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今天是2022年2月3日正月初三，</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故乡的路，故乡的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 class="ql-cursor"></span>故乡的回忆有很多！</span></p><p class="ql-block">我回来了！（当时的地名：山东省东营市利津县南宋公社三岔大队。）</p><p class="ql-block">老李家的那个小闺女回来了，这里没有迎接，没有等待，没有人知道那个走失的孩子…</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从6岁，随父亲离开老家，到57岁四海为家，至今还在漂泊不定的我，偶尔会有回来看看的念头。</p><p class="ql-block">突然想起来了那首诗：</p><p class="ql-block">少小离家老大回，</p><p class="ql-block">乡音难改鬓毛衰。</p><p class="ql-block">儿童相见不相识，</p><p class="ql-block">笑问客从何处来…</p> <p class="ql-block">这是小时候回老家看奶奶路过，需要歇脚的地方，是不是面目全非？也不知道了，因为记忆里就剩下地名。</p> <p class="ql-block">那个在我记忆中遥远的地方，其实，离我后来成长生活的位置，也就22公里，印象中，记忆里咋是那么远？心距？自从奶奶去世后，堂弟、堂妹也先后离开了村子，我和家人就很少回来了，再后来，是大堂他娘，我叫她堂嫂子的突然离世，这里就离我们更远了，我会在以后的文字里单独写写这个比我母亲大几岁的堂嫂，堂嫂子是我心目中，最幸福、最温暖、最得体、最全活的美好女人…</p> <p class="ql-block">当年，父亲借了一辆解放牌货车，把母亲和我们兄妹三人带到城里，大哥13岁，姐姐11岁，我6岁，从此，我们兄妹三人脱离了农村，成了城里人。</p><p class="ql-block">十六年前，我跟随丈夫，经历了十一次搬迁变动，目前，驻足济南生活，再后来，我又把侄子和外甥，带到济南发展，于是，济南就成了，我们孩子们的老家……但是，故乡依旧在我心里，扎根在最深处的记忆里，偶尔会翻出来晒晒……</p> <p class="ql-block">我有所念人，隔在两世间，我懂您时，我已中年，再想您时，您已远去，日子好短，来不及好好地孝敬您，伺候您，日子又好长，留下的遗憾，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内疚、去谴责，去怀念…</p> <p class="ql-block">童年在河边玩耍的片段慢慢浮现，我眼睛开始模糊了。</p> <p class="ql-block">细腻的沙土，</p> <p class="ql-block">村边的河岸，当年的河水没有这么安静吧？应该是波涛汹涌的景观，自从这里走出去后，每当看到黄河，我就想说：“我是黄河岸边走出去的那个黄毛丫头”。</p> <p class="ql-block">当年的小伙伴都去那里呢？</p><p class="ql-block">依稀还能想起一部分名字：“大芳、小芳、小芬，连华、银卫、银镯、同林、秀珍、老响…今天带着老伴，寻找我儿时的记忆，真的希望能遇到你们，我说：“我是那个谁家的谁？你还记得吗”幻想着…。</p> <p class="ql-block">进村大路口，咋这样呢？过去都是高低不齐的土坯屋子呀</p> <p class="ql-block">这是规划后，搬迁的新住宅区，离原来的老村不到一千米，抬头就能看到过去，失落、陌生、没有温度。</p> <p class="ql-block">但现在我知道，我已没有了故乡。</p><p class="ql-block">我总是在走，一边走一边播撒着全世界都能生长的种子。像蒲公英一样，落地生根，又像一群新时代的游牧民族，永无归宿的流浪移民，随遇而安，也许，我走过了太多的地方，我已有了太多的第二故乡。</p> <p class="ql-block">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呈现，好喜欢，只是没有了记忆中的味道，这里没有我的故事，没有我的痕迹，没有看到我记忆中的人物，让我无法亲近无法热爱，我成了那个走失的孩子…</p> <p class="ql-block">这样了</p> <p class="ql-block">咋就这样了</p> <p class="ql-block">但是，故乡于我，却已无故园的感觉，没有一个人认识我、我也并不真正认识一个人。我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地道的家乡方言。我和我早年离家的父亲，犹如被放逐的弃儿，在陌生的乡音里，茫然寻找辨别着这块土地残留给自己的根性。</p> <p class="ql-block">这是哪？</p> <p class="ql-block">这又是哪里？</p><p class="ql-block">这里是我的出生地，目前成了废墟，还好，还能找到根基，这要感谢当年的东邻居做了钉子户的功劳，才给我留下了这么点气味的篇章。让我有了努力回忆的抓手。</p> <p class="ql-block">这里好像是老宅吧，我出生的地方已成废墟。我努力回忆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残留碎片…</p> <p class="ql-block">老村遗址。</p><p class="ql-block">在那个经济匮乏年代，七里八乡，七大姑八大姨，会时不时出现在我家那间16平方的住处，吃我家一餐，我们第二天就没干粮吃，就这样的拮据生活，父亲总是想办法让来我们家的乡亲，吃上热汤热饭，以最大能力热情接待，不知道那些吃过我家饭的乡亲还记得吧……</p> <p class="ql-block">父亲在乡亲们眼里是超级有本事的人，脾气好朋友多见识广，热心人士，谁有事找他都爽快答应尽力而为，那时候，在城里工作的父亲，只要回村，便是移动前行，一进村口，就推着大金鹿自行车（公车，比现在的奔驰车还扎眼）边走边与乡亲们打招呼…</p> <p class="ql-block">我对面前，是村里的公墓，我们老李家的老祖宗们，都安葬在这里。</p><p class="ql-block">那个走远了的亲人</p><p class="ql-block">会在清明的风里模糊了轮廓</p><p class="ql-block">也会在清明的风里</p><p class="ql-block">清晰了方向</p><p class="ql-block">致祖先！致家父！</p> <p class="ql-block">我回来了！老李家那个最小的闺女回来了，给老祖宗们磕头吧，表示我知道自己的根，尽管我知道，按照故乡的习俗，我是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女…为什么？至今还念念不忘碎碎念？不忘出生地，不忘初心，暮年的我一直没有找到归属感，没有岸边靠，依旧如浮萍…</p> <p class="ql-block">父亲离开我们快三年了，由当时的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到现在想起他的心痛，我知道父亲已扎根到了我的心底，一直内心不踏实，我们把父亲留在外地了，祈求老祖宗别怪罪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的遗愿！</p> <p class="ql-block">眼前的废墟遗址，总让我与儿时的场景无法对接…</p><p class="ql-block">寻根</p><p class="ql-block">回故里</p><p class="ql-block">破落的废墟</p><p class="ql-block">归西的人</p><p class="ql-block">还有漂泊的灵魂</p><p class="ql-block">定格的时间</p><p class="ql-block">固化在脑海里的画面</p><p class="ql-block">记忆刻在奔流的血液里</p><p class="ql-block">归来兮</p><p class="ql-block">归来兮</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那些人呢？那些老屋呢？我又想起堂嫂子的温暖慈祥和蔼的笑容。</p> <p class="ql-block">我家门前的那个湾呢（池塘）夏天我小时侯总喜欢泡在里面，还有东邻居家的那个叫惠民的小皮孩，丢过来一个砖头，砸破了我的头，至今还有疤痕，他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吧，他现在还在村子里吗？他会记得我吗？</p> <p class="ql-block">我再想想…这里过去是啥来？</p> <p class="ql-block">偶尔我仍会想起黄河边出生地，，那融进了我们儿时血汗的土地，那里的一切粗犷而质朴，五十年的日月，早已把当年那个纤弱的黄毛丫头，磨砺得柔韧而坚实，以后的日子，我也许还会继续流浪，在这极大又极小的世界上，寻觅着、创造着自己精神的家园。</p> <p class="ql-block">如今我退休了，卸甲归田？已无归处，好希望能为故乡做点贡献，比如协助村妇联主任，整理村貌，宣传教育活动，协调梳理村民之间的鸡毛蒜皮，带领喜欢读书的人，一起读书，让更多的人喜欢读书，给她们讲远方的远方…不管认识或者不认识我的乡亲父老，我都祝福您们家庭幸福平安健康快乐！追随时代的脚步更加富裕！</p><p class="ql-block">我想：有生之年还会再来！不为谁？也没有谁，为我的出生地，这里是我的根。</p> <p class="ql-block">就这样悄悄的来了，再悄悄的走吧，告诉这片土地，我来过，我是这里走失的那个孩子，是沿着小时候的记忆找回来的。</p><p class="ql-block">默默地送上祝福祝愿！</p><p class="ql-block">祝福故乡的父老乡亲脱贫致富奔小康！阖家幸福平安吉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