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朝圣路上 - 2009.12雨崩阿尼卡瓦格博转山

AnnaWang

<p class="ql-block">本文最初于2009年发表在大连车迷网,</p><p class="ql-block">2011.11.22搬到马蜂窝,</p><p class="ql-block">2022.1.22搬到美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因为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作品,没有之一;曾经的一次转山,有生之年多次回味。</p><p class="ql-block"><br></p> 前言 <p class="ql-block">最初近距离接触转山,还是在亚丁的珍珠海边,两三个稚嫩的孩童,穿着解放鞋,寻常的居家装扮,黑黑的小脸上没有兴奋却泛着当地人普遍的超然的微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次回来后再次上班,直到这次离职;五年过去了,记忆中的小童已经有些模糊,雪山下的神圣氛围却越发的清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是最佳进藏时间,大连车迷网的车友枣树的开店促使这次的行程定在云南,再考虑看雪山和转山,如同超长焦镜头一步步拉近,最后定焦在——阿尼卡瓦格博!</p> 路线 <p class="ql-block">Day0 达到德钦县飞来寺</p><p class="ql-block">Day1 飞来寺-雍宗-巴人洞-西当-达龙-尼农, 坐车2小时, 徒步5小时/8公里</p><p class="ql-block">Day2 尼农-梅里峡谷-月亮湾-雨崩, 徒步7.5小时/12公里</p><p class="ql-block">Day3 雨崩-大本营-冰湖,徒步8小时/16公里</p><p class="ql-block">Day4 雨崩-西当,骑骡子1.5小时,徒步4小时/12公里</p><p class="ql-block">Day5 休整,偷得浮生一日闲</p><p class="ql-block"><br></p> 正文 Day0 归去来客栈 <p class="ql-block">奔波了整整两日,期间的路途曾考虑方案1、2、3,总之能够到达的德钦的N种方式都搜索比较了一番,最后听从外子的建议,采用最快方式,大连飞昆明,昆明飞中甸(香格里拉),然后汽车6个小时,赶去德钦县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行前计划了很多,抵达县城时,才发现手中拿着的网上下载的地图,就是飞来寺归去来客栈制作的转山地图;而这个客栈也是大连车迷网的车友黑狮曾经提及并建议住宿的。</p> <p class="ql-block">既然缘分如此的挡不住,也就随缘了。在一个藏族司机的带领下,终于在夜幕降临时分,我推开了归去来客栈的大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虽然是个新老板,不过没有让我失望。北京的帅哥,网名山河好大;也是一个愿意走山看水的人,9月末刚上任。在老板那里,看到如下的地图,没有我的细致,但转山线路简洁明了。</p> <p class="ql-block">老板还算过得去的手艺,加上青稞酒的作用,温馨的灯光下,我毅然将通常的西当-雨崩-神瀑-雨崩-大本营的路线,重新规划;最终形成了完美的内转山路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飞来寺-西当-尼农-雨崩-大本营-雨崩-神瀑-雨崩-西当-永明村-永明冰川-飞来寺 的5天行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包括藏人向导都说,一般的旅游者都是雨崩到尼农,逆时针方向,会比较轻松;曾经在亚丁冲古寺的遭遇,让我知道藏区严格遵照顺时针的转山方式。既然来了,还是入乡随俗吧。</p> 小插曲:纪录片 茶余饭后,看了传说中的《卡瓦格博的纪录片》,估计这段登山劫难的故事很多人都有耳闻:<div><br></div><div>1991年中日登山队共17明登山运动员(其中中国人4名,其余是日本京都大学登山队),在攀登深山的时候,遭到当地民众的极力反对,以活佛为首的藏族人连续焚香祷告,祈求神山显灵,终于雪崩让17条生命永远留在了这里,成为登山史上最大的悲剧。</div><div><br></div><div>本身我就对登山、漂流等极限运动没有什么好印象。你愿意登山,大可以去找些没有什么信仰的山;藏人的生命离不开山,吃的、用的、很久以来大山就融入藏人的生命和精神。</div><div><br></div><div>无论是来自于异国的外种人,还是国内所谓的登山者,不在乎别人的信仰不将别人的信仰放在手心也就罢了,总不能摔在地上再踏上一脚;那年,我不在;如果在此,相信我也会加入诅咒的行列。</div> Day1 <p class="ql-block">飞来寺-雍宗-巴人洞-西当-达龙-尼农</p><p class="ql-block">坐车2小时, 徒步5小时/8公里/海拔3400-2200-2100米</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摇动所有的经筒</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仓央嘉措</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个人搭车从飞来寺去西当。路上,过了澜沧江大桥不远处,有个巴久洞寺。因为不在路边,需要下到澜沧江边,如果乘车很容易路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一维老驴友的强烈建议和提醒下,司机停下车,由我们自行下山;远远看去,之间江边的飘逸的几簇经幡;身前,是跨越澜沧江的经幡,虽然褪去了许多颜色,依然飘扬在风中。</p> 巴久洞寺 近了,再近了。藏族特有的五色经幡在艳阳下飘舞,瞬间让人感受到无限的宽广和静怡。 据说“巴久洞寺的地上和石壁上有无数的手印和足印”,说这些印记是历年来在这里苦修的密宗大师为了检验自己的法力高低而留下的,其中有个巨大的足印是莲花生大师留下的。 <p class="ql-block">巴久洞寺玛尼堆上面的山坡上有座柴房,大房子是土坯造的,四四方方,没有门,两道木窗一推即开。房子里面堆满了许多泥塑的小塔和佛像,只有10厘米高,是用僧侣火化后的骨灰和泥拌在一起捏成的,用来为家里不顺或有人生病时祈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水边还有个水葬场,据说“上面的石坡上,有个不圆不方的巨大岩石,上面涂满酥油,就是卡瓦格博宫殿的大门。”</p> 缘分不到吧,尽管我走了两个来回,还是没有看到传说中的足印和手印;体力不足没有到水边,自然也没有看到水葬场。<div><br></div><div>这段路程有些意外,没有做好准备,我穿了全套的冲锋衣,结果20多度的气温,简直要中暑的;感觉冲锋衣的内胆和打底衣已经全部湿透了。</div><div><br></div> 远处蓝天下果然走过一个女子 赶着羊群。一样的蓝天,仓央嘉措当年也看到了吧。 不能拍到自己这一侧的山路,只能拍向澜沧江对岸。我应该也是在此岸的半山腰这样的路上行走的。 西当尼农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转山转水转佛塔</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仓央嘉措</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西当尼农</p><p class="ql-block">徒步3.5小时</p> 在西当,与藏人向导接上头,开始了真正的徒步。 <p class="ql-block">最初的打算,是“能坐车不骑马,能骑马不走路”,不过在阳光明媚的蓝天衬托的澜沧江边,容易让人意乱情迷,而忽略了最初的计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切随缘了。接下来的几天,是我也没有想到的,终生难忘的日子;不但自己一次次回味,甚至将文章一次次推荐给别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进山的小路,就是澜沧江畔悬崖半山腰踩出的小路,最窄的地方一只脚宽;最宽的地方半米左右。</p> 前进的路延伸曲折,看不出险恶;只有将目光投向对岸,方能感受其凶险;同样也多了许多平时感受不到的刺激。 <p class="ql-block">回望来时路,逐渐有了进山的感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午饭是在更小的叫扎郎的村子里吃的,只有几户人家。找了个藏族人家,买了酥油茶和烤饼果腹,休息了半个小时,却忘记留下记录。</p> 滔滔不绝的澜沧江水,颜色还过得去。 尼农 <p class="ql-block">远远看到一个充满绿意的村子,初时由于山势的眼影看不出河道的走势,还以为是当天的目的地。走进了,才发现原来是江的另一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群山环绕中出现这么大的一片绿色,在阳光下绽放,好像就是“富裕”的代名词。</p> 向前不多远的河岸这边,就是尼农,今天的目的地。远远看见到走进村子,花了近一个多小时。 强烈的紫外线让我一路这副摸样,也就这样摇摇晃晃的进村了。藏族阿玛恐怕见多了,宽容的冲我笑笑。 一般村子里的最高处都有经幡,出门就可以感受佛祖的恩赐。天地的光辉,多么无上的幸福。 当时是2009年,尼农的村子还没有得到旅游开发,平常百姓也只是农耕和放牧,基本上每家都有近百只羊。正好赶上傍晚,放牧归来,羊群回圈,声势浩大,卷起不少尘土。 村里清澈的溪流,来自山上的雪山,一路蜿蜒而来沿村而过。 上了高台,居然看到传说中的溜索:当初看地图的时候,尼农一带,特意标注了尼农溜索;不过藏人向导说,他小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人用溜索了,都改用桥了。<div><br></div><div>晚上吃饭的时候,借宿这家的阿玛说这里的溜索可以用的,她年初还用过,去了对岸。当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实在没有勇气挑战;不过就算天色尚可,想想湍急的澜沧江水和悬江而过的细细索道,实在难以鼓起勇气。</div> 下面的澜沧江水。 回头看来时的路,为自己轻轻喝彩。<div><br></div><div>第一天的徒步代价,右脚大脚趾磨出了一个水泡;向导说,是他看见过的最大型号的水泡。本想挑破,不过向导说怕感染,还是不动的好。</div> 住宿人家的小朋友,很可爱。 住宿和晚饭,各40还是50,不记得了,难得吃到青菜,还有水果,非常满足。 Day2 <p class="ql-block">尼农-梅里峡谷-月亮湾-雨崩</p><p class="ql-block">徒步7.5小时/12公里/海拔2100-3200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细翻遍十万大山</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仓央嘉措</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一晚,向导充当翻译同住家的阿玛闲聊,阿玛听说我不是从雨崩下来,而是准备第二日进雨崩,是纯粹的顺时针转山,眼中多了很多笑意,不但免费了酥油茶,还拿出了青稞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由于雨崩到尼农有1000多米的落差,从尼农过去四分之三的路途都是上坡,阿玛说平时她们自己走也得需要6个小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早晨要上路的时候,藏家阿玛同向导嘟噜了一大堆,原来为了让我们节省体力,阿玛主动告诉我们可以从他家的田间经过。</p><p class="ql-block"><br></p> 晨光中的尼农村,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寂静地坐落在山谷中。 起初的路,同昨天的差不多,还是沿着澜沧江继续走;不知不觉中路径越来越窄,逐渐走进了美丽的梅里峡谷;一边还是雪山化成的涓涓细流,一边就是湍急的澜沧江支流。<div><br></div><div>因为登山鞋带是圆形的,当时户外经验不足,不会专业系鞋带的方法,一路上我的鞋带经常开,经常需要停下来系鞋带。</div> 这里是记忆中最险峻的地方,前些日子滑坡了,路面只剩下了一只鞋的宽度,下面就是滔滔江水。 背后就是悬崖,我轻装上阵,只挂着一个小型数码相机,单反相机放在背包里,连同再简单不过的洗漱用品,由向导背着。 因为路途刚开始不久,心情和体力都没消耗多少,还有闲心得瑟。想到后面累得没有精神拍照,对比太强烈了。 梅里峡谷 <p class="ql-block">当年还是没有开发的;前几年看到有的游记写到这里已经开发,游人很多了。当年一路上,只看到一对人从下雨萌下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面对我的问话“还有多远”,对方笑笑说,“别问,慢慢欣赏风景吧!”</p> 昨天夜里被电话声吵醒,不小心听到向导同远在广东的女朋友聊天;估计现在的藏人大都从流行歌曲和内地游人那里学习汉语,言语用词很有歌词中的造作,加上青春年少对爱情的幻想,或者因为日常生活过于平淡,常常将爱情变了模样。<div><br></div><div>或许我年纪真的大了,理解不了现在的爱情;当年的爱情,就是远远的凝视,不经意的一瞥,甚至没有牵过手......。</div><div><br></div><div><br></div><div>后来爬了6个小时的山吧,海拔垂直升高,身心处于挣扎中。根本没有精力去拍照了;从抬头远远看见垭口,到到达垭口绕过去估计就走了3-4小时。</div><div><br></div><div>因为路途艰险,不适合起骡子,自己就做了回骡子,真切感受到望山跑死马。</div><div><br></div><div><br></div><div>脚步越来越沉重,很久没有徒步了,忘记装备,居然只穿了一双登山袜;后半段,地势越来越高,一直上坡路,重量总是落在后脚跟处;圆形鞋带经常松开,走直了的心和腿,都变得慵懒,慢慢地不愿意再弯腰收拾鞋带,结果迷迷糊糊中被一阵阵疼痛刺激醒,才感觉到后脚跟不是一般的疼痛。</div><div><br></div><div><br></div><div>身体走得麻木了,思想就天马行空的不受大脑的主宰了。慢慢审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在天地之间感受心和身的折磨,体验超越自我的成就;还是根本就想放逐自己,感受孤独尝试一个人的狂欢。</div><div><br></div><div>没有尽头的路,让意识有些松散,身心的煎熬中寻找爱情和生活的真谛。</div><div>(xxxxxxxxxx省略数十字,感谢这次转山,在第二天我就有了很多收获和人生的感悟)</div><div><br></div><div><br></div><div>在向导的指点下,远远看见山间一片空地上有些房子,好像茫茫黑夜中的点点灯火;雨崩的意义终于现实了一些,前进的路上有了具体的方向。</div> 雨崩村 2个小时后,我终于坐在了徒步者之家的厨房兼客厅里,这也是村长家。<div><br></div><div>没有时间照顾我的脚,换过衣服赶紧烤火烘干衣服。一路的艰辛,化作汗水;估计冲锋衣是假货、不透气的缘故,我从里到外,速干衣、抓绒衣和冲锋衣全部湿透,甚至汗水顺着速干衣流了下来,打湿了冲锋裤。徒步的四个晚上,每天晚上,向导都帮我烤衣服。幸亏没有露营,想想都后怕;我这种出汗,一旦没有烤干衣服,很容易失去体温死亡的。</div> 等到吃过晚饭,烫脚的时候,发现大脚趾的水泡已经被一天的上坡路压回去了。不过福祸总是相依,后面的脚后跟这次实实在在的磨掉了厚厚的一块皮肉,露出的红肉惊心动魄,自己一时不知所措。<div><br></div><div>一旁玩牌的藏人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将烟灰全部集中给我,散在伤口处,再点一滴水,然后把脚泡在热水中。事后想来,应该是用烟灰里面的火星消毒,然后再用热水热敷。总之,烟灰和热水的刺激,让痛疼直接逼近我可以坚持的极限,立即合上眼在心底默默念诵佛号,疼痛终于慢慢散去。</div> 小插曲 雨崩村 插曲 雨崩村的故事 <p class="ql-block">到过飞来寺的人,大抵都看过《卡瓦博格纪录片》,拍摄于1996年。主要讲中日登山队两次攀登卡瓦格博的故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一次,开始当地人并不了解这些陌生人的意图,当装备逐渐进了村子,以日本京都大学为首的登山队员从大本营出发,准备征服这份处女地的时候,家家户户聚集来,在神山下焚香祷告,祈祷阿尼卡瓦格博发威,惩罚这些不敬神灵的人。最终神山显灵,将17条生命永远留在了山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年后,当日本同中国的五年优先登山权即将失效前,日本人再次造访神山。提前得到消息的藏族人,早早集合,提前几天就来到澜沧江大桥前,就在桥上做饭宿息,等登山人马过来的时候居然都找不到可以下脚的空间,没法通过大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中方的协调下,约定只攀登到一定高度,并不登顶;但是再进山前祭拜遇难者时,日本人发誓要登顶,完成前人未尽的使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估计神山听到了两种不同的约定。登山队出发几天后,来自日本气象厅,中国气象局,甚至印度的气象台,三地共通消息,将有冷空气造访。登山队长在接到消息后,决定紧急下撤,据说六天的路一天内下来了,可以想象队员们体力消耗之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更悲惨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第二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第三天还是如此。三地再次传来消息,说有股暖空气的影响,那股寒流已经消散,未来的几天非常适合登山。但是队员们已经没有体力再次面对神山,时间也不允许第二次尝试;内行人说,他们被自己打败了。神山同登山人开了个极为残忍的笑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地民众称神山为阿尼卡瓦格博,即:卡瓦格博爷爷,祖祖辈辈在这里生存,对其感情超过了我们可以理解的范畴。登山活动结束了,民众的反抗没有停息,终于在2000年,当地政府明令禁止攀登梅里雪山,“这是世界上唯一一座因为文化而被尊重的雪山。” 为此,村长还特意去联合国发言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阿尼卡瓦格博,从此成为不朽的神话。</p><p class="ql-block"><br></p> Day3 <p class="ql-block">雨崩-大本营-冰湖</p><p class="ql-block">徒步8小时/ 16公里/海拔3200-4350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经失去了资格</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仓央嘉措</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早晨醒来,走出房门,心里一阵阵的冰冷。昨夜住的小木屋,可以透过露缝的木板看见天上的星星;晚上的夜风很凉,戴着帽子蒙着头睡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昨夜开始的雪,还在不停地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为了能在天黑前回来,匆匆吃了饭,抓绒衣兜里各揣了一个煮鸡蛋当作午饭,卸下所有的行李,只拿着热水壶和相机就出发上路了。</p><p class="ql-block"><br></p> 雨崩村 还没走出村子,就看到一头牦牛。 比较前两天地20多公里,这次的路算是小巫见到大巫。到大本营前,都是几乎30度的山路,算是原始森林吧,除了游人零星踩出来的脚印,简直看不出有路。 向上,再向上。<div>大山沉默的屹立在那里,好像没有尽头。</div> 一路上闷着头走路,没有笑容、没有了聊天地欲望,将体力的消耗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不敢想脚后跟地伤口,甚至不敢坐下来休息,怕没有了再站起来的勇气。<div><br><div>所有的信念,凝聚成一点,“向前!”</div></div> 大本营 <p class="ql-block">下午两点左右,终于到达了海拔3500多米地大本营,因为登山项目地取消,这里早就废弃了。倒是因为偶尔有游客过来,零星地几座木房中还有一个小卖店,给大家补充食物或取暖。</p> 不敢多停留,怕屋内火炉的温暖,冲散了前进的勇气;这个时候,一点点的舒适,都可能削磨了继续前进的念头。<div><br></div><div>出了小木屋,望向隐隐隐晦的山谷,实在很勉强地挪动脚步、继续向山里走去。</div> 没有人烟的地方,空气总是很清新;茫茫白雪,将这世界渲染成黑白两色,更多了清冽和空灵。<div><br></div><div>走在黑白的天地间,身边是随处可见的小小的罗叠石头,像一个个地藏小菩萨。后来知道石头罗叠在一起,是祈福的意思,虽然小,但与玛尼堆的意思是一样的。看来距离神山更近了。</div> 又是一番挣扎,爬过这个垭口。因为没有了退路,所以从未想过要放弃;经过了近两个小时,又几乎垂直上升了400米,距离神湖更近了。 冰湖 转过垭口,山势太陡峭,几乎坐着滑下坡;再向前走出30多分钟,来到一处高地。神湖就那样突然出现在面前,走了那么久,突然到了终点,一时间大脑有些断片,思维停止、反应不过来。<div><br></div><div>远远地站在那里,遥望彼岸洁白世界,犹豫着体力是否能够支持我走下去,再回到这里。<br></div> 向导看我犹豫许久,也是体会到我体力损失严重,建议我只站在最高处看看就行,不要下去冰湖湖面了。<div><br></div><div>路上遇到的一队人马也到了,一群人嘻嘻哈哈下了山坡,奔冰湖去了。</div><div><br></div><div>我犹豫着、犹豫着......, 后来想今生应该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机会了。既然来了,那就走到不能走的尽头吧。</div> 结果,真是踏着过膝盖甚至到大腿的积雪,常常是拔出一条腿,另一条腿又陷入雪中,艰难地在雪中蹒跚。累了,就顺势腿一弯,坐在雪里休息一会儿。<div><br></div><div>最后,终于到达冰湖。</div><div><br></div><div>深深一个长礼,我的面前是看不到顶的阿尼卡瓦格博。</div> 再次回到当初我犹豫的位置,当时在这里看冰湖,犹豫着是否继续前行。而今重新回到这里,不过是一个小时,心境全然变化了,真是感叹:只要超越了自己,世界上没有什么做不到。 由于我行进速度缓慢,故意一个人提前出发往回走。<div><br></div><div>躲开了人群,</div><div>享受孤单,</div><div>享受着一个人的狂欢。</div><div><br></div><div>上个月末离开了工作了五年的职场,算是职业生涯的一个了结。希望自己善始善终,努力做到最后一天,将能够想到的每件事情做了交接。虽然我相信地球离开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运转下去,但对于我自己,我只希望一切终结在一个华丽的转身之后。</div><div><br></div><div>最后一次的公费体检,才发现不舒服很多年的左腿膝盖居然少了一半的半月板,估计是丢失在自己挣生活费的青春年少的留学时代了。</div><div><br></div><div>结论是不可以爬山,不可以跪着擦地板,都不是很难做到的事情;但是,能够转一次山,对于我来说,是一生一次至少应该做一次的事情。</div> <p class="ql-block">一个人的路,</p><p class="ql-block">总是有些孤单;</p><p class="ql-block">虽然孤单可以使人更坚强。</p><p class="ql-block">好在我一路 没有疏忽错过,</p><p class="ql-block">回去之后,</p><p class="ql-block">可以与家人友人分享每段路上的精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回程的路,总是比来时快了很多。远远的看见了村子,看见袅袅炊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p> 等待晚餐的120元小鸡炖蘑菇的时候,不想被厨房的烟雾熏到,信手推开窗。明日将要去的神瀑上方的五冠峰,就这样没有征兆的直面眼前,近得好像只手可触。<div><br></div><div>天色渐晚,又是阴天,没有夕阳点缀,整个世界又恢复成黑白两色;夜色中的雪山,美得让人窒息。就这样开着窗吃着晚饭,不时抬头看看山,好像多了一盘菜。</div><div><br></div><div>很难相信,后脚跟受伤严重的我,冒着风雪走了16公里,8个多小时。</div> <p class="ql-block">当晚,有了新的进山的游客。有位老驴,自备野餐用具,泡好一壶茶,请我喝了一杯。实在太累,想着明天又要早起,就没有继续聊天;所以即便有缘遇到,也是缘深缘浅不一的。</p><p class="ql-block"><br></p> Day4 <p class="ql-block">雨崩-西当</p><p class="ql-block">骑骡子1.5小时,徒步4小时/12公里/海拔3200-3700-2100-3400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没有遗憾,给你做多幸福也不会快乐</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仓央嘉措</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每天的6点半准时睁开眼睛,虽然在外旅行,身体的生物钟还如同在家里,是起床给女儿做早饭的时间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次次的闭上眼睛,怨恨黑夜短暂的同时,也在犹豫是否按计划前进。今天的计划,是12点前从神瀑回到客栈,然后准备出山,最好能赶到明永村,才能明天去明永冰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三天的暴走,好像榨干了我身体内的全部能量。腿部,早已成了不能触摸的部位,连按摩都不敢下手;连拿登山棍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也全部肿胀起来,伸开手,完全抵得上熊掌的宽度和厚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继续,还是放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身体已经出现严重不适,如果继续按照计划,我是没有体力在海拔3000多米的地方,4个小时内再走12公里了。即便勉强走下来,我担心自己是否能够健康地回到家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果就此打住,放弃了神瀑,那我放弃的就是这次转山中最有意义地一部分,很多转山的藏人,来雨崩转山的目的地,就是神瀑。传说神瀑的神水,不是一直流淌的,只针对有缘人,可以洗去前生或者今世的罪孽。</p> <p class="ql-block">一直浅睡着,两种思绪不停地来回较劲,心灵的天平中很难找到折中的支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生命和健康,早就不再属于自己一个人;有义务让自己安全出来,再安全的回去。思索再三后,终于我决定不得不放弃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生注定,有些是努力再努力后也会有的遗憾:就是佛家所说的婆娑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11年搬这篇文章到马蜂窝,补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两年过去了,每每翻开写真集或者看到自己的这段文章,还是止不住遗憾,有时候遗憾的眼泪会充满眼眶,有时候直接流进心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2年搬这篇文章到美篇,补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十几年过去了,马蜂窝不能复制文字,这数千字还是一个个打字出来的。打字时,一直有个念头在心头,当年是否有另外的可能,如何我可以去神瀑?——那就是,多停留一晚,不那么赶。多休息一天,我应该是可以恢复一些体力,支撑自己到神瀑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年轻的时候,太心急,不肯停下来,给自己和心灵一个喘息的机会;自己的确努力,但是努力后一个要个结果;而且必须是期待中的结果,否则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意义。</b></p><p class="ql-block"><b>对自己如此苛责,对别人也没多宽厚。</b></p><p class="ql-block"><b></b></p> 神瀑 <p class="ql-block">拜托向导,请他带我的相机过去,拍摄几张神瀑的照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据说,去神瀑的路上,还要经过原始森林,最后的半个小时路程也是非常艰苦和陡峭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看照片,神瀑的经幡一如我的想象,很多人在飞来寺的白占经堂拜请与自己年龄相等的经幡,带到这里,让神瀑永久的佑护其安康。</p> <p class="ql-block">有一队藏人刚刚上去,虔诚地排成一列,逐一从神瀑下方走过,准备接受神瀑的洗礼。只有善良的人,才能被神水飘洒、洗涤心灵和今世的尘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没能去体验阳光下的彩虹</p><p class="ql-block">没能感受到神话中的圣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自几千公里外过来</p><p class="ql-block">却在雨崩村里</p><p class="ql-block">就这样</p><p class="ql-block">与神瀑,擦肩而过!</p><p class="ql-block"><br></p> 出山 <p class="ql-block">雨崩-垭口-亚当温泉12公里/海拔3200-3800-2200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身体严重不适,不能继续徒步出山了。在向导的建议下,还是选择了骡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山里的时间观念果然不同,我们早早告诉店家,预约了12点半的骡子,结果一直等到2点,才可以出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谓的骑骡子,其实也就是从雨崩村到垭口的上坡路而已。过了垭口是12公里的下坡路,落差有1300多米,坡度更是接近60度。就是花钱,出于安全的考虑,一般也不建议骑骡子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垭口的路,即便在骡子背上,也不轻松。虽然不用自己走路,但也没有空闲去拍照和欣赏风景。坡度太大,必须全身心的集中精力,紧紧抓住缰绳,否则随时有可能掉下来。</p> 到了垭口,下了骡子告别当地人。才有空闲拍了五冠峰的几张照片。这个角度,视线几乎与五冠峰平行,比任何时候看到的都壮观和雄伟;它默默地在此,守候着山脚的神湖。 神女峰缅茨姆,若隐若现,并不清晰。身前的云彩好像哈达做的面纱,遮住了秀丽的身姿。 <p class="ql-block">这几个藏人就是上午去神瀑的,照片上的那些。一个类似村长的人普通话不错,告诉我,他们来自青海,同村35个人包了一个大客车,开车5天来到德钦。当天夜里2点从西当温泉上山来,去了神瀑后,再去明永村,明天去明永冰川。甚至邀请我同路,好动心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过,一旦想家了,就压不住思绪。我所有的念头,就是希望当晚可以回到飞来寺的客栈,尽可能缩短旅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同下山的路上,那些藏人从年迈的老人到孩子,哪个走得都比我快,好像草上飞,一路小跑,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更不敢同行,耽误人家的速度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好在几天里一直穿着护膝,下山的路一直向下倾斜,走到后来,不敢单独脚尖点地,否则颤抖不止好像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也不敢坐下来休息,天色本来就有些晚,担心坐下来就没有站起来走路的意念,错过最后西当温泉去飞来寺的汽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终于在我一脸木然、走得没有意识思考的时候,向导告诉我西当温泉到了。总算回到有车的文明世界,搭了2个小时的车。</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晚上8点多钟,我重新推开了归去来客栈的门。“老板,来杯红糖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几乎立即瘫坐在椅子上,除了喘气没有第二个动作。等待美食,等待老板的感叹和询问。</p> Day5 <p class="ql-block">偷得浮生一日闲,在归去来酒店休闲,海拔3400米。</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问佛: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也曾如你般天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仓央嘉措</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神山光芒 <p class="ql-block">有了前面四天的转山经验,这次阿尼卡瓦格博连同其他的十二座雪山再也没有吝啬他们的容颜,客栈只有我一个人,坦然地在天台上独享整个拍摄空间和雪山美景。不远处别家的客栈,不时传来“日照金山”的欢呼声。</p> 缅茨姆峰 <p class="ql-block">女神峰缅茨姆山,是阿尼卡瓦格博的妻子。随着时间的变化,不时呈现出不同的神采。</p> 甚至有时间换了广角镜头。这次进山带了三个镜头,终于有机会逐一用上了。 阿尼卡瓦格博峰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山峰,几乎就是一座美妙无比的金字塔。</p><p class="ql-block">不错,景色很美,我想它该有个名字吧?</p><p class="ql-block">它叫卡拉卡尔!</p><p class="ql-block">——詹姆斯希尔顿《消失的地平线》</p><p class="ql-block"><br></p> 在空气还是比较冷冽的清晨里,守候着晨光中的卡瓦格博。眼前的神山,山色不断变化,从初红、金色、到逐渐天色大亮,蔚蓝天色下洁白的圣山一览无遗! 归去来客栈 放弃了神瀑放弃了明永冰川,换来的是多来一天在客栈的悠闲时光。<div><br></div><div>喝着酥油茶,烤着火炉,看着为此行特意购买的小说《消失的地平线》,这本小说的背景,有的说是珠穆朗玛峰,有的说是卡瓦格博峰。</div><div><br></div><div>累了,就抬头看看窗外的神山。</div><div><br></div> 慵懒的如一只家猫,贪恋着阳光;<div>生活如此美丽,有些不太真实</div> 尾声 <p class="ql-block">离开前的那天早上,我照例到客栈平台拍摄神山。虽然前一日,自我感觉已经拍摄到此行的完美之至,但在如此美丽难得一来的地方住了一晚,早上不起来拍片,很对不起天赐之物的感觉。虽然拍了,还是觉得江郎才尽,没有什么突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回到客栈吃早餐,总有点意犹未尽;隐隐在期待,期待再发生点什么,可以作为这次转山的结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事情就是这样,有了期待,就会有回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我心不在焉地喝着米粥,吃着榨菜的时候,走进来一个装备很齐全的摄影专业人士,同老板很熟的样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打了个寒暄,自己坐到我的面前,忘记了怎样的开始,总之很主动的介绍自己是三江源头画册的摄影师。又讲了一个故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前地古印度和古西藏之间发生战争,格萨尔王拍卡瓦博格为将军,一路所向披靡;古印度面临国破的危险,情急之下,印度王让自己美丽英武的女儿缅茨姆率军迎战。公主姣好的面容,让阵前的藏军乱了方寸,直至卡瓦格博将军出现,结果将军公主双双坠入爱河,结为夫妻,后来养育了五个儿子,共同守护着这片净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人故事开了头,我便会心的笑了,这样美丽的地方值得有个爱情故事陪伴。</p><p class="ql-block"><br></p> 飞来寺观景台最后地回望,十三座山峰构成卡瓦格博山,也就是梅里雪山。 <p class="ql-block">愈老愈俗套的爱情故事,</p><p class="ql-block">如同藏了又藏馥郁浓厚的美酒!</p><p class="ql-block">醉人,</p><p class="ql-block">又让人自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跋 故事结束了,不舍得停笔,放一张飞来寺归去来客栈老板山河好大的作品! <div><br></div><div><br></div><div>全文完</div><div><br></div><div>2009.12 转山归来,发表在大连车迷网</div><div>2011.11.22 搬到马蜂窝</div><div>2022.1.22 搬到美篇</div><div><br></div><div><br></div>

神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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