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二O二二年的头两个月,冬末春初,恰又处在两轮疫情之间,是喘息末定又遭袭击的档口。现在看去,这一阶段留下的影像,已经暗示了这个尴尬的时刻:心已经从去年的慌乱中平抚,开始萌动,跃跃欲试,但又顾忌着疫情的余威,小心翼翼,谨慎行事。</p><p class="ql-block">拆除的河岸茶座,空寂的步行道和座椅,寂廖的群山,墙角下一个人的舞蹈以及仍显拘谨的游客,冰冷的雕塑想拼命抖落积雪,一群飞鸟呼啸掠过头顶……</p><p class="ql-block">这些随手拍下的个人情绪化的图片,摆脱不了社会的底色,它们始终在不停地掺拌、调和。</p><p class="ql-block"> 二O二二年四月一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