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王的多面性（艾比湖胡杨篇1）

远山悠影

　　每当深秋，总是看到泛黄的树叶，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金黄色，金灿灿的，从心底里涌出一种霎那间，就像浓重乌云的天空闪电般的刺激和惊艳！

新疆的道路两侧护路林带大多都是杨树，一到深秋，道路两侧的树叶变成金黄色，就像两道金色帷幕，使人为之侧目，并且啧啧称奇，赞美之情油然而生。

记不得是哪年深秋到伊犁出差，路过果子沟。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见果子沟两侧山坡上野果子树金黄色的树叶，十分鲜艳，那种分布在墨绿色的云杉林和碧绿色的林间草原之间金黄色，异常灿烂，惊艳之美似乎发出强劲的电流，直击人心，使人惊讶的目瞪口呆。

以后到深秋的喀纳斯景区和夏尔希里自然保护区，看见漫山遍野的桦树林金色的树叶将整个山谷妆扮的色彩斑斓，使得山河华彩壮丽，分外妖娆。

再后来，新疆轮胎胡杨林金色秋景，引来无数游客竞相前往。我想我们艾比湖湿地保护区也有胡杨林，深秋的胡杨林也同样金色灿灿的，格外鲜艳。

自2017年至今，我多次前往湿地保护区欣赏金色胡杨，也制作了两部含有胡杨林的美篇，然而不是胡杨的专篇。

由于拍摄胡杨的照片较多，需分类编制。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却是守着堆积如山的照片，老虎咬天不知何处下口。初步设想制作《胡杨王的多面性》、《甘家湖金色胡杨》、《托托河金色胡杨》、《胡杨根》和《最后的灿烂》五部美篇。

　　这部胡杨王的美篇，专注于介绍艾比湖甘家湖保护区内的胡杨王。说是胡杨王，当然是保护区内最高大最粗壮的胡杨树，据甘家湖保护区赵威站长介绍说，这颗胡杨王有300多年树龄。2008年夏天，我们曾经试过，6个人才能合包这颗胡杨树。

甘家湖保护区位于奎屯河下游，距艾比湖入湖口大约10多公里。因为上游修建水库，完全拦截河道径流，致使河道断流，下游河段仅有少量地下水，出溢补给。因为历经漫长径流过程，出溢水量是高浓度盐水，河谷两岸近处生长着耐盐耐旱盐漠植物和沙生植物。

因此，这里的胡杨林枝株矮小，树干扭曲，不像上游四棵树河水质含盐量少，胡杨树高大粗壮，也比轮胎、伊吾和金塔的胡杨低矮细小。

高大粗壮有挺拔伟傲的美感，矮小弯曲有曲折坚毅历经沧桑的情景感悟。这就像我以前美篇里就牡丹花和刺旋花相比，各有各的美好一样，说不定，这种历经沧桑的悲凉能够唤起你更加深刻的审美感受。

因为鹤立鸡群，也许可以独领风骚，这颗离群索居的胡杨树倍受关注。我并不喜欢称王称霸的称谓，限于约定成俗的习惯，对于这颗被冠名为胡杨王的胡杨树，仅用其名，不用其意。这种无奈之态，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囧态。

如果以当地有特殊含义的名词或者特别形态的副词、形容词命名，其文化含意可能要丰富得多。我以为这个命名包含着心理诉求和文化态度。

　　胡杨王不仅离群索居，而且是整个保护区内最高大最粗壮的胡杨树，较同类高出好几个数量级。这使我十分费解，更使我好奇。

我仅有的生物群落构成知识，与此相互反背。按照生态学理论，在生物群落内，最有旺盛生命力的个体，往往居于群落中心，占尽天时地利，既便于获取各种资源，又处于被外围弱势个体的保护之中。

这似乎与人类社会专制极权和暴力独裁帝国的君主一样，处于臣民中心，受到绝对的保护和拥戴，通过其专制官僚体系，享有帝国内所有的珍贵稀有资源和人力服侍。

胡杨王却自甘寂寞，不仅没有群体保护，而且也不与同伴争夺资源。如果在人类社会，这样的君主那简直就是人们向往的圣人明君。当然，在现代宪政法治的民主社会里，领袖群伦的是那些思想先锋人物、各界精英和各国政要，不再是帝王时代的君主独霸天下专横跋扈。

受张宏杰有关曾国藩多面性著作的影响，以及我参加高考时命题作文背景材料《达芬奇画蛋》的启发，我想把这颗胡杨王的多面性呈现给各位师友。

这部美篇里的照片是我在不同的时间里，多角度、多色彩拍摄的。分别摄于2020年10月7日中午、2021年10月18日早上。每个角度的照片按照浅橘红、金黄色和纯黄色三种色彩处理，展示胡杨王的多面性。

前三张照片的胡杨王，侧逆光偏左拍摄。胡杨王树冠就像是羽翼丰满的孔雀开屏。干枯的弯曲树枝，非常像是孔雀的头部，后面的树冠恰似开屏的尾部羽毛。

此种形态的胡杨王，正在展现出美丽柔和的一面，期待赢得雌性同伴的爱恋。又或许是飞龙展翅，欲以引来凤凰栖居。

　　我记得四十多年前高考作文背景材料是《达芬奇画蛋》。

达芬奇学绘画，老师开始不教他创作作品，而是要他画蛋，一连画了十几天，很不耐烦了。老师说：“不要以为画蛋容易。要知道，一千个蛋当中从来没有两个是形状完全相同的；即使是同一个蛋，只要变换一个角度去看，形状也就不同了。比方说，把头抬高一点看，或者把眼睛放低一点看，这个蛋的椭圆形轮廓就会有差异。所以，要在画纸上把它完美地表现出来，非得下一番苦功不可。”

老师还说：“反复地练习画蛋，就是严格训练用眼睛细致地观察形象，用手准确地描绘形象；做到手眼一致，不论画什么就都能得心应手了。”后来达芬奇用心学习素描，经过长期的艰苦的艺术实践，终于创作出许多不朽的名画，成为一代宗师。

学习绘画从画蛋开始，领悟事物是由全方位多角度多层次构成的，光线明暗程度又各不相同。从事摄影和学习绘画的道理是相通的。

我是自然科学工作者，从事自然科学工作，首先必须认真观察研究对象，其次是应用勘探试验掌握事物的本质属性，进而掌握事物结构特性和设计工况下材料及其结构特性。

曾经为了寻找合适的砂料，多处取样，前后做了2000多组试验。有了详实试验数据，据此绘制特性曲线，经过比对，得到了符合要求的砂料。

工程制图同样需要多层次、多角度和平面、立体及整体视角。这使我养成了观察分析的系统方法。

我深切地体会到掌握画蛋的方法，使我终身受益。

当我追随内心的好奇时，我不由自主的围绕胡杨王，选择各种角度取景拍照，并且设定不同色彩，丰富自己对胡杨王的全方位成像观察。

　　张宏杰在《曾国藩的正面与侧面》解读了曾国藩内心敏锐、修身立德、齐家治国、外柔内刚、曲意迎奉、同光和尘等多面性。不仅善于察言观色，同流合污，积极融入社会，遵循潜规则，做得高官；也能坚守内心操守，实现价值追求，功成名就。

社会的客观存在，与皇家掩盖真实，粉饰太平，盛世情怀的自我吹嘘南辕北辙。尽管如此，对皇帝的新衣从来都不缺乏赞美文章，反而对民众的疾苦不敢问津。社会客观存在着多面性，对此的观察认识更是多元化的。

与曾国藩相比，海瑞则秉性耿直，宁折不弯，不但很多理想无法实现，也使家人受其牵连，无辜忍饥挨饿。

当然，海瑞和曾国藩是帝王极权专制社会极端典型的极少数坚守内心愿望的社会精英。绝大部分官员都是为非作歹、残酷压榨黎民百姓的专制机器上的螺丝钉。

张宏杰在剖析曾国藩的外在言行和内心修养，可谓入木三分，精彩纷呈。同时，也深刻批判了极权专制暴力独裁的政治制度。

鲁迅和柏杨曾经辛辣抨击的传统社会各色人等的丑陋嘴脸和卑鄙无耻，以及柏杨所说的酱缸，其实就是极权专制暴力独裁的政治制度及其产物。

人类社会的政治制度是每个人赖以生存的重要外部环境，亦如生物生存的地质、土壤、水分、气候等自然环境。所不同的是自然环境塑造生物生理机能和躯体形态，专制制度则压抑扭曲人性，善于趋炎附势，不耻于坐稳了奴隶，追逐权力和财富，缺乏精神信仰，没有思想和创造能力。自然环境塑造生物形态的多样性，极权制度制造心理畸形的千人一面的奴性工具。

　　以上分别阐述了自然事物和人类社会的多面性。

自然事物的多面性是真实的存在，只要善于观察，就能获得相应的认知。人类社会的多面性虽然也是真实的存在，因为掩饰伪装，以假乱真，对社会的观察要比观察自然事物复杂困难的多，有时甚至是难以完成的。

对于自然事物的观察，比如这颗胡杨王，我可以随意选择观察的视角层次，我还可以选择在不同的季节、不同的时间点、不同的光线、不同的色彩，进行观察，可以获得对胡杨王观察的很多信息。在获得了胡杨王大量观察信息后，就可以对胡杨王进行分析，做出相对全面的认知评价。

对于人类社会的观察受限因素很多，以至于无法开展。主要原因首先是人类社会是一个庞大复杂的动态系统，不可能重演反复；其次，出于种种原因不便于开展观察研究。

对于自然和社会的观察研究，需要对形态多面性和性能多样性实测数据作为研究系统信息，进行信息化分类处理，绘制图表曲线，建立数学模型，进行演绎分析和逻辑推理。

我对于水资源专业以及水生态环境非常关注。在专业研究中，常常因为基础信息匮乏，无法开展分析论证工作。

这里的核心问题是信息的匮乏。造成信息匮乏的原因是研究者没有经费，有经费者不从事研究。换句话说，研究者没有掌控经费的权力，拥有掌控经费权力者往往对专业研究不感兴趣。

取得研究信息的途径是探测、取样、监测、检测和试验、化验，这些手段需要经费，往往还需要花费较长时间。管理者不愿意将经费花费在试验上，也没有耐心长时间等待。因此研究者往往没有信息资料。

这种状态的产生，往往受制于习惯性短平快弯道超车等快餐式的急于求成，追求空洞虚幻的漂亮概念。这是专业研究的悲哀。

自然科学研究尚且如此，社会科学研究的信息就更难获取。即便是有为数很少的信息资料，几乎被各部门作为保密资料封存起来。

一方面不重视信息资料的获取，另一方面把仅有的少得可怜的信息封闭起来。缺乏真实信息，任何研究都无法完成。

人们对外界的认知，完全依赖充分的真实信息。不怕信息多，就怕信息假。对于新闻报道和互联网信息，关键是要真实、及时和充分，要有不同声音相互印证。

2007年5月至2009年7月，在股市两年惨败的经历，告诉我缺乏真实的财务信息或者说信息不对称，股市就是股民的屠宰场。

市场经济是法治经济，更是信息经济。对于市场经济的客观要求：信息必须公开透明对称。

下图，逆光拍摄。胡杨王像只威风凌凌的公鸡，既有头冠羽毛，又有漂亮的尾羽展现。

　　形态的多面性和性能的多样性互为表里，相互依存。事物的多面性和多样性确定事物在自然界生存的丰度，丰度越高，适应进化能力越强，生命力越旺盛。

自然生物群落和人类社会组织都具有结构的多样性。与生物群落相比，人类社会还有文明形态的多样性和文化特性的多元化。这种多样性和多元化不限于国家为单位，国家内部也应有社会群体或组织的文明多样性和文化多元化。

不同文明间的冲突，实质上是不同文化内涵的相互交融，也就是不同思想的碰撞融合，从而产生更加开放、更加包容、生命力更强的新的思想和文化，蕴育出新的文明形态。

社会成员从帝王极权专制暴力独裁制度中散沙般原子化个体存在的奴隶身份，转化为民主宪政制度中多重组织化的公民身份。各类社会组织（包括国家）不再是掠夺汲取社会成员的私有暴力工具，而是保障社会公平正义，保护弱势群体利益，保障人民当家做主，是人民自我管理的公器。

这就是我所理解的社会进化论。

以下三张照片为胡杨王正面照片。

　　阳面或正面是这颗胡杨王最美的树冠形态。

画面中的胡杨王就像是展翅起飞的仙鹤（或天鹅），舒展大气，优雅飘逸。

在静谧安详的奎屯河尾闾河谷，依靠人类无法完全拦截的深层地下水，出溢到干涸河床已成高浓度盐碱水，在河道近岸谷地，生长着微型芦苇荡、密集的白梭梭林和稀疏的胡杨林。

在几乎静流的小水面上，白鹭等水鸟偶尔飞落。

在河谷岸边的柽柳丛、梭梭林和胡杨林中，有马鹿、鹅喉羚、野猪出没。

这里的一切静悄悄的，万籁无声，天地好像静止似的。在这空旷寂寥的河谷，在生存资源非常匮乏的地方，依然还有上述动植物生存，生机盎然。

远离河谷，矗立在干旱的二级阶地陡坎下的胡杨王，在开阔的空间里，似乎在检阅河谷林草结构布局。这些林草在空间上以群落为组织架构，沿河两岸较窄的区域内秩序井然、纪律严明地分布着。

由于河流水量很小，能够延伸提供给植物根系的范围非常狭隘。这些植物群落在相互依存，互为补充的前提下，友好相处，界限分明，很少有相互混杂、互相侵扰的杂草丛生，混乱不堪的现象。

也就是说，虽然它们羸弱矮小，但是却井然有序，整洁干净。我为自然生物能够在资源匮乏的条件下，依然顽强生存，至少表面上看还是生机盎然的景象而赞美！我同样为它们身处贫乏环境，却能够保持优良秩序，和谐共处的高尚精神而感动！

如果说，这颗胡杨王真的是这些植物的首领，能够把这些贫穷的臣民治理的井然有序，生机盎然，那么我真诚地向这颗具有王者风范的树木致以最高的敬意。

　　正面偏右侧光拍摄。

胡杨王树冠形态相较正面变化不大。

　　偏左侧逆光拍摄。

　　逆光拍摄。

　　侧面顺光拍摄。

侧面偏左逆光拍摄。

　　侧面顺光拍摄。

这个侧面的胡杨王树冠最为狭窄。与以上优美大气的树冠形态相比，应当说秀美不足，欠缺舒展的豪放。

多面性呈现出不同的形态，产生不同的视觉效果。如果只拍摄大气舒展的豪迈和孔雀开屏的秀美，有益于展示胡杨王美丽的身姿，无可非议。

多面拍摄胡杨王，既能展示胡杨王的大气灵秀又能看到它的狭隘局促。如果只拍摄美好的一面，那我们就看不到狭隘局促的形象面貌。

同样的道理，在社会生活中，如果我们报道光鲜亮丽的一面，隐去缺陷的一面，我们就无法得到社会的真实性。

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失去调整改进的机会，并且使问题越积越多，积重难返，陷入更加艰难的困境。

思想的产生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我们只允许一种思想存在，思想就失去了多种思想相互辩驳互为补充的养分来源，从而失去生命活力，走向枯萎凋零。

　　胡杨王不同的侧面有着不同的形态成像，不同的形态会有不同审美感受的人喜欢或者反感，也会有人没有什么感觉。

在对胡杨王的审美过程中，胡杨王作为审美心理活动的客体，审美者是审美心理活动的主体。二者都存在着多样性，客体存在的是形态成像的多面性，主体存在的是审美倾向和意识的多样性。

对于特定的审美者而言，习惯于以自己的审美倾向选择客体的特定侧面产生审美感受。每一个审美者都会有自己的审美倾向和美学感受，这一美学感受是特定审美倾向的审美结果，存在着主体意识的片面性。

如果有多个主体审视客体，就会有多个不同的审美感受和审美结果。再进一步，这些不同的审美主体相互交流审美感受，这些不同的审美感受的综合，就会产生相对全面准确的审美意识。

随着时代的发展，认识的手段会不断的更新，认识的成果随之更新完善。认识又是一个动态渐进的过程。

希腊神话和日本神话中的各路大神都是善恶并存的道德存在，是真实人性的反映。这种神话对人们心理的引导启发是面对真实的人性，真实的社会。

我们的神话则是黑白分明非好即坏的道德存在，是理想化的彼岸意识，与此岸现实的真实的人性和真实的社会存在巨大差异，这种脸谱化、标签化的引导启发是理想化的幻影，不利于正确认知真实的现实世界，往往还是有害的。

这种引导启发，往往导致极端化思维定式：对一切事物进行简单化、片面化、表面化、象形化肤浅判断，非黑即白，非好即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朋友的敌人就是敌人，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等等极端化认知。

这种认知模式极端狭隘、强硬固执，缺乏求同存异，宽容妥协、忍让退步的胸怀，固步自封，不思进取，顽固不化，夜郎自大。

这种思维模式在权力者，往往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在普通人则是一言不合就粗言秽语相骂，拳打脚踢。根本就不能听取不同意见和看法。

政治学就是利益的分配和利益的保护的机制和规则。政治学绝不是被扭曲丑化为权力意志和权力至上的威权理论。政治学的原则是民主协商，政治学的灵魂是相互妥协，使得利益各相关方的利益能够达到最大限度地均衡，不因一方得利，其他各方失利而激化社会矛盾。在人民内部没有绝对的黑白是非，只有利益均衡发展和保护。

极端化思维模式是思想的大敌，是野蛮愚昧的温床。这种认知模式情感心理狭隘极端，思想僵化，阻碍文化进步和社会发展。

真实的存在有着既相互制约又相互依存的复杂关系，需要严谨的、理性的、深刻的演绎分析和逻辑推理。

脸谱化、标签化是简单化的浅层次感性认知，缺乏现实真实性的复杂关联，认知过程往往没有严谨的演绎分析和逻辑推理，认知成果有着很大的偏面性和局限性。

　　以上照片为2021年10月18日早上拍摄，以下照片是2020年10月7日中午拍摄。

中午拍摄的照片，光线极强，不论怎样设定相机参数，后期怎么处理，效果非常差。

下面两张照片是逆光拍摄，效果比顺光拍摄要好很多，但是无法与早上拍摄的相比。

　　以下两张照片是中午顺光拍摄的，效果非常差，即便是后期处理，也是束手无策，除非虚拟拼图，弄虚作假。

由于效果非常差，为此又等待了一年时间。承蒙赵威站长及时告知胡杨树叶变化情况。最后一次告诉我说：你再不来，树叶就要落光了。17日，我独自驾车赶到管护站，赵威站长和郭联合巡护员驾驶巡护车带我经管护站刚建好的巡护道路，观赏枯根胡杨。晚上入住管护站，18日一早对胡杨王进行拍摄。

　　能够进入保护区拍摄胡杨，得益于甘家湖保护区管理局金茂林局长和管护站赵威站长提供便利条件，在此向他们表示诚挚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