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哭吧精妹妹

墨涵敬书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非常喜欢白居易的这首诗，诗人白居易用简短的语言，全面、形象、深刻、细腻、客观地描写赞美了小草的品格。小草虽然娇小瘦弱，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 岁岁循环，生生不已。它是斩不尽锄不绝的，只要残存一点根须，来年就能重新发芽，很快蔓延原野。那“离离原上草”就是胜利的旗帜，烈火再猛，也无奈那深藏地底的根须，不管烈火怎样无情地焚烧，一旦春风化雨，又是遍地青青 ……小草没有艳丽的姿色，也没有迷人的芳香；没有荷花的高雅也没有牡丹花的富贵；她却以独特的品格被世人赞美敬仰。小时候总是喜欢带着妹妹到草地上玩耍，栖息在小草的幸福枝头上，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美丽童年的梦；设计着一个又个飘渺的遐想。每当想起这些，就会想起我的“哭吧精妹妹”和她那灰色的童年。

灰色的童年

一九五六的一天，在吉林省大安市松嫩平原的一个村庄里，随着几声婴儿的啼哭，一个鲜活的生命诞生了，她就是我的“哭吧精妹妹。妹妹生不逢时，那个年代中国经济还很落后，尤其是农村，人们的生活苦不堪言。 在计划经济体制下人们买什么都要凭票供应，低下的生产力，造成了供不应求，常常是有价无货，加上农民的无票无钱，决定了农民的生活没有任何保证连温饱都解决不了。妹妹很小时候的一些事我已经不记得了，甚至连一点模糊的印象都没有，我只记得妹妹上学很晚，大概8、9岁才上学。之所以这么晚上学，其一是妹妹要照顾比她小5岁的妹妹。大人到地里干活，家里的事情就落到了她的身上，一个8岁的孩子带一个3岁的孩子，还要照看家，有多难是可想而知的。常常累得大妹妹和小妹妹一起哭；整天哭哭咧咧的，后来家里人就叫她“哭吧精”。其二是家里穷，当时我们家是6个孩子三个姐姐两个妹妹加我，主要劳动力就是父亲，可以说我们家是穷人里的穷人家。连每年2元钱的学费都交不起，所以我们家的姐妹都没有文化，最多也只上了4年学。不是她们学习不好，她们都很聪明学习也很好，就是因为家里穷不让她们上学。家里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只允许我一个人上学。每每想起这些，我心里总是酸酸的，总觉得自己欠了她们很多，对我的姐妹们有一种负罪感，心里很内疚。我很幸运，姐妹们用她们的汗水和泪水铸就了我美好的人生，如果说我比她们有知识有文化，是因为我站在了她们的肩膀上。我要发自肺腑的向世人，向我的姐妹说一句——谢谢你们让我一生引以骄傲自豪的姐妹！其三是父母对妹妹有点偏见，在她们眼里妹妹既不聪明也不漂亮，甚至认为妹妹不太精明；他们认为就是让妹妹上学妹妹也学不好。加上家里没钱交学费所以一直不让妹妹上学。后来邻居们看不下去了，私下里和我妈妈说，你家“老四”都那么大了还不让上学识几个字，将来长大了怎么办，她本来就不聪明，不上学不就更完了，将来嫁人都嫁不出去……在邻居的劝说下妹妹终于上学了。妹妹没有辜负邻里的期望，她学习很好，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她很不容易既要按时上学完成学业，又要担负起给家里挖野菜喂猪的任务。所以当别人家的孩子放学在家里做作业的时候，她已经悄悄地拿起筐到几里远的野外去挖菜了，几十斤重的一筐菜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回家的，一把泪水一把汗，常常累得哭唧唧的，咳！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好景不长，两年后因家里穷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妹妹上学了，打着骂着让妹妹退学，万般无奈妹妹辍学了。12岁的妹妹辍学后为了添补家用帮父亲撑起这个家每天都要到4、5里路远的野外去挖“之母”，（一种中草药）妹妹很能干，是个不知道疲倦干活不要命的人，总是和大人比着干，一袋子药材自己扛不起来就让大人帮她放到肩上，累了歇会接着扛，弄得披头散发汗流浃背，满身的尘土用衣袖一擦汗满脸魂儿画的，就像年画里的“小鬼”。气得我叔伯嫂子心疼地骂她，“你这个傻X咋不累死你”，你不要命了这么小的年纪累坏了将来怎么办？扛不动你不会少扛点。咳，少扛就不是我妹妹了，这才是我妹妹，一个让我爱，让我恨，让我疼，让我怜的傻妹妹；白天去野外挖药材晚上还要半宿半夜的剪药材，好像她就是为劳动而生的，生活剥夺了她童年应该得到的一切……。贫困和劳累并没有把妹妹吓到，她积极乐观，笑对人生心如静水，乐向社会胸似大川，用自己的全部和生活抗争和命运抗争；幼小的心灵里承载着诸多的委屈诸多的酸甜苦辣。她总是为别人着想，为别人活着，虽然她能看透一切，可她总是把那一切的一切放在心灵深处，用微笑掩饰心里的那份不愉快，只要别人过得好她愿意微笑着去迎接明天的太阳。她那坚韧顽强永不服输的品格，就像那一颗颗无名的小草，任凭风吹日晒雨淋霜打，任凭牛羊啃食践踏，只要给她一捧泥土，一缕阳光，一滴水珠她就会茁壮地成长；她就像日夜流淌的小溪不顾任何艰难险阻向着既定的目标与太阳奔跑。太阳升起来了，染红了河山染红了心灵，远远地远远地，傻傻地傻傻地，我看见了看见了她追赶着太阳……

倔强的半拉子

还不满14岁妹妹就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半拉子”了，半拉子就是半个劳动力，到当时的生产队和成年人一起参加劳动，干成年人一半的活，挣成年人一半的公分。她贪黑起早连一个工都舍不得耽误，可以说农村的活没有她没干过的。跟车送粪，早晨4点多钟就得出工，等天亮了已经送两车粪了，这时候才能回家吃早饭，晚上7点多钟才能收工，14岁的孩子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锄地，队长把时间拿捏的那叫准啊，等人走到地了也正好能分清苗和草了，早晨的露水湿透了鞋和两条裤腿，要半上午才能干。付出了这么多一天下来她才能挣到5分，一个劳动日满分是10分，她是“半拉子”只能挣到5分，当时我们生产队效益不好，10分只能合5角钱，也就是说妹妹拼死拼活干一天只能挣两角多钱。这事拿到现在说人们肯定不相信，会说我在编故事，可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在农村如果家里男孩子多，劳动力多，亲戚多人多势众就会受宠，会被队长安排干好活；而我妹妹就没那么幸运了，什么样的脏活累活都干过，只要能挣工分什么她都不计较。这种倔强的性格赢得了大家的好评，大人们都很佩服她，生产队长尹喜林总是表扬她，她结交了一群小姐妹，她用自己的劳动赢得了人们对她的尊重。

　　十五岁她就和成年人一样干活了，各种农活她样样精通，有一次生产队长尹喜林领她们薅谷子，休息的时候队长拔了一个谷子苗，把心拔出去插上一颗草心，让大家辨认这是一颗草还是一颗谷子。大家你看看她看看，有的说是谷子有的说是草；队长笑了笑说，你们都不行这个问题还得我们“小鼻涕”来回答，妹妹小时候有鼻炎，有时候会流鼻涕，而尹队长小时候也有这毛病，所以他总是自嘲的说自己是大鼻涕妹妹是小鼻涕。妹妹仔细看看队长拿过来的“谷苗”后，毫不犹豫地说出了正确答案。大家被惊到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不说话。妹妹很能干割玉米男的都拉不下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高中毕业那会，正赶上生产队割麦子，每人一池子，眼看别人都要干完了我连一半都没割完，弄的我满身是汗，双手都磨出了血泡，妹妹和她的同伴们都过来帮我才完成了任务。此时此刻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到了妹妹存在的重要性；说来惭愧，小时候我看不上妹妹，总和妹妹吵架，没有哥哥样，可能是独子的原因吧，被大家宠惯了，根本不知道让着妹妹，更不用说心疼妹妹了，为这事没少挨父母的骂。妹妹也是一个有个性的孩子，她是一个倔强永不服输的人，吵不过她也会哭着喊着和你吵，眼睛瞪得和牛似的……妹妹小时候有好多绰号，都是我的“杰作”，“哭吧精”应该是代表作吧。每每想起这些从心里感到愧对妹妹，看看现在的孩子哥哥对妹妹那么关爱那么呵护自己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像是从妹妹到队里劳动以后，我不再和妹妹吵架了但也不知道心疼妹妹。也许是自己自私，也许是自己成熟的晚，也许……在我们姊妹7个中最幸运的是我的小妹妹，她是姐妹中唯一从小就得到我关爱和呵护的人。她还在读小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工作了，我已经知道了哥哥的责任和义务，从她读书，参加工作到成家立业，我做到了哥哥该做的一切，或者说我在做着“父亲”应该做的事；这是我在姊妹中唯一值得自豪的，所以一定要写上一笔啊。妹妹成为整劳力以后家里的困境多少得到了缓解，她除了生病休息从来不误一天工，每年都能挣3000多公分不到三年的时间我家欠生产队的三角债就还清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了。所有这一切都是妹妹努力的结果，妹妹为这个家付出了她的青春汗水和心血。每每提起这些妹妹总是一笑而过。腾然间我想起了北方的柞树，也有人叫它橡树、波罗棵子；这是北方极普通的一种树，她不择地势，山坡丘陵到处都有它的身影。它没有苍松的挺拔，也没有白杨的伟岸，它有极强的生命力和不朽的风骨，一场大火过后它脱胎换骨依然郁郁葱葱漫山遍野。我赞赏柞树坚强不阿的品质，狂风暴雨不屈服，力顶千钧不折腰。它是北方冬天里除了松柏之外又一道美丽的风景。我喜欢枫叶的妩媚，更欣赏柞叶的素雅

人生的转折点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上帝”是公平的，当它为你关闭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为你打开了一扇窗，只要你坚持不懈的努力，幸运之神就会对你青睐，你看妹妹的好运来了。1977年仲夏的一天，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传来了，我们收到了妹妹迁往黑龙江农垦的准迁证。人们纷纷奔走相告，议论着妹妹要当国家职工了，要挣现钱了，各种羡慕目光都聚焦在妹妹的身上。说到这些我就不能不提起我的二姐了，没有二姐的努力我们就不能来黑龙江农垦，也就没有我们现在的一切；是二姐改变了我们的人生，改变了我们的命运，改变了一个家族的命运。二姐是我们家的功臣，也是我们姊妹最敬重的人，今年是她的66岁寿辰，我已经和妹妹们说好，今年的寿辰我要亲自给她过，我要为姐姐向天再借66年，希望姐姐晚年平安健康、幸福快乐。

　　来到农垦后，妹妹被分到42团11连，当上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农业工人。新的工作环境，新的生活方式，按时上下班，到周六就休息，这对以前一年都没有一个休息日的妹妹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仿佛是生活在梦幻中；尤其是一日三餐的大米白面，对妹妹来说就是天天在过年。当时的工资是每个月30元，姐姐告诉我说我的工资我自己存着，留着以后娶媳妇；妹妹的工资每个月自己留10元生活费，其余的留着养家。那时候我父母和我的小妹妹还没来农垦，需要寄钱给他们。当时我和妹妹在一个单位，她在农工排，我在科研班，从那时候起我已经知道关心妹妹心疼妹妹了。记得“十一”连里分月饼，每人两斤我只吃了一块，看妹妹干活累剩下的都给妹妹了，我骗妹妹说自己不喜欢吃。我以为这次妹妹可以吃个够了，可是后来才知道，我给她的月饼她也没舍得吃都拿回姐姐家了，姐姐问她你怎么不吃怎么都拿回家了，妹妹说我哥的给我了，哥哥说不爱吃；姐姐笑着说，你真傻你哥是舍不得吃给你了，他都没吃过月饼怎么能不喜欢吃呢。妹妹很会过日子，生活简朴，她总是替别人想的太多，替自己想的太少。现在想想每个月10元钱的生活费，对一个年轻人来说真的不够，妹妹常常舍不得吃饱，买菜总是买半个。说来惭愧，我是一个粗心的哥哥，这些事情我当时一点都不知道，认为她过的很好，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当时的细节。她拼命工作总是想多赚点钱，过年过节好给姐姐姐夫买点衣服，割大豆每天每人定额是3亩地，她总是割7、8亩，冬天修水利定额是三方，她总是修6、7方；就因为割大豆和修水利是按亩和按方挣钱。她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永不停息地耕耘着……在十一连妹妹能干是出名的，连里老的小的都很喜欢她，对她很好，一些老职工常常叫她到家里吃饭；妹妹也会经常利用休息时间给大家织毛衣，钩枕套，她已经适应了农垦的环境，和姐妹们一起过着温馨和谐的宿舍生活。妹妹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大家，领导们都戏称她“老大姐”多次找她当妇女排的排长，可是妹妹就是不干，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没有文化。没办法连长只好让别人当排长，让妹妹协助排长工作，因为妹妹在妇女排里有很高的威望，是女工排的“带头羊”、“大姐大”。

时来运转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当运气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2010年在烟台工作的小妹妹通过努力，把大妹妹调到山东省烟台市开发区某公司做销售工作。弃农从商对妹妹来说是个全新的课题，她放下架子虚心学习从点滴做起，刚开始做销售时候不知遇到了多少白眼，多少冷落，妹妹总是不卑不亢笑脸相迎。妹妹虽然文化不高，可是在外面说话办事非常注意文明用语，不笑不说话张口就是“您好”，让我这个文化人听起来总觉得有点假。功夫不负有心人，妹妹靠她的勤奋、执着、豪放、热情、友善、诚信赢得了商圈人事和公司领导的认可，当上了某地区的销售代理，人们都尊称高经理；妹妹是公司部门销售经理，她迎来了事业的第二个春天。环境改变人呀，昔日的泥腿子摇身一变成了商圈里的精英，成了领导不是亲眼目睹我都不信。如今妹妹穿着时尚讲究,衣服是“克林顿”的裤子是“肯尼迪”的鞋是“里根”的全是名牌，小包一挎那是相当讲究。妹妹文化不高办事能力强，记忆力超常好，看问题深刻，思考问题比较缜密，不管什么样的客户只要她接触两次就能看穿客户的心思；有丰富的商场经验。有人说高经理就是文化低要是文化高在商圈里一定会有更好的发展。看到妹妹的发展，我想起了人们常说的一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跟住成功人士的脚步”。你看“高经理”之所以能有今天，是因为他看准了人走对了路。有人说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我要说柴米油盐酱醋茶背后有诗也有画，热爱生活吧，用心去装点生活，生活呈现给你的一定是富贵满堂吉祥如意的美好画卷。

腾达的事业美好的生活

接天朝霞无穷尽，满园花朵映日红。经过10年商海沉浮高经理”的事业和生活与日中天，可谓是事业有成生活美满，早已经是有房有车族，摆脱了赵本山所说的：“家里有两只羊就叫杨总”的初级阶段，工作之余也常常摆摆谱，喝点功夫茶；如今妹妹已经退休，外甥女在北京某公司任部门经理，退休后的妹妹夜余时间研究养生之道，种地、跳舞、扭秧歌……“高经理”很聪明有着超常的记忆力学什么会什么，国标、伦巴、桑巴、北京平四样样都行而且很专业，就连我这“武林高手”都自愧不如；“高经理”学什么钻研什么，从基本工开始，为了跳好舞每天坚持压腿一压就是两三年，如今“高经理”左腿一抬“鞋”咔一下就过头，右腿一抬“鞋”咔一下又过头，不服不行那叫功夫。那小秧歌扭的调动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全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在活动，1000多人的秧歌队人家“高经理”是打头的，（每天能到场的也就100人左右）锣鼓一响高经理小扇子一摆一个起势人就像燕子一样翩翩起舞。扭到高潮时那是“扇花”不断“飞眼”连连精彩绝伦。前不久在烟台开发区广场举行的秧歌竞赛中，“高经理”一个飞眼过去打头的老头一分神，一个跟斗摔了个四仰八叉，惹来阵阵哄堂大笑，这就是“高经理”的舞技和魅力。

欣赏了“高经理”优雅曼妙的舞姿，领略了“高经理”奔放热烈的秧歌，接下来我带领读者去观赏高经理”的“花果山和菜篮子”。高经理住在“山水名园”，顾名思义那是有山有水有“神仙”的宝地。我非常喜欢“山水名园”这个名字，儒雅大气，也非常喜欢这个地方；前面是碧水连天一望无际的大海，它就像慈母一样日夜守护着她怀抱里儿女的安宁，后面是连绵起伏伟岸坚毅的高山，它就像严父一样撑起了他肩膀上儿女铁骨铮铮的脊梁。站在28楼的阳台上俯首下望，“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走出小区的门卫，顺着山路上行100多米前面就是高经理”的“花果山”。山的南坡有一块100多平米的地方周围围起了栅栏，两扇木门紧闭着，中间一把硕大的铁将军似乎在告诫人们，主人不在闲人免进。走进栅栏放眼望去好一个别具洞天，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青石小路，一道道石板垒砌的梯田护坡，工程之浩大设计之巧妙让我领略了主人的魄力和独具匠心；坡上的葡萄石榴苹果樱桃李子，田地里的西瓜鲜瓜茄子豆角辣椒西红柿，构成了一副美丽多彩的画卷。护坡下的两山之间修建一个小木屋，这是主人小憩的地方，木屋旁是几个盛满了水的蓄水池，几条蜿蜒崎岖的水渠把水池和梯田连接起来，涝可排水旱可灌溉……远远望去沟壑连绵，逶迤起伏，山梁座座，梯田层层，依山旁沟，经山不绝，绵延如带。真是溪声连壑起，云气并峰移。这就是“高经理”的“花果山”，也是高经理”的“会所”，这里有她的汗水和心血，有她的笑声和歌声，有她孕育的未来的幸福梦境。

　　看！太阳挂满了山坡上的篱笆，阳光下高经理”一边摘着苹果一边傻傻地微笑着；我拿出了手机，咔咔咔记录下了这幸福美好的瞬间。我曾经无数次问自己幸福在哪里？在寂静的乡村，在喧嚣的城镇，在海角在天涯……追寻着妹妹的足迹我终于看到了——幸福就在脚下。啊！妹妹我不知道用什么回报你，盈盈月光，我掬一杯最清澈的；落落余晖，我拥一缕最温暖的；灼灼红叶，我拾一片最热列的；萋萋芳草，我摘一束最灿烂的；漫漫人生，我选一段最幸福的—送给你我平凡伟大的“哭吧精妹妹”。

　　作者简介：高文贵，男，笔名：墨涵敬书，黑龙江省密山市人。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少年报社，少年新闻学院客座讲师；“百强诗人”，“百强作家”，《经典文学》签约作家。

在《经典杯》华人文学创作大赛中，荣获散文二等奖，现代诗三等奖；荣登中国文学名人录。喜欢写作、围棋、书法和音乐，原创歌曲代表作有《祝你永远幸福快乐》，高文贵作词作曲；《北大荒啊我的家》高文贵作词，栾仁杰作曲。

写作以散文诗歌见长，有多篇散文、诗歌和其它题材文章在《农垦日报》，省内刊物和微信公众平台发表。

现任《作家艺苑》副总编，《静听馨声》文学顾问；鸡西市诗人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