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每一年临近春节的时候,也都恰逢母亲的生日,我的母亲名叫“彭念慈”,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心念仁慈、一身正气。2021年农历腊月二十七,已步入耄耋之年的母亲,已经是94岁高龄的老人了。 </p><p class="ql-block"> 然而,每当我跟母亲一起散步时,她老人家总是嫌弃我走得慢,上楼梯比我都快健步如飞,每天还能坚持锻炼走一万步,儿等65岁深感自愧不如啊!</p> <p class="ql-block"> 我的童年,是在铁路机关大院长大,从小我就知道,我的妈妈和周围小伙伴儿的妈妈不一样。我的妈妈是军人出身,经历过抗美援朝战争,和其他志愿军将士一样,曾经战斗在朝鲜战场。</p><p class="ql-block"> 妈妈 彭念慈</p> <p class="ql-block"> 提起妈妈的过去,还得从我的外公说起,早年间在解放前,外公是在湖北省汉川县城的一家商铺当学徒,后来由于商铺经营不善关停了。生活所迫,外公投奔到了舅兄工作的地方“襄阳养路段”,外公的舅兄是工程师,人称“邹工”。</p><p class="ql-block"> 年轻时的外公</p> <p class="ql-block"> 外公在公路局系统里,当一名最低级的职员,跟着他的舅兄,从最基础工种学起,工地施工、测量、设计、财务、建桥、修公路、建办公楼等等。几十年过去自学成才,在没有上过大学的条件下,成为了工程师,解放前曾任随县养路段段长。</p><p class="ql-block"> 新中国成立后,曾任樊城养路总段道路科副科长,当时在鄂西一带公路系统中小有名气。</p><p class="ql-block"> 1970年 60岁的外公</p> <p class="ql-block"> 外公根据自身的人生经历,深刻感悟到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有知识才能体现人生价值,真正有所作为。</p><p class="ql-block"> 所以,生活再怎么困难,也要让孩子们读书。因此,我妈妈姊妹三人,在建国前后都相继考入大学。</p><p class="ql-block"> 妈妈:中南军政大学,</p><p class="ql-block"> 姨妈:华中师范大学,</p><p class="ql-block"> 舅舅:西安交通大学。</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左边姨妈,右边妈妈,后面舅舅。</p> <p class="ql-block"> 妈妈1945年上中学的时候,是在武汉市第二女子中学读书,那个时期也正是外公失去工作,生活最艰难的时候,饭都吃不饱,有时几个孩子只能分一小碗“爆米花”就算一顿饭了。但为了让妈妈还能上学,外公把妈妈转到汉川县中学继续读书。直至妈妈考入武汉“中南军政大学”。</p><p class="ql-block"> 当时新中国还没有完全解放,报考“军大”就意味着走向战争,奔赴战场。老妈也是蛮拼的,“不爱红妆爱武妆”啊!</p><p class="ql-block"> 着装 “军大”校服</p> <p class="ql-block"> 妈妈考入武汉 中南军政大学,同学们合影留念,为妈妈送行。</p><p class="ql-block"> 妈妈的同学欢送“军校生”</p> <p class="ql-block"> 女兵合影,后排中间的是妈妈。</p> <p class="ql-block">1949年6月武汉中南军政大学运动会。</p> <p class="ql-block">军大,三大队十二中队一区队,开饭。</p> <p class="ql-block">1950年5月妈妈毕业于中南军政大学。</p> <p class="ql-block"> 母亲军大毕业,离开武汉之前与家人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妈妈由中南军政大学毕业之后,被分配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39军116师文工团。</p> <p class="ql-block"> 1950年9月,抗美援朝出国作战之前于海城。</p><p class="ql-block"> 后排左一为妈妈</p> <p class="ql-block"> 39军116师文工团排练合影。</p> <p class="ql-block"> “军大”毕业的学员,刚下到各部队不到半年时间,举世瞩目的抗美援朝战争就爆发了。我妈妈所在部队,由原来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改编为中国人民志愿军第39军116师。</p><p class="ql-block"> 1950年10月25日,我的妈妈和所有志愿军将士一样,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刚刚获得解放的祖国,奔赴朝鲜战场。</p> <p class="ql-block"> 虽然,志愿军女兵绝大多数,都不在前线作战部队序列,但是,能够来到朝鲜战场,就已经很光荣、伟大了。</p> <p class="ql-block"> 这是母亲与两个朝鲜小朋友。</p> <p class="ql-block"> 作战间隙“祖国慰问团”,来到39军116师驻地,慰问演出表演京剧,女兵上台献花感谢(右一是妈妈)。</p> <p class="ql-block"> 志愿军入朝作战不久,母亲便由文工团,调入39军116师政治部任打字员。</p> <p class="ql-block"> 1951年 1 月,我敬爱的父亲“闪亮登场”走进妈妈的生活。</p><p class="ql-block"> 我的爸爸是1939年参加革命的职业军人,历经炮火硝烟,南征北战英勇无畏,入朝作战时虽然已是团以上干部(时任39军116师军务科长),但仍是孑然一身,无所依倚。</p> <p class="ql-block"> 后来通过116师参谋长卢瑞的爱人孙笑娥(116师文工团指导员)介绍,父亲与母亲相识。当时,父亲对母亲一见钟情,确定了母亲为“心动女生”。 </p><p class="ql-block"> 但是,母亲却并不看好父亲,没有给父亲“留灯”,嫌弃父亲比自己大了整整十岁。后经师部各级首长“轮番开导”,才最终与父亲成功牵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父母牵手之后,去的可不是“马尔代夫”,而是硝烟弥漫的朝鲜战场。</p> <p class="ql-block"> 后来母亲由116师政治部,调入父亲任军务科长的军务科任打字员。</p> <p class="ql-block"> 1951年5月,父亲调任39军116师后勤部参谋长,母亲也虽之调任师后勤部工作。</p> <p class="ql-block"> 1952年10月1日,父母在朝鲜战场结婚。116师后勤部部长周登科,为我的父母主持了简单的婚礼,从此,父母即是战友、又是夫妻,相濡以沫共同生活了37年,直至1989年父亲去世。</p> <p class="ql-block"> 1953年10月我的大哥出生,照片中左边大一点的孩子是,志愿军外籍战俘管理处四团团长的儿子,右边小一点的是我大哥,妈妈身后是朝鲜保姆。</p><p class="ql-block"> 当时虽然大哥还小,但是,妈妈不能全职带孩子,还有工作要做(俘管处四团财务)。因此,朝鲜战争结束之前,大哥一直是朝鲜保姆在带,相互之间也产生了深厚感情。志愿军撤离回国时,朝鲜保姆非要跟着去中国。但是,部队有纪律,这个是不允许的!</p> <p class="ql-block"> 1953年7月27日上午10时 ,随着朝鲜停战协定,在板门店正式签署,历时三年零一个月的朝鲜战争终于结束了。</p><p class="ql-block"> 之后, 在朝鲜的中国人民志愿军作战部队,陆续撤回国内。而这时我的父母仍然坚守在朝鲜,从事外籍战俘和志愿军战俘的交接工作。照片拍摄于,中国人民志愿军,外籍战俘管理处四团驻地。</p><p class="ql-block"> 后排左二为父亲 前排是母亲</p> <p class="ql-block"> 1954年3月,父母在朝鲜完成了中、美双方战俘交接工作之后返回祖国,在辽宁昌图东北军区归来人员(志愿军战俘)教导团,4团。</p><p class="ql-block"> 母亲随即带着大哥,回到汉口外婆家探亲。</p> <p class="ql-block"> 在汉口外婆家,有一次妈妈抱着大哥在家门口晒太阳,因为,穿军装抱孩子(部队内务条令规定:军人抱孩子应着便装),还没戴军帽。结果,被武汉警备区纠察队查到,以“军容不整”为由,没收了妈妈佩戴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胸章”…… 妈妈也有“掉链子”的时候啊!</p> <p class="ql-block"> 1954年底,归国人员(志愿军战俘)教导团的工作结束之后,父母同时调往东北军区管理处工作。</p> <p class="ql-block"> 1956年6月,父亲调任东北军区军运处副处长,这是母亲最后一张穿军装和父亲拍的照片。随着部队精兵简政,女兵大裁员政策的落实,一大批曾经参战的女兵转业、复原。</p><p class="ql-block"> 母亲也就是在这时转业到地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部队。</p> <p class="ql-block"> 母亲离开部队,转业到辽宁省供销社从事财务工作。</p> <p class="ql-block"> 母亲后排左一,与辽宁省供销社同事合影。</p> <p class="ql-block"> 1958年5月,父亲也由部队转业到地方,在沈阳铁路局安东(丹东)分局,安东车务段任段长,母亲也同时调往安东车辆段工作。</p> <p class="ql-block"> 1958年10月26日至28日,这三天时间内,中国历史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中国人民志愿军,最后一批驻扎在朝鲜的作战部队,凯旋归来回到国内。</p> <p class="ql-block"> 当时,父亲是安东(今丹东)铁路分局,主管客、货运输的,安东车务段段长(那时的站、车,客、货运输统归车务段管理)。同时,爸爸本身也曾经是志愿军的一员,之前还是东北军区“军运处”副处长(专业从事军队运输管理工作)老本行。</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所以,志愿军凯旋归国这件事,相对于父亲而然,既责任重大,又责无旁贷。而且,对昔日战友的归来,更加充满着浓郁的军人情怀。</p><p class="ql-block"> 1958年10月28日,当日父亲“跟车添乘”作为中朝边境铁路“车务”方面的领导,一直将凯旋归来的志愿军专列送到北京。</p> <p class="ql-block"> 虽然,爸爸的单位(原丹东铁路分局办公楼)距离家(丹东市山上街铁路分局机关住宅黄楼)步行只需5分钟,但是,为了筹备和迎接志愿军归国,父亲却住在段长办公室和分局办公楼,三天没回家。</p> <p class="ql-block"> 而恰恰就在爸爸最繁忙时候,1958年10月29日,在父亲“跟车添乘”送志愿军专列去北京,还没有返回到安东这一天,</p><p class="ql-block"> “不受待见的我”横空出世了”!</p><p class="ql-block"> 妈妈是在爸爸无法抽身陪同的情况下,让保姆在家带我两个哥哥,妈妈带着为我准备的衣服、被子、及洗漱用具,自己从“山上街”走到“丹东市八道沟医院”生的我。</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总问妈妈,我是从哪来的?得到的回答常常是:“你是在垃圾堆捡来的”或是“树上掉下来的”。</p><p class="ql-block"> 长大后才知道,妈妈自己一个人,步行近一个小时去医院生的我,她是不愿给别人添麻烦,以军人所特有的顽强的意志品质,以及超常的耐力和坚韧不拔的精神做自己的事。母亲伟大,值得钦佩!</p><p class="ql-block"> 在我们“时家”姊妹六个当中,我排行“老三”,前面已经有两个哥哥了,父母都很希望再生个女孩。结果,我一落地还是个“臭小子”!可谓“时三多”有点儿多余哈。</p><p class="ql-block"> 就连拍照片时,我俩个哥哥都面带嘲讽地挤兑我……</p> <p class="ql-block"> 几十年之后有一次,我从沈阳开车去丹东,顺便还专门查看了一下里程表,那一段路程是2.5公里,可想而知当时,妈妈一个即将生产的孕妇,提着行李孤独的走在去医院的路上,情何以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这是1959年,母亲带着我和大哥、二哥,拍摄于安东市(现丹东)山上街锦江山公园正门,铁路分局机关住宅(黄楼)家门口。</p> <p class="ql-block"> 1959年3月,爸爸由安东车务段,调往安东铁路分局本溪铁路地区办事处,任付主任。母亲也随父调往铁路本溪房产段财务室,后来调任本溪铁路幼儿园园长。</p> <p class="ql-block"> 父母都上班,妈妈下班回家还要做家务,家里孩子多,虽然有保姆在,但也常常是大的带小的,我上面的“两个家伙”不爱跟我玩、抢我玩具,一天到晚打得鸡飞狗跳的也在所难免。</p><p class="ql-block">拍照片时大哥抱着我,也是拼了洪荒之力呀!</p> <p class="ql-block"> 以我当时的“军事实力”,还不足以和两个“超级大国”抗衡。偶尔发生较大的军事冲突,会有妈妈出面“维和”保护着我,。所以,那个时期国际局势相对还算稳定。</p> <p class="ql-block"> 小的时候我体弱多病,妈妈虽然体型瘦小,却常常背着我去铁路医院看病、打针。有的时候妈妈会问我,等你长大了、妈妈老了,你能背着妈妈去医院吗?我总是趴在妈妈的背上,有气无力的说“能”!</p><p class="ql-block"> 如今,我都“奔腾7”了,老妈比我还硬实,真的需要背妈妈,恐怕我还不一定背得动呢,只能儿子替我上了。</p> <p class="ql-block"> 妈妈带着我和大哥,游览本溪市的“花园山”(今望溪公园),当时山顶的英雄纪念碑还没有建成,只是支起了脚手架。</p> <p class="ql-block"> 1960年父母终于如愿生了个“公主”,我的妹妹来到世上。从此,我便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主儿了,不得烟儿抽了哈。</p> <p class="ql-block"> 1963年,我们家就已经有六个兄弟姐妹了,妈妈在本溪铁路幼儿园当园长工作又忙,实在带不了那么多孩子。于是,爸妈决定把我和二哥,由辽宁省本溪市,送到湖北省襄樊市外婆家里寄养。</p><p class="ql-block"> 可是,由于我对南方炎热的夏天,极度水土不服,满头起大包,需要动手术开刀、放脓,痛得我整天哭急尿嚎地,就闹着要回(东北)家。于是,就把二哥留在了外婆家,又把我带回了东北。</p><p class="ql-block"> 照片中,前面是外婆、外公、二哥,后面是妈妈、姨妈,中间“伤兵”是我。</p> <p class="ql-block"> 二哥去了湖北之后,我们姊妹五个妈妈还是带不过来。而老五、老六、还不到三周岁,一时还进不了幼儿园。当时孩子的入托标准是:</p><p class="ql-block">1. 孩子父母必须是铁路双职工,</p><p class="ql-block">2. 孩子必须是在三周岁以上,</p><p class="ql-block">3. 必须持有入园指标。</p><p class="ql-block">妈妈虽然是园长,但是,当时铁路各站、段,都有很多职工的孩子没有指标,送不进来,父亲也再三强调,我们当领导的不能搞特殊化。所以,一直由保姆在家里带弟弟妹妹。</p><p class="ql-block"> 我虽然不谦虚的讲,也算是“官宦子弟、贵族出身”,可是,那个阶段体质虚弱、又黑又瘦,长得居然像“非洲难民”。</p> <p class="ql-block"> 有一次,有个街道办事处,给铁路幼儿园来电话说:你们幼儿园走丢了一个孩子,现在被人送到街道办事处了,让幼儿园去接孩子。妈妈听了吓一跳!赶紧让各班阿姨马上清点人数,结果,哪个班也不缺孩子。妈妈回电话说:你们搞错了吧?我们幼儿园的孩子一个也不少。对方说:你们来人看看吧,这孩子穿的印有铁路幼儿园的背心。于是,妈妈过去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小女儿。原来是保姆领着弟弟妹妹出去玩,结果,把妹妹给弄丢了,保姆急得还带着小弟弟到处找呢。那个时候孩子丢了没人要,谁家都五、六个孩子。</p><p class="ql-block"> 1966年“文革运动”开始了,有“革命群众”提出:说我们家雇佣保姆,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剥削劳动人民。于是,保姆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好在最小的弟弟也三周岁了,能去幼儿园了。</p> <p class="ql-block"> 1969年“文革”期间,粮油的供给制度是凭票供应的,每月每人只有“三两油”。可是,有一次妈妈不小心,把幼儿园的豆油票弄丢了200斤,那可是整整一大桶豆油啊!而且当时正在搞“阶级运动”,有人上纲上线地扬言说母亲“借故贪污”,这在当时可以上升为“政治事件”了。</p><p class="ql-block"> 孩子们要是没有豆油,这伙食可怎么搞……当时,妈妈急得不行,泪流满面的从单位回家了,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流泪。</p><p class="ql-block"> 后来,还是爸爸一位在解放军生产建设兵团任司令员的老战友出手相助,发了两大桶豆油过来,才算解了燃眉之急。</p> <p class="ql-block"> 本溪铁路幼儿园,部分员工合影。</p> <p class="ql-block"> 转眼到了1970年,大哥去当兵,我最小的弟弟也快上学了,妈妈也就省心了不少。</p> <p class="ql-block"> 在幼儿园一度曾出现各别阿姨,“体罚虐待孩子”的现象发生。母亲发现之后立即予以纠正,并召集全体老师、阿姨开会,反复强调:</p><p class="ql-block"> 我们幼儿园所有孩子的父母,都是铁路双职工,他(她)们把孩子交给我们,一心一意的为铁路的建设事业做贡献。我们作为“保育员”,能够教给孩子多少知识不重要。保证孩子们在幼儿园期间,身心健康、玩得开心、快乐成长,让孩子家长放心工作,没有后顾之忧。这是我们“保育员”该干的事儿,也是起码的责任。不要让孩子们见了“保育员就害怕,不愿来幼儿园,搞得孩子们每天来幼儿园,哭天喊地的像“杀猪”一样。</p><p class="ql-block"> 由于,母亲对于“虐童现象”常抓不懈,时刻为员工敲响警钟。使得这一现象得到有效遏制,受到孩子家长们的一致好评。</p> <p class="ql-block"> 那时每到冬季天黑得早,加上冰雪路滑,很多孩子家长的单位,距离幼儿园路途较远,特别是一些列车段的乘务员,总是无法在幼儿园下班之前,准时来接孩子。</p><p class="ql-block"> 每当这时,母亲就将这些孩子统统带回家里。赶上家里吃饭再给喂点饭,八十年代初,整栋楼只有我们家刚买了一台黑白电视,孩子们看上“动画片”,家长来接也不走,哭着喊着要看完……</p> <p class="ql-block"> 十年动乱学业荒废,没有机会上大学,红色基因传递军人情怀,哥几个都去当了兵,三位军人中右边为作者。</p> <p class="ql-block"> 1981年,随着父亲调任沈阳铁路局视察室付主任,母亲也调往沈阳铁路分局第二幼儿园任副园长。</p> <p class="ql-block"> 1982年母亲被临时抽调到,沈阳铁路分局生活供应段“工作组”。</p><p class="ql-block"> 也就在这个“工作组”的工作结束之后,母亲就光荣的离休了。</p><p class="ql-block"> 继而,重新开启了母亲的另一页,颐养天年的美丽篇章。</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终于离休了,干点自己喜欢的事吧。</p> <p class="ql-block"> 首先,飞往武汉回老家逛逛!</p> <p class="ql-block"> 回到武汉老家,和姨妈团聚一下。</p> <p class="ql-block"> 再给自己找点事干,参加了沈阳铁路分局,离休干部“摄影组”,学习摄影。</p> <p class="ql-block"> 深入铁路运输生产第一线,练习摄影。</p> <p class="ql-block"> 摄影习作, 居家自拍。</p> <p class="ql-block"> 幸福像花儿一样!</p> <p class="ql-block"> 父母和外孙,妹妹的儿子。</p> <p class="ql-block"> 姐已不是当年的姐,</p><p class="ql-block"> 老声重弹再难成乐。</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母亲与志愿军战友,于沈阳。</p> <p class="ql-block"> 约上当年的志愿军战友,来家里再筑“长城”。</p> <p class="ql-block"> 与志愿军俘管处老战友,同游马来西亚。</p> <p class="ql-block"> 韩国旅游</p> <p class="ql-block"> 母亲回母校参加“中南军政大学五十年校庆,前面第二排左二为母亲。</p> <p class="ql-block"> 国内游,</p> <p class="ql-block"> 国内游</p> <p class="ql-block"> 国内游</p> <p class="ql-block"> 国内游</p> <p class="ql-block"> 国内游</p> <p class="ql-block"> 国内游</p> <p class="ql-block"> 国内游</p> <p class="ql-block"> 海南旅游</p> <p class="ql-block"> 海南岛,红色娘子军战斗过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红色旅游打卡。</p> <p class="ql-block"> 温泉旅游。</p> <p class="ql-block"> 农庄果园采摘。</p> <p class="ql-block"> 铁路疗养院,健康疗养。</p> <p class="ql-block"> 中南军政大学同学,于武汉。</p> <p class="ql-block"> 与湖北汉川县中学同学,相聚北京。</p> <p class="ql-block"> 母亲回到武汉,与汉川县中学同学相聚。</p> <p class="ql-block"> 母亲与姨妈重回故里,一起度过童年的地方,汉口江汉区积庆里73号。</p> <p class="ql-block"> 有一天,母亲在沈阳的街上,碰巧遇到了原铁路本溪幼儿园的同事,好多年没见倍感亲切,酒逢知己千杯少啊!</p> <p class="ql-block"> 母亲的同事回去跟原单位“同事群”的群主一说(右边群主),在沈阳遇到老园长的事。群主提议到沈阳看望老园长,结果,大家都要去!而且,还特意制作了牌匾《积爱成福》送给妈妈。这让母亲既高兴又感动,毕竟好多年没见到同事们了, 特别想念。</p> <p class="ql-block"> 本溪铁路幼儿园的同事齐聚沈阳,这时老妈才感觉到“房子有点小”了。</p> <p class="ql-block"> 与昔日的同事在沈阳中山公园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母亲非常感谢同事们的牵挂,难得这份同事情,愿友谊常在!</p> <p class="ql-block"> 2020年10月,沈阳铁路房产段,为母亲代发了,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颁发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纪念章》。</p> <p class="ql-block"> 与几十年前的勋章一并佩戴,纪念一下志愿军入朝作战70周年。</p> <p class="ql-block"> 2020年10月25日,纪念抗美援朝战争胜利70周年。母亲来到丹东抗美援朝纪念馆,重温当年的战斗历程。</p> <p class="ql-block"> 这是笔者捐赠给,“丹东抗美援朝纪念馆”的,当年我父亲(时政明)在朝鲜战场使用过的照相机。此为上级颁发给父亲的,缴获美军的战利品(德国制造相机)。</p> <p class="ql-block"> 丹东抗美援朝纪念馆陈列展品,缴获美军的照相机。</p> <p class="ql-block"> 中国人民志愿军,战俘管理处4团参谋长 时政明 使用过的照相机。</p> <p class="ql-block"> 母亲来到抗美援朝纪念馆,看到当年我父亲使用过的照相机,睹物思人倍感亲切。</p> <p class="ql-block"> 70年前母亲雄赳赳气昂昂,跨过的鸭绿江历历在目。</p> <p class="ql-block"> 母亲原本也不怎么会做饭,自从“文革”后家里没了保姆,才开始慢慢学着做饭。</p><p class="ql-block"> 父亲,家里的事一概顾不上,母亲除了一样要上班之外,我们姊妹六个、全家人的“吃喝拉撒睡”,都得母亲操心。</p> <p class="ql-block"> 如今,我自己也当爷爷了,带一个孙子都跟头把式的。可想而知当年母亲,是怎么把我们养大的。真心的道一声 妈妈辛苦了!</p><p class="ql-block"> 我的孙子,妈妈的曾孙。</p> <p class="ql-block"> 母亲这一生,为维护世界和平,为建设新中国,为铁路事业的发展,为我们这个兄弟姐妹众多的大家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千言万语也道不尽,我们子女对母亲的感激之情。</p><p class="ql-block"> 谨以此《美篇》作品,向光荣伟大的母亲致敬!</p><p class="ql-block"> 祝妈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p><p class="ql-block"> 时超英</p><p class="ql-block"> 2022年2月8日 于沈阳</p> <p class="ql-block"> 本文作者 时超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