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金稻写诗篇

乡明

文图 / 乡明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七绝 • 割禾</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乡明)</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鳌头割稻心舒畅,重惜青年五谷情。</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跨步挥镰禾秆落,手工架势未曾生。</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好久没有拿起镰刀割禾了。</p><p class="ql-block">最后一次割禾,是1975年秋收时节,我受时任广东省汽车制配厂团委书记钟志武的邀请,到石井去作客,正好碰上他们青年突击队搞活动,到农田帮助农民秋收,我便加入其中客串了一回。那时割禾,手脚利落,镰起禾秆落,不久就割下一片金稻。打禾时也是手起禾穗落,谷粒在禾桶里哔哔啵啵散落,很快装满了一桶谷子。人们见我干活娴熟,还以为我是农民出身呢,其实我也是刚离开学校五年时间,但说真的,我对农活不陌生。后来,职业没有干农活的环境,虽然年年看着稻菽千重浪,也没下田干过活。这样一晃就过去了四十六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去年秋上一个偶然的机会,和一班老年同学到从化鳌头平坦,正好遇上秋收时节。大雄租种的几亩稻谷也要收割了。现在已是二十一世纪,都是机械化收割,租来的收割机稻田一过,停下来就卸谷,不一会稻田就只剩下稻草一片,金灿灿的稻谷装入袋子,拿到晒谷场晾晒去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为了让我们过一下割禾的“瘾”,大雄也给我们准备好了镰刀和半机械化的脚踏禾桶。到了田头,看见金黄的稻穗在阳光下迎风点头,恰似风吹浪花一般,卷起阵阵稻浪,又像是蝴蝶翩翩起舞。人们被这一景象吸引住了,纷纷走到田埂稻穗边拍照,补拍了这久违难得而熟悉的场景。相信此时人们的心情,也会想起过去曾经的农村知青经历,而显得那么童心雀跃。因为,我也很激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拿过一把镰刀,这镰刀也与过去的一样,右利手的弯镰上布满了齿齿镰牙,栉比鳞次,不同的是把手,过去是木柄的,现在是塑料柄的,握在手心上很应手。我迈步走向田头,选择了靠田埂的一垅稻,宽度可握十丛左右,扎马弯腰开工。熟悉的架势在我脑海中闪过,跨步、左手抓秆头、顺序往右收割。但当我左手够上禾秆头再往右抓的时候,立马感到不顺手,因为散落的稻秆并不整齐,前后不一,大小不一,手感不好而影响了效率。我问大雄,这稻禾插秧时为什么没有株行距的?大雄说,如今插秧已经不同以往要拉好线讲究株行距了,是用手甩秧落田的。难怪,时代不同了,与时俱进,这种插秧法,是适应机械化收割的,镰刀收割就显得力不从心了。尽管这样,随机应变,割的时候小心点就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越割越有劲,越割越有精神,不一会就潇洒地割下一片,稻谷顺序地摆在脚后,然后上打禾机脚踏脱谷。这样割禾,我三天里连干了三次,又快意了一回。这情形,有天使学友给我录的一段视频可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实,对于割禾一类的农活,我在中学时代就常干。那时一年有两个农忙假,墟镇的同学有组织地到南社、超朗龙头等村莳田割禾,练就了快手。我左手小指上的伤疤就是那时割禾留下的纪念。还有呢,那时的水稻田里蚂蝗多,在水稻田割禾常被蚂蝗吸血。我不怕蛇但怕蚂蝗,蚂蝗是软体水生动物,一旦被蚂蝗叮上,心里害怕,用镰刀刮它,但这头刮掉了,另一头又粘上,只有用口水吐它,这样蚂蝗就乖乖落地了。这说明,人都有柔弱的一面的。 </p><p class="ql-block"> 写于2022年2月22日</p> 谢谢您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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