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解决问题不需要对个人的深入分析,只需要改变他和身边人的互动,随之启动了闻所未闻的尝试--全家人同时坐到一个房间里,共同接受心理治疗。</p> 人物介绍<div>咨询师:奥古斯都•纳皮尔(心理学博士)</div><div> 卡尔•惠特克(医学博士)</div><div>家庭:大卫•布莱斯(父亲)</div><div> 卡罗琳•布莱斯(母亲)</div><div> 克劳迪娅•布莱斯(16岁女儿)</div><div> 丹•布莱斯(11岁女儿)</div><div> 劳拉•布莱斯(6岁女儿)</div><div> 亚瑟•布莱斯(祖父)</div><div> 伊丽莎白•布莱斯(祖母)</div><div> </div> <p class="ql-block">家庭情况:金牌律师的父亲,脾气不好的母亲,还有一个青春期的叛逆女儿。</p> <p class="ql-block"><b>第一章 结构之战</b></p><p class="ql-block">-------家庭对治疗师的试探</p><p class="ql-block"> 家庭治疗在第一回合的面谈中免不了要面临一场“结构之战"---寻求治疗的家庭会有意无意制造某些状况来考验治疗师治疗结构所定的原则,借以探测双方的信心。</p><p class="ql-block"><b>1.1 情况紧急的家庭</b></p><p class="ql-block"> 莱布斯太太和女儿克劳迪娅一直在争吵,克劳迪娅开始离家出走,莱布斯太太为女儿担心。莱布斯太太觉得克劳迪娅有许多奇怪的想法。克劳迪娅瞪着她母亲,为刚才听到的话而生气,她尖锐刺耳的声音说:“亲爱的妈妈,我觉得你自己才有一些很奇怪的想法----好比我的在太阳下山时就上床睡觉。还要乖的,像六岁小孩子一样!”她生这么大的气,实在把我们都吓到了。</p><p class="ql-block"> 布莱斯太太也不甘示弱的瞪着克劳迪娅,就好像有人在她们之间布下强烈的磁场。布莱斯太太说:“我认为你有些想法很奇怪,我很担心。”她的声音夹杂着攻击和忧虑,而且为卡尔之前所说的话设防起来。</p><p class="ql-block"><b>1.2他为什么缺席</b></p><p class="ql-block"> 丹一直未到,布莱斯太太坚持丹缺席的情况开始家庭治疗,治疗师纳皮尔和卡尔都坚持丹必须到场,卡尔:“让我来解释看看。丹的缺席并不只是个人的行为,而是复杂的潜意识作祟。他是被全家选择为待在家里的那个人。这样你们就不用全家一起面对这件事,而且也可以趁机确认我们说‘要全家参与’是不是认真的。“</p><p class="ql-block"><b>1.3企图自杀的女儿</b></p><p class="ql-block"><b> </b>这对夫妻早就在潜意识里一直同意了将焦点放在“有病”的女儿身上,他们对克劳迪亚的担心并不是那么充满爱意,在关心的表面下,其实潜藏着无情的攻击。</p><p class="ql-block"> 面对家长指责治疗师拖延面谈时间。治疗师问到:“你是怕她会离家出走,还是怕她会选择自杀?”那种情形就是我最担心的。父亲说最担心的是女儿自杀。</p><p class="ql-block"> 治疗师卡尔直接问克劳迪娅:你会自杀吗?你想自杀吗?或者说你觉得今天晚上有可能自杀?你会怎么做?</p><p class="ql-block"> 克劳迪娅:我不知道。也许吃安眠药好像也没有什么好方法。</p><p class="ql-block"> 卡尔温和地说: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你有没有可能在我们下次见面之前就自杀?</p><p class="ql-block"> 克劳迪娅:没有。只要他们暂时不来管我。</p><p class="ql-block"> 治疗师对自杀危机进行了评估,排除了克劳迪娅自杀的危险。</p><p class="ql-block"> 这就使得父亲大卫做出决定,约定下一次见面,全家一起来。</p><p class="ql-block"> 卡尔又做了意料之外的事,他挨着劳拉坐在地板上,然后开始和她说话:“你怎么看这件疯狂的事?”他用亲切的口气问她:“你觉得自己可以?你觉得我们可以并肩一起解决好这件事吗?你呢?你愿意参加吗?”小女孩儿非常迷惑:“不知道。可是我不喜欢他们吵架。”卡尔说:“你觉得你和我可以教他们怎么去爱吗?我觉得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去爱。如果你和我一起合作的话,我们也许可以教教他。我们可以从最简单的握手开始,你想和我握手吗?”劳拉伸出了自己的手。这一刻却让家庭成员可以看到治疗师除了增加力量之外,还能提供温暖。</p><p class="ql-block"><b>1.4结构之战</b></p><p class="ql-block"> 每个家庭来接受治疗时,都带着他们自己的结构,步调和规则。他们的组织模式都是成年累月营造下来,对家中的成员而言。既意义重大,同时又非常令人痛苦。如果对原来的形态结构感到快乐,满意的话,他们也就不会来寻求治疗了。但不管一切多么不对劲,这些家庭仍然依赖于他们熟悉和习惯的旧世界。如果要放弃熟悉的一切,尝试重组家庭的结构。他们是必须要强有力的支持。家庭所需的考验必须有形,有状,有各种各样的训练。而治疗师的工作就是提供这些考验。 </p> <p class="ql-block"><b>第二章 治疗开始-----谁是罪魁祸首</b></p><p class="ql-block"> 这次终于全家到齐了---</p><p class="ql-block"> 布莱斯一家自行就座,克劳迪娅和爸爸坐中间的两张椅子,妈妈和劳拉坐左边的沙发,丹单独做另一张沙发。</p><p class="ql-block"><b>2.1从父亲开始----去除父亲的疏离感</b></p><p class="ql-block"> 大卫想先从太太开始,因为他认为太太比较了解情况。卡尔说:“正因为这样,才更应该从你开始。如今很多父亲通常都是家里的局外人,所以我想先听听对这个家的看法,或许你的见解反而比较全面。”卡尔在做一件有趣的事,他正引导着谈话。他在给父亲施压的同时,又在恭维他,照顾他的感受,在过程中是他难以抗拒。</p><p class="ql-block"> 如果把目光从布莱斯先身上离开,也会给父亲一个使自己愈发疏远于家庭的借口,最后他在治疗中会觉得被隔离和孤立,一如他在家里的感觉一样。</p><p class="ql-block"><b>2.2谁是这场家庭舞蹈的主角</b></p><p class="ql-block"> 父亲把焦点放在迪亚身上时,卡尔说:“我想我们暂时不谈她。你能不能谈谈整个家的情况?你觉得这个家如何?你觉得你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安静的还是吵闹的,是井井有条的还是混乱不堪?是充满怒气的,还是充满爱意?它是如何构成的?有没有形成什么小团体?每个人的角色又是什么样?”</p><p class="ql-block"> 当家庭揪住克劳迪亚不放时,取而代之,卡尔探究了整个家庭。试图发现它的结构,节奏和模式。这些和克劳迪娅的问题一样严重。甚至更深刻,更重要。这是次探索性的手术。对这一家,特别是父母。对克劳迪亚来说,这确实不同的体验。治疗师已经把话题从她和她的问题上转移开。她看起来不太一样,更积极,好奇的,更轻松。她安抚着自己情绪,开始倾听每一句话。</p><p class="ql-block"> 所以家庭才是主角。</p><p class="ql-block"><b>2.3小女儿泄露全家的苦痛</b></p><p class="ql-block"> 家庭都努力保守着一些秘密。但显然每个家庭成员很清楚每一件事。他们所想要隐藏的,害怕别人知道的,就是他们的痛苦。在这样的疏离隔绝中,他们都很孤单。</p><p class="ql-block"><b>2.4日渐疏离的夫妻关系</b></p><p class="ql-block"><b> </b>夫妻关系:先生爱上他的工作,而妻子和母亲交往。</p><p class="ql-block"> 大多数人抱着一个美式的婚姻梦想而结的婚,因为婚姻能使我们得到呵护,照顾,关爱和理解,甚至得到一些在原生家庭里都没有获得的甜蜜和希望。以为婚姻可以使我们获得更多自尊,使生活更容易,更安全。</p><p class="ql-block"> 但好景不长,最初的热烈需要会被错综复杂的因素所冷却。最重要的原因是夫妻双方在这种依赖的关系中,会为逐渐失去自我认同而感到恐惧,一如他们以前在原生家庭的成长中失去的一样。</p><p class="ql-block"><b>2.5剑拔弩张的母女关系</b></p><p class="ql-block"><b> </b>当卡尔转向克劳迪娅:“你能不能说说你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自处?在你眼中你们家是什么样?你自己在其中的角色又是什么?”克劳迪娅说:“我觉得我在家里没有任何地位。”她认为母亲霸占了她的房间,里面没有一样东西属于她自己,而且母亲还是个窥视狂,随时窥视着她。布莱斯太太听到这些非常气愤。两个人开始了争吵。治疗师制止了她们的争吵,说:“你们两个都知道如何激怒对方,然后开始一场争吵。但是我们正试着理出事情的头绪,如果你一定要争吵,我们就无法继续了。”卡尔对克劳迪娅说:“你觉不觉得你妈妈和你一样,都被迫加入争吵?”克劳迪娅并不这么想,在她眼中,自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p><p class="ql-block"> 母女两人面对争吵时的同样极为无助,她们不得不攻击对方,同时却也痛恨这种争吵的过程。因为互相视对方为麻烦的根源,所以她们无法正视自己的情绪和行为。治疗时把这次争吵当做鉴定家庭问题的一个象征,努力让家庭知道真正的问题在于整个家庭。在这场家庭舞蹈中,每个人都不得不用复杂又痛苦的方式跳着舞。</p><p class="ql-block">2.6<b>母亲,女儿与父亲间的三角难题</b></p><p class="ql-block"><b> </b> 克劳迪娅认定母亲对她怀有敌意,为此和母亲又争吵起来,这时父亲加入,指出克劳迪娅不该这样对母亲说话,这样一下子激怒了克劳迪娅,她摔门而出。克劳迪娅的缺席使治疗无法继续,治疗师让父亲大卫把克劳迪娅劝回治疗室。治疗师让克劳迪娅和母亲换了座位,这样,母亲和父亲坐到一起,孩子们坐在沙发上。</p><p class="ql-block"> 这个位置不是随意改变的,就像布莱斯家原先的座位,也不是随意坐的一样。他们是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照着家庭的结构去坐。换位置其实等于象征性的改变了家庭的结构。克劳迪亚的困境是因为被夹在父母亲进退两难。</p><p class="ql-block"> 这一段让我想起了鲍温的三角化理论:家庭三角关系中聚焦于孩子的三角关系-----父母的焦虑最终传递给孩子,从而使子产生某种症状。</p><p class="ql-block"> 當一個家庭處在焦虑不安的状熊,其中一個自動化模式就是所謂三角化,或者聚焦的小孩。 如果伴侣的其中一方,假設是爸爸,在經歷了糟糕的一天之後,焦慮地回到家,媽媽需要花多少時問來辨識這個情緒?其實就像牛群,她當下就會知道了,而且,就像牛群的反应,她會將焦虑放到自己身上,爸爸传送焦虑,然後她立即接收。有趣的是,一旦她焦虑上身,通常爸爸會平静下來;此刻,如果其中的一個孩子來到媽媽身邊,孩子將會接收這焦慮,而這焦慮也就會停在這孩子身上,媽媽會覺得好多了。所以,现在我們看到了雨個平静的父母,和一個沮衷的孩子。如果這樣的循環經常發生,並總是停在小孩的身上他們就形成了一種三角關係模式。</p><p class="ql-block"> 接著,如果家庭的焦慮經常而且持續地藉由小孩做為解決的方式,這個小孩會發展出一種症狀(symptom)(也許是身體的、心理的/情緒的、或社會的),而這個症狀的發生將增加父母的焦慮,他們將會開始擔心這個孩子,然而,他們越擔心,這個孩子就变得越焦虑,並强化了症状,接下來就是一種恶性循環,我們很容易看出來,為何這種模式也被叫“聚焦于孩子”</p><p class="ql-block"><b>2.7直探争吵根源</b></p><p class="ql-block"> 治疗时间要到了,治疗师对这次治疗进行了总结:这是一个典型的家庭三角化关系,表面看似是克劳迪娅的问题,其实这个家庭最严重的问题是父母之间无声无息的疏远和婚姻关系的逐渐冷却。在某种程度上克劳迪娅的危机也许就是父母关系发展出来,是父母用来应付更严重的婚姻冷却问题的办法。这也正是鲍温的三角化理论。</p><p class="ql-block"><b>2.8不要把争吵带回家</b></p><p class="ql-block"> 治疗结束时,治疗师提醒道:“不要把争吵带回家。把争吵留在这里。这样我们才能帮助你们,我们也才能成为它的一部分。”他们不要在家争吵,是非常重要的。第一次治疗后接受治疗的家庭通常会带回一个似是而非的观念:彼此应该更坦诚,然后就会演变出一场毁灭性的争吵。下一次面谈时鼻青脸肿地走进治疗师说:看吧,根本没有用。如果我们只让他们在治疗中争吵,就能将争吵变成一个更有意义的过程。同时也可以避免听他们复述上一个星期争吵的细节,我们也能够更容易进入治疗状态。</p><p class="ql-block"><br></p> <b>第三章 源起-----在家人之间流动的电流</b><div> 克劳迪娅的问题:离家出走,母亲和她关系紧张,耳鸣,她的诗中透露绝望和死亡-----。她去看了精神科医生,但是她觉得父母给了她压力,而治疗又造成了更大的压力,她终止了治疗,家中战火又重新燃起。这时,父亲大卫想起了自己的一个邻居,一位治疗师,他把大卫一家介绍给了卡尔。<b><br></b></div><div><b>3.1姑且一试,接受家庭治疗</b></div><div> 在这个家庭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了家庭治疗,在这里大卫领悟到家庭治疗和个体治疗的不同:治疗师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看法。在家庭中每一个成员之间发生事的过程比任何一个人都重要,犹如电流在家庭成员中流动,它影响着家庭每一个成员。</div><div> 这里又让我想起了鲍温的家庭系统理论:核心家庭就是一个情绪单位。任何影响个人的事,也影响系统中的其他人。焦虑在情绪系统中是重要的,穿梭在群体中的两人或众人之间,具有感染力。焦虑的四个模式之一就是三角化,把焦虑投射到小孩儿身上。焦虑越强烈些,模式就越清晰。</div><div><b>3.2心理分析简介</b></div><div> 这一节让我们可以重温一下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这让我想起《精神分析入门》这本书,这个书的第一章,可以更好地让我们认识到什么是精神分析。</div> <b>3.3角度偏差---心理分析的谬误</b><div> 这一节作者认为弗洛伊德他看透人的内心深处,却几全忽视了外在的社会环境。</div><div> 发生的事实促使我们意识到人类生活有着广阔的层面。生态运动令我们警觉到各个生物生命系统间相互依存的关系,社会学,文化人类学及心理学等新兴科学知识则帮助我们了解人类各个社会系统间的相互联系。家庭治疗不是这个对生命相互关联觉醒思潮中的一波而已。</div> <b>第四章 系统的概念----全家人都有份</b><div> 系统的概念是科学家对个人的困扰重新予以定位,发现很多困扰往往是一家人共同酝酿出来的。家庭犹如一个小型生态系统,家人之间的作用力此消彼长,每个人都在使劲儿,每个人都有份儿。<b><br></b></div><div><b>4.1相互牵扯的家庭系统</b></div><div> 在接受研究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家庭中,父母之间几乎都存有长期而已严重的婚姻问题。病人的精神分裂发病期似乎都和父母亲的婚姻冲突时一致。当父母的争吵开始变得激烈,子女就会发病。一旦子女发病,夫妻俩就停火。摇身变成照顾生病的孩子的慈爱双亲。子女的病似乎有一个非常实际的效果。就是以此帮助父母逃避他们的冲突。而家庭的稳定也就靠着间歇性的发病来维持。</div><div> 家庭就是一个系统。系统就是由相互作用相互依赖的若干部分组合成的实体,合力创造出一种以改变自身来维持稳定平衡的模式。</div><div> 对这个系统的理解可以用某个地区兔子和狐狸的关系来理解。在某一区域,兔子数量递减时,狐狸数量会递增;狐狸数量递减时,兔子数量则递增。经研究发现,兔子繁茂旺盛时,被狐狸大量捕食。因而造成兔子数量锐减,而狐狸的食物来源减少之后,狐狸的数量也会随之减少。这个循环周而复始,永不停息。<b><br></b></div><div> 家庭系统也远比爸爸妈妈孩子的三角关系更复杂,但系统的概念具有普遍指涉的性质。<br></div><div> 一个小故事可以看到一个家庭系统的运作:妻子准备晚餐,促使她做晚餐是因为来自社会的各种压力。因为他从社会中学到男女角色的分配,准备晚餐是妻子,而不是她的丈夫。她会为丈夫回家吃饭晚而生气,即使明白丈夫迟到是有正当的理由。但是忍不住会赌气。这时候她把强烈的怨气会发泄在五岁的儿子身上,只因为在吃饭的时候,他来回动来动去。夫妻俩也可能在吃饭的时候会为财务担忧,担心菜价和物价上涨。饭桌上的紧张,可能又会因为丈夫的妈妈打来电话,晚饭被打断,妻子火冒三丈。吃饭快要结束的时候,十多岁的女儿又接到男朋友的电话,想要离开。这又促使母亲认为有了一个月没有晚上出过门,刹那间她开始痛恨自己这个家庭主妇的角色,终于开始大发雷霆。</div><div><b>4.2不快乐的人来自充满压力的家庭</b></div><div> 把焦点从个人动力转移到家庭历程家庭时,就会发现,家庭中的“病人”,其实是家庭的替罪羊,或者说是代人受过的孩子或殉道者,为了使庭维持稳定而甘愿公开承受整个家庭压力的人。</div><div><b>4.3家庭治疗简史</b></div> <p class="ql-block"><b>第五章 主动开始------家庭是否有奋斗和尝试的意愿</b></p><p class="ql-block"> 第二次治疗:这一次,夫妻俩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妻子卡罗琳说:这一周,克劳迪娅每天几乎都准时回家,没有危机,没有争吵,但不知道是怎么变得这么正常的。卡尔告诉她:这是蜜月期,一般人决定接受治疗后,情况通常都会暂时好转一点。大家都陷入了沉默------</p><p class="ql-block"><b>5.1谁来打破沉默的僵局</b></p><p class="ql-block"> 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更坚决,也更具有威胁性。</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面谈治疗师要采取主动,并且把焦点放在家庭的结构-----各种可预测的关系模式上,而这一次治疗是无声的要求,要求他们主动表达自我,因为治疗想要成功,家庭在治疗的早期就得知道他们必须是主动的。这是治疗成功的关键,他们必须具备奋斗,挣扎,督促和尝试的意愿。</p><p class="ql-block"> 成功的治疗并不是应用于个人或家庭的某种东西。治疗与生活中及家庭中自然发生的成长过程相似。治疗是我们建议帮助家庭释放自身能量的催化剂,因此我们重视家庭的主动性。若他们不能运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治疗便很难有持久的效果。</p><p class="ql-block"> 终于父亲开口了:“我想谈谈我和克劳迪娅的关系。”</p><p class="ql-block"><b>5.2无法交心的父女对谈</b></p><p class="ql-block"> 父亲开口了,他问克劳迪娅:“整个星期我都在想他们的话,就是你也认同的那一点,我多少是有点儿抛弃或背叛你,我觉得很困惑。”</p><p class="ql-block"> 克劳迪娅表示她本来觉得爸爸是站在她这一边,因为私下里大卫也认为妻子做的事有些荒谬。但是现在她感到爸爸背叛了自己。在这时,妻子卡罗琳开始插话。</p><p class="ql-block"> 咨询师:“卡罗琳请您别打岔,他们才刚开始进入谈话。也许他们会向你求助或请你插手,但我认为他们需要自己为这件事而努力。”这是一个简单却很重要的策略。卡罗琳的加入很可能就会重新陷入那个复杂的三角关系,这是家庭另一个自动化的阻碍策略,但是使父亲和女儿之间建立的联系瞬间丧失。</p><p class="ql-block"><b>5.3令人痛苦的冷静理性</b></p><p class="ql-block"><b> </b> 父女之间的战争爆发,两个人剑拔弩张,女儿克劳迪娅痛哭起来,父亲大卫不知所措。这时卡尔对克劳迪娅说道:我觉得你失控的原因是你父亲的令人痛苦的理智。他不管让你做什么,都是把你作为七岁小孩子那样子说话,而不是同你商量。</p><p class="ql-block"> 他继续说道:不过你有时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他,就像你们没人回头看看这些年来彼此之间的真正关系,你们双方都没有达成如何一起生活的共识,也没有建立新的语言体系来沟通双方的差异。</p><p class="ql-block"> 大为非常不解:克劳迪娅的尖叫和难过,难道是我和太太的理智所造成的?</p><p class="ql-block"> 卡尔解释到:这并不归咎于你和你妻子。真正在操控的是一种形式,一种关系,他的力量比任何个人都强大得多。我觉得这个家庭对待感情的方式有两种系统在挣扎,你和妻子的冷静凸显了克劳迪娅的反抗,她激烈,你们就越冷酷,而你们越冷酷,她就越激烈。</p><p class="ql-block"> 从以上我们可以看到在处理家庭问题的时候,过于的理智,过于克制不表达出来自己的真实想法,有时反而使对方更加不知所措。当我们在家庭里,我们总爱谈论其他人应该如何做,很少谈到自己的感受,如果在家庭里面我们学会表达自己的感受,那么家庭的问题就得到了很大的解决。</p><p class="ql-block"><b>5.4放弃不管用的旧教条</b></p><p class="ql-block"> 在家庭里面,父母不是控制子女,而是应该试着让他们自己管理自己。在新系统中父母和孩子之间将会是人对人的关系。如果你想和长大成人的孩子有更人性化的关系,方法就是表现父母人性的一面。让孩子看到父母也一样有怀疑、恐惧和问题,这样孩子就能在父母身上找到他可以认同的东西,而不仅看到他一味反抗的东西。</p><p class="ql-block"><b>5.5家庭关系拯救婚姻</b></p> <p class="ql-block"> 从上面这个图,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当父亲有了焦虑传给母亲,这时候父亲的焦虑会稍微好一些,而母亲即刻体会到这种焦虑,让自己也焦虑起来,这个时候一个孩子来做替罪羊,孩子领会到这种情绪,就病了,出现了问题,这样反而是夫妻两个关系有了好转,不再注重自己的婚姻问题,而是全部集中在孩子的问题上面,因此说三角关系有的时候是在拯救婚姻。</p> <p class="ql-block"><b>第六章 基本的冲突——分离和亲密,能分也能合</b></p><p class="ql-block"><b>6.1家庭是隐秘的小型系统</b></p><p class="ql-block"> 家庭是一个小型社会,有其社会秩序及规则、结构、领导、语言、生活风格及精神内涵。了解一个家庭只要从他们就坐的方式、交谈的方式、语调、对生命的看法和假设,就可以获得证据。</p><p class="ql-block"> 种种外力在他们身上产生的作用,再加上他们自己的意愿,塑造了他们的生活方式。每个家人似乎都遵循着明确的轨道,围绕彼此运行着。他们的经验本身就自成一个世界、一个太阳系、一个小型宇宙。</p><p class="ql-block"> 治疗师的任务就是帮助家庭质疑过去有关人际关系的教导是否正确。</p><p class="ql-block"><b>6.2一般家庭的共同模式</b></p><p class="ql-block"><b> </b></p> <p class="ql-block"><b>6.3辅助治疗系统的示范</b></p><p class="ql-block"> 治疗师给家庭带来的帮助部分功劳归功于自己接受治疗的经验。治疗其实是一种象征性的为人父母的经验,而辅助治疗关系是治疗的基本工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第七章 外祖母的阴影—-母亲是原生家庭的受害者</p><p class="ql-block"> 在家庭治疗中,母亲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如果母亲对治疗缺乏兴趣,治疗就会失败。她们事实上等于是打开家庭心理生活大门的钥匙,也是外人进入家庭心理生活必经的门户。</p><p class="ql-block"><b>7.1沮丧挫败的母亲</b></p><p class="ql-block"> 对青春期的孩子,他们专挑父母不赞成的事做,父母也会一直反对。于是接下来的战争就会在两代中间生出代沟。代沟是必然的,虽然争吵过程相当痛苦。</p><p class="ql-block"> 父母与孩子之间的争吵,看似是一场战争,其实有的时候也正是父母让孩子变成这样,让孩子在这场争吵中使自己束手无策。这是为什么呢?这就让我们看到了更深层次原因——原生家庭。</p><p class="ql-block"><b>7.2外祖母的怒气挑剔</b></p><p class="ql-block"><b> </b>在治疗师的耐心引导下,卡罗琳终于愿意谈到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对她很挑剔,而且伤害她,总把她弄得哭哭啼啼。而且她一直很怕自己的母亲。</p><p class="ql-block"><b>7.3受伤自贬,无力管教</b></p><p class="ql-block"> 在这里治疗师指出:卡罗琳和女儿克劳迪娅的关系也正是如她和母亲的关系是一样的,而卡洛琳矢口否认,她说: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不会用克劳迪娅对我讲话的方式去和我妈妈说话。</p><p class="ql-block"> 但是治疗师指出:你好像安排好让克劳迪娅用你从来不敢对抗你母亲的态度,来反抗你,来贬低你,在克劳迪娅开始贬低你的时候,在你的脑海里,她就变成了你的母亲,于是你有了孩提时的感觉—-挫败。</p><p class="ql-block"> 另一方面,治疗师又指出:正因为母亲对卡罗琳挑剔伤害,所以卡罗琳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像自己一样,被挑剔被伤害。</p><p class="ql-block"> 对治疗师来说,不能光是对人温厚和慈悲,因为那不诚实,也不被尊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第八章 面对婚姻——情感转移是夫妻关系的隐形杀手</b></p><p class="ql-block"> 治疗师即使心知肚明,也得表现得很迟钝、安慰自己病人其实从一开始就做出了反应——像一个真实的、个体的人一样。</p><p class="ql-block"><b>8.1性在家庭中的影响力</b></p><p class="ql-block"> 在家庭治疗中,我们一般认为当着孩子的面谈性是非常不合适的,但是本书的作者却认为这是一个打破过去普遍观念的方式。因为作者认为,布莱斯一家局面如此紧张的主要原因,是他们夫妻的性生活并不美满。克劳迪娅的问题反映出家人对性的焦虑和罪恶感。他们在责备克劳迪娅的时候却隐藏着无形的暗示和鼓励,在潜意识里同意女儿追求奔放的性生活。当然当家庭没有准备谈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放弃谈论,等待时机成熟。</p><p class="ql-block"><b>8.2发怒的丈夫变成母亲</b></p><p class="ql-block"> 大卫和卡洛琳正蓄势发动一场战争,大为终于爆发了,他开始埋怨卡罗琳,两个人的怒气都逐渐提升,争论变得十分紧张。</p><p class="ql-block"> 这个时候治疗师说的对卡罗琳说:当大卫对你大吼时,他忽然变成了你那挑剔又喋喋不休的母亲。</p><p class="ql-block"> 显然卡罗琳将大为当成了情感转移的对象,一个象征性的人物。这种情感转移经常在婚姻中发生,然而如果有任何一方在原生家庭中曾遭受重大创伤或挫折,这种将配偶当成父母的转移就可能严重影响婚姻。</p><p class="ql-block"><b>8.3停止彼此心理治疗的游戏</b></p><p class="ql-block"> 刚结婚时一般人往往会幻想另一半是理想的典范——父母、心理治疗师、伴侣、朋友和伙伴,等等。一个能够满足所有我们对婚姻的渴求和需要的人。甚至希望另一半能帮助解决我们成长过程中一些困难和尚未解决的问题。</p><p class="ql-block"> 如果夫妻双方都是有安全感的人,相当独立和强韧,拥有基本的自信和自立,他们都不太可能向对方要求过分的帮助。</p><p class="ql-block"> 然而每个人都抱着一大堆不切实际的期望进入婚姻,我们将太多的需求带进婚姻中。在“帮帮我”的历程中,引起了许多并发症。</p><p class="ql-block"><b>8.4拒绝对方“帮帮我”的需求</b></p><p class="ql-block"> 夫妻对原生家庭许多记忆的再度唤醒是造成婚姻中性关系发生问题的一个原因。由于母亲——子女关系是我们亲密生活的最初模式,因此它成了婚姻亲密关系最深层的基础。在这个基础之上,我们会学到信任与关心他人,信任与关心自己,所以配偶间互相请求帮助时,他们其实是在要求对方完成“母爱抚慰”的过程。</p> <b>第九章 局部的解决---保护父母的婚姻,母女再起冲突</b> 卡罗琳和克劳迪娅有发生了冲突,她们不但争吵,卡罗琳甚至还打了克劳迪娅,布莱斯家赶来求助。 <b>9.1根深蒂固的旧三角关系</b> 卡罗琳准备晚餐,本来是想让大家好好享受一番,然而大卫和丹下棋,劳拉玩洋娃娃,克劳迪娅弹钢琴,唯有卡罗琳在厨房忙得焦头烂额。卡罗琳的怨气和不满终于爆发了,而这种爆发是以克劳迪娅为出口,克劳迪娅又一次成了替罪羊。<div> 这一幕真是好熟悉,每个家庭似乎都会上演这一幕。我们的观念中,男主外女主内,似乎是种天经地义,男人在外忙了一天,理所当然可以享受妻子带来的每餐,而且可以坐享其成,而妻子要么被一天的琐碎家务缠绕,要么工作一天疲惫不堪,但是她无从选择,家务永远是她的事。</div><div> 她不得不做,为一堆不能提起也不愿提起的琐事生着闷气,这种怒意如星星之火,随时可以燎原。</div> <b>9.2神秘莫测的争吵</b> 争吵在治疗室里仍在继续,卡罗琳坚持克劳迪娅必须承认她的权威,而克劳迪娅无法容忍自己被当成六岁孩子对待。 <b>9.3克劳迪娅,别走</b> 随着争吵愈演愈烈,克劳迪娅变得越来越忧虑,母亲坚持在他们的关系中扮演大人的角色,而她又不愿屈服,她将另借其他一些迂回的方法来维持立场。<div> 事情忽然发生了,克劳迪娅又一次选择夺门而出,然而这次她没有得逞,门被治疗师在治疗开始前就无意识的锁上了。</div><div> 读到这一段,我被治疗师的无意识震惊,治疗师是不是从第一次治疗已经了解这个家庭的争吵模式,已经觉察到每个人对争吵的处理方式。这时我忽然理解本书前面所说的,让争吵发生在治疗室。</div> <b>9.4女儿,再扮一次替罪羊</b> 卡罗琳生气没有帮自己准备晚餐,觉得每一个都算准了她会把一切料理的妥妥当当,她照顾他们的一日三餐、衣食住行,她已经厌烦了,但是最后克劳迪娅一个人却受了所有的气。<div> 当咨询师问卡罗琳,为什么没有让大卫做家务,卡罗琳声音混在着怒意和惊讶:他才不会这么委屈自己!</div><div> 咨询师很轻易把卡罗琳和克劳迪娅之间的争吵转移到了很少为人探索却很重要的问题:克劳迪娅觉得被母亲当作替罪羊,而卡罗琳却觉得被全家人利用。</div> <b>第十章 暂停治疗----停止替罪羊的游戏</b> 卡罗琳和克劳迪娅在冲突过后反而跟能够和平相处了,而卡罗琳和大卫已经知道如何不大吼大叫就可以保持父母的权威,后来的几次面谈气氛也十分和谐。 <b>10.1重新发展新的语言多权利系统</b> 家庭避免争吵最好的方法就是多吵,适时将怒气发泄出来,把小小的意见不合迅速表示出来,才可以避免因怒气积压太久而酿成危险。<div> 家中的每一个份子都应该学习谈论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偏激地攻击别人。</div><div> 当卡罗琳准备晚餐,心生烦意时,她应该说:我在厨房里感觉好烦好难过,你可以帮我吗?</div><div> 不论孩子的年纪多大,我们都不赞成父母用贬低或摆布的方式对待孩子。</div> <b>10.2 治疗告一段落</b> “或许我们应该先暂停一两周,然后视情况而定。如果一切正常,那再好不过。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也随时可以拿起电话通知我们。” <b>10.3 尊重和支持家庭的独立自主</b> 争吵最宝贵的价值或许在于和解时的亲密感。当他们互相抨击的时候,他们才明白彼此其实是各自独立的个体。怒气真正爆发以后,并没有任何人因此而死掉。<div> 是否中止治疗必须由布莱斯一家决定,借由决定中止治疗,一见人自信能够控制治疗的速度和深度。向他们自己,也向我们展示,一旦治疗进行得太令人不舒服,他们随时可以退出。支持布莱斯家的健全意识与独立感是非常重要的。<br><div> </div></div> <b>第十一章 潜藏的危机----外遇是夫妇共谋的婚姻出路</b> <b>11.1 累积压抑的婚姻假象</b><div> 心理治疗,尤其是婚姻方面的心理治疗,最有“揭露”婚姻潜藏的不安之危险。<div><div> 婚姻危机一直隐藏不漏,即使很严重也几乎藏得看不见。这些夫妻简直无视问题的存在,甚至费尽心思回避,因为他们太依赖对方,他们不愿承认有问题,非常害怕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什么损害。<div> 他们因不安而疏离,在压抑渴望和愤怒中过日子,内心充斥着敌意与使人精疲力尽的压力,生活虽然平静,却惶惶不可终日。</div></div></div></div> <b>11.2 夫妇共同密谋外遇</b> 夫妻俩创造出来用以避免面对婚姻的策略,同时有可能将他们引向另一种模式,那就是外遇。外遇就像许多重要的婚姻事件一样,是配偶共同直觉“安排”出来的。 <b>11.3 原生家庭对婚姻的影响</b> 导致外遇事件的力量并不只源自一个人身上,而这些力量也不仅仅限于婚姻或这类可怕的三角关系中。外遇看似有各种复杂的原因,但更深层次的是指向夫妻各自的原生家庭。 <b>11.4 共生束缚逐步显现</b> 夫妻彼此密切携手若干年后,婚姻中的压力会逐步浮现。因为,只有建立了亲密的关系以后,有了足够的安全感,夫妻双方才敢拿出各自的生活经验,才敢冒险破坏彼此的共生关系。 <b>11.5 外遇背后所隐藏的含义</b> 外遇成为夫妻寻求自由和激情的范本。外遇要求夫妻有比以往更深入的沟通。制造外遇的另一个因素是为了向外寻求帮助。 <div> 外遇具有很多含义,但通常是原生家庭中背叛行为的仪式般的重现。</div> <b>第十二章 重返治疗---又一个孩子成了父母的替罪羊</b> 暂停治理两个月以后,布莱斯家又要求重返治疗---- <b>12.1 子女该听谁的话</b> <p class="ql-block"> 布莱斯家重返治疗,这回轮到了丹,11岁的脸庞充满了痛苦和怒气。事情看似简单:丹想借克劳迪娅的自行车,大卫让他到楼下给克劳迪娅留纸条,而卡罗琳却逼着他赶紧睡觉,不同意。大卫和卡罗琳意见不合,就把烫手山芋扔给丹,让他决定。当他们重回治疗室时,这种争吵继续上演,丹在描述发生争吵的情况时,他们夫妻俩都有自己不同的方式来纠正丹的叙述,这种行为让丹彻底崩溃了。</p> <p class="ql-block"><b>12.2又一个替罪羊</b></p><p class="ql-block"> 克劳斯家夫妻两个在运作这样一个操作系统,可以肆无忌惮地推翻对方的决定。这种推翻不是以针锋相对,而是把所有的决定都转移给孩子,然后让丹来决定听谁的。这也就是丹那天晚上之所以左右为难,几乎处于崩溃的原因。他不知道该听爸爸的还是该听妈妈的,如果他选择听从任何一方结果,他将成为父亲或者母亲的搭档。</p><p class="ql-block"> 他们虽然没有当面争吵,但是他们都很巧妙地暗示孩子来替他们表达自己的不满,孩子这个时候也就成为了替罪羊。</p> <p class="ql-block">12.3夫妻害怕坦诚相待</p><p class="ql-block"> 丹与父母的争吵只是一种表面现象,真正的问题是他们夫妻之间有一道裂痕,而亲子关系不和,这是他们无言的对抗。他们用这种方式从前对待克劳迪娅,现在是丹,所以他们夫妻必须坦诚的处理他们的婚姻问题,否则要么丹一直倒霉下去,要么下一个也可能轮到劳拉或者克劳迪娅身上。</p> <p class="ql-block"><b>第十三章 愤怒—丹的自我膨胀,老医生陷入搏斗</b></p><p class="ql-block"><b> </b> 上次治疗结束以后,丹明显开心很多,克劳迪娅现在卸下了替罪羊的枷锁,也得到了父母的认同,也变得喜悦。虽然从上次治疗以后,丹开始意识到是父母的问题而不是自己的问题,但是他不想让别人把自己当小孩子看,表现出一种骄傲蛮横的样子……</p> <p class="ql-block"><b>13.1丹居高不下的心态</b></p><p class="ql-block"> 大卫说:“似乎是当我和卡罗琳相处的比较好的时候,我们和丹的关系就会恶化。上一星期我们夫妻俩一直很和谐,而丹却变得很可怕。”这一项现象引起的咨询师的思索,他们三个还处在一种三角关系,但是丹在这个三角关系所占的地位和以前处理的那次很不一样,那么丹的想法、感觉、幻想,应该怎么去理解呢?</p> <p class="ql-block"><b>13.2父亲拒绝当长辈</b></p><p class="ql-block"> 咨询师指出:大卫和他父亲有很大距离,所以他不希望这种事情在丹和自己的身上发生,他不愿意做丹的长辈,想把丹作为朋友。然而,正是这种想法,让丹小看他,让丹无法亲近他。</p><p class="ql-block"> 大卫和单的矛盾,还与“两个男人”这个问题有关。因为当卡罗琳和大卫不在一条战线上的时候,卡罗林可能很容易转向另一个男人—丹,寻求支持。这样卡罗琳和丹之间有一种亲密关系,他开始对这种关系产生依赖。当大卫和卡罗琳又和好时,丹就觉得自己被取代、被抛弃了。</p><p class="ql-block"> 这一段让我想起了俄底浦斯情结。俄底浦斯情节又称为恋母情结,恋母情结的本质是相似和互补。以男孩为例,他与父亲同性,所以相似,而相似引起认同,使男孩以父亲为榜样,向父亲学习,模仿父亲,把父亲的心理特点和品质吸纳进来,成为自己的心理特征的一部分。男孩与母亲不同性,两性可以互补,取长补短,相依为命,这就是恋爱或对象爱。于是,男孩与自己的父母形成了最基本的人际关系,这种人迹关系可以用恋母仿父来概括。恋母和仿父常常相互促进。父亲爱母亲,而男孩模仿父亲,他就会越来越爱母亲;母亲爱父亲,男孩为了获得母亲的欢心,必须让自己越来越像父亲。弗洛伊德认为:“儿童常以父亲或母亲作为自己的性欲对象,父亲爱女儿胜过儿子,母亲爱儿子胜过女儿。孩子也相应地作出反应,若是儿子就想占有父亲的位置,若是女儿就想占有母亲的位置。这些亲子关系和孩子间的相互关系所产生的快感不仅带有抒情的意味,而且也带有敌对的色彩……” </p><p class="ql-block"> 恋母情结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恋母情结是最基本的人际关系,也是最早发生的人际关系,长大以后的各种人际关系都不同程度地受恋母情节的影响。可以说后来的各种人际关系都是恋母情结的变形 </p><p class="ql-block"> 弗洛伊德在精神病患者身上发现,对父母一方的强烈妒忌反映能够产生足够的破坏力。这种破坏力能产生恐惧,并因此对人格的形成和人际关系产生永久性的困扰和影响。由于时常在精神病患者身上观察到这样的现象,因此弗洛伊德假定这样的现象是一种普遍现象。弗洛伊德不仅假定俄狄浦斯情结是神经症的核心,而且试图在此基础上来解释其他文化中的复杂现象 。</p><p class="ql-block"> 3-6岁出现的恋母情结是第一恋母情结;进入青春期后出现了第二恋母情结,第二恋母情结的对象不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而是父母的替代者,即家庭之外的两位长者,可以是父母的朋友,也可以是自己的老师,历史上的名人或当红的明星;随着年龄的增长,恋母情结的对象渐渐年轻化,终于被同龄人所取代。此时,相似作用表现为与同性的同龄人形成友谊,互补作用表现为与同龄异性相爱。真正意义上的友情和爱情产生了。这就是第三恋母情结。第三恋母情结有两种特殊形式,分别称为“安提戈涅情结”和“该隐情结”。安提戈涅是古希腊神话中的人物,她深爱自己的哥哥波吕尼刻斯,哥哥死后,她不顾禁令埋葬了他的尸首,因此被活活地砌在陵墓中自杀而死。即体现了兄妹乱伦的主题。该隐是亚当和夏娃的儿子,因为嫉妒而杀死了自己的兄弟亚伯。即体现同胞相残的主题 。</p><p class="ql-block"> 恋母情结的对象来源于非现实的父母,而是父母的意象,这就是第四恋母情结。第四恋母情结与第一恋母情结是相呼应的。儿子恋母仿父,而母亲恋子。跟第一恋母情结结一样,第四恋母情结开始的时候,也是纯洁无瑕的,到了后期便搀杂了性和暴力的成分。面对亭亭玉立的女儿,做父亲的将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而身强力壮的儿子不再对父亲唯唯诺诺,父子之间经常会发生一些小摩擦。对母亲来说,情况也是如此,女儿成了对手,儿子则成了诱惑。于是第四恋母情结受到压抑,进入第五恋母情结。子女之外的年轻人取代了亲生儿女。子女之外的年轻人范围很广,除了亲生子女都行。有些老师钟爱学生,有些老人喜欢认干儿子,有些老人爱人家的孩子胜过自己的孩子。还有一些老人溺爱孙子,经常为了孙子而跟儿子闹矛盾,因为孙子也是子女之外的年轻人” 。</p> <p class="ql-block"><b>13.3 卡尔的愤怒</b></p><p class="ql-block"><b> </b> 丹听到咨询师的解释,非常愤怒,他觉得咨询师在胡说八道,他想夺门而走,卡尔制止了他,他挥手打掉了卡尔的眼镜。卡尔制服了丹,把他压在身下,并说道:我不知道这怒气是不是对我发的,但我很高兴你能演习在我身上,可是我的反应不会和你爸妈一样,我不会让任何人爬到我头上,还把我的眼镜打掉。</p><p class="ql-block"> 丹无法赢,却也不允许自己被打败,他是尽全力挣扎,卡尔则还还击他每一个动作。最后,丹停止了挣扎。卡尔没有起身,还坐在丹身上,开始对其按摩,丹非常不解,卡尔则温和的说:我帮你放松。这样这一场战斗就以这种幽默的方式结束了。</p><p class="ql-block"> <i>看到我对家庭治疗的理解有点迷惑,家庭治疗可以这样吗?也可以这样做吗?如果可以这样,这要求咨询师要有多大的定力,有多大的信心,不仅是对自己,还要对别人,要有足够的掌控力。</i></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13.4父子关系再定位</b></p><p class="ql-block"> 在接下来的治疗中,由于上次戏剧性的打斗而产生了一种自由和兴奋的特质。这场架激起了大卫对自己父亲的一些感觉,他意识到他们之间是多么疏远。在中间的这个星期,丹要求大卫和他摔跤,大卫同意了。丹喜欢和父亲较劲时的感觉,他要求了一次又一次,只为了确定父亲真的能击败他,他们之间的搏斗是友善而随性的,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竞争。</p><p class="ql-block"> 卡尔和丹之间的决斗从治疗一开始就注定是不可避免的,最后终于来临时,它呈现的形式是搏斗—在我们的治疗中是不常见的。虽然最初家庭对这场架都感到不安,但它的效果却是正面的。</p><p class="ql-block"> 丹傲慢的态度不只令卡尔恼火,还让他倍感困扰。因为丹实际上是家庭运作环节中的受害者,此过程令他产生了自己比实际年龄大,更聪明和更强壮的幻想。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在身体上胜过他父亲,可以取代父亲,成为母亲的另一个伴侣。这应该是标准的俄底浦斯情结吧。</p><p class="ql-block"> 卡尔和丹的战斗让丹认清了自己,找到自己的定位,这样他就让自己看起来变得更安全,更可爱了。</p> <b>第14章 治疗的时机----家庭肯冒险,治疗师纵身投入</b><div> 家庭总希望施展魔法,使家庭困扰一扫而光,而事实是,家庭的哀怨情仇非一日之寒,要想破冰,治疗师除了客观的专业训练素养,还需要个人的情感投入。上一章,卡尔和丹的打斗,正是卡尔愤慨于大卫和卡罗琳置丹两难境地,而丹对自己的长辈狂妄自大,让卡尔出手,对丹发出挑战。</div><div> 卡尔的发怒是一个治疗策略。克劳迪娅的危机已经大大解除,然而,丹被作为第二个替罪羊,卷入到了几乎相同模式的三角冲突中。卡尔看穿了这一切:夫妻两为什么要拖累孩子,却不肯直接面对面的理论。</div> <b>14.1 家庭瞻顾犹豫</b><div><b> </b>一、家庭治疗公认的规则:</div><div> 1.家庭企图将治疗师拖入家庭。</div><div> 家庭都会以对待家庭成员的方式来对待治疗师。他们看似来需求治疗,其实他们也害怕面对治疗,他们害怕改变带来的不确定性,与其未来的不确定,不如现在这种痛苦的稳定性,这种想法很多时候是潜意识的,家庭自己都无法预料到,他们找到咨询师,寻求帮助,但另一方面,他们在潜意识的层面又拒绝改变,拒绝帮助。为了减轻治疗师对他们生活的侵入,家庭会不自觉的把治疗师拉进家庭系统,使治疗师扮演家庭中某一个特殊的角色。</div><div> 2.治疗师会将自己的家庭系统投射到受治疗的家庭系统上。</div><div> 一个真正合格的家庭治疗师必须先有被治疗的经验。治疗师必须先透彻了解自己的家庭,特别是一些最脆弱的地方。治疗师先被治疗的经验,可以为治疗师工作时避免过度投入增加一层保护。</div><div> 如果缺乏治疗师的投入,治疗只会是一种专业技巧,仅提供咨询却无法令人真心受用。相反,如果治疗师过于投入,他也会失去专业立场,所以的努力也会失败。</div><div> 二、治疗师和当事家庭的关系</div><div> 1.界定所谓的问题是全家的问题和困境</div><div> 2.建立治疗工作的规则和进度</div><div> 3.鼓励家庭主动积极</div><div> 4.观察家庭成员沟通的方式</div><div> 5.随时提供新的观点和不同的可能性</div><div> 6.治疗师坚持专业岗位的“局外人” </div> <b>14.2 治疗师投入出击</b><div> 家庭治疗必须从两方面着手:一个是个人内在,另一个是人际关系。当丹被“选”出来代表家庭和治疗师激烈对抗时,他也正在烦恼自己个人的和人际方面的问题。治疗师的职责便是去攻击某个人,以便接近那个人内心的矛盾,这样做时,他也等于替全家人示范了一个正确处理亲密关系的方法。</div> <b>14.3 举足轻重的辅助治疗</b><div> 辅助治疗关系提供平衡及缓和的力量。辅助治疗“搭档”形式有一层象征意义:两位治疗师是“父母”,这是家庭中最可能运作成功的人际关系。作为象征性的父母,家庭最能学习的,并不是我们所说的有关人际关系的道理,而是我们我们活生生呈现在他们眼前的行为。</div> <b>第15章 冲突的过程----害怕付出与害怕独立的婚姻</b><div><b> </b>随着治疗的深入, 布莱斯家有了明显的进步。孩子不再是父母的替罪羊,然而大卫和卡罗琳的关系却拒绝让步----</div> <b>15.1 妻子的绝望与愤怒</b><div> 卡罗琳自己一人把卧室粉刷一新,她本想大卫晚上回来会给予大大的赞美,但是她觉得她没有听到,而大卫却认为自己确实给了赞美,也很感激卡罗琳所做的一切。两个人开始了“感觉”的争吵---</div><div> <i> 这种争吵应该对我们并不陌生,妻子在家做了家务,等着晚上回来的丈夫给予大大的赞美和鼓励,而得到的却是“冰冷的赞美”。为此,两个人开始争吵,开始</i><br><div><br></div></div> <b>15.2 陷入僵局的争吵</b><div> 大卫:卡罗琳,你到底要什么?我实在不知道我能做什么?<b><br></b></div><div> 卡罗琳:你是瞎了,还是聋了,难道你对我就这么无动于衷?</div><div> <i>这种争吵的语言,是不是很熟悉,它仿佛是家庭剧的固定台词,时时上演。丈夫认为妻子无理取闹,妻子认为丈夫冷酷无情,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委屈,都觉得自己在忍耐对方,而对方无法理解自己的苦衷,无法理解自己的隐忍,两个人都在诉说自己的委屈,但都无法理解对方,争吵是最终会上升到语言的互相伤害,不是深入对方的内心,而是让对方更伤心----</i></div> <b>15.3 放弃指责怪罪</b><div> 在家庭治疗中,让夫妻双方争吵,发泄自己的不满,是一种技术,但如何掌控好这种争吵,更需要咨询师的洞察力和修为了。<b><br></b></div><div> 咨询师及时地叫停了这对夫妻的争吵,“我希望你们谈谈自己,你们的话里到处是指责和攻击,你们都觉得问题出在对方身上。”</div><div> 咨询师引导他们用“我觉得”来代替“你是”,促使他们去描述心中的怀疑和痛苦,而不是一味攻击。</div> <b>15.4 找回失落的自我</b><div><b></b> “放弃企图改变他或从他那儿获得支持的想法,这样也许会是个崭新的开始。”</div><div> “你的世界将会以你为中心,而不再是他。”</div> <b>第十六章 卡罗琳---爬出谷底发现自我的妻子</b><div> 大卫慢慢地在两位治疗师的引导下学会了体贴和关怀,学会了允许情感的自然流露----<b><br></b></div> <b>16.1 大卫流露温情</b><div> 大卫和卡罗琳又发生了争吵,卡罗琳发觉他们的婚姻就像沙漠般遍地干涸和孤寂,卡罗琳痛苦不已。大卫向咨询师求助,咨询师告诉他:“你只需要陪着她,别离开她,其他什么都别做。”大卫照做了。<b><br></b></div><div> 大卫看似什么都没做,但他无声的陪伴却给了卡罗琳理解和温情。</div> <b>16.2放弃共生,迈向独立</b><div> 大卫和卡洛琳的问题不只是在于婚姻方面。他们在个体自我人知方面也有问题。他们从原生家庭中学到了如何压抑自己的感情,婚姻变成了逃避面对个人内在问题的借口。他们不知不觉携手建立了一个互相埋怨对方的系统,借以逃避自省,也避免去亲身体验自我。<b><br></b></div> <b>16.3冲出谷底,找回自我</b><div> 随着治疗深入不断的深入,卡罗琳渐渐对自己的原生家庭产生了兴趣。她开始回到自己的父母家,自我观察和父母的关系互动,然后总结心得和问题。这些都很便于她更好地来理解她和大卫的婚姻。<b><br></b></div> <b>16.4 新工作的困惑</b><div> 在卡罗琳不断成长进步的同时,大卫却停滞不前。治疗师明显地感受到,在卡罗琳因为自己的觉醒和进步兴奋不已时,大卫的不悦在渐渐积累。<b><br></b></div><div> 就在这个时候,大卫宣布:我在波士顿得到了一个更好的职位。他有了新工作,对他,欣喜不已,对卡罗琳却是个打击,因为,她不得不放弃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战火又一次燃起----</div> <b>16.5 重新塑造婚姻观</b><div> 治疗师指出大卫找到新工作,其实是一种逃避治疗,想阻止卡罗琳变得强大的策略。大为坚持了自己的想法,开始自己的新工作,布莱斯一家面临着新的挑战----<b><br></b></div> <b>第十七章 痛苦的抉择----离婚,剪不断理还乱</b><div> 许多夫妻在面临婚姻困境时很容易考虑离婚来解决问题。但家庭治疗师的首要任务不是帮助他们做分或合的决定。而是帮助他们先看见更重要的事实:处理自我在婚姻与原生家庭里的微妙牵连。</div> <b>17.1 期待落空,关系终止</b><div> 婚姻被赋予了治疗在原生家庭所受的创伤及不幸的功能,许多人都对配偶充满了期待,当这种期待落空,他们不去自身,不去质疑自己对婚姻的期待是否正确,而是认定自己找错了对象看错了人。离婚,成为他们获得解脱的方式。<b><br></b></div> <b>17.2 离婚是预谋的结局</b><div> 如果有任何离婚的种子是事先埋下的,那很可能就是在个人还没有形成独立的自我之前,便一头栽进婚姻这件事。<b><br></b></div><div> 结婚时,两个人是否都已经历过一番心理空间的磨练,在这段历程中,他们独自与生命格斗,并且发现自己可以战胜孤独的恐惧。许多人因为太早结婚而失去了这种从孤独及寻求更多自信的机会。 </div> <b>17.3 冲破僵化,长大分离</b><div><b> </b>结婚之初,夫妻双方均觉得没有相当的安全感,他们将独立的能力及需求合并为一个紧密依赖的组织。维持强烈的依赖关系必须下很大的功夫。由于双方都不敢冒险拒绝对方,因此两人都得压抑心里许多可能令对方不高兴的感觉。</div><div> 抑制自己,取悦对方,短时间可以做到,但是几年下来,将会让他们感到无意义,婚姻成为枷锁。妻子被困在家务中感到恐慌,丈夫因对事业成功的追求陷入自我怀疑,两个人都期待对方的给予,一旦觉察到对方的帮助有限,便会感到孤独。</div><div> 婚姻的压力唤醒童年时代一些潜藏的恐惧,他们开始觉得婚姻似乎不过是原生家庭的复制,逼得他们重演童年时代不愉快的经历。大多数人考虑离婚,只是要保护对他们而言及其重要却又很脆弱的东西:他们的认同感。</div> <b>17.4 原生家庭家庭面谈</b><div><b> </b>请夫妻的原生家庭参加扩大治疗,有助于阻止他们随意“干预”当事夫妻的问题,同时也会带出更多正面的贡献。我们或许可以协助夫妻更敏锐地认识其婚姻困境缘起的背景。</div> <b>第十八章 大卫---拼命讨好的儿子,隐形的替罪羊</b><div><b> </b>大卫去了波士顿,开始了自己的新工作,这对大卫和卡罗琳的婚姻造成了致命的威胁----</div> <b>18.1互相威胁的默契</b><div> 个体常受婚姻控制:</div><div>1.卡罗琳被选择要为个人的成长而行动。</div><div>2.大卫起初还很合作,但最后却变得不安起来(甚至嫉妒),提出一个抵制威胁的对策(我们搬到波士顿!),暗示妻子放弃她的主动权。</div><div>3.卡罗琳很有默契地迎合丈夫的威胁,开始考虑放弃她自己的成长。但是,她还是有所抱怨。</div><div>4.大卫想换工作,有两种用意。一方面是阻止卡罗琳成长,另一方面是为自己着想,认为新的工作能促进自己的成长。因此,卡罗琳一抱怨,大卫就认为她存心破坏他的计划。</div><div> 想终止这种恶性循环,对当事人而言是相当艰巨的任务。夫妻俩要学习的不只是沟通。他们必须更加了解自己,肯定自己,必须“发现”独立于彼此的生活。</div> <b>18.2 分离的经验</b><div> 大卫去了波士顿,卡罗琳和克劳迪娅关系更加紧密,卡罗琳伤心,愤怒,但是她开始思考自己,开始考虑是否给自己找一个工作-----<b><br></b></div> <b>18.3 转机乍现,却到尽头</b><div> 夫妻双方一旦明白没有对方照样能活下去的时候,反而会体验到对对方的关心,形式转变了,夫妻有能力选择在一起或分开。如果夫妻必须结合在一起,不单是为了孩子,彼此间也有了依赖性。<b><br></b></div> <b>18.4 原生家庭的遥控</b><div> 大卫终于说出了他没有告诉卡罗琳的秘密:他忽然发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他现在工作的波士顿公司的董事,这样说来,他拿到波士顿的工作,完全是父亲的操纵。他感到不可置信、怒不可遏。</div><div> 大卫开始说到他自己的家庭,他的妹妹一直住在父母附近,现在妹夫要调任,离开父母,父母在一起并不和谐,母亲时常抱怨挑剔父亲。</div><div> 治疗师卡尔轻声坚定地说:你现在说出家庭的变化以后,是不是更清楚自己为什么恐慌了?你父母希望你搬过去当和事佬,你妹妹现在可自由了。<b><br></b></div> <b>18.5 邀请父母来参加面谈</b><div> 治疗师卡尔邀请大卫的父母和妹妹一起来做家庭治疗,一句激起千层浪,这个提议一下子激活了布莱斯一家,他们对这个建议的反应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祖父会同意加入这个治疗,后续如何呢?<b><br></b></div> <b>第十九章 大卫的家庭----亚瑟和伊丽莎白的夕阳婚姻</b><div> 大卫对让自己父母加入治疗感到紧张,他不知道如何把父母带进治疗中,治疗师说:叫他们来帮助我们协助你,我们不是让他们来当病人,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b><br></b></div><div> 大卫难以置信,以这种方式,他的父母和妹妹真的答应来了----</div><div> <i>“ 叫他们来帮助我们协助你,我们不是让他们来当病人,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这句话很有示范作用,当一个家庭来求助,其中一个成员不愿来的时候,这是个很好的邀请语。</i></div> <b>19.1 原生家庭的人际关系</b><div> 大卫的父母和妹妹来到了治疗室,治疗师以拉家常的方式开始和大卫父母---亚瑟和伊丽莎白的对话。<b><br></b></div> <b>19.2 活在父母的阴影下</b><div><b> </b>面对咨询师妹妹芭芭拉倾诉了自己对妈妈的不满:虽然母亲处处照顾她,但让她觉得她还是个孩子,母亲和自己紧紧地搅在一起,让她无法呼吸。现在她要和丈夫搬到一个新的地方,这或许对她是个解脱。</div><div> 而大卫则对父亲插手他的工作表示非常的不满,因为,他不想活在父亲的阴影下。</div> <b>19.3 祖父母的原生家庭</b><div><b> </b>亚瑟和伊丽莎白在治疗室发生了争执,亚瑟说伊丽莎白她依赖,伊丽莎白指责亚瑟只有工作没有温情,这一幕何曾相似,正如克劳迪娅所说:“简直就是我爸妈吵架的翻版。”</div> <b>19.4 夕阳无限好,不轻言放弃</b><div> 治疗师温和而深切地探讨了家庭的历史、气氛、生活方式,和父母的面谈,不仅影响了大卫,也影响了大卫的父母。<b><br></b></div> <b>第二十章 结束治疗----妻子接纳沮丧,丈夫享受感性,孩子各奔前程</b><div> 经过大卫父母的面谈,大卫终于开始接受治疗了,他的决定并不是个人的行动,它反映了父母对他成长的“许可”,同时也是她对卡罗琳坚持成为独立的人的回应,这表示相对地,他也得成为一个自主的人,才能使他们的关系有效运作下去,还有她确实想将婚姻维持下去的意愿。<b><br></b></div> <b>20.1 交叉使用不同的治疗方式</b><div> 经过治疗大卫夫妻更常注视对方、坐在一起、偶尔触碰对方的手。任何人都可以想象,他们最亲密的谈话是在非治疗时间吐露的,但确实有种温馨的感觉伴随着他们前来治疗。他们并没有做什么戏剧性的改变,但他们就是不一样了。如同太阳升起,房间里渐渐亮堂了起来。</div> <b>20.2 让沮丧出来</b><div><b> </b>在治疗师的陪伴下,卡罗琳渐渐学会允许沮丧、哭泣,而这种允许就是一种接受,但你接受了你的情绪,你就不再为情绪所困扰。</div> <b>20.3 离开家庭,互相独立</b><div> 经过一年半的奋斗,大卫和卡罗琳的婚姻终于获得转机。这种生机再线的原因,在于他们学会了对自我的接纳,然后发展成了对彼此的接纳。大卫变得更自在,更能享受生活。卡罗琳开始上大学选修课程,接触家庭以外的世界。克劳迪娅已经是大学生了,她要远走他国,开始新的生活----<b><br></b></div> <b>第21章 讨论---谁来治疗?谁做治疗?</b> <b>1.家庭治疗何时才是最恰当的治疗方式?</b><div> 家庭合作永远是最好的治疗方式。治疗最大的力量在于处理家庭这个最亲密的团体,人际间的束缚,冲突,误解,不公以及种种渴望。我们相信与其帮助个体洞察他的过去,倒不如协助他重建目前的家庭关系来的有效。</div> <b>2.家庭一定得由父母和子女组成吗?</b><div> 不严格规定家庭如何建构,关于谁该出席面谈的问题可能会变得很复杂。初始进行治疗的对象是由一群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所组成。这个团体通常是含有两代人的核心家庭。在确保住在一起的每个成员都会参加治疗之前,不会开展治疗。<br></div> <b>3.治理开始时,你如何决定谁该参加治疗?</b><div> 理论上我们希望尽可能的使其聚在一起,从最大的系统开始,然后再逐渐缩小。举例来说,如果我们发现夫妻双方的原生家庭正在交战,那最好就从原生家庭这个层次开始。<br></div> <b>4.如何安排个人治疗?</b><div> 个别治疗如果安排在家庭治疗之前,结果很有可能会支离破碎。例如夫妻有严重的婚姻问题,其中一方去做个别治疗,那么这个治疗不仅会使另一方起疑,甚至会给这桩婚姻制造更严重的不平衡。婚姻是夫妻刻意平衡的产物,双方任何不对等的成长都将增加疏离感和距离感。<br></div> <b>5.整个家庭的成长过程需要花费多长时间?</b><div> 治疗时间的长短,有些家庭只面谈一次,就会产生显著改变,有的需要三四年。有很多变量影响家庭治疗时间的长:问题的严重性,家庭有多大勇气和决心,逼迫他们改变的烦恼有多少,他们前一次治疗的性质,治疗师对他们的问题的认同的程度以及距离问题第一次出现的时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