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沙俄》第一章 圣彼得堡国立大学

东子

<h3>门捷列夫</h3> <h3>  在沙俄及苏联再到俄罗斯,不同时代,不同的英雄儿女,相似的侵略扩张,人才永远是时代的核心力量,沙俄有它的摇篮,时间从指缝悄悄的溜走,当人们感觉到时间流逝,离上一个有所同感的人可能已经过去了成百上千年,我称圣彼得堡国立大学为沙俄子宫,数一数它所孕育出的革命导师,世间枭雄你会赞成我的观点,列宁、屠格涅夫、马尔科夫、波波夫、普大帝、梅德韦杰好伙伴。 欧洲大陆西欧首先掀起的资产阶级革命,今天称他们为老欧洲,日耳曼人凭借着真诚严谨赢得了全世界的尊重,法国、西班牙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整天跟着他美国爹爹哗众取宠,意大利盛产厨子和美女,波兰、捷克、罗马尼亚,总是大国博弈的肉盾,国运不佳,欧洲其实只有三个国,德意志、苏维埃、再就是一群不像国家的主权国。沙俄是欧洲最为勤奋的国家,无论封建社会时期(彼得大帝),资本主义时期(尼古拉二世),社会主义时期(斯大林),新沙俄(普大帝)他们都一样,面带微笑,手握猎枪,随时惦记着别人家的老婆孩子,金银财宝。他们倾尽毕生所学,像科学家研究科学那样认真,时刻准备着侵略扩张、扶植势力、用剃刀从邻居身上刮下血肉,供自己吃食。 时间轴1882,穿越目标圣彼得堡,我是发自内心的崇拜保尔柯察金,所以穿越人名保尔,父亲名柯察,姓李,全名保尔柯察李。</h3> <h3>圣彼得堡大学</h3> <h3>  保尔来到了1882的圣彼得堡,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就是来了,沙俄自古地广人稀,到了大城市也不见繁华喧嚣,几位俄罗斯族老奶奶,手里提着刚烤好的黑面包,抵御着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艰难前行,他们头上五颜六色的头巾在风中如火苗般机敏的跳跃,给寒冬的黄昏带来了唯有的一丝生机。</h3> <h3>  保尔来到一间酒馆,在沙俄不喝二两酒,路都没法走,真他娘的冷,一壶伏特加,一碟酸黄瓜,酒一入喉全身的毛孔瞬间打开身体舒服的打了一个摆子,压上一口黄瓜便想着再就上一口小酒,突然一位醉汉摇摇摆摆,借着醉意在一位胖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另一醉汉立刻冲了过来,他说:你他妈的敢捏我妈,瞬间俩人大打出手,毛子打架打的是情怀,气氛到了,必须往死里干,无数回合俩人不分高下,鼻青脸肿血肉横飞,打累了就坐下来继续喝酒,喝高兴了,又是拥抱,又是相遇恨晚,只有保尔有些郁闷,躲闪不及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飞脚,这三八的脸上印了个四零的脚印子,俗称面子脚,保尔付了两卢布酒钱准备离开小店,先前打架的两位爷酒也到位了,拉着手风琴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歌词大意:酒是好酒越喝越有,喝着喝着就想动手,哪怕破相绝不收手,打上一架还是朋友,喝最烈的酒,捏最爱的人,哈哈哈,哈哈哈。 保尔走出小馆住进了一间客栈,房间隔音效果很差,初来沙俄水土不服,夜里难眠辗转反侧,隔壁房间住着两位军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们聊天的内容是:沙俄步兵上将科别夫今日圆寂了,军神在弥留之际受到东正教神父的盘问:“你对在土库曼杀死八千平民的暴行后悔过吗?”“后悔过,我恨我当天没杀他个八万八千人”保尔默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第二天一早保尔走出房间,穿过一条碎石路,路边干枯的杨树依然受着风的剥削,树皮像风化的岩石,枯枝上站着几只乌鸦,凝望着几只野狗在啃食拾荒者早已腐烂的躯体,几滴口水滴在保尔的脸上,一位报童边跑边吆喝:号外、号外,沙皇亚历山大三世筹建西伯利亚铁路,乌克兰组织虐杀犹太人,把犹太赶去寒冷的西伯利亚,让他们成为沙皇忠臣的奴仆。</h3> <h3>  保尔沿着河边来到了他所朝思暮想的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第一座教学楼便是国际政治与外交学院,走近大楼第一间教室人满为患,许多人都是站着旁听,保尔选了个角落踮起脚尖,竖起耳朵,黑板上写了几个大字,沙俄、日本、清蛮子的外交策略,一位有些秃顶的青年人侃侃而谈:近三十年我国通过各种策略,从清蛮子手中得到超过15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西伯利亚筹建铁路,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该地区,把犹太人、土库曼人、乌兹别克人,赶到那里去,把铁路修通,同时也修理修理他们的脑袋,关注小东洋,给他们一些帮助,坚定他们的信心,使他们跟清蛮子开战,通过调停我们先赚上一笔,清蛮子战败,我们的印钞机就有着落了,拿到了钱,换成枪支大炮再打小东洋,掌控朝鲜,从此国运恒通,继续做我们的欧洲宪兵,谁不听话就搓谁,安静片刻后迎来了满堂喝彩,掌声雷动,保尔后背发凉直流冷汗,原来老毛子从1882年就开始绘制中日之战了,所以12年后的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其实质是沙俄以日本为工具,以挑起中日战争为途径,实现其利益最大化的侵略扩张行为。</h3> <h3>  而此刻在地球的另一端,大清,清德宗皇帝爱新觉罗·载湉,也就是光绪八年,洋务运动以进行了21年,北京皇帝十二岁,他大姨妈,才是天朝的主子,慈禧的身边顽固派和洋务派党争喋喋不休,洋务派拿银子办了军火,却不敢打仗了,怕打光了家底再无立锥之地,顽固派天天骂街:你他娘的买了枪不放,那有个卵用,老子我饱读四书五经,我懂的,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是将士的决心,“以礼仪为干橹,以忠信为甲胃”你买了家伙不用,我要弹劾你,用了家伙不胜,老子往死里弹劾你,朝廷整日除了歌舞升平就是君臣纲纪,不是尔虞我诈就是唇枪舌剑,狗跟狗往死里互咬,遍地狗毛,老佛爷才高兴,谁疼了就安慰,谁狂了就打压,谁他妈也不是谁的谁,这种政治风气一直持续到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最后顽固派跟皇帝摇车,逼着洋务派打小东洋,洋务派枪还没响就扯了蛋,怂了,败了,完蛋了,顽固派笑话洋务派,皇帝过去一顿大耳光子,你他妈的,笑他就是笑老子,两派都瓦特啦,慈禧偷着乐,都给我瞎鸡把乱搞,都是傻狍子,大清只要我说了算就行,赔钱就赔,割地就割,通商就通,活着就图个乐呵,我在大清就还有气数,我去西方极乐了,管他大清、小清,我也管不着了。</h3> <h3>  保尔感到手脚冰凉,沙俄青年们对实政讨论越是激烈,他就越发难过,心如刀绞,他泪流满面的冲下了楼,寒冷的西北风瞬间将泪水化为冰晶粘在他的脸颊,他想,我之中华多灾多难,何时才能斗转星移,让华夏立于世界之林,挨打不可怕,可怕的是侮辱性太强,伤了一个名族的自尊心,此时背景音乐电视剧潜伏片尾曲深海,在保尔耳边响起,也在大清的朝堂响起,在祖国的万里河山缥缈盘旋不忍散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