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乌尤坝

李三爷

<p class="ql-block">人总是怀旧的,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工作了多年的地方,生活了很久的环境,和熟人、同学一样,难以忘却。</span></p><p class="ql-block">这不,离开乌尤坝20多年了,房子也卖了,可一旦回到乐山,还是想拖着虚弱的身体回乌尤坝看看……</p><p class="ql-block">我几乎知道坝上每一幢楼宇的故事,我几乎走过坝上每一米道路,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浸透着我浓浓的情意……</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2020年,新冠猖獗,洪水肆虐,乌尤坝被百年不遇的大洪水冲得遍体麟伤,破败不堪,一年过去了,想看看乌尤坝有了什么变化,有了什么新气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很遗憾,答案是否定的,变化微乎其微,除了几块遮羞布,除了进出乌尤坝的主要路段作了一些修复,除了杨丽萍的《千里走单骑》有复活的迹象,其他乏善可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不信带你去看看……</span></p> <p class="ql-block">这是通往大河的路,几乎要郁闭了,在文人眼里,这叫曲径通幽,在我们眼里,就是杂草丛生,藤蔓疯长……</p> <p class="ql-block">卖香腊钱纸的太婆还在坚守……</p> <p class="ql-block">这是原水运局宾馆。昔日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如今铁门紧闭,人影难寻。</p> <p class="ql-block">天下着小雨,气温也就十几度,偶遇一位老者,赤身裸体,忙着擦水,正欲穿衣,</p><p class="ql-block">我:“您是要冬泳?”</p><p class="ql-block">老者:“不是,刚才横渡了大渡河。”</p><p class="ql-block">我:“天气这么冷,水流那么么急,您只身一人渡河,还是有点危险,”</p><p class="ql-block">老者:“没有危险,只有几百米宽,况且我已横渡了多次,”</p><p class="ql-block">我:“向您致敬,”</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灰色的围墙是《千里走单骑》的围墙,乐山处办公楼四周原来的房子已拆掉了,建了一个停车场,靠近乌尤山的地方修了一个水文站。</p> <p class="ql-block">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走单骑》,一处平房四合院,去年大洪水冲毁了,现在又复活了,我至今没搞明白,这样一个连绿植都看不到的地方,旅游淡季,住一晚都要将近1600元,旺季要俩、三千元,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住这里的人不是精神病就是钱太多了,烧得慌!</p> <p class="ql-block">烂尾楼旁的围墙已不知去向,只有杂草、藤蔓在疯长。</p> <p class="ql-block">新修的水位站。</p> <p class="ql-block">这里是又一个有烟火气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这是办公大楼旁一排平房的原址(曹局长曾在此居住),平房早已拆除,杂草疯长,难以下脚。</p> <p class="ql-block">铁门紧闭的灯光球场,想当年,技校开篮球运动会,看台上坐的,球场周围站的都是人——都是水运局、造纸厂、木船社的职工和家属,加油声、叫好声、鼓掌声不绝于耳,而今,荒草萋萋,铁门紧闭……</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烟雨矇胧中的麻浩河,还是老样子,很多修起的景观小路,2020年已被洪水冲垮了,好像也再没复原……</p> <p class="ql-block">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经过大洪水洗涤的乌尤坝,必然会迎来新生,这是毫无疑义的……</p><p class="ql-block">我们盼望着乌尤坝新生的一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