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出生在60年代初三年困难时期。据说困难的原因主要是给鹅国还债。在打倒修正主义。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口号声中我读完了小学。我记得那时家家户户的玻璃上面贴满了米字型的纸条,以防炸弹击碎了玻璃伤着了人。隔三差五小学生们还要随大人们进行防空演练,我们虽小也要学会快速有序地钻入地道保护自己和他人。三年级后我喜欢上了看闲书,可惜没有几本书闲着让我看,我也只能偷偷借几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高尔基的三部曲》等类似的小说开开眼界。可以说是鹅国的文学作品培养了我对文学的兴趣。打小起鹅国在我眼里就是个神秘莫测的国度。十几年前,我终于鼓起勇气独自一人去了一趟鹅国。那里的地盘真叫个广袤无垠,从首都到圣彼得堡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也没看见车窗外有几个人影,映入眼帘的几乎是荒郊野外一样的地方。那里的男人们强壮,姑娘们漂亮,已婚妇女几乎都发胖,不论男女老少面目表情大都很严肃,即使是美女也属于高冷类型的。我去的时候,鹅国早已解体了,可是人们的神情还有几分大国子民的模样,我心想:破落地主也是地主啊。地陪是个美女,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很有气质也有几分傲娇的劲儿。有个国内的老头儿大概是个老板,把手搭在了美女的肩头搭讪,美女的脸立马晴转阴了,她一把甩掉了老头儿的那只爪子,一本正经道:有话好好说,请放尊重点。老头儿很是尴尬。我与她聊起了柴柯夫斯基,天鹅湖及她们国家的领导人。她很为自己国家的文学艺术自豪,但她明确表态,她喜欢梅德韦杰夫,她喜欢德国。她补充道:谁能与邻居搞好关系,谁能让她过上比较富裕的生活她就喜欢谁。她的坦率与直白差点惊掉了我的下巴。她告诉我:梅与普合起来就是没谱。他们原来是好朋友也是老搭档,后来弄得水火不容,主要原因就不必细说了。她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够很快追赶上欧洲那些发达国家的脚步并过上富足的生活,与周边国家友好相处。当我提出了想在圣彼得堡看一场芭蕾舞剧《天鹅湖》时,她很是为难,她告诉我,一来票价有些贵,二来几乎没有遇到过有这个要求的旅游者,三来,晚上看演出一个游客出去,安全交通都是她所担心的事情。她看了看我一脸的遗憾,考虑了一下回答我:晚上你坐我的车,我陪你去看演出吧。她的决定让我觉得有些意外和感动。十几年多去了,这件事我还是记忆犹新。她的名字太长,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但她那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至今闪烁在我的脑海里。如今,她或许早已嫁为人妻为人之母了吧。岁月轮回,世事风云变幻。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我不由得想起了她。在遥远的东方,我衷心地㊗️愿她生活幸福,一切安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