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七姐妹山

丹丘生_9115

<p class="ql-block">照片里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游记)一一游七姐妹山</p><p class="ql-block">很多年以前,朋友来电邀我明天(十月一日)一起去七姐妹山遊玩,相邀的还有我们的另外俩位朋友,第二天一早,便去了朋友公司,他正和公司员工们正在往卡车上装大米素菜猪肉矿泉水燃料及炊具等等野外生活用品,装了足足有半车皮卡车,原来除了我们,还有他的几个员工呢。</p><p class="ql-block">两辆汽车向高背山驶去。窗外,十月的田野,庄稼葱郁,上面迷漫着水气,东方天边有一线金黄彩云,惭惭的扩展开来,太阳从彩云里钻出来,努力一跳,整个太阳就挂在天空中了,顿时天色大亮,雾气渐渐散去。汽车到达了高背山,我在海堤上下了车,汽车翻过海堤沿着浦岸一直往前,开到浦中泊船处停下,员工们跳下车,捲起裤腿,把生活用品搬到船上。</p><p class="ql-block">海堤的闸边,有几间破旧的小屋,这大概是渔民们下海时用来遮风当雨小憩的地方,站在海堤上向大海望去,金色的海涂上,手指一般的人影,若立,若行,若躬腰,都在忙碌着拾缀海鲜呢,宛如一幅泼墨写意海景拾趣图,将近十点了,老天爷总还没有涨潮的意思,大家都晒得面色绯红。我躺在草丛中闭目养神,过了许久,隐约听到朋友与靠海的渔民在的话,大概问的是什么时候涨潮,再后来朋友与渔民在讲价钱买海鲜。淡妥价钱,便把盛海鲜的小箩筐里的海鲜拿过来,看看足有十多斤的海鲜,里面有青蠏,白蟹及一些杂鱼。涨潮要十一点后,大家便烧饭做菜,这些蟹及杂鱼没有去鳞,用清水一洗,在锅里放点水加点盐一烧,吃起来味道极其鲜美,现在想起来还感到嘴馋,此菜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偿,我没有喝酒,只多吃了一些海鲜。</p><p class="ql-block">涨潮了,浦中水流很急,过不了多少时晨,整个泥涂一片汪洋,我们终于启航了,船在大海里航行,如在镜中游荡,天与水一色。远看海面上阴约的小岛如相嵌在金色的水面上。西边,白纱笼罩着参差的二座小島,缓缓的向后倒去,那便是四平山与长横山了,在它们的西北面,望不到尽头的一条弧线,是新建的杭州湾大桥,宛如长虹卧波,长虹的尽头便溶入到一线的海天,淌若近些,那长虹卧波就定是威实壮观了。</p><p class="ql-block">我们在狼牙交错的小島靠了岸,大家都上去了,除了狼牙交错的巨石还是巨石,沒有草也沒有树,美其名曰笔架山,面积不过近百平方,上去停留时间不多,我们继续前行,船向东南绕了个弧线,到了大长坛山,此山面积与伏龙山相仿佛,露出水面大概有三层楼房那么高,整座小島覆盖着碧绿的青草,沒有一颗树,此岛就是大长山,从西往东象织布的梭子,加上流线型的曲线美,倒象是绿宝石嵌在大海中,往北不远处又有一山,便是小长坛山,如果大长坛山象一只织布的梭子,那么小长坛山就象一只绣了花的女人鞋,两山西南向东北排列着,只是小长山略显低矮些,再往北行驶,便到了西霍,西霍的形状,象美女的玉唇,东面的小山包象是美女口中流下来的口水,西霍在七姐妹山中面积算是最大的一个小島,岸上有七八间平屋,里面有灶台及一些简单炊具,还有睡觉用的简易竹榻,这里是舟山渔民捕渔作业,遇到刮风下雨时的避风港,离房屋东面不远处,便有一泓清泉,水甘冽,</p><p class="ql-block">泊船上岸,大家忙于烧火做饭,我与一位老弟,此君爱作画,吃好饭后,看着退得无形无踪的海水,我们俩便下岸去,在美女玉唇到其流下口水之间去玩,中间有细流潺潺,我们在岩石上找杜蛎敲了吃,很鲜美,不断寻找,不断地敲,不知不觉暮色苍苍,此时,俩山之间的壑沟,原来向东流去的潺潺细流,现在开始向西倒流了,涨潮了,我们便上了岸。吃过晚饭,在漆黑一片的小島上,大家坐在一起,讲些海島的故事,听着大海细均的响声,该涨潮了,外面很冷,过不多久有浪拍岸的声响,大家都出门来看,外面漆黑一批,只有微微白光及浪拍岸的声响,船涨高了许多,只是还不能航行,应该过不多久可以回家了。</p><p class="ql-block">启航了,船直接向南行驶,从小长坛山与笔架山之间穿梭而过,夜风吹来感觉有点冷,但大家兴致还是很高兴,一路上笑语不断,船过七姐妹山后,却遇到了暗流,船开始向东飘去,机器与船舵不能驾驭,大家默不作声,心里着实有点忱心,终于,通过船老大细心闲熟的技术避开了暗流,真是有惊无险,大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p><p class="ql-block">漆黑一片的海面,南面是慈东海岸线的稀稀疏疏灯光,东面便是金塘沥港的万家灯火,特別绚丽明亮,仿佛近在咫尺。不见五指的黑夜,海堤上零星昏暗的灯光,是我们的航标,船努力向前行驶着,终于靠岸了。呀,到家了。</p><p class="ql-block">到家己是十二点,我从西霍只带来一块鹅卵石,现在依然珍藏着,看到它我常常想起我这几位朋友,可知道,足足过去了将近二十年,画家老弟己作古,愿他地下安息吧,我们健在的三位朋友,也各有其事业,科学发达了,如果沒有时间相聚,手机中道一声朋友近来可好,我想,也足焉。</p><p class="ql-block">丹丘生</p><p class="ql-block">壬寅年正月初九</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