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山西老家行纪实

乔E

这是一次祭奠先辈，探访老家的心仪已久的旅程。父亲乔明远是山西昔阳人，母亲王仰之是山西平遥人。父母都是1949年随军南下到湖南的南下干部。他们在组织的撮合下在湖南结婚，工作、生活直到先后去世…… 而我们这些子女则成为生于斯，长于斯的湖南人，当然，我们很清楚，自己是山西籍的湖南人。 这次我们姐弟六人筹谋已久的老家之行终于于2018年3月下旬启动，4月初完成了从各地到太原的聚集，开启了这次令人激动、兴奋的旅程…… 晋衡、晋平从深圳、北京于3月下旬先期赶到太原，帮助姐姐进行筹备。 4月4日 弟弟晋永和弟妹范范专程从加国赶回来，先到湖南与妹妹晋波、晋南夫妇们一起祭奠母亲仰之大人，然后一起从长沙登机赴太原。芃芃也专程请假从湘潭赶往长沙，与长辈们一起奔赴太原。 　机场花絮。 　　太原用一场瑞雪迎接了湖南来的亲人。 只是晋波当晚就着凉病倒了。 4月5日为父亲扫墓 4月5日，踏着瑞雪，我们跟着姐姐、姐夫一起到太原双塔寺烈士陵园为父亲大人扫墓。双塔寺陵园已是风和日丽，喜鹊飞鸣，洁白的积雪更是为陵园增添了几分肃穆、庄重。因事先做好了准备，祭奠十分顺利。 遗憾的是晋波因频繁腹泻，没能参加这次扫墓。 　　这是太原原省政府门前。 4月6日又回平遥城 52年前为规避武斗，母亲扶老携幼将我们送回老家时在县城招待所住过两晚。那是我们第一次见到窰式房，第一次睡土炕，第一次吃小米饭、高粱面…… 那时还真没有好好逛过平遥城，对平遥城的感觉只是一色的青砖瓦窰房，出城还真要过城墙，出城门…… 这次回来，已是平遥县政协委员的宝儿哥一家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下午，宝儿哥邀请、陪同我们游览了如今已赫赫大名的平遥古城。 始建于西周周宣王时期的平遥古城，距今已有2700多年的历史。高高的城墙雄伟挺拔，城内经修缮装扮，热闹繁华，整个古城凸显明清古城特色，现在已成为历史文化名城、旅游圣地…… 　　城外春景如画 　　城头烽烟不再 　　城内时空穿越，今夕何夕？ 　　下图中上面两张是在古城内宝儿哥老家的院子里。 4月7日重访圪塔村 在宝儿哥的安排和陪同下，我们回到了阔别近52年的母亲的老家平遥圪塔村。 那是在1968年的7月底，父亲被集中管理了，当时地委因武斗很乱，姥姥患肝硬化无法就医，母亲下决心将全家老小送回她的老家圪塔村（当时叫平遥县东泉公社圪塔大队）。在这里度过的一年多时光成为我们长久的、温暖的回忆，让我们终生难忘……直到69年9月初父亲解放后才将我们接回湖南。 按说1974年7～8月份，父母又率领我们回了趟老家，8月初我们也回过一次圪塔村。若从那时算，则为47年。 终于快到了！熟悉的圪塔学校高高的后墙已经映入眼帘，路右边的庄稼地里，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劳作……只是近村口的路左边多了一排原来没有的房屋墙院…… 宝儿哥在村里的家也搬到了这里。 在宝儿哥家稍事休息后，当年的贫协主席张福寿大哥安排自家的拖拉机送我们上山，由表兄弟三荣带领，我们专程为陪伴我们度过童年和少年时代的姥姥、姥爷及那时回村接纳我们的三姥爷、三姥姥扫墓。 　　姐姐乔晋湘69年初初中毕业上山下乡来到这里，一干就是十几年。由于表现优异，先后被推选担任过生产队、大队及公社领导，也成为了省、地、县的知青典型。跟着姐姐回村，也因为宝儿哥的提前安排，我们受到了村里的热情接待。 　　村支书张永武（兵兵）是一位这几年新上任的有能力、有干劲的年轻人，他带领乡亲们传承、弘扬、光大传统文化、红色文化，为村里拿过很多大奖，让几乎死去的村庄重新焕发出了青春活力。 下图是2016年主席诞辰123周年纪念日时，兵兵书记邀请当年的部分知青回村参加纪念活动的实况写照纪录。看，姐姐还是主角呢！ 这趟再次回到村里，姐姐陪同我们徜徉在村路上时，多次被三三两两的老乡们认出并热情拉住。晋波一直跟着姐姐，她看见乡亲们亲切地拉着姐姐的手，回忆着当年跟姐姐一起改造河滩地、种植苹果树……等一块儿劳动的愉快场景，说着各种感激的话…… 看到这个情景，晋波感觉都要融化了…… 他们是在怀念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怀念伟大的毛泽东时代啊！ 下图就是姐姐当年在村里田间地头和大家一起劳动，共同规划新农村的照片。 　　在圪塔村活动中心，村里妇女威风锣鼓队用雄壮、欢乐的鼓点欢迎我们…… 好意外，好惊讶，好震撼，好开心，好感动！！！ 　　当年回村，晋波、晋南在这里上了小学一、二年级。看，她俩正寻寻觅觅，到处找寻着儿时的感觉…… 　　听听晋南的感怀: 村里村外找寻儿时的记忆，那村口的大槐树，那堵过的烟囱，那爬过的核桃树，还有那河滩地上青蛙的坟冢…… 看，这是村口的大槐树下、村古门楼前，妹妹们与表兄弟三荣的合影。 　　这是我们曾经居住、生活过一年又一个月的院落。那时的院子一色的青砖雕檐瓦楼窰式房，冬暖夏凉，台阶两侧还有两尊石狮子。院子里共住着四户人家，除原住户外，其余三户都是土改时分房住进来的，大家相处融洽和睦，互通有无，院内、屋内干净得连苍蝇蚊子都找不见。 下图中左图的石台阶上从上到下是我们从大到小的姐弟六人: 晋湘、晋衡、晋平、晋波、晋南、晋永。 下图中左下方照片是楼上大平台上的烟囱，妹妹们在那里回忆着自己当年堵烟囱的糗事…… 　　那么好的青砖瓦楼，如今已凋敝破败，人去楼残了，院子里的青砖地面上，竟然长出了青草！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杜甫在《春望》中“城春草木深”的诗句意境…… 昔日温暖、整洁、生气勃勃的院落，今日竟然空无一人！好失落，好难过！ 　　村子好些地方都空了…… 　　圪塔学校 　　这是我们曾经上过学的地方。如今已空荡荒凉，萧瑟凋零…… 留影凭吊，笑脸上带着落寞的泪痕…… 　　虽然世事变化无常，好在人间真情尚续…… 那村领导热情的接待，那乡亲们拉住不想放开的手，那撼人心魄的威风锣鼓，还有福寿大哥、三荣兄弟那么多的最优质的花椒、核桃等情义深重的礼物…… 衷心祝愿圪塔村在兵兵书记和党支部的带领下，能重走集体化道路，聚集人心，日益兴旺、强盛起来！ 　　夜幕降临。我们又下到了城里。 古城暮影 　　古城晚宴、观传统演出 姐夫在古城设晚宴招待了我们，并请我们观看古城夜晚的精彩传统演出。 在这里，姐姐偶遇当年多次一起参加“积代会”的老朋友安桂兰大姐，俩人好激动啊！ 　　这是桂兰大姐与姐姐、姐夫留下的合影。 4月8日观看《又见平遥》 　　古城春晓 　　观看《又见平遥》 在宝儿哥的帮助下，中午观看了大型情景剧《又见平遥》，感觉就是震撼，动人心魄！ 　　晋南在她的朋友圈中发表观感: 如果说大型情景剧《又见平遥》与其他旅游地方的各种实景演出有什么不同，我觉得那就是它有魂！这魂藏在一碗碗山西人离不开的面食中，藏在一块块垒砌城墙和房屋的青砖青瓦中，藏在一朵朵红的桃花白的杏花中……。它归结起来可以用一个字表达，那就是~义！为了这个字，可以舍财，不惜倾家荡产；可以舍命，不惜粉身碎骨！ 清明时节观看该剧，仿佛穿越时空与先辈们隔空相遇，来了一场灵魂与灵魂的对话。懵懵懂懂地走进剧场，出来时已是泪流满面。心中久久回荡着那首优美的山西民歌的旋律： ” 桃花花你就红来， 杏花花你就白， 爬山越岭寻你来， 呀和咦呀咳……” 　　返回太原 再见平遥！ 傍晚乘火车返回太原。 4月9日回到昔阳，回到老家 上午，我们从太原乘长途大巴前往昔阳，中午到达昔阳汽车站，侄儿广林特地找了一辆大车来接我们，把我们直接送回北石龛村老家。 　　近乡情更切。74年7月下旬，我们随父亲第一次回老家的情景历历在目…… 这次回村，一晃47年有余，人变楼非，恍若隔世。 新家的院门古朴大气，我们争相拍照留影。 　　左下方图中那条进村的大道和右下方村办公楼及广场都是后来新修的;我们老家的院房现在竟然成了村里广场前的大舞台…… 　　为相聚，汝圣哥和嫂子提前从太谷赶了回来，与恩惠哥一家一起忙碌了好几天。两位老哥哥、嫂子虽然年事已高，精神头都还很硬朗。汝圣哥和嫂子八十上下的人了，竟然还特地背回来两箱太谷名点太谷饼，看着这珍贵的点心，姐弟们不禁泪目…… 遗憾的是恩惠嫂子前几年的离去，总让人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好在家人们浓浓的亲情填补了这个缺憾…… 　　亲切的乡音、刺绣的门帘，还有侄女婿香喷喷的拉面让我们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浓浓的家乡气息…… 　　家人们围坐一堂尽情畅谈。 　　院中徜徉。 　　汝圣哥在老家的房子。 　　村里走走。 村里基本上没看见什么行人，青壮年大多都进了城，田间地头也人影缪缪，只是在广场附近的路边上有几位老人蹲在墙根下窃窃私语，冷冷清清的。不禁回想起那年跟父亲回乡，我们几乎天天被乡亲们轮流拉去请吃拉面，那是乡亲们对客人最高规格的招待。家里每天晚上都被收工回家晚饭后不顾一天劳累，专门赶过来的乡亲们围坐得满满的，他们喜欢和爸爸谈心，聊幸福、喜悦，也聊困难和问题疑惑;聊生活，也聊政治……，一聊几个小时，家里热热闹闹，热气腾腾的……。想到这些，一丝凄凉、落寞不禁油然而生…… 4月10日大寨 　　大姐昨天悉知噩耗并收到邀请，在广林的帮助下，10日上午，率领我们一行到大寨参加了永贵大叔夫人玉林婶子的追悼会。 　　追悼会场就设在永贵叔家的小院子里，庄严、简朴（因为沉静在吊唁的气氛中，都忘了拍照。后来有人在网上造谣说什么奢华的红地毯一直铺到院外的路上，纯属妖言惑众！）。会议简短、肃穆，主持人介绍了宋玉林的生平，郭凤莲代表大寨党支部致悼词。想到这一代勤奋、克己、奉献的老前辈的相继离世，心中沉甸甸的，很难过。会议前后也就一个多小时。 下图是中国晋商俱乐部的一位记者拍摄的追悼会的真实场景，我们姐弟们位于偏左边二、三排。 　会后，我们参观大寨。 进村时，“农业学大寨”的巨型红旗雕塑有如春风扑面，令人为之一振，激动难行，忍不住驻足留影。 这是1974年八一期间，我们姐弟们随父母第一次来到大寨的合影。当时已为国务院副总理的陈永贵正忙于接待全国来大寨过节的各大军区司令，百忙中还是抽时间接见了我们全家，并与父亲进行了彻夜长谈。 　　这就是我们当年拍合影的地方！ 　　登上虎头山。在永贵大叔纪念碑前合影。 　　虎头山的春天好美！ 　　下图中的桥及桥下的大坝、水库，仿佛让人感受到了当年那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 　　侄儿广林夫人就在大寨工作。她为我们请的解说员正在热心为我们讲解。 大家在认真听讲。 　　沿途的动物景观雕塑。 　　参观大寨展览馆。 下图是周恩来总理纪念亭 　　是啊，昔日大寨人的腰杆为什么那么硬？因为他们的后台是毛主席，是周总理，还有人民科学家！他们的精神支柱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下图上: 毛主席接见陈永贵、大寨第一任党支部书记贾进财及贾进财与宋立英的大女儿贾秀兰。下左: 贾进财夫人、大寨第一位女共产党员、省劳模宋立英热情欢迎非洲朋友到大寨访问。下右: 挪威青年向大寨赠言:“敢于斗争，敢于胜利”。 　　当年的大寨铁姑娘队长郭凤莲91年辞去了晋中地区的官职，回到大寨组织乡亲们重走集体化道路，发扬大寨的革命传统，再创辉煌。 大寨为什么能成为全国农业的榜样？看看大寨人的信念和口号就明白了。 只有艰苦奋斗，方能硕果累累！集体的力量是战胜各种艰难险阻的不二法宝！ 看，今日之大寨在郭凤莲同志的带领下，又重新使“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八个大字焕发出了熠熠光彩！ 专程去看望了年近九旬的宋立英老人。看到老人家感觉那么亲切，记得那年回来也到过她家里，她家窰房就在我们拍大寨照之处近旁的一排窰房中的最头起，那时她还是一位和蔼、热情、干练的中年妇女。 一晃近五十年了…… ，大寨起落沉浮，沧桑巨变，立英大妈却初心不变，一直在坚持宣传毛泽东思想。大妈放心吧，我们也都初心不改，将坚定继承革命传统！ 因地缘关系，姐姐和晋波与大妈更是难分难舍，她们多次看望过大妈，姐姐则是作为知青典型多次去过大寨，也因父辈的关系及时间更长，早就与大妈情义笃厚…… 下图是姐姐当年在北京参加“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时与部分代表的合影。 　　再见了，大寨——我们心中的圣地！ 昔阳县城 中午在昔阳县城，广林一家热情招待我们用过一顿丰盛的午餐。 餐后，广林又领着我们参观了昔阳县城的红旗一条街。在这里，我们流连忘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激动人心的难忘岁月…… 真来劲！ 　　这里是旧城古迹。 哈哈，又体验了一把推磨的感觉。实际上当年村里各家各户的主粮基本都是在大队的磨坊用机器磨面了，少量的杂粮有时还会用石磨磨。 到广林家稍事休息，然后游览了附近的美景…… 北石龛村 回到村里，正当夕阳西下。村里各户集中在场坪上存放粮食的围屯在夕照下成为一道美丽、独特的风景…… 　　和年轻的孙辈小婷、大涛一起开心拍照，好不快乐！ 　　想到明天就要离开了，晚上，乘着月光，绕着村子转了一圈，只是家家关门闭户，不见灯光，死寂的村庄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不由感觉几分渗人、几分忧虑…… 4月11日西山祭祖上坟 11日一早，全家人一起上山为早逝的爷爷、奶奶及先逝的兄、嫂等亲人们扫墓。大家乘车到山脚下，然后慢慢徒步上山…… 山上很荒凉，满眼是黄土高原的沟沟壑壑，有时沟壑边也会出现几簇红的花，绿的叶，它们在顽强地告诉人们，这里也有春天！这是第一次看到老家亲人的墓地。我们按老家的习俗依次拜认，祭奠，顺利完成了这次以祭祖为目的的认祖归宗。 走访东丰稔村 从山上下来，晋波请广林开车送她走访当年下乡的东丰稔村（当年叫赵壁公社东丰稔大队），我和姐姐、范范也陪同前往。这里过去曾是一个先进大队，现在似乎还能依稀感受到其“先进”气氛。晋波是这里知青点的一位知青。 现在知青们都早已回城了。晋波找到了当年因病把自己接回家中无微不至照顾的村里铁姑娘队队长王培英。培英夫妇现在陪女儿常住北京，这次回村小住，正好让晋波赶上，俩人泪眼相对，激动不已…… 　　培英陪晋波去看望从部队复原回村被大队派到知青点为知青做饭的李维棠大哥，他跟知青们很熟，很亲。近40年没见，他已认不出晋波了，他夫人却一眼就认了出来，还从知青送给维棠的11个知青合影照片中指出了晋波。夫妻俩非要留吃饭，因时间太紧，晋波坚持要走，他两口子才一直送晋波她们到村边。 看看，姐姐不愧为知青典型，她跟大家聊得多开心啊！ 时间真快，不得不分手了。大家依依惜别，晋波和她的朋友再次抹开了眼泪。 　　途中，看着这些沟沟壑壑、层层梯田，脑子里回荡着那首优美的旋律:“……七沟八梁一面坡，层层梯田平展展……” 告别老家亲人 回到村里，吃完送行的饺子，与家乡亲人们又该告别了。广林特地买回来那么多的昔阳特产压饼，恩惠哥则忙不停地帮助我们塞入行李箱…… 大家拍照留影，相互嘱托、祝福，依依不舍…… 多么希望家乡越来越好！ 祝亲人们平安、健康，如意，吉祥！ 再见了，亲人们！再见了，魂牵梦绕的家乡！我们以后会抽时间常回来的！ 带着载满家乡情义的珍贵特产，带着浓浓的亲情，我们离开了北石龛村…… 　　县城访友 再次来到县城。大家随晋波一起看望了她下乡后期在创业厂当讲解员时的领导赵芝栋书记及其夫人。 当年的创业厂建在农村的一片河滩地上，养猪，猪粪种高粱、玉米，再用高粱、玉米酿酒，销往全国各地，是昔阳农业学大寨时期农、工、商结合的先进典范。当时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很多人参观，赵书记到县知青办去要讲解员，正好点上还有两名知青（包括晋波），就都到了创业厂（不属于招工）。赵书记和蔼可亲，也很有水平，是晋波一直非常敬重的好领导。 说来姐姐也曾经得到过赵书记的热情帮助。那年姐姐在要去北京参加第四届全国妇代会前近一个月时，得了很严重的失眠症，晚上不能睡，白天吃不下，医生让她换个环境休养一段时间。赵书记得知后，不仅同意让姐姐来，还让厂里安排吃住，让厨房天天给姐姐做好吃的，不肯收一分钱。姐姐随晋波住了十来天，赶去北京开会时身体已痊愈。 书记还从多方面给过晋波很大的帮助，他对员工们也都如此。他当领导身先士卒，对员工关怀备至。难怪直至今天，他和他的员工们还都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难怪晋波常常心心念念，不知该如何报答…… 赵书记夫妇已退休多年，如今已年近八十，身体、精神都很好。他们的家布置得整洁、高雅、舒适温馨，儿女们也都十分优秀。 赵书记夫妇热情接待了我们。 　　原打算探望过赵书记后直接返太原，结果还是在书记的盛情挽留下享用了丰盛的晚宴。 席间大家拍照留念。 餐后，赵书记又安排我们住进了当地最好的宾馆。 4月12日返回太原 12日早餐后，赵书记又特地开车为我们送来了每人一箱、情深义重的“大寨核桃露”！ 带着老家亲人、师友们的深情厚谊，我们分乘广林父子给我们安排的两辆的士离开了昔阳，离开了家乡这片红色土地，离开了我们心心念念的老家的亲人、师友们……，返回太原。 接风晚宴 太原的表兄弟晋平设宴为我们接风。 　　休息了两天，表弟晋平又邀请我们畅游晋祠。 晋祠，创建于西周（前11世纪）时期，原名为晋王祠，初名唐叔虞祠，是为纪念晋国开国诸侯唐叔虞（后被追封为晋王）及母后邑姜后而建。是中国现存最早的皇家园林，为晋国宗祠。难怪常听姐姐念叨，“地下文物看陕西，地上文物看山西”呢！在山西，随便走进一个古文物景点，可能就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真是太难得了！ 晋祠的难老泉、侍女像、圣母像被誉为“晋祠三绝”。祠内有几十座古建筑，具有中国古代各阶段传统文化特色，是中国古建筑艺术的集约载体。 记得第一次来晋祠还是在上世纪69年9月，印象最深的是难老泉。那时感觉地盘没这么大，建筑都比较原始，下了车就直奔景区中心。现在经过修缮扩建，景区大了许多，也更美丽了。 　　在晋祠流连忘返，拍照留念。 　　回到太原的第三天，晋南、晓龙、芃芃因假期已到，最先登机返湘了; 以后大家陆续离开太原，返回各自驻地。姐姐、姐夫、亮亮，还有表弟晋平，他们则一趟趟地在机场、车站来回穿梭、送行，忙碌着，兴奋着…… 这次愉快、难忘的山西家乡行结束于四月中、下旬。 摄影: 晋永、宝儿、广林、晓龙、晋波、晋南、晋衡编辑、制作、撰文: 晋衡提供补充内容、修改建议:晋波、晋南、晋湘、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