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新景纳祥日光华,年丰喜讯传万家。</p><p class="ql-block"> 腊尽春暖,虎年如期至,福起新岁,美好熙攘。</p><p class="ql-block"> 一起来看孩子们用图片和文字捕捉的美好年味儿!</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高一四班 幸佳好</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高一一班 陈昱彤</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高一一班 周灿</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高一一班 姜颉冠奥</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又是一年隆冬时</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肖斯源</p><p class="ql-block"> 寒风吹动了,雪花心中的夕阳,点亮了凋谢的花瓣,拥抱了隆冬。街边的白雪像是有记忆一样帮我回忆起了上次隆冬的往事。</p><p class="ql-block"> 那年风雪飘摇,他黑色的眸子映照着雪映照着繁星,也映照着我的模样,他对我笑着,粉色的唇瓣在融化在雪白中进入了我的心房。</p><p class="ql-block"> 他说那句话时眼睛是澄澈的,是干净的就像我们的感情一样。少年的微笑是温暖的足够温暖每一年的隆冬。</p><p class="ql-block"> 我低下头,俯下身,捧起雪,向远处的夕阳挥洒而去,向少年的微笑挥洒而去。</p><p class="ql-block"> 又是一年隆冬时,只怕堪今锁前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年·黏</b>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肖钰嘉</p><p class="ql-block"> 上小学的时候学过一篇文章,是老舍先生的《北京的春节》。“在北京,过年时,家家吃饺子……男人们午前到亲戚家,朋友家拜年,女人们在家招待客人。”好像学到这篇课文的时候,也是学期末,看到那红彤彤的文章插图,我不禁拿起笔,写下了新年快乐四个大字。</p><p class="ql-block"> 从前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围坐在一起过年。爸爸家的姐弟三人:他,大姑,二姑轮流做东,亲人团聚。</p><p class="ql-block"> 大家通常都会选火锅鸡——长势喜人的朝天椒洗净切段,配上正宗的川味郫县豆瓣,爆炒至出油,跑山鸡出场,迅速穿上一层焦糖色外衣,伴随着清水下锅的滋啦声,一场食材与厨师间配合默契的天衣无缝的表演宣告落幕。等待是享受每一场盛宴都需要经历的一场考验。慢炖两小时,倒入奶奶打理了好几个月的青菜头,连着鸡肉一同舀入铜锅中,年夜饭正式揭开它神秘的面纱。</p><p class="ql-block"> 围坐在圆桌前,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唯怡豆奶,嘴里是嫩得入口即脱骨的鸡肉,不论窗外刮着多凛冽的风,只要一大家子,四世同堂,团聚在一起,才叫做过年。和北京的春节不太一样,在成都,似乎是女人放下碗筷就去征战麻将桌,耙耳朵些则是去收拾残局。大姑是麻将高手,征战天下二十几年,赢了个不败女王的名号,但一切似乎在嫂子嫁过来之后改写了。</p><p class="ql-block"> 如果说麻将桌是大人们的天下,那客厅就是孩子们的地盘。我带着一众侄子侄女热热闹闹地看着春晚,花生碎,瓜子渣掉了一地,似乎只有在那一天才不会受到惩罚。每次春晚尾声将至,大姑父就会悄悄跑到我面前,鬼鬼祟祟伸出两只手,翻来翻去的。我知道,这是暗示我该去吃烧烤了。我俩总趁全家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下楼。回到家,爷爷总是一边忙着往嘴里送香滋滋的蒜香烤茄子,一边骂着姑父又吃垃圾食品,把全家逗得不亦乐乎。大人们的牌局通常要持续到初一凌晨三四点,而我们小孩子呢,早就听着《难忘今宵》睡着啦。</p><p class="ql-block"> 只可惜后来啊,爷爷去世了,大姑生病了,二姑和爸爸闹掰了,再也不会有这样喧腾的年了。</p><p class="ql-block"> 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和哥哥姐姐一家一起到外地旅行过年。我们见过大年初一云南滇池边上雪白的沙鸥,亲吻过凌晨五点厦门鼓浪屿的暖阳,走过灯火可亲,梦幻至极的山城洪崖洞,听过冰雪之城哈尔滨城里雪花飘落的声音,尝过古都西安第一碗面条的油泼辣子香,虽说没有以前那般热闹,但也算是走过了山山水水,身边是亲人作陪。</p><p class="ql-block"> 前两年新冠疫情蔓延,终于止住了我们旅行的脚步,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了。去年春节吃得最简单,我因为有些发烧,遵照医院指令在家隔离,爸爸就着单位送来的蔬菜随便做了做,当晚他还发了朋友圈:“就这样挺好的,一生,两人,三餐,四季。”挺好的,合着我是多余的。</p><p class="ql-block"> 过年啊,不就是要和自己爱的人待在一起吗,香辣炒年糕一样用筷子怎么分都分不开的程度,想吃了麦芽糖的牙齿,紧紧黏在一起的程度。</p><p class="ql-block"> 但是,似乎黏,是可以跨越地理位置的。</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和妈妈照例一起去置办年货。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给舅舅寄腊肉香肠,整整两大箱,一箱川味,一箱广味————表姐出生在广州,不能吃辣,为了照顾她的口味,特意寄了广味。看着快递被打包,我只想说,一个在广州,一个在成都,隔着几千公里呢,但你能说他们不黏吗,很显然不能啊。</p><p class="ql-block"> 老家是一个小县城,一到年三十,上街准是空空荡荡的。常听到有人感叹这大过年的,比平常还冷清。我不这么认为,哪里冷清了啊,大家都回家去和家人黏在一起了啊,这简直温暖爆棚了啊。</p><p class="ql-block"> 就这样吧,新“黏”快乐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