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2.2.24.参观浦东美术馆,浦东滨江大道2777号</p> <p class="ql-block">参观须持票预约时间,戴口罩查验“绿码”</p> <p class="ql-block">浦东美术馆正门朝东,座落於寸土寸金、高楼林立的“小陆家嘴”区域</p> <p class="ql-block">浦东美术馆背面靠黄浦江东岸陆家嘴一隅</p> <p class="ql-block">蓝天白云之下,於浦东美术馆楼顶观景台,远眺浦西外滩岸线景色</p> <p class="ql-block">徐冰•天书</p><p class="ql-block">文字是人类文化概念最基本的元素,触碰文字即是触碰文化之根本,对文字的改造即是对人的思维最本质部分的改造。 </p> <p class="ql-block"> 《前言》</p><p class="ql-block">蔡国强(1957年生于泉州)与艺术史对话、以艺术史为题材做作品,由来已久。他旅居国外三十多年,游牧不同历史文化之间;他对故土文化怀有深情,也从开始就寻求宇宙般的格局和“以古今人类前辈皆为自己祖先”的自由恣肆。</p><p class="ql-block">“蔡国强:远行与归来”缘起蔡国强近年的“一个人的西方艺术史之旅”,在世界重要美术馆举办展览,与其馆藏代表的西方艺术史对话:在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和庞贝古城追溯古希腊罗马文明,在乌菲齐美术馆对话意大利文艺复兴,在普拉多美术馆对话西班牙黄金时代和巴洛克艺术,普希金美术馆对话俄罗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和先锋派,纽约古根海姆对话现代主义,再到对话塞尚以及中世纪。蔡国强以东方精神为镜,回溯、切磋少年时代钻研的西方艺术史经典,更以此求索绘画在当代的难题。</p><p class="ql-block">这场艺术史之旅在故宫博物院午门展厅呈现的“远行与归来”(2020.12.15-2021.2.28)达到高潮,除收入“之旅”的重要创作,亦通过蔡国强与绘画初心、中国文化精神和作为他永恒之乡的宇宙的对话,追溯他的漫漫“归来”之旅。恰逢紫禁城建成600年,展览由故宫博物院与北京冬奥组委联合主办。</p><p class="ql-block">2021年7月8日,“远行与归来”抵达上海--蔡国强离开家乡的第一个港口,伴他青春成长、也一路缘分至今。相比故宫的中国古典建筑语境,浦东美术馆的当代艺术展厅更逼近绘画自身的美学;作为开馆展览,“远行与归来”呈现一个艺术家不受地域和文化习俗桎梏,自由穿梭,集中体现美术馆立足上海、放眼世界的精神,和连接东西方文化的使命。艺术家亦特别为中央展厅创作大型奇观装置《与未知的相遇》,呼应“远行”主题,也对话他的宇宙故乡。</p> <p class="ql-block"> —艺术家的话—</p><p class="ql-block">我刚识字不多时,就翻看父亲书架上那一大叠《史记》,这是我少年的第一次“远行”。我坚信那时完全不能读懂,但书里波澜壮阔的历史,一代代人在漫长时间和广袤土地上发生那么多的恢宏大事,而且知道有人在记载叫做“历史”的东西,让我不自觉地上了行舟。</p><p class="ql-block">1986年,我在故宫朋友的帮助下留学日本、远行世界,如果说故宫是送我走出国门,上海就是我这艘小船离开家乡的第一个港口。70年代起在家乡珍惜地用着上海美术用品厂的颜料;1978年首次离开家乡、是蹭运煤火车来上海看“法国十九世纪农村风景画”,第一次亲眼看到外国人的原作;80年代初从泉州高甲戏剧团来上海戏剧学院学习舞台美术设计,歪打正着般为我作为当代艺术家的成长打下坚实基础,也是这里的求新求变精神让我在学生时代就悄悄在家乡实验火药作为艺术媒材………上海对年轻的我,就是西方文化的一个真实存在,外滩、梧桐树、白渡桥,尤其那几座重要教堂……也是我这次展出的早期绘画里的主角。</p><p class="ql-block">这个展览,关于我与西方相遇的神奇、与先辈们单相思的折腾,也是我在他们故乡和作品庭园里的深深呼吸。归根结底,是在不同文化时空里喂养自己。一路乘着故乡的风筝、驾游人类童年的宇宙船浪漫天涯;仿佛我纵贯中央展厅的宇宙树、烟花塔、外星人,去“与未知相遇”。我的远行从未离开,归来仍在路上;对外走远,对内走深。远行也是寻找更大的故乡,和古今中外的更多先辈相逢,通过他们寻找共同的远方,宇宙的永恒之乡!</p><p class="ql-block">开放和专心才能通神,神脉带来人脉。看起来说的话很大,但致力与看不见的力量交流、追求自然自在的佳境,没有封闭的民族主义和盲目的优越感……就是“大”。和看不见的世界对话,就能冥冥中得到命运的好安排?或者仅仅是机缘巧合?它们带我远行于地球的东西南北,归来也带我回到出发的地方!想想自己都感动,这就是我的人间佳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蔡国强:2020年11月,整理于上海隔离中2021年5月,修改于上海的再次隔离中</p> <p class="ql-block">克拉姆斯科伊画前的自拍《河流》研究</p><p class="ql-block">火药、画布</p><p class="ql-block">《河流》纸模</p><p class="ql-block">对话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与先锋派</p><p class="ql-block">伊凡·克拉姆斯科伊(1837-1887年)的《无名女郎》是蔡国强年轻时反复临摹的作品。这次他以火药表现在俄罗斯特列季亚科夫画廊原作前的自拍照,对话心底的绘画少年,该作品也是他对普希金美术馆个展20米长的火药画《河流》的研究。同时展出的是在爆破中帮助形成图案的激光切割纸模。</p> <p class="ql-block"> 《铁凤凰》</p><p class="ql-block">光鲜的现代化建筑与建筑工人原始简陋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之间的强烈反差,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凤凰》的创作源于我对城市化、新工人及资本积累的思考。我用建筑材料、建筑废弃物、生产设备、劳动工具等,创造了这对巨大的“凤凰”。由于与当时中国现场的诸多关系纠缠而没能悬挂于原计划的大楼内,从此有了《凤凰》在世界各地游走的故事。《凤凰》所到之处都被当地特有的历史文化激活出更多意义,它的每一次起飞都是一次意义的重建。</p> <p class="ql-block">我们都知道,由于东方和西方不同的历史文化,面对自然和</p><p class="ql-block">事物的认知有诸多区别,这有趣地反应在视觉艺术的细节</p><p class="ql-block">中。比如说西方写实绘画中,通常是描绘某处的一座山或一棵树。而中国山水画中,一块石代表一座山,这山意指所有的山;一根树枝代表一棵树,意指这一类树。</p> <p class="ql-block">浦东美术馆•广告标志墙面</p> <p class="ql-block">从浦东美术馆里的窗口看到的部份外景,</p> <p class="ql-block">东方明珠塔,浦东世纪大道1号</p> <p class="ql-block">上海国际会议中心西端的球体建筑</p> <p class="ql-block">上海国际会议中心正门(朝南)景色</p> <p class="ql-block">上海港务大厦(丰和路1号)</p> <p class="ql-block">蓝天白云,风和日丽,春暖花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