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对于死的认识,也就是近十多年的事吧。儿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死,诸如“逝世”“牺牲”等词语根本不懂。老师怎么解释,考试的时候依旧胡编乱造。至于死,是一个既遥远,又可怕的词。十多年前,不也许是二十多年前,父亲的父亲。爷爷过世了。我们跟随父亲去奔丧。记得很清楚,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的早晨。坐班车前我还好好的。上车后头晕恶心。颠婆一天后到了老家。吃不成,喝不成。我奶奶说爷爷问候我呢。于是,拿了一段红毛线,绕爷爷的灵柩一圈口中念念有词。之后把红毛线系在我脖子上。说来奇怪。我立马头也清楚了。饭也能吃了。之后,我和二哥跪在大门口,叩拜前来祭奠的乡亲。之后,安葬时,瘦小的我,硬是把那八九米高的招魂幡扛了好远。要不是山路,加之风大。二哥接了过去。我是不会给他人的。又过了几年,我父亲的母亲,我的奶奶驾鹤西去了。奶奶是个小脚女人。有几年是住在我家的。记忆中:的奶奶脸圆圆的。啥时都笑呵呵的,牙没有几颗了。见了我就说:我家三喜嘛,太瘦了……奶奶过世时父亲应该是奔七十的人了。我们姊妹8个。女婿孩子本就几十号人。农村老家。根在那里。转来转去都是亲戚。奶奶90岁了,高寿。父亲又是从老家第一个出去吃国家饭的。威望也高。灵堂一跪一大片。祭祀了好几天。入殓时要儿先抬出门。父亲一生拿笔,岁数又大。依旧送自己的母亲最后一程。之后,十几里的山路,都是乡里乡亲抬上去的。我们儿孙根本插不上手。刚上肩没几步,就被人接了过去。一路小跑。<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