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采风坝角村 曹歌

云南.曹歌

　 踩着过年的鼓点，听着悦耳的爆竹声声，神州大地，普天同庆，万家同乐的春节最后一天，壬寅虎年正月十五，又是一年元宵节，又一次跋山涉水来到滇西大美腾冲，来到大美新华乡。这个地方，民间旧称“蒲窝”。以大蒲窝河流域为中心辖区是蒲川乡，以小蒲窝河流域范围的是新华乡。

一

这次来新华乡村，不是为了别的事，是与云南艺术学院舞蹈学院徐梅教授及师生，所担负而涉及到的国家级社科基金项目，中缅跨境民族文化艺术研究课题组，开展田野调查采访研究之任务而来。肩负田野调查使命重任，深入滇西阿昌族乡村，第一站来到腾冲市新华乡中国特色村一一坝角，著名传统古村一一龙洒，与阿昌族干部群众及边疆各族人民，民间舞蹈艺术传承人学习，访谈，采风阿昌族民间文化，采访民族舞蹈艺术。

适逢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节日一一元宵节，在这里，乡村访谈，田野采风，元宵节快乐气氛中，山河壮阔，风光秀美，丽日高照，油菜花香，乡村乡镇，行人车辆，因疫情防控而稀少不少，但村落民舍中，不时听到，鞭炮声声，欢声笑语。村民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从内心散发出刚刚欢度春节，又辞旧迎新，迎来元宵节的快乐的气质，与文化自信。

据说，坝角立寨历史约有300多年，现有村民112户，人口456人。行政隶属于新华乡新山社区坝角村民小组。坝角，古村石板铺路，整齐划一，宽敞整洁，村容村貌，焕然一新，走进大牌坊门洞，蔚蓝色“坝角”两个大字高悬门樑，气势雄壮。一条山区柏油公路，从蒲川乡自东而西迎面而来。村口大门牌坊对面就是村两委办公所在地楼房屋舍。驻足坝角村头，大牌坊门楼下，我们站在一起合影留念。又见身旁新景观，一个民族文化宣传石永久性建筑，一块造型独特的巨石状墙体上，刻字阿昌族母语村名“帕提瓦民族村”。大石刻字村名，显得大气浑宏，中国特色村标志物，门楼牌坊与风景石村名，高高竖立，各自挺拔。大石历史文化与现代新农村建设理念，相得益彰，互相映衬，更突出彰显出坝角村落历史文化底蕴丰富，厚重，历史久远，气度不凡。

中国传统村落一一坝角村 ，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2014年11月颁发的荣誉匾牌，在坝角村博物馆门头入口，荣耀典藏，赛过许多繁杂誉美文字。

沿着水泥路走向坝角村，坝角村分里外二社，村民人口有四百五十多人，除有六七户汉族人家，其余全部都是阿昌族。坝角，在阿昌族民间族群中，历史文化丰厚，保存有本民族古老优秀的传统文化，饮食起居，衣食住宿，接人待物，农耕劳作，敬酒候客，山歌候客，蹬窝罗习俗，古风依然。坝角，还是阿昌族至今盛行传承的玩春灯习俗，保存坚持玩灯最好的阿昌族春灯曲艺十三堂之一。

好久不到这方来，这方水土换新颜，党的光辉照边疆，乡村振兴换新装。漫步边疆，山乡村落，日新月异，蒲窝河穿越坝子心，一江春水向西流去，新华大地正在乡村振兴战略中悄悄的改变着原来的旧模样。

坝角，青山绿水，绿竹飘逸，古榕参天，弥漫在幸福安康的元宵节日气氛中，村落里张灯结彩，欢度元宵节的气氛比较浓郁。坝角村民小组，以自娱自乐为主自己组织了一个欢度元宵节活动，因此，村里突然比平常热闹了起来。

清晨，父老乡亲，携老扶幼，穿着节日盛装，喜气洋洋，人们客客气气来到村落中央一个山间平地里建设的阿露窝罗广场，在高大浓荫的大榕树下，坐在一起，唱在一起。蹬起窝罗来，舞起武术来。手端竹筒酒杯，唱敬酒歌，敬茶递烟，歌舞传情。说家常话，话团结，叙亲情，结友谊。整个坝角山乡，处处呈现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祥瑞和顺景象，沉浸在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自信与民间特色艺术营造的欢愉世界。

腾冲市新华乡新山社区坝角村民小组，以阿昌族传统习俗，舞狮子，玩春灯，说“四句”，闹元宵。元宵佳节，万家灯火，万象更新。当天，节日庆贺开始时，一双金狮，喜气洋洋，欢天喜地，舞蹈庆贺，一个“四句手”口中念念有词，讲“四句”，庆贺祈福。讲“四句”的人，是坝角退休乡村老教师赵安祥老者，今年已七十八岁，在清脆鞭炮与紧鼓密锣的鼓锣乐队伴奏下，他志高气昂，抑扬顿挫，说着民间盛行的传统四句：“兽王金狮喜洋洋，虎年元宵贺一堂。一贺党的政策好，二贺山寨大变样，三贺家家出人才，四贺年年进钱粮，五贺领导和来宾，传经送宝亲升堂，自从双狮起舞庆贺后，人间处处赛天堂。”

元宵节，是中华民族古老的民间传统节日。节期随历史发展而发展，汉代一天；唐代为三天；宋代则长达五天；明代是初八点灯，一直到十七夜里才落灯，整整十天。元宵节与春节相接，白昼为市，夜间灯市，热闹非凡，蔚为壮观。特别是那精巧、多彩的灯光与焰火，将春节、元宵节的娱乐活动推向最高潮。至清代，又增加了舞龙、舞狮、荡旱船、踩高跷、扭秧歌等“百戏”节目，只是节期缩为四到五天。现如今春节与元宵节分离，闹元宵仅闹在正月十五十六这一天。

新华乡沐浴节日春风中， 这里乡风纯朴，民心纯粹，村落面貌，经扶贫攻坚，脱贫致富奔小康，美丽乡村振兴新农村建设之后，田园丰收，人杰地灵，物华天宝。早春，春风吹绿柳，田野石斛兰棚，梯队绵绵，一坵坵烟田铺盖膊膜，一墒墒田畴埂格，纵横交错，在晨光中闪闪发光。走访座谈，如行走在春光里。在腾南新华乡新山社区坝角村，龙洒村，遇见许多新朋旧友，热情好客的主人，给采风的云艺舞蹈学院师生留下深刻印象。

龙陵县龙山镇蛮旦村，与腾冲市新华乡坝角村 ，世代居住在龙江河谷两岸边，两县乡村一江之隔，但山水相连，同属族群同胞，都是龙江河谷阿昌族文化圈的主体成员，历久弥坚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共同努力创造了丰富多彩的生活与文化传统。平时，两地阿昌族学会共同关注民族文化传统，当天阿昌族会长及会员代表闻讯也赶来坝角村一起过元宵节，共享民生福祉，共话民族团结，共谋发展进步。

当天，云南省少数民族文化精品工程项目《阿昌族春灯实用手册》腾冲（新华）新书首发仪式，在坝角村阿露窝罗文化广场举行。新华乡领导，编委会两位主编，把新书赠送给玩春灯村寨及相关单位部门。掌声中，赠送给了坝角村，蛮巷村，黑石河村，泰和村等四堂灯的灯头，玩灯人代表， 当地民间传承人，腾冲市电视台记者，新华乡文化站代表。云艺舞蹈学院田野调查的师生，当地干部群众，参加热烈而简朴的首发仪式。

在紧凑匆忙的田野调查经历中，新华乡党委书记，乡人民政府乡长，副乡长，乡文化站长，村委村民小组，腾冲市阿昌族文化研究会会长，秘书长，主要会员，本土学者，乡村乡贤，传承人，本地汉族阿昌族退休老教师，给云艺舞蹈学院师生们介绍了丰富多彩的当地人文地理，民族文化，民间艺术，使云艺采风师生，田野调查，收获满满。

二

清晨，从新华乡人民政府接待室出来，迎着朝阳来到龙洒。龙洒立寨历史约400年，现有368户，人口1402人，旧称“洒谷洞”，也写成“洒古东”，“洒固东”。村民由汉族、傈僳族组成，两族合寨而居，汉族居民占比多数。站在阳光明媚的村口大堤上，问老乡村名，难究其义，也有乡贤指导疑为土著民族语音古村名。

龙洒，依山傍水，村中间有一潭碧水，实际上是五十年代初期，全民动员，大力兴修农村坝塘农田小水利工程时期，发动村民投工投劳人工开挖建设的一个小型水库。当前，乡村振兴战略中，因势利导，已规划入美丽乡村建设，新农村建设中，正在施工，盖凉亭，修栈道，筑石梯，铺休闲步道，正规划拟建设成新华乡一个特色古村，一个公园式花园式新农村。在此，采访了村委会干部，他正带着市政府乡村规划局、乡政府负责人及工程技术人员，在龙洒村检查落实工程。站在村口水库边，他告诉我们除眼前古村乡村振兴规划施工场景外，未能远望目及之处，还规划了一条龙洒古村连接乡政府新村的休闲健身步道，元宵节后，不久就要开工建设。征得他同意，师生翻看了他手上厚厚的龙洒古村规划设计施工图册，规划设计图制作，直观大气，图文并茂，展现出龙洒古村未来可期的远景，相信龙洒古村的愿景与明天，肯定会越来越美好。

腾冲市新华乡本地学者乡土诗人寸待敏老师，元宵节清晨，从新华乡街子赶来三公里处的龙洒村，参加侄儿子喜庆婚礼，新郎官寸得旭在昌宁县教书，立德树人，教书育人，忙于工作事业，乘着元宵佳节，携新娘子，回乡下老家龙洒办婚事，给父母宗亲拜堂，认祖归宗，给家族直系亲戚待客。寸得旭老师，其九十多岁祖父生前，是新华乡村退休教师，与寸待敏老师同属宗亲同事，寸待敏老师作为同宗同堂亲叔伯，应邀做客，吃喜酒。

之前，新郎官寸得旭老师名字之“得”字，我写了“德”字，文章发给寸待敏老师过目时，他发回修改意见来说：谢谢曹老师的赞赏，有愧，另因我们寸姓统一字派时，用“八代不离寸”习惯，规定字派班辈，含永远不离“寸”之意，请将“寸得旭”名字的“德”改为“得”。他给我补充说，寸姓统一字派时，寸姓字派八代不离寸，即: 尊、时、守、待、得、寿、特、傳。首次听说，寸姓氏字派辈份，有这样约定俗成的文化规俗。真的，深受民间文化传统教育，民间文化习惯，地方历史，家族宗亲历史，博大精深，源远流长，饱含与充满了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历史文化底蕴与文化自觉、自信、自强意识。民俗，在民间充满亲情爱意，充满安暖希望，充满团结与凝聚力量。

近年来，他在退休闲暇中，经常邀约为乡村民间活动，主持礼仪，传承历史文化，传习民间习俗，作诗赋词，作“四句”，撰写家谱，研习村史，研读古书文献地方史，谙熟村落迁徙，熟悉家族世系衍生及当地各姓氏文化传承，他在吃酒做客途中，心情舒畅，赋诗撰词赞歌，也表达大家的心情，对新人新婚生活，对美丽乡村，美好时光的共同祝赞：

万家灯火聚元宵，

十六娱欢早问好，

天下平安居乐业，

幸福吉祥乘春到！

在乡村，有很多人，象寸待敏老师一样，多才多艺，能歌善舞，能耕善织，会吹箫弹弦，会舞文弄墨，会文武双全，会巧言花语，出类拔萃。真是心灵手巧，出口成章，妙语连珠，他们是活跃在广大农村，植根于乡土中国，热爱本土生活，他们接地气，知民情，了民意，是乡村广大人民群众欢迎的民间艺术家。民间处处有高手，有句山歌唱赞到这些民间文化自信的乡村传承人：“从小吃过聪明水，好似芭蕉树上的灵冠雀，九会讲来十会说。”

笔者才疏学浅，口木心钝，是山歌里所唱的那种“从小吃过朦懂水，好似无头树（梧桐树）上的“曩打莺〞，朦朦懂懂到如今。不会讲来不会说。” 在坝角村田野调研作业过程中，在火塘边，在舞台上，在寨头村口，多次听到阿昌族人民的山歌，听到民间歌手、“稍干”、山歌匠们的歌声，深刻体会到了“阿昌生得犟，不哭就要唱”的民族文化性格，饱受阿昌族山歌文化，唱山，唱水，唱生活的深情感染，文末也学作阿昌族山歌一曲，聊表心意：

好久不到这方来，

这方水土尽开颜。

党的光辉照边疆，

乡村振兴换新装。

（曹歌 撰文）

阿昌族舞蹈 蹬窝罗 曹歌 拍摄

云艺舞蹈学院徐梅教授及师生，深入阿昌族乡村，采风阿昌族民间舞蹈艺术。盛琦尧 拍摄

云艺舞蹈学院徐梅教授及师生，深入滇西阿昌族乡村，采风阿昌族民间文化，民族舞蹈艺术。盛琦尧 拍摄

中国传统村落→坝角村 ，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2014年11月颁发的荣誉匾牌，荣耀典藏在村博物馆。曹歌 拍摄

云艺舞蹈学院徐梅教授及师生，深入滇西阿昌族乡村，采风阿昌族民间舞蹈艺术。盛琦尧 拍摄

云艺舞蹈学院徐梅教授及师生，深入滇西阿昌族乡村，采风阿昌族民间舞蹈艺术。盛琦尧 拍摄

阿昌族特色村坝角村文化广场一角，大石立柱三十六根，寓意史诗传唱中，与天公遮帕麻造天的三十六个天兵天将，彰显阿昌族优秀传统文化，象征大石崇拜文化。曹歌 拍摄

阿昌族特色村→坝角村口标志。徐梅 拍摄

阿昌族特色村→坝角村一角。曹歌 拍摄

这张照片不是清晨日出东方，而是元宵节傍晚的月亮升起来，山寨静悄悄。2022年2月16日，农历正月十六，晚上7点，在腾冲市新华乡华为手机拍摄到的圆圆的月亮出山的景象一一“东山月出”景观。曹歌拍摄

山歌美酒敬亲人 。曹歌拍摄

唱着山歌，在现场敬迎客酒，在村口敬送宾酒。 曹歌拍摄

热情好客的阿昌族女主人，以山歌方式，唱说表达：各位朋友各位嘉宾您们辛苦啦，欢迎您们来阿昌族山乡。 曹歌拍摄

欢乐歌舞 蹬窝罗。 曹歌拍摄

阿昌族老师与阿昌族少儿舞蹈。 曹歌 拍摄

歌舞 蹬窝罗。 曹歌拍摄

阿昌族妇女表演自编自导自演小歌舞节目《回娘家》。 曹歌拍摄

民间传承人， 尚武习武，有棍拳，刀拳，流星，铜锤，钩镰，链甲（双节棍），现场 表演阿昌族武术，传承历史文化成传统民俗习惯， 图为武功高手耍春秋刀。 曹歌 拍摄

民间传承人 表演阿昌族武术。 曹歌 拍摄

坝角阿昌族春灯队 舞金狮 玩春灯 闹元宵。 曹歌拍摄

元宵佳节，万家灯火，万象更新。腾冲市新华乡新山社区坝角村民小组，以阿昌族传统习俗，舞狮子，玩春灯，说“四句”，闹元宵。节日庆贺开始时，一双金狮，喜气洋洋，欢天喜地，舞蹈庆贺，一个“四句手”口中念念有词，讲“四句”，庆贺祈福。讲“四句”的人，是坝角退休乡村老教师赵安祥老者，今年已七十八岁，在清脆鞭炮与紧鼓密锣的鼓锣乐队伴奏下，他志高气昂，抑扬顿挫，说着民间盛行的传统四句：“兽王金狮喜洋洋，虎年元宵贺一堂。一贺党的政策好，二贺山寨大变样，三贺家家出人才，四贺年年进钱粮，五贺领导和来宾，传经送宝亲升堂，自从双狮起舞庆贺后，人间处处赛天堂。” 曹歌 拍摄

坝角村 阿昌族博物馆前《阿昌族春灯实用手册》腾冲首发仪式 。盛琦尧 拍摄

《阿昌族春灯实用手册》腾冲首发仪式，在坝角举行，乡村领导， 两位主编，把新书赠送给坝角灯，蛮巷灯，黑石河灯，泰和灯等四堂灯灯头，玩灯人代表， 当地民间传承人，市电视台记者，乡文化站代表。当地干部群众，参加简朴首发仪式。 盛琦尧 拍摄

新华乡坝角村中国阿昌族乡村博物馆前 首发新书 。《阿昌族春灯实用手册》腾冲首发仪式，在新华乡坝角村举行，乡村领导， 两位主编，坝角灯，蛮巷灯，黑石河灯，泰和灯等四堂灯灯头，玩灯人代表， 当地民间传承人，市电视台记者，参加简朴首发仪式。 曹歌拍摄

《阿昌族春灯实用手册》腾冲首发仪式，在坝角举行，乡村领导， 两位主编，坝角灯，蛮巷灯，黑石河灯，泰和灯等四堂灯灯头，玩灯人代表， 当地民间传承人，市电视台记者，参加简朴首发仪式。 盛琦尧 拍摄

采风结束 当天来宾返程 分手返回乡村 在坝角阿昌族村大榕树下，在阿露窝罗文化广场节日标志前 一起合影留念。 曹歌拍摄

龙陵县龙山镇蛮旦村与腾冲市新华乡坝角村 ，一江之隔，山水相连，都是龙江河谷阿昌族文化圈的族群，阿昌族学会会员代表关注民族文化传统，也闻讯赶来坝角村一起过元宵节， 共享民生福祉，共筑民族团结，共谋发展进步。 曹歌 拍摄

清晨，从新华乡人民政府接待室出来，迎着朝阳来到龙洒。龙洒立寨历史约400年，现有368户，1402人，旧称“洒谷洞”，也写成“洒古东”，“洒固东”。站在阳光明媚的村口大堤上，问老乡村名，难究其义，也有乡贤指导疑为土著民族语音古村名。盛琦尧 拍摄

龙洒，依山傍水，村中间有一潭碧水，实际上是五十年代初期，全民动员，大力兴修农村坝塘农田小水利工程时期，发动村民投工投劳人工开挖建设的一个小型水库。盛琦尧 拍摄

龙洒，依山傍水，村中间有一潭碧水，村头采访村民，村民对新农村建设，社区服务，生态文明建设，村落治理，民生娱乐，歌舞文化生活，很满意。盛琦尧 拍摄

龙洒，依山傍水，村中间有一潭碧水，新农村建设规划图中，建设亭台楼阁。盛琦尧 拍摄

龙洒村采访 新农村建设规划设计图，图文并茂，彰显山川秀美，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新理念。盛琦尧 拍摄

龙洒，依山傍水，村中间有一潭碧水，水库边听龙洒村委负责人介绍未来美丽乡村建设宏伟蓝图，美好愿景。盛琦尧 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