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研究误区 再现汝瓷历史真相

鲁阳山人

<p class="ql-block">  去年十月份笔者参加了一期宋瓷研学班,其中在宝丰清凉寺汝瓷博物馆听到该馆长讲解汝瓷时感慨道:<b>本以为通过对清凉寺汝窑遗址的发掘,对汝瓷存在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百分之九十,但通过最近几年的研究,回过头来看,又觉得对于汝瓷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到百分之三十。</b>那就是说,在汝瓷研究中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这些话从专业人士的口里说出,就可以看出,汝瓷研究的问题有多深,难度有多大!</p><p class="ql-block">汝瓷是我国宋代五大名瓷之首,历来受各朝代皇家和文人雅士的追捧,有为它著书立说的有作诗赞美的,就连乾隆皇帝也为它题诗近二十首。因整器难觅以拥有残片者以宝物视之,大有片汝值千金之说,使之称为可望不可及的高贵之物,至此也被神秘化。因汝瓷烧造已逾近千年,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一直未找到窑口,致使两岸故宫几十件汝瓷成了无源之水,被称为汝瓷研究上的一大悬案。</p> <p class="ql-block">北京故宫藏品</p> <p class="ql-block">经过我国文物工作者几十年的不懈努力,终于在1987年正式确定宝丰清凉寺瓷窑遗址就是苦苦寻觅多年的宋代汝窑烧造窑场,困扰多年的疑团从此被揭开。就此国内外专业和业余的汝瓷研究者一片欢欣鼓舞、举杯相庆,此后还形成了一次汝瓷的收藏热和研究热。不少研究者还陆续发表了汝瓷研究的学术文章和专著。</p><p class="ql-block">可几年后热度渐退,问题又接踵而来,在学术界关于汝瓷的研究反而更乱了,如汝瓷烧制时间、传统器物与出土器物的差异、与官窑的关系等问题一直争论不休,使汝瓷研究到了一个很尴尬的地步,也使后来的学习者犹如步入一个个误区,不置可否、无所适从。就连清凉寺汝窑博物馆馆长都发出了那样的感叹,更别说一般研究者了。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问题,原因是什么?这主要是研究者可参考的实物资料少,一些人功底不实、盲目自信、以偏概全、一叶障目、照抄照搬前人的未经证实的记载、轻视民间收藏和研究成果等造成的,而且有意或无意间在研究领域制造了一个个误区,致使汝瓷研究深陷误区无从导出,形成死路,难怪有人说,古陶瓷研究最大的难点在汝瓷。曾经辉煌的宋代汝瓷被研究到了这种混乱地步实在是感到不可思议。</p> <p class="ql-block">台北故宫藏品</p> <p class="ql-block">据笔者总结现汝瓷研究存在的误区主要有以下几点:一,<b>汝窑和汝瓷的概念混乱;二,汝瓷烧造时间不清;三,汝瓷并非只有天青釉;四,汝瓷的器型不只有盘碗洗瓶;五,汝窑与北宋官窑关系不清;六,汝窑并非只有清凉寺窑;七,汝瓷存世是否只有六十七件半</b>。笔者就以上问题进行逐一分析。</p> <p class="ql-block">清凉寺出土</p> <p class="ql-block">一.<b>汝窑和汝瓷的概念不清;</b>众所周知,窑和瓷是两种不同用途的物体,窑(包括窑炉和作坊)是烧制瓷器的载体,瓷是通过窑而烧制成一定功能的器具。可是在常见的论述中,有人常把窑和瓷混为一体,即窑也是瓷,瓷也是窑,有的文章明明在说瓷,可一直离不开窑,这种瓷窑不分的状况比比皆是,真不知是在说窑或者是说瓷。还有人把汝窑说成一种瓷,把汝瓷说成另一种瓷,俨然这是把汝瓷神秘化了。有的博物馆在标注“汝窑青釉瓷”或“汝窑天青釉瓷”,这才是正确的称谓。</p> <p class="ql-block">根据瓷种以属地命名的惯例,瓷窑因设置于汝地(宋时为汝州)用于烧制瓷器而称为汝窑,因宋时汝窑烧制的青瓷被皇家青睐,在诸窑中被称为“汝窑为魁”而名扬天下。据近多年有关部门的调查,现汝州境内有大约一百多座古窑址,这些窑址均应称为汝窑,还不包括宋汝州所治的宝丰、梁县、鲁山、郏县等地。汝窑烧制的瓷器称汝瓷这无可厚非,但汝窑烧制的汝瓷有多少品种可能没多少人在意,这一点非常重要,很多人都会搞错。在清凉寺和张公巷遗址考古发掘中除发现的较精良疑似官用青瓷器物外,还同时出现很多黑白瓷、绘彩釉瓷、刻划花瓷、青瓷等所谓的民用器,这些所谓官用青瓷被称为汝瓷理所当然,可这些所谓的民用器确被归类于磁州窑系,并不被承认为汝瓷,这也是一个很大的误区。近些年一些研究者为了把两类瓷分开,还提出了“广义汝瓷”和“狭义汝瓷”论,把汝窑烧制的各种瓷器定义为“广义汝瓷”,把皇家官用青瓷定义为“狭义汝瓷”又称传世汝瓷,可问题又出来了,那些在汝窑烧制的被归于磁州窑系的民用瓷被赋予汝瓷的名份了吗?没有。哪些是官用青瓷有谁能分的清?两岸故宫的几十件汝窑青瓷器都是官用吗?这些器物的来源笔者在另文《馆藏汝瓷探源》已有论述,即它们均来源于民间,并非北宋皇宫传世,可在有些研究者的文中对此确语焉不详,却暗示这都是北宋皇宫传世,并被人们误解,由此又形成一个误区。因受传统意识的影响,现人们谈论的汝瓷一般指“狭义汝瓷”即官用或御用瓷。</p> <p class="ql-block">另外关于汝瓷定义也很乱,清凉寺发现的官用青瓷器定义为汝瓷已成业界共识,也已得到爱好者的认可,可是在后期发现的器物却被定义为“类汝瓷”这就不好理解了,怎么就成了像汝不是汝了?看其器型和釉色与前期发现的并无二致,并均为北宋烧制。另外,张公巷出土的宋代青瓷器物又被定义为“青瓷”,连汝瓷都够不上了。岂不怪哉?汝窑、汝瓷概念如此混乱,亟待理清,否则将继续贻误民众。</p> <p class="ql-block">二,<b>汝瓷烧造时间不清</b>;汝瓷的烧制起止于何时?这个问题争议较大,就连有话语权的研究者都无法统一。这里面又分两个问题:一是有人提出的所谓“广义汝瓷”的烧造时间,二是所谓“狭义汝瓷”烧造时间。“广义汝瓷”即包括所谓的民用瓷,作为民用瓷,自瓷器诞生以来就伴随着官方用瓷一直烧制,只是等级、用途不同罢了。作为中原腹地的汝州地区制瓷条件十分优越,交通也较发达,烧制瓷器非常方便,而且还有悠久的制陶历史,现存国家博物馆且不允许出国展出的距今六、七千年仰韶时期的“<b>鹳鱼石斧彩陶缸”</b>就出自汝州地区,它应该算是最早的汝窑的原始作品了吧。至此几千年以来直到瓷器的诞生,在当地繁衍生息的人们应该不会离开生活常用的瓷器。这些瓷器是不是早期汝瓷,大家应该不言自明,但又有谁敢提出“早期汝瓷”这个概念,恐怕暂时还没有人,但是它就存在着。汝瓷的概念早就被赋予宋官汝之上。这些早期的古拙的早期汝瓷在当地博物馆可以看到,只不过没人引起注意。</p><p class="ql-block">“狭义汝瓷”的烧制时间争议最大。专业研究者有两种见解:<b>一种是叶喆民先生的宋哲宗元祐元年(1086)到宋徽宗的崇宁元年(1106)的前二十年,一种是以河南孙新民先生为代表的宋徽宗大观元年(1107)到宋钦宗靖康元年(1126年)的后二十年。</b>还有的研究者提出汝瓷的初烧在北宋初期,成熟于北宋中期,辉煌于北宋晚期。笔者查阅论证了诸多资料,并没有发现有力的证据作支撑证明以上的观点。“狭义汝瓷”(为不引起理解混乱,下文还用传统的“汝瓷”称谓)的烧制时间问题一直困扰着陶瓷界。为什么会出现这些问题得不到解决?笔者认为还是有关研究者掌握的实物资料欠缺,或者是研究方向出现了偏差。笔者就收藏了部分古汝窑烧制的汉魏、北朝、隋唐时期的早期青瓷器物,并撰文发表于有关媒体,为汝瓷的研究提供了实物证据。看这些器物造型如锺、尊、瓿、瓶等并非民间之物,而是高等级的官方用器,可称为早期的汝官器。也可以这么说,在宋代之前的近千年间古汝州就已经在烧制早期官汝器,那么在宋代沿袭烧制官用汝瓷也就顺理成章。至此也就可以打破以上前后二十年之说,以笔者掌握的北宋中早期汝瓷的实物证据也足可证明。通过以上证据可以看出,汝瓷烧制的各阶段脉络正逐渐清晰,并非是在宋代的后期才创烧,只是宋徽宗偏爱青瓷而单设了御窑罢了。</p> <p class="ql-block">汝州出土鹳鱼石斧缸</p> <p class="ql-block">汝瓷烧制时间的下限,应是宋廷南渡后,烧制汝瓷的技术力量也南迁并落座于杭州凤凰山、老虎洞,实现了汝瓷异地烧制,但其产品并未延续汝瓷称谓,而改称南官青瓷。同时北方的汝窑没有了宋廷的加持,只能烧制民用瓷维持并逐渐走向衰败。</p> <p class="ql-block">段店窑发现汉代器物</p> <p class="ql-block">三,<b>汝瓷并非只有天青釉</b>;汝瓷釉色大部是以天青色为主,天青色几乎成了汝瓷的代名词,现不少人认为只有天青釉汝瓷才是正正的汝瓷,其它只能算民汝。这种观点非常片面且不符合实际,古人就提出“<b>天青为贵、粉青为尚、天蓝弥足珍贵</b>”。汝瓷的釉色是在高温状态下先氧化后还原而形成的釉变反应,温度不同,器物的釉色也不一。除天青色之外,月白、粉青、卵青、豆青、灰青和虾青等呈色也是汝瓷常见的釉色,天蓝色釉因其烧制受温度影响非常大,所以极为罕见,也就“弥足珍贵”了。清凉寺考古发掘就发现有天青、粉青、豆青、灰青、卵青等釉色。近些年还发现了黑釉、黄釉、红釉、绿釉等罕见釉色的汝器,这就打破了青釉一统的格局,使汝瓷的釉色更加丰富多彩。</p> <p class="ql-block">四,<b>汝瓷的器形不只是盘、碗、瓶、洗</b>;在通常的理念中,汝瓷器型一般为盘、碗、洗、瓶、奁、盏托、水仙盆类且高不盈尺,在两岸故宫馆藏的汝器中大抵如此。在清凉寺遗址发掘中除以上品种外,还发现有熏炉、方壶、套盒、莲瓣尊、出戟瓶等。看到这些器物,不少人提出这样的疑问:当时富冠全球的堂堂大宋皇朝就生产这类小器物,太有损大宋国格了!这与有极高艺术造诣的宋徽宗身份极不相符。</p><p class="ql-block">《左传》中有“<b>国之大事,在祀与戎</b>”,即祭祀是国家大事。</p><p class="ql-block">宋代的祭祀制度很复杂,祭郊坛、明堂、天地、文宣王庙等等。有祭祀就有祭器,宋代中早期的祭器不得而知,中后期已有用陶瓷器的记载:宋《郊庙奉祀礼文》有“<b>礼院仪注,庆历七年,礼院奏准修制郊庙祭器所状,……今伏见新修祭器改用匏爵、瓦登、瓦罍之类,盖亦追用古制,欲乞祭天神位。……故扫地而祭,器用陶匏,席以薰秸,因天地自然之性”</b>,表明北宋仁宋庆历七年(1047年)新造的用于祭天的祭器中就有匏爵、瓦登、瓦罍等陶瓷质的礼器。</p><p class="ql-block">又有神宗元丰六年(1083年)臣僚亦曾上言讨论礼器制度,再次下诏将部分礼器改用陶瓷制作,以符合“器用陶匏,以象天地之性”的古礼。《宋朝仪注》载:“(元丰六年)”<b>郊之祭也,器用陶匏,以象天地之性,椫用白木,以素为质,今郊祀簠簋尊豆皆非陶,又有龙杓,未合于礼意。请图丘方泽正配位所设簠簋尊豆改用陶器,仍以椫为杓</b>。”</p><p class="ql-block">又有徽宗朝于大观元年(1107年)设议礼局,规定祭天地器物皆用陶瓷。《宋会要辑稿》(礼一四之六四~六五记):“(大观)<b>四年四月二十八日,议礼局言……历代祟奉以为天地大祠。故牲以茧栗,席以,器以陶匏。</b></p><p class="ql-block">以上史料记载,都提到祭祀用器改用陶瓷,且提到所用器型均为《宣和博古图录》中的青铜器造型,宋代祭祀活动频繁,需要祭器量大,可在现发现的汝窑遗址中并未发现这些器型的器物,怎么回事?是否另有窑址?</p><p class="ql-block">笔者研究汝窑多年,在其它古汝窑址确实发现并收集到一些青铜器造型的尊、爵、鼎、彝、炉等宋代青瓷器,这些应是祭祀用器,是我们寻觅多年难得一见的宋代皇家祭器,也正好符合上述有关祭器的记载,有关这些内容的文章笔者已在有关媒体发表。</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五,<b>汝窑与北宋官窑关系不清</b>;现有资料显示,汝窑和官窑是两个独立的窑口,而且均居宋代五大名窑之中。对于两窑的关系,业界有两种观点在碰撞:一是这是两个互不相干的窑,虽然有关联;二是汝窑就是官窑,不存在两个窑。持第一种观点的人拿出了历史资料,即南宋叶寘先生的一句“<b>政和间京师自置窑烧造,名曰官窑</b>”,就认为官窑的真实存在,是宋徽宗弃汝后另立的御窑,窑址就在开封,虽然还没发现窑址,但早晚会发现,言之凿凿。持第二种观点人认为,叶寘先生的那句话是宋廷在政和年开始设置和管理官窑,但没有讲置窑在何地,那就是说肯定在定烧官器的汝州另置的新窑,即现发现的张公巷窑,古陶瓷界在2004年的研讨会上以表决的形式把这种观点确定下来。但这种观点也引起一些人的反驳,认为如果把张公巷定为北宋官窑,那故宫里面的官瓷算什么?这两种观点一直僵持不下,还在继续争论。</p><p class="ql-block">其实,南宋杭州老虎洞、凤凰山官窑就可佐证北宋汝官窑。两个官窑与传世汝瓷器物对比很明显是一脉相承,两者器型、釉色、工艺,大致相同,从其烧制前后年代来看,南宋官窑大都参照北宋汝器,明曹昭的《格古要论》中曾提到:“<b>官窑器....色好者与汝窑相类”</b>,并没有说与北官相类,这足可证明北官出自汝窑。</p><p class="ql-block">笔者在其它汝州古窑址发现了不少有北宋官窑特征的器物,有关内容的文章已在媒体发表,并理清汝窑与北宋官窑关系,期望会平息两种观点的争论。</p> <p class="ql-block">笔者在张公巷遗址</p> <p class="ql-block">在张公巷考古现场</p> <p class="ql-block">六,<b>汝窑并非只有清凉寺窑</b>;汝窑产生于古汝州,窑址众多,有名气的就有清凉寺、张公巷、文庙、东沟、严和店等,俨然已形成了一个大窑系,这些窑的产品各有特点,使不少爱好者耳熟能详。但一些研究者一提到汝窑就认为是清凉寺窑,认为只有清凉寺窑才能和汝窑划等号,其它不配。这种观点支配着陶瓷界并影响着汝窑研究。 除了以上窑口外,古汝州还有一个重要窑口即鲁山段店窑还没有引起古陶瓷界的重视,一方面是该窑被过去宣传为一般民窑,只是其鲁山花鼓才被人认识,另一方面是该县宋时为汝州所辖现为平顶山市管辖,与现汝州无关系。</p><p class="ql-block">鲁山段店窑在唐代已经是准官窑,其烧制的花釉羯鼓曾受到唐玄宗的赞扬,这在古陶瓷史上是绝无仅有,其影响不可不大。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文物部门在该窑址进行了两次小规模的考古发掘,发现了唐宋时期大量古陶瓷遗存,其中就有天青釉青瓷,但这次发现并没有引起有关方的重视,否则陶瓷史必将改写。近些年段店窑所在地段店村在村中民宅屋下发现了大量的宋代瓷窑炉、窑具和汝青瓷遗存,其器型品种远超清凉寺窑,而且不少器物上还刻有“官”、“御用”、“甲乙丙”、“寿成殿皇后阁”、北宋宫殿名和北宋年款等,以及刻印龙凤、麒麟、青铜造型的祭器等象征皇家用器的器物,这些发现在国内其它古瓷遗址中也是绝无仅有,这就不难看出段店窑在宋代所在地位,以及与皇家的关系。</p><p class="ql-block">我国第一部瓷史的编篡者、且明确提出汝瓷烧造地的民国时期湖南籍学者黄矞先生(1873-1951)在《瓷史》中两次提到关于宋代汝瓷的记述:“<b>鲁山县属汝州,即宋人所斥为汝器者,元明以来实为文房所珍赏,岂唐初所烧者仅以花瓷显于世耶”。“汝瓷以出汝州得名,即唐之鲁山窑,在宋瓷中称为诸窑之冠”</b>。这两段文字已经确凿的点名鲁山窑是宋代汝瓷烧造地,而不是其它。在黄矞先生写这部《瓷史》时,鲁山段店窑当时还未发现有汝青瓷出土,发现汝瓷是近些年的事,这又反证黄矞先生记述的正确性。如果这些记述被有关方重视,汝窑的研究绝非是现在的结果,可是没有如果!</p><p class="ql-block"><b>欣闻,近些年经过民间爱好者的不懈努力,鲁山段店窑已经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也派人进行了多轮调查并准备小规模的试发掘,为下一步大规模的考古发掘做准备。我们都期待着这一天!</b></p> <p class="ql-block">七,<b>汝瓷存世是否只有六十七件半</b>;因汝瓷地位的崇高,不断被世人追捧,其市场价值节节攀升,近些年各大拍场的汝瓷拍卖都是重头戏,拍卖价不断推高,甚至一件小小的汝瓷小盘竟被抬到吓人的两亿七的价位。这种不正常的现象离不开幕后推手,这些推手就是利益集团。利益集团的一些所谓鉴宝“专家”为了一己私利诋毁民藏,垄断话语权,把自己认为的馆藏汝瓷数量六十七件半说成是世上仅有,把六十七件半以外的一律定为仿品,这种偷换概念的手法蒙骗了多少善良人,也严重打击了广大爱好者对汝瓷研究和收藏的积极性,致使大量宋代汝瓷珍品低价流散到国外,给国家和民众造成极大损失。</p><p class="ql-block">世上汝瓷只有六十七件半吗?非也<b>!在2008年河南考古研究所出版的《宝丰清凉寺汝窑》一书中,统计了当时各大博物馆馆藏汝瓷的数量为74件,打脸吧!又有2015年9月故宫汝瓷展,共展出汝瓷器物135件(除故宫本身藏品外,其它均为各馆借展),又打脸吧</b>!此数量均不包括历年来拍卖数量,以及不包括在1987年宝丰县蛮子营村汝瓷窖藏出土的47件,也不包括大量的民藏。岂不知,民藏是馆藏的源泉,馆藏品大部源于民藏,汝瓷也是如此。</p><p class="ql-block">凡是持“六十七件半”论调的人都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定要拆穿他们的谎言,保护祖宗留下的珍贵遗产,还汝瓷收藏研究一片净土。</p> <p class="ql-block">笔者在段店窑</p> <p class="ql-block">习近平总书记说过:“<b>文物承载灿烂文明,传承历史文化,维系民族精神,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是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深厚滋养。保护文物功在当代、利在千秋”</b>。汝瓷是我国陶瓷史中一颗璀璨明珠,也是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又是中华文明的重要载体,更是中华民族的宝贵遗产。现在的汝瓷研究虽然还存在很多误区,观点还不统一,但是随着考古工作更深入的展开,这些误区会逐一突破,汝瓷的历史真相终将完美的展现在世人面前,汝瓷研究的丰硕成果定会造福于中华民族、服务于全人类。(完)</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冯保收</p><p class="ql-block"> 2022年2月26日于郑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