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送走了爷爷和奶奶。对于我来说,逝者,依旧是遥远的距离。</p><p class="ql-block">可是,接下来,逝者让我忽然的忽然。原来:生命是那样的短暂与无奈。又是那样的遗憾与追忆。</p><p class="ql-block">是的,才过三五年。八奶奶没了,八奶奶多少还是有记忆的。个不大,黑黑的。老是包一个黑头巾。和我四叔家是对门。三个儿子。去世时。都工作,妻和大姐代表家人去送最后一程。</p><p class="ql-block">没几年,又唯一遥远但熟悉,又可耍娇的小舅舅走了。留在我记忆中的有:柴家庄路边的水泥红旗桥。拐弯走不到百米就到舅家。大门朝东吧,有那么五六间屋。舅母圆脸,小眼。舅舅个不高,老瘦,重眼皮,眼特亮。之后就是忙里忙外。</p><p class="ql-block">母亲说小舅是接骨高手。牛马骨折了,无需现在的外科手术,照样可以捏好。这是事实。那年回老家四五岁的外甥女贪玩,胳膊扭了一下,去乡上医院看,医生不但没有治好,反倒给弄脱臼了。完了到舅舅家,舅舅一看便知,揽入怀中,也没看清,好了,啥都可以玩了。</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我到舅家是可以胡说八道,随心所欲的。可惜,因地,因时,加之那时交通不便。去之少之又少。去世时,上课的,上班的。无法。父亲和母亲去了。母亲送走了自己唯一的哥哥。</span></p><p class="ql-block">对于我们来说,留下的是遗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