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今天去祭祖,想到故去的祖先,想到人的生前死后,也想到一句朴实的话语:一辈留一辈,辈辈留个土孤堆。</h3> <h3> 爷爷家中单传,商人,左眼眶长个粉瘤,外号"包撑柜"。他常对家人说,教子孙两行正路,唯读唯耕。</h3><h3> 上世纪三十年代,爷爷在沈阳拥有自己的面粉厂房,他乐善好施,结交八方朋友。</h3><h3> 新中国成立后,爷爷主动将自家企业交公,虽有万般不舍,却换得红色家庭成分。</h3><h3> 不曾想,我父亲在文革中说错话,家庭最终难逃厄运。</h3><h3> 爷爷一九九六年农历四月初二去世。</h3> <h3> 奶奶是大家闺秀,长相不俊,写一首好字,治家有方,三个孙辈都是她一手带大。</h3><h3> 奶奶的夫权思想较严重,爷爷回家,奶奶习惯性拿着小扫帚,掸扫爷爷身上的灰尘,每天给爷爷做小灶。</h3><h3> 我四个月大,就到奶奶身边,隔代的溺爱甚重,对我管教尤为松软。</h3><h3> 奶奶一九九五年农历二月初九去世。</h3> <h3> 左边坐者是姥爷,帅气,文雅。</h3><h3> 人们都叫姥爷"吕先生",他对人平和,对小辈也淡泊,我与 姥爷没有太深感情,十岁时,他去世,我照样蹦蹦哒哒地玩着。</h3> <h3> 姥爷的父亲在山东教书时宣传抗日言论被日本人踢了下体离世,家人怕日本人再报复,姥爷和兄弟就带着家业来到东北发展,后来姥爷娶了孟财东(当地德泰兴酒业老板)的女儿为妻。</h3><h3> 解放后,孟财东家的酒业归为国有,孟家人在本地一夜消失,我姥姥在思念牵挂中抑郁而死。</h3><h3> (第二排右2为姥姥,第三排右2为姥爷。站立的小孩是我大姨,妈妈在我姥姥的肚子里。)</h3> <h3>姥爷姥姥。他们恩爱相敬,在当地传为佳话。</h3> <h3>三姥爷,四姥爷,姥爷。这哥仨勤奋上进,都有自己的事业。</h3> <h3>四姥爷及妻子。</h3> <h3> 四姥爷下落不明,据说死在台湾。</h3> <h3> 三姥爷死在沈阳。</h3> <h3> 上世纪六十年代,老爸老妈情投入意合,结为秦晋之好。 </h3><h3> </h3> <h3> 老爸老妈风雨同舟半个世纪。老爸去世后,我们隐瞒消息至今。</h3><h3> 夫妻一场,生死不知,也算悲剧。</h3> <h3> 那时代父母计划生育不搞好,我与妹妹年纪太近,没吃几天奶水,奶奶打白面浆子把我养大。</h3><h3> 四肢欠发达,头颅硕大,典型营养不良。</h3> <h3> 我与妹妹。从小到大,情深意重。</h3> <h3> 奶水滋润,弟弟虎头虎脑。</h3> <h3>弟弟在镜头前胆怯怯。</h3> <h3>我们姐弟三人一直团结和谐,彼此相爱。</h3> <h3>弟弟也老了。</h3> <h3>妹妹人到中年。</h3> <h3>我也迈进老年门槛。</h3> <h3>弟弟的一双儿女。</h3> <h3>妹妹的儿子。</h3> <h3>我的女儿。</h3> <h3>2015年我们一个不少,2017年,我们少了老爸。老妈至今还在,应好好珍惜。</h3> <h3>人生一世,弹指一瞬。不争不抢,多行善事,跟从内心,无问西东。如能扪心自安,便足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