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了你们

繁春文艺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梦见了你们</h1> 文/春哥 好久没有做过如此记忆清晰又如此有故事情节的梦了。 在一个天气阴沉的上午亦或是下午，我和我的两个胞弟一起去长沟村民组（老家的一个村民组），去做什么，梦醒后一直没想起来。 梦里，我们从一个陡坡爬上去，眼前出现一大片坡地，坡地里立着农人收获玉米后还未来得及砍掉的玉米杆，玉米杆周遭是郁郁葱葱的山林，层林尽染在湿润的雨雾中。 玉米地里散落着数棵没有叶子的高大树木，感觉像泡桐，树上有鸟窝，树下有人家，炊烟鸟语……整个画面虽然灰蒙蒙，却十分和谐，是我喜欢的乡愁模样。 我们继续前行。前行过程中我的两个胞弟退出梦境，冒出来一个叫潘清明的发小。我们沿着一条宽不到4米，且有一些泥泞坑洼的马路往前行走。走着走着，我发现在一处马路边下，散落着一大堆牛皮纸信封，信封有4开纸大，里面很饱满，一看就感觉信封里装着东西。 我下到散落一地的信封堆查看，绝大多数信封都被人拆开过了，里面空空如也。我继续翻找，居然在信封堆里翻到了一个完整的信封，信封上写作“孔繁春亲启”字样，落款为贵州省某某家协会。 拆开信封，里面一个红色而且是平绒质量的荣誉证书显露出来，翻开一看，内容大概是我的一篇征文获得了三等奖，而且，荣誉证书里面还夹着300元奖金…… 我继续翻找，又发现一个破损的信封里还有一本荣誉证书，打开一看，是文友杨永涛的，遗憾的是荣誉证书里没有奖金了。 看着一大堆被快递小哥扔在路坎下的信封，我一边收拾进袋子，一边埋怨快递小哥没有职业道德。 我把这堆信封装进袋子后，突然上了一辆拖拉机，我在拖拉机上继续埋怨着快递小哥…… 拖拉机没有前行，而是在往回退我们又来到了那片玉米地。 一个气宇轩昂、印堂发亮的中年男人站在玉米地里讲话，讲的什么内容不清楚，感觉就像村干部在开村民大会时讲的那些家长里短的破事儿。 我突然感觉讲话的中年男人好面熟，我想起来了，是我的初中同学李天全。我们都认出了彼此，在人群中相互打招呼，然后近距离开始聊天。 我把在路坎下发现快递小哥扔掉信封的事情向李天全讲了，并询问李天全谁是本条路线的快递小哥。 李天全说，这条路线的快递小哥是李某伟！说着便掏出了手机…… 不一会儿，一位年龄在20出点的年轻人来了，小伙子一脸内疚，不停解释……说的什么，梦醒后一直想不起来。 我非常不满意小伙子的做法，喋喋不休的批评他。小伙子一脸诚恳地表示：按他们的行规，发生这种事要按同等价值的10倍赔偿。 小伙子说，一共17个信封，一等奖一个，奖金共100元，二等奖2个，奖金共400元，三等奖3个，奖金共900元，其余的都是优秀奖，优秀奖只有证书，没有奖金。小伙子说，总共要赔偿我们的损失费17000元，只是现在没钱，容他一段时间，云云。（梦醒后，我把小伙子的“赔款”金额认真算了一遍，他这17000元是怎么算出来的？我一直没有想明白）。 梦中，我照着信封上的名字逐一登记，除了我和杨永涛晓得获奖等次外，其他获奖者只有信封上的名字，没有荣誉证书。如：陈鑫陈章泉，陈从忠，鲁迅雷钱明……梦里，我为怎么分配这笔奖金，感到迷茫。 小伙子看见我迷茫的样子，力邀我去他家，说他哥的数学好。 我和小伙子去他家的途中，发小潘清明退出梦境。 小伙子家的房子是木结构的瓦房，坐落在组组通的公路边，房子的侧面紧挨着公路，公路一侧是一排高大的泡桐树，树上有鸟窝，鸟窝里的鸟儿在叽叽喳喳叫着。 小伙子家的房门开着，屋里的灯光被灶台上饭甄的热气和灶膛里的烟火包裹了，很昏暗。 小伙子的哥哥从屋里出来，笑容虔诚，不停的发着长征牌香烟。 此后，小伙子离开梦境，再没有出现。 小伙子的哥哥没有邀请我进家里坐，而是带着我往村口的组组通公路上走去，路上很泥泞且有些滑，好在路面很好。 小伙子的哥哥一直在和我讲他弟弟是多么的不容易，而且还向我暗示是不是给他弟弟找一个媳妇儿什么的。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一个山脚下，小伙子的哥哥提示我说，翻过这道坡，就是我的家了，并向我作出了道别的意思。 我和小伙子的哥哥道别后，一个人在泥泞的组组通路上行走，周遭的风景还是灰蒙蒙一片，玉米杆上挂着水珠儿，有鸟儿立上头觅食。 我爬到山垭口，眼前视野突然开阔起来。这是一个横向纵向都足有1公里的坝子，坝子上田畴肥沃，有连片的油菜花，有绿油油的蔬菜，还有高大的泡桐树，男耕女织，鸡犬相闻。组组通路在这里打了一个结，拐了一道弯，形成了三岔路。 三岔路口，有多家人在路边居住，房子是白瓷砖平顶房，家门口没有用水泥平整过，全是黄泥。村民们在家门口做着生意，卖的商品是自家做的水豆花，水豆花用大盆装着。 这时，我的两个胞弟再次从梦中出现，他们在一家豆花摊点儿买了水豆花。 一位某单位转非的局长笑容可掬来到我跟前，他的孙女有五六岁的样子，挣脱了爷爷的大手，小姑娘一个人不停地在豆花摊边撒欢儿。 转非的局长对我说，他家就住在这里，并热情邀请我到他家里坐会儿。我没有去，反而向他打听起了我回家的路…… 在转非局长的指引下，我和胞弟翻过一道山梁，眼前又出现一个宽阔的坝子，坝子上五颜六色。黄的油菜花，红的桃花，白的李花，它们交相辉映。还有农人，牧童，村姑在劳作……我脱口而出：“好一处世外桃源！” 这个坝子和之前在梦中出现的坝子比起来更有生气，只是没有了山岔路。一条组组通路从村民们家门口经过，村民们的房子是清一色的青砖黛瓦。路边还有一所学校，老师们有说有笑正从校门口款款而来…… 我突然记起来了，这个地方叫乐山，是我的家乡，到家了。 梦醒后，酒醒了，感觉全身清爽，遂连夜以文字记录梦里的人，梦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