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最后的身影</p><p class="ql-block">令人不忍目睹</p><p class="ql-block">炮声响起后</p><p class="ql-block">江水啜泣</p><p class="ql-block">青山呜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的城堡我的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文 王贤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年前,“砖二代”田青女士的一篇《故乡的座标》在圈子里一发表立刻引起一片共鸣。圈子里一些老农垦和“垦二代”特别是老砖瓦厂人和“砖二代”谈起被拆毁的轮窑和炸毁的烟囱,无不摇头痛惜和悲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确实也是有缘由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座离我家老垸只有500米的砖瓦厂与近二万人口的八里湖农场的农垦人或多或少都有着牵丝挂藤的关连。尤其是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烂泥滩人,更是有着根深蒂固的情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砖瓦厂在还未建立前我们叫它外江头。解放前它是由杜家墩、吴家墩和夏家墩几个屋墩构成的一片江滩地。耕种这片江滩地运气好的话一年能收获一季小麦,如果早汛的话只能望着快成熟的小麦流泪。1952年土改后政府号召民众挑筑堤坝围垦,这次围垦打破了解放前以姓氏和垸落围垦的局限,第一次出现有组织的大面积围垦。特别是1954年特大洪水过后,党和政府组织挑筑沿江大堤更是打破了县级区域的局限,相邻的县也派出民工参加挑筑沿江大堤,后经过几次加宽、加高、加固,形成了如今固若金汤的沿江国堤。国堤的形成也改变了烂泥滩的地貌,原来的几家屋墩消失,形成大高垸大队,再几经演变,形成了现在的大滨江社区。堤外形成小围,围堤上国家航运局建有一座用于指导船舶航行的灯塔,因灯光是红色的又建在大坝上,自灯塔建成后我们烂泥滩人便把那片外江头那片区域统称为红灯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之于我们60后这一代人来说,红灯坝是开智之地、是鲁迅先生笔下的百草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红灯坝上那座航标灯塔,每当黑夜来临时便红光闪烁,显得那么神秘而又有趣,在那个油灯的时代它是多么科技。它使我们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电”,它非常神奇,看不见也摸不着,却能发出比“洋油”灯还亮许多的光,据说还能把黑夜照得像白天一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航标灯下有一孔石头砌成的水闸,它既是那片滩地的出水口又是滩地的灌溉道,更是我们夏季捉鱼摸虾、秋季抓江蟹的渔场。闸外是一条宽约三十米的港沟连通长江,江水涨时闸门关闭,大队的几条木船便停在港沟里,它们便成了我们最“豪华”的乐园,大人不在的时候这条港沟便是我们的军港。我们在这集聚,一起游泳嘻戏,一说要驾“舰”去黄石、武汉,一说要去九江、上海。当然,我们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舰”被大铁锚锚着呢!不过从“舰”上举行跳水比赛倒是常有项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六十年代未期长江里还有放排人,七十年代初期江面上还有帆船航行,我们还见过一群只穿着一条短裤,口里喊着号子的纤夫行走在江岸上,纤绳在空中啪啪作响。大江里成群的“江冲子”(江豚)在嘻闹,有时甚至扑腾到港沟里来了,引得我们一阵惊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记得是在1972年的冬季吧,我们开学不久,这块沉寂的滩地突然间热闹起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一年的冬天,空寂的滩地上开来了几台轰隆隆的东方红推土机,你追我赶,推平了滩地上的土墩,湖塘被填平。春节过后来了几十个人,在推平的土地上搭起了二排茅棚屋,然后又建起了一个小厂房,厂房里安装了一台叫制砖机的小机器。只见几个人轮流地挑土往这台机器的大铁斗是倒,然后一个操作机器的工人用脚一踩,只听咣当一声,一排湿湿的砖坯便从机器中跑出,又被人用板车拖走。年幼的我们都是在农村乡野里长大孩子,见过抽水机、拖拉机和苏联老大哥高大的康麦英打麦机,这是第一次见到了什么是工厂和生产机器,对这些充满好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过一段时间,那些晾干的砖坯被码放在一起,形成一个三四米高的园形建筑,然后在它的底部点上柴火,一股股黑烟在顶部冒出。听大人们讲,这个叫土窑,也叫箍窑。这过程又让我们感到新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经过几天的焙烧,一窑红砖烧制好了,人们把这些红砖用板车拖到旁边的空地里,那里有许多的工人在建造起房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随着一窑窑红砖出窑,工地的建筑物渐渐长大,他们一个长成高耸云天的大烟囱,一个长成一个椭圆形的大城堡,人们称它为轮窑。据说这轮窑还是“老外”发明的,至今仍在制砖行业普遍使用的窑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随着耸立云天的烟囱冒出袅袅黑烟,这块土地上的房屋也逐渐多了起来,人也多了起来。先是一排排芦苇搭建的芦苇房,然后又有红砖砌的饭堂、办公楼、机械维修房等等,再后来芦苇房全部升级为砖瓦房,还有二排二层楼房,在一片矮矮的平房里显得那么鹤立鸡群、宏伟壮观。饭堂也升级扩大为大食堂和礼堂,后来还有了幼儿园和职工澡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看着这块曾经游玩的地方日渐繁闹也跟着高兴。倏然间我身旁多了十几名陌生的同学,把本就不大的教室挤得满满的。加上其它年级也添加了许多同学,原先本就不大的校园慢慢地显得拥挤起来。后来不得不扩建,年级分一二班,小学升级为初中。新来的同学成份也复杂,有武汉大学下放的教师的子女、也有上海知青的子女、还有河南来的移民子女、还有下放右派的子女。他们的到来使我们这些“土著”知道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叫相形见绌。当然,后来我们都成为了我一生的挚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随着与这些新来同学的交往,我们也进一步地亲近砖瓦厂、了解砖瓦厂。他们带我一起帮助父母拉板车、码砖坯,去阴森森的瓦坯晾干车间躲猫猫。一起看篮球队训练、比赛,每次砖瓦厂放电影他们帮我放凳子占座位。还带我去澡堂洗过澡,那也是我平生第一次知道澡还可以这么站着洗,而且洗得比在脚盆里洗得舒服、干净多了,虽然那时的澡堂十分简陋,但足令我眼境大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来,我们一起告别校园,除了少数几位同学上了大学和中专,大多数同学成为了“砖二代”。他们有的成为了“神牛25”的驾驶员,驾着那时新潮“神牛”拖拉机往已经升级到三代的砖机里自卸泥土,或者开着“神牛”拖着长龙似的砖坯车驶向广场那么大的晾坯场,彻底让父辈们从上千斤重的板车中解脱出来;有的则成为窑汉子,在四五十高温的轮窑里任凭青春的汗水在滚烫的红砖中升腾;有的则成为营销员,跟随大铁船劈波斩浪把优质的红砖销往大上海,同时也联通起父母辈与大上海亲人们的血脉亲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而我的女同学们则像一颗颗美丽的珍珠,洒在砖瓦厂的每一个场地、车间中,其中制瓦车间要多些。在砖瓦厂相比较而言制瓦车间劳动强度要小些,又基本在室内工作,女青年的比例比男青年多些,因此瓦车间也是整个砖瓦厂、乃至农场男青年们觊觎之地,有事无事总有帅哥们来“学雷锋”做义务劳动。我也因一场单相思的爱恋在这制瓦车间“潜伏”过二个多月,最后感觉彻底没戏才撤出走人,还有十来天工资都觉得没有颜面去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日月更替,斗转星移。随着新世纪慢慢到来,老砖瓦厂的辉煌却渐行渐远。进入新世纪后,国家加大了环保的力度,禁止以粘土为原料的红砖进城,道道紧箍咒无疑是给没有升级转型的砖瓦企业敲响了丧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昔日交钱开票排队提砖,找熟人托关系只为早日提到红砖,就连残次品的红砖都被抢得一干二净的盛况变成传说。不几年的时间便出现大反转,大量的红砖堆满了砖瓦厂的角角落落,近千人的大企业人心惶惶,那高高的烟囱飘出的烟仿佛也显得有气无力。后来,虽然农场进行了一系列整救措施,无奈还是落花流水春去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随后砖瓦人在时代的变革中开启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打工创业时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近的,投亲靠友,去黄石、武汉打拼;远的,闯广州、深圳、浙江、上海打工创业;有的干脆浪漫潇洒一回,漂到天涯海角去弄潮。他们继承发扬砖瓦人吃苦耐劳、坚韧不拔的品格,在陌生的异乡拼出了自己的一块天空,开创了自己的事业;有的还在异乡大放异彩,成为知名大公司的高级管理人才,将人生的价值发挥到极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而一些退了休或临近退休的老砖瓦人却惨咯。他们许多人是第一代老农垦人,一双布满老茧的老手先是把荒草杂生、钉螺密布的荒滩开垦成良田沃地,又在荒滩上建起了农场第一家自投产后连续盈利二十多年的优良企业。如今退休了却还要去耕种农场分给的免租地,靠买农产品的微薄之利勉强度日,这其中不乏从上海、武汉等地来场的老知青。他(她)们把一切的一切的都奉献给了令他们至老都丢不下土地!令他们百感交集的土地!当农场纳入国家社保后第一次领到养老金时,许多老砖瓦人集聚大烟囱下欢呼雀跃、老泪纵横,他们由衷地感谢党和国家,没有忘记他们,没有忘记他们这些不计得失、甘愿奉献的垦荒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风雨过后彩虹炫耀。如今洒落五湖四海的老砖瓦人大多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了,有的已作古人;小一点的“砖二代”也快到知天命的人了。无论他们是通过读书考试舞出精彩人生;还是通过千锤百炼的拼搏当了老板或者白领蓝领;抑或是凭借自己的技艺打工挣钱。在日渐开放的中国,恒定不变的家园已不复存在了,他们因这样那样的原因可能永远难以重回曾经真情奋斗的窑厂、虽不美好但却满足的家园,但是他们肯定难以忘记这个刻骨铭心的精神家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正如田博土一样,在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美国工作生活了几十年,可骨子里依然把自己认同是中国人,依然用“八里湖人”作为网名,可谓是对精神家园或者说梦中家园的最好诠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春节期间我也有幸幸会老砖瓦人胡景华大哥,与他聊起砖瓦厂一些岁月旧事,讲到动情处,但见老哥哥残眼含泪、声音哽咽。他算是典型的老砖瓦人,自高中毕业后就来到砖瓦厂,当时的砖瓦厂刚刚开建,一片荒芜。住的是茅棚,使用的基本都是原始工具,可谓艰苦创业、白手起家。经历了箢箕挑土上砖机漏斗到几台推土机推土进漏斗的质变;经历了一座箍窑到两座20门轮窑的升华;经历了人力板车拖土拉坯到二十多台“神牛”25齐鸣驰奔拉土拖坯的腾飞。他作为外出培训学习的技术骨干,亲手装进了新轮窑的第一块砖坯;亲手点燃了新轮窑的第一把圣火;他亲手预制了砖瓦厂第一座蓝球球架并组建、带领砖瓦厂健儿驰骋球场为砖瓦厂多次争得荣誉;他还亲手从黄石开回了砖瓦厂第一辆那个时代的宠儿——“神牛”25拖拉机……。他用最美好的的青春年华书写了一部老砖瓦人艰苦奋斗的创业史诗,为此,他在工作中失去了一只眼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他只是百多名第一代老砖瓦人的一个缩影,他们中还有人在工作中失去了生命。还有很多第一代女砖瓦人,她们的事迹也是可歌可泣。她们看起来那么孱弱,可拉起板车来却像男人一样拼,有的人例假在身也不停歇,至衣裤见红方无奈暂避。最令人感动的是常常半夜起来抢雨,女职工甚至比男职工还要积极主动。那时天时预报也不准确,更不待干部喊叫,雷雨声就是命令,不由分说地冲向坯场抢盖砖坯,发汗的身体遇冷雨的浇淋,很多女砖瓦人因此落下终生病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还有几十名“窑哥”他们是砖瓦厂的纯爷们,最能代表砖瓦人的精神风貌。他们常年在四五十度的高温中工作,窑火把他们淬炼成钢筋铁骨的硬汉,任凭生活的风吹雨打,铁肩有担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还有默默无闻装车上船的砖瓦人,一双手,一把铁夹子,一年几千万块红砖就是凭借他们用最原始的人力,一夹子一夹子,夹上车船,运向四面八方,运向都市乡村,垒砌成一栋栋农家小院、一幢幢高楼大厦、别墅洋房,圆了无数国人的家园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之于老砖瓦人来说,砖瓦厂就是他们自己共同的事业,他们都是用心用尽全力地干自己热爱的事业。白手起家在一片荒滩上建立起一座工厂;一座自投产后完全凭借自己的赢利持续发展壮大并连年上交农场利税二十多年的工厂,这在农场来说是绝无仅有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因此,这高耸云天的大烟囱不仅仅是一座抽烟排气的烟囱;一座区域性的地理座标;一个梦中家园;更是一座丰碑!一座农垦人艰苦创业的丰碑!一座空前绝后的历史丰碑;更能升华为一种图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如今,这座丰碑因被人认定存在安全隐患,危害公共安全被连根拔起、灰飞烟灭。这个理由无论多么充分,总归还是有些草率,起码来说不被大众所接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也不是某个人的观点,凡是与砖瓦厂有交集的人,几乎没有不责怪的。也不是人们有什么仇富心里,应该还是咱中华民族几千年血脉相传、骨子里一种根深蒂固的怀恋故土情结使然。大蕲的权威媒体《蕲春论坛》和《蕲春网》也曾客观地报道了这件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说一千,道一万都没有用,轮窑不会再从地上长起来,大烟囱也不会再傲立云天了。这几声炮响炸毁的不仅仅是一座烟囱,连同斩断的还有成千上万个曾经生活在大烟囱圈下的农垦人、砖瓦人故地重游、追寻故人、回归精神家园之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转下篇</span></p> <p class="ql-block">没有了大烟囱和轮窑的老砖厂如同掉了魂的躯壳,注定是要消亡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感谢祝老师提供宝贵航拍照片</p> <p class="ql-block">承上篇</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本人喜阅读,曾读过几篇有关老窑厂、老砖瓦厂的文章,它们所报道的事例非常有借鉴性。这些老窑口老厂子其实是历史遗留给我们丰富的文化宝藏等待我们一双慧眼去发掘,有很多条路可供我们根据自身条件去选择。其一:就像我们一河之隔的管窑一样,作为一种炉窑工业文明,承千年炉火,传匠人精神,让子子孙孙亲眼看看、亲手去制作去感受先人智慧,让老窑焕发新火。我们有龙峰山,有龙凤古寺的美好传说;有日本人留下的战壕、碉堡等战争遗迹;有知青生活点历史印迹;更有水乡风情待开发利用,何愁没有特色景点给游客、给后代子孙?今世我们做不了追梦美景创造者,但也不可做毁梦人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其二:像他们介绍的一样,北京三环内有一座老砖瓦厂,当年也像我们砖瓦厂一样盛极一时,为北京的建设作出了巨大贡献,随着国家政策的调整和京城的扩张,已完全不能生产,它的去留考验着市领导的智慧和定力。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之地,这么大的一块地皮当然是房产商围猎的目标,闹出来的动静一时惊动到中央领导层。最后领导层还是听起几位社会贤达的意见,决定作为工业文化遗产,永久性保护起来,开发成特色旅游景点,供人们参观了解炉窑文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其三,就是走升级创新,从制造到“智造”。这其中最典型案例就是浙江义乌企业家吴宗刚发明“智造”的烧结砖生产工艺。他将在全世界流行了一百多年轮窑升级到现在的遂道窑工艺技术,是炉窑的第三次升华。又发明了建筑渣土回收利用技术,从根本上改变了砖瓦行业从土地要土破坏环境到消纳建筑垃圾保护环境的颠覆性改变。更是斥巨资研发出码坯系统机器人,使砖瓦行业实现了机器换人根本改变,不仅将砖瓦行业无法改变人工码坯严重影响制约行业发展的瓶颈,使砖瓦行业彻底从人工制造到人工智能“智造”的升华式跨越,大量节省了人力,提高了制造速度,实现企业经济效益、人类环境保护和社会效益多方共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纵观上述几种结局,我们对老砖瓦厂的处理可谓是坚决果断,不为今用,便是无用。挖机一转,轮窑不见;炮声一响,烟囱灰飞烟灭。几十年风风雨雨已是过去,不用回顾;未来的未来那是未来,我已不在,管他怎么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人投名望树投荫,烂泥滩的俚语想必在此生活的人也是知道的。人终归是生活中世俗中,为官一任也好,富甲一方也罢,终归要回到平淡的时候。啰嗦到此处,我想还是用先贤的一句至理名言作为结尾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子孙有用,不用你积攒太多财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子孙无用,你积攒再多财富也无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还是多做一些有益于大众的事为好!</span></p> <p class="ql-block">感谢田青才女提供宝贵图片</p> <p class="ql-block">感谢田青才女提供宝贵图片</p> <p class="ql-block">红旗犹在 人去楼空</p> <p class="ql-block">曾经人声鼎沸、童孩呼号的家园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归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感谢祝老师提供宝贵航拍照片</p> <p class="ql-block">没有大烟囱了,空空的土地,荒芜可能是无法避免的。</p> <p class="ql-block">大烟囱不在了,你还能立多久?</p> <p class="ql-block">灯塔今犹在,只是朱颜改!</p> <p class="ql-block">烟囱被炸后,独回老砖瓦厂拍了一圈。</p> <p class="ql-block">曾经“神牛”奔驰之地,如今水涨为钓者乐园,水退为水牛牧场。</p> <p class="ql-block">网络图片,聊以敬怀老砖瓦人。</p> <p class="ql-block">网络图片,聊以敬怀老砖瓦厂人</p> <p class="ql-block">老砖瓦厂轮窑、烟囱被毁后特去二砖厂拍了一圈</p> <p class="ql-block">残存的二砖厂大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