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前几天,看到了一段七零后儿时的生活视频,土灰色的画面,脱落的墙皮,朴实无华的场景勾起了童年的回忆,视频中的许多镜头都是亲历经历过的,亲切的、暖暖的。唯一遗憾的就是那时没有拍摄的设备,没能留下自己的点滴记录。</p><p class="ql-block"> 那时的游戏是运动的、健身的</p><p class="ql-block"> 那时,一根绳、一块砖头、一个瓦片,就都能成为玩具。儿时玩耍的游戏是运动的,是健身的,大部分游戏的内容都是跑和跳,像什么“丢沙包”,“拍三下”,“跳房子”,“地雷爆炸”,“冰棍化了”,都以奔跑为主。我还记得“拍三下”是把伙伴们分成两个队伍,各自都有家,谁被另一方的人追到,拍上三下就成了俘虏,要进入画好的牢狱,只能靠己方人员既能跑又机智的去救,要避开敌方人员,把俘虏触摸一下就算救活了。游戏简简单单,可伙伴们跑的不亦乐乎,汗水直流,气喘吁吁,还挺带劲。</p><p class="ql-block"> “抽汉奸”就是抽陀螺,称为“汉奸”,自然是有一股爱国主义精神,对投敌卖国贼的憎恶和深恶痛绝。“汉奸”都是靠自己用木头亲手削制,一锯锯、一刀刀,小心翼翼,不吃饭也要先紧着手工,成型后打磨,再在底下的尖部嵌入一粒自行车的钢珠,用绳子抽起来就转的更快了。伙伴几个一起抽,比赛看谁的“汉奸”抽起来转的时间长。 </p> 这类游戏和现在的小孩子们以电子游戏、玩电子产品为主是一个最大的区别,所有,现在的小孩子们小胖子比以前多,营养好了,运动却少了。而且,少了成群结队的疯跑。那时一放学,我们就像放羊一样,撒丫子跑出校门,去哪里玩在路上已经达成共识。到家后,就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嗨起来。 <p class="ql-block"> 那时的日子是很有趣的</p><p class="ql-block"> 那时条件很是艰苦,冬天教室要生炉子,同学们两人一组排班,各负责一天。值班的同学要早去,都是天还漆黑的,就早早出发了。在同学们到教室前把炉子生着,生炉子引火的劈柴、玉米棒骨要自己从家带,经常把自己弄得满脸黑。值日生是负责一整天的,中途炉子如果灭了,还要再生一回。</p><p class="ql-block"> </p> 如果不是看到视频中一个下雨的场景,这个遮雨的工具都忘了。就是下雨了,用蛇皮袋子(一种装粮食的袋子)沿着袋子角往里窝一下,就出来一个帽子,套在头上,遮住身子,就是方便的雨具。彼时可是没有雨伞的,这个雨具便携实用,家家都有。<br> 遇有一些重要的考试,就抽一些同学或是全班拉出来,搬着自己的凳子到操场,凳子当桌子,蹲着答试卷,腿酸了就席地坐一会,这是为了检验真实水平,绝对没有“抄”的机会。<br> 六年级时还担任大队长,记得最清晰的一次就是过六一,乡里来领导送来了羽毛球拍和书籍,我和彼时的另外一名大队长,现在的妻子,一起上台领赠品,既荣光又新奇,那个三道杠现在还保存着。 <p class="ql-block"> 那时的美味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 儿时的味道都留在记忆里了,现在寻不倒了。</p><p class="ql-block"> 村里有个卖炒瓜子的老人,他炒的瓜子味道与众不同,特别特别香,据说是用肉汤浸过,然后在加工的。那时经济条件太差了,很久才有一毛钱,买一小袋瓜子,能买多少呢?是用32开课本那么大的纸,折叠卷成一个桶,瓜子放中间偏上的高度,就给这么多。吃起来真是香,美味。</p><p class="ql-block"> 家里难忘的饭菜是西红柿汤,夏天的晚上在前庭院,有着丝丝凉风,直接从架上摘几个红彤彤的柿子,切开,汁液饱满,那时的西红柿又沙又甜,做出来的西红柿鸡蛋汤特别纯粹,太好喝了,可是后来永远没有了那种味道,也不知为何?</p><p class="ql-block"> 老房的东街坊是炸大果子(油条)麻花的,生意特别好,虽然仅仅一墙之隔,可是只能闻其味,吃不到。高兴的是每到过年,他们都会给送几根过来,麻花和大果子吃起来特别的脆,不知是什么妙方。</p><p class="ql-block"> 还记得那时最省事的早饭就是切点饼条,用开水过两遍,放上香油和酱油,就ok了,吃起来也不错的。</p><p class="ql-block"> 那时还羡慕住在城里上学的孩子,有春游,有整洁的衣服。排着队拿着清扫工具去劳动,都是可望不可即的。</p><p class="ql-block"> 不过,不管儿时生活多么的艰苦和单调,那份淳朴,那份激情,那份努力,都成为不可磨灭的记忆,每每想起来都是甜甜的、亲切的,也都化为生活前进的动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