱的烧杀抢掠,大部分城堡,寨子,村落都遭受了掳掠屠杀,我知道的地方是定边县城被回叛军攻破,安边县城被攻破,柳树涧堡被攻破,崔姓一族被屠只剩一寡妇带一个七八岁男孩逃脱。蒋寨子被攻破,闻风逃出的得以保命,其余被屠。沙圈庄村落被屠,逃出几位李姓人。史地坑吕姓被侵扰回乱结束定居吕小洼,吕峁子被屠逃出几人现居庙峁子。当时高祖父的父亲李凤臻武举出身(其四位兄长和父亲,叔父均为武举出身,其父官至湖南守备,其叔李占林被陕西巡抚赠匾额“武魁”,官至四川守备)正在定边从事武防,是功加千总。综上三点:榆林大旱,三边遭匪患十室九空,土地荒芜,以及高祖父的父亲些许为官的身份是高祖父带孩子来定投奔的主要原因。</p><p class="ql-block"> 高祖父其人娶过三房妻子,但到定边境内也没妻子了,我想是由于旧社会的医疗条件极差和大旱导致的贫病交加而先后失去妻子的。他们父子四人挑担步行辗转三十天来到定边境内的!然而到定后,其父李凤臻因平叛转战他乡未见音讯,或流落异乡定居或战死!而初到定边境内的高祖父父子人生地疏,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估计盘缠也不多,最后就只能流落到庙峁子周围的地带揽工,捋盐蒿或黄蒿籽换粮续命!在此地立足后,并为长子娶妻高氏。听传说到此地后,高祖父父子们能打能战,周围居民都有怯意,我想缘由两个,一是武举思想的传承,二是出门在外,就得强悍不然难有立足之地!高祖父应该是我们李姓达定边的开基之祖了。</p><p class="ql-block"> (下图是高祖父坟茔经纬坐标和)</p> <p class="ql-block">  光绪年间中期, 祖父的大伯(我辈应该称呼大老太,即大曾祖父)发生争执,携妻远走,不知所踪。</p><p class="ql-block"> 孟家窑洞及院子是离高祖父坟茔不足三十米远的土窑院落,我想是在高祖父亡故之前就搬走了,不然高祖父的坟茔埋不在那里的!</p><p class="ql-block"> 高祖父去世后,只剩下曾祖父(李鸿玺和其弟(李鸿发)哥俩相依为命了。弟兄俩收集盐蒿籽和给周围的居民揽工维系生存!曾祖弟兄俩有年捋盐蒿籽十七石(当时地方的1石=1000市斤)。揽工的日子,虽然为他人创造财富,但还能扩大视野,增多阅历,并能展现自己的能力和被人能看到利用的价值。所以,光绪年间后期,曾祖父李鸿玺由于吃苦耐劳,为人忠厚诚信,在蒋峁则揽工后被蒋家人相中,正好蒋家伙院有嫁出女新寡,就将李鸿玺收为继婿,为嫁于水河湾朱姓新寡蒋氏女为入赘拉帮套。</p><p class="ql-block"> (下图为孟【蒙】氏人家窑洞遗址)</p> <p class="ql-block">  给高祖父坟茔点完纸,我就站在半山坡上瞭望了庙峁子周围的景物,感觉不错的,四面环山,中间有平躺的涧地,在旧时代,不失是个好点的居落,虽不是依山傍水,但也是背靠前展的。老父亲也感慨沉默的,只感慨了一句:那时候人也争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那时候的人生命力极具顽强,在上无片瓦,下无立足之地繁衍出近百口人,全靠的是一种坚韧不拔的生存毅力与坚定的目标信念!</p> <p class="ql-block">  从庙峁子出发,我们又向学庄乡的高庙湾和水河湾行进,路上老父亲不断的用手机拍摄沿途的景物,感叹的说,在山区也挺好身的,其实我也觉得郝滩的南山区也是很好居住的,是我未曾感触过的一种居住情趣。圆峁山,小树林,水漫地,冲沟岔,土窑洞,脑畔梁,碱畔地,……也是一种异样的景色风貌的享受! </p><p class="ql-block"> (下图是沿途的地貌风景)</p> <p class="ql-block">  在柳树涧的长峁子村,我们又转向明末农民起义军首领张献忠故里小看了一会儿。观瞻了张献忠的石雕像,眺望了柳树涧古堡遗址,浏览了柳堡的庙宇,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山势与明长城。</p><p class="ql-block"> (下图是柳树涧古堡周围景物和张献忠雕像)</p> <p class="ql-block">  水河湾和高庙湾是南北山梁夹着的平塘地,如若在旧社会虽不能富足,但也能种地生存,中国的农民就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经过多年积累来走向富足的!陕北人的营生方式就是半耕半牧来实现口粮和营养补给的,也简单的搞点家庭养殖,就是养猪、养鸡。旧时是耕种放牧为主,零星有散养猪鸡的人家,旧时的衣服冬季是以羊皮为主的皮袄,棉裤,夏季则为以物易物换来的棉麻为主的布衣,偶有富家人可能穿点绸缎,这些都靠到集市贸易换来的。</p><p class="ql-block"> 当时的生产工具耕种是牛骡,推磙碾磨是驴,出行则是走骡和马,这些都是分配不均衡的,富人家都置备了磨和碾子,自家人方便脱粒,穷人家则是求用别人的碾磨脱粒磨粉的。水河湾朱姓人家在同治年间出过一位拔贡,也算富人家族了。</p><p class="ql-block"> 曾祖父在入赘朱姓寡妇后,随即搬来进驻,开始了新的奋斗历程,他要和妻子将前夫的孩子养大并为其成就婚姻。并要帮助其弟李鸿发娶妻生子。可见当时的负担和责任的重大。</p><p class="ql-block"> (下图是曾祖父在水河湾居住的窑洞和当时用过的碾盘)</p> <p class="ql-block">  李洪玺曾祖父是我们现在居住蒋峁则李姓所有人的直系曾祖。他在水河湾居住劳作了十二至十五年左右的时期,在水河湾生育了长女和次女。并为前夫所生二子——大黄鼠与二黄鼠(大黄鼠、二黄鼠均为绰号,其名字都不详,以后调查补正)成婚后离开,搬迁至了现称安边镇的张梁畔村。</p><p class="ql-block"> (下图为水河湾居住地方的周围景物)。第五图是曾祖父曾经居住过的土窑洞,年久失修,已被雨水渗漏冲毁坍塌,只能看到一壑廊的虚土。</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和大黄鼠的后人朱占华聊天中,得到了曾祖父、曾祖母的一些零碎的历史陈迹与讯息,在朱占华家坐了一会儿,在朱占华的指路后又向张梁畔行进了!</p> <p class="ql-block">  张梁畔是曾祖父母养育的大女儿女换田地一百二十垧得来的居住地,在为前夫二子完婚后,曾祖父母携儿带女搬迁到了这里居住的。</p><p class="ql-block"> 我们经过杨伏井、张老庄、房滩、打狼弯等一系列小村庄的,路是柏油路和水泥路相结合的乡村路,虽然蜿蜒但也不陷车和起尘土,弯弯曲曲的路终于车辆盘行到了似分水岭的山顶,豁然开朗,定边东部北滩区的风貌尽收眼底。前方一个指示牌左的方向是学庄,右的方向是张梁畔。但路不好走了,山梁的顶部由于气温低水泥路面上还积着厚厚的冰雪,车辆只能低速前进。</p><p class="ql-block"> 在张梁畔这里,我们看见了三位驱赶着二三百只山羊的牧羊人,问了一下张梁畔村的具体位置。但是我们觉得这群羊挺好,我们看到每只山羊都膘肥体壮的,山羊浑身的肉胖的跑起来都抖抖索索的,还蹦的欢快!</p><p class="ql-block"> 张梁畔这里我们没有亲戚可攀问的,所以不知从何处何家问起,也就没有居住遗址可看了,又因为初春的时节天色晚的快,只能拍几张照片凑图了!</p><p class="ql-block"> (下图是张梁畔村的地理风貌)</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曾祖父一家到张梁畔后,夫妻俩携较大的孩子们很快的投入到了种植放牧的劳动致富的劳作中,在这里先后养育了我们的侯姑奶(我祖父嫁给侯姓的姐)、我四爷,我爷和我六爷。虽然是艰苦奋斗的劳作,但是自己的家,自己的田地,自己的孩子,也是其乐融融的日子。</p><p class="ql-block">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光景逐步走向正轨,曾祖父的奋斗也是为自己的孩子们成家立业干的不辞劳苦,努力而向上时,一天想起一件事情,然后就和曾祖母说起有放在水河湾的两口缸因为搬迁的仓促和辛苦劳作的岁月,没能及时托运回来,准备转运回来家里盛水用!曾祖母也赞成弄回来方便家里用。当时在张梁畔吃水是耗力而必须的难事了,有口瓷缸确实是家里解决用水的最好的方式了。然而,去找缸时,被两个前家儿蓄了,还被前家儿羞辱顶撞了一顿,回来后,气的大病一场,再加上常年积劳成疾的体质,不久就病故于张梁畔。享年接近五十岁,现在我是无从考证岁数的!曾祖父是生于同治年间,经历了颠沛流离的迁徙,在没有母亲的护佑下从小劳作长大,失去父亲后自己成家立业的人,眼睁睁的看着几个未成年孩子离逝了!他一生是不幸的,不幸中的有幸是遇到了朱姓蒋氏寡居女,为他传宗接代,让李凤臻的后人得以开枝散叶,穿梭于三边大地以至于三秦大地和广袤的神州山河!</p><p class="ql-block"> 我祖父们当时没有一个成家立业的,很小失去父亲不得不尽早的投入到生产劳动中去,在我的祖父五岁时,就出门揽长工的,为其舅放牧牛羊!</p><p class="ql-block"> 由于吃水的不便和几个外甥的年幼,祖父的舅舅看到孩子们和曾祖母在干完农活后还要到几里远的深沟里驮水吃,就介意曾祖母再次搬迁,搬迁到有柴禾取吃水方便的曹坑去。于是曾祖母就出售了张梁畔所有的土地,携儿带女搬迁至曹坑。</p><p class="ql-block"> 曹坑,是祖父们和其母亲们刚到蒋峁则的临时落脚点,所以房屋开始是土木结构的低矮两间房子,再就是用沙柳等栽扎的栅栏牲口圈,吃水是居住地附近挖的,做饭取暖的柴禾则是就近沙梁掏回来的沙蒿柴,置地则是祖父舅舅们离家远的山梁地,主要在锯齿子沟,驴尾巴嘴,和狼儿子沟北,后又经过置购一些西坑地,在解放初已达三百八十垧。</p><p class="ql-block"> 曾祖母是一位强女人,不仅不让薄弱的子女受到周围居民孩子的欺负,也不让孩子受到娘家人的孩子的冷眼,并带着子女们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在曹坑出嫁了次女,也为三爷娶了媳妇,我的大伯就在曹坑出生的,由于为了更好的接近生产区域,后又从曹坑搬迁到了南沟居住,因为起先是山梁地居多!</p> <p class="ql-block">  到了南沟后,相继为我四爷,我爷和我六爷成家了,我的曾祖母也是在南沟去世的,曾祖母估计享年六十大几至七十岁的寿域,因为她也是经受艰辛劳作,生离死别,流离颠沛的日子!活至七十已属不易!</p><p class="ql-block"> 南沟是一个不足百米长的冲沟,也不深,从沟底至沟顶就是七八米的样子,我想至雨季洪水形成沟以后,再也没有往深和长发育,原因是至我的曾祖母和祖父们居住到那里后,肯定在沟的上游做了土围的拦水墙和截水沟了,将洪水引导了方向,直至我去看了也没形成怎样的沟壑!倒是在南沟的西旁又出现了一条沟,比南沟还长一点!</p><p class="ql-block"> 南沟有四孔土窑,窑间距三四米,有的坍塌,有的洞口有积土。我细看了一下,作为那时候的人,在南沟居住,确实是理想的选择。因为是沟,就不用夯基打院墙,在沟的下游出口处拦点围墙,搭些黎棘就是很好的围栏墙了,在土窑院落里,可以任意散养猪鸡的,不怕它们走失和乱跑,在沟的后障障处,随意挖两口小窑便可圈喂马牛骡等牲畜,在窑洞的对面,挖些小窑,窝子,再搭点柴草棚,再扎些围栏,就是很好的羊圈,防狼又能夜里及时看护羊群!在窑顶和对面的沟顶,都可以设置打谷场,或者堆积柴薪,便于扬场和方便收藏粮食!同时土窑洞居住起来是冬暖夏凉的,冬季省柴禾,夏季防中暑!南沟居住在那时确实是绝妙的计划!既省了木材建房的昂贵,也减少了没必要的劳工浪费。所以,我提议从现在起,将南沟更名为李家沟!</p><p class="ql-block"> 在南沟,祖父们完成了成家这一人生的必然环节!也掀开了新的奋斗目标!</p><p class="ql-block"> 祖父们不在去揽工,只专心从事自己的耕种,放牧和家庭经略了!农忙季节搞好种植和收割,并有专人从事放牧,妯娌们则是看护家园,抚育子侄、推磙碾磨和炊事营生。在农闲时男丁们则出去掏沙蒿柴,用牛车运到柠条梁镇换钱买布,贴补家用等。日子蒸蒸日上的发展着。李凤臻后人连同他用了四代人的艰辛努力,流离颠沛和生离死别,终于在三边这块土地上扎稳了根!</p><p class="ql-block"> (下图是南沟的景物图片)</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人,有时像一小片浮萍,随波逐流,漂流到哪里哪里就是家,但还是漂浮不定。有时像一小绒毛似的蒲公英,飘落到哪里就在哪里生根发芽,直至长大和茂盛。也有时像一粒树种,落在某地就强有力的生长,成长,壮大,茂盛,开枝散叶,孕育下一代,再开枝散叶,生生不息!</p><p class="ql-block"> (下图是南沟的外景直观图)</p> <p class="ql-block">  西坑,在南沟有了发展,祖父四弟兄们有了结余,也有了更大的愿望和追求,从南沟搬迁到了西坑,西坑有着平坦的土地,有着只挖几尺就出水的水井,有着更多的沙蒿柴,有着可以编织生活用具的沙柳和柽柳,有着可以随时饮(四声)牲口的自然形成的水塘(当时的人们叫水塘为海子,是胡人的叫法),北边有成片成片的席蓟可以栽扫把,有遍地的沙葱可以牧羊……那时的西坑及周围,自然环境的环保指数估计不低于现在的新西兰的。</p><p class="ql-block"> 祖父们在那里建设了土木结构的四合院,院子的形象我描述不出来,因为我没见过那个院子,但是那个院子承载了父辈们的欢乐同年,也是他们的梦想的起点,我的亲叔父是在那里最后一个出生的。</p><p class="ql-block"> 我的叔伯、姑姑和一些年长的姊兄都是在那里出生的,那个地方实现了人口初步的增长。</p><p class="ql-block"> 西坑的地理环境,已经变化了,完全不是那时的面貌了,祖父们哪里盖房居住的地点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痕迹,都被后来迁来的居民改换的面目全非了,父辈们到了那里,找不到儿时的趣味了。他们不能再拔沙葱了,不能在那里秋季收获沙蓋了,不能在那里的沙梁翻跟头摔跤了,更不能用芦苇杆在手挖的土洞里吸的喝水了……总之没有了他们儿童时代的一切了!</p><p class="ql-block"> (没有图片)</p> <p class="ql-block">  蒋峁则是在五八年吃食堂移居过来的,那一年我的亲叔父出生,我的祖母因生育病故,所有人都从那里迁出来到了蒋峁则,我四爷一家入了伙场坑生产队。我们三爷,六爷和我爷将房子迁建到了蒋峁则庄中心处,当时三家是并排建的房屋,每家三间正房,之间是用土墙隔开的!1964年,我爷爷又把房子向南迁建了五间正房的院子,就在307国道的北旁,是嫌当庄拥挤,且当庄七嘴八舌的,是非多才建设到庄子的最南端!我记事时,院子已经成了六间房子了,院子东南角有草房和草垛,西南角有牲口圈和羊圈,当院是平坦的胶泥地,好像自留地的农作物就是在院子里完成打场进仓工序的!这些景象又在八二年改变了,七九年我的亲六伯移出了这院子另盖了五间房在西边不远处,八一年我父亲和我爷又把房子重新翻修成了七间正房,八五年叔父又移居到了定边县城。现在的这个老屋也早超了报废期,去年父亲又建了流行的四间水泥预制屋,装修好就进住。</p><p class="ql-block"> (下图为蒋峁则八二年老屋和新建预制屋)</p> <p class="ql-block">  现在曾祖父李鸿玺的曾孙们,大多外出居住,定边县城居多,也有在西安定居买房的,也有到了新疆伊宁定居的,也有银川置房居住的,也有又从外地返回定的……大多是因为工作、孩子教育或者商业的便利,都离开出生地,在外处买房生息。</p><p class="ql-block"> 不管到了哪里,都要拿出高祖父、曾祖们和祖父们的生活风范,处事宗旨和创业精神,开枝散叶,开疆拓土,开宗明义,客服困难,笃定目标,坚持不懈,努力生活,发展,强大,永远的奋斗不息,源远流长的传承不竭!</p><p class="ql-block"> 2022.3.7初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