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在童年的记忆里——老物件的回忆

一江春水

故乡，是妈妈翘首相望的地方。故乡，是童年快乐相守的家园。那里有记忆里最温馨的时光，那里有生命中最难忘的情感。美丽的村庄，朴素的泥草房……那里的山山水水，花草树木是那样的亲切和温暖。不论我走到哪里，这块热土都是我眷恋的地方。我想念童年时的时光，我思念童年时的伙伴。我记得曾经做过的游戏，难忘曾经走过的路。难忘故乡袅袅的炊烟，难忘童年铭心的味道:荞麦面的煎饼，榆钱叶的鸡蛋羹。芸豆锅里的土豆，大铁锅里的饼子……记得当甘蔗吃的玉米杆，记得嚼在嘴里硬硬的花生饼记得有一种勤工俭学叫捡（lan）大茧，记得有一种饮料叫格瓦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卷走了年华，苍桑了容颜。只留下挥之不去的记忆。人生没有重复的故事，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这些老物件，是人文也是历史，也是那个时代的缩影。睹物思人，睹物寄情。走过红尘往事，任何的记忆都是一种感动。相思，在故乡的村口，留恋，在童年的时光…… 炊烟，是家的方向，是亲人的温度。炊烟，是故乡的温情，是隽永的歌谣。 炊烟，是乡土的气息，是古朴的风情。是游子的根和源泉，是妈妈的诗和远方—— 　　▲ 一口柜一对箱子，充实着朴素的过往;温暖的火炕，传统的八仙桌，凝聚着亲情和温暖;桌上的钟，嘀嗒着时光的流逝;古色的帽筒和青花瓷瓶，装点着岁月的荣光……小时候的家就是这样的摆设，朴实却温暖着。 ▲那个年代的时尚 ▲那时候炕上铺的是苇编的炕席。姥姥家以前编席子，妈妈也会。编席子要先破苇子、碾压等工序后才开始编。现在也只有在一些农家乐里能看到炕席了。 ▲屯粮食用的折子 ▲破苇子用的穿子 ▲手电筒 　　▲当年供销社的样子。那时候供销社是国营的，农产品的供应和销售是由供销社根据实际情况统一调配的。老百姓要购买衣服、鞋袜、日用品等物品，也需要到供销社购买。供销社是唯一的物资的供应单位。小时候去山上挖的桔梗、山辣椒等药材以及破铜烂铁等废品都可以卖到供销社里。那时候供销社的门外面还有一层板门，窗外面是一层板窗，营业时把板门板窗打开，下班了再把板门板窗关上。那时候人常说“商店开板了”或者“商店关板了”意思分别是说商店开门营业了、商店关门打烊了。开板和关板这两个词语成了那个时代的专有名词。改革开放后，西土城第一个开小卖店的是赵凤祥。 　　▲过年了，大人们都要到供销社买几尺布到成衣铺给孩子们做一套新衣服，能穿新衣服也是孩子们喜欢过年的理由之一。 　　▲荆条编的筐 ▲小人书是孩子们最普遍的课外读物了。 　　▲柳哨，又叫“叫叫”，在春天柳树发芽柳条离骨的时候，才能做“叫叫”，吹起来“吱吱”的声音，能做叫叫的，除了柳树，还有杨树，杨树枝条粗，做出来的叫叫吹起来是“呜呜”的声音。 ▲小时候，爷爷就使用这样的器具来温酒，冬天天冷的时，里面倒上酒，放在锅灶下的火炭上烫一会，等酒热乎了再倒进杯子里。 ▲看电影是小时候的期盼，那时候没有电影院，都是露天电影，每次听到广播播放电影消息的时候，就提前吃饭和小伙伴一起拿着小板凳早早地去演电影的地方占个好地方。听说邻村演电影，也常常结伴相约，十里八里的从不嫌远。那时看过的电影大多已经不记得了，能记得名字的也只是星星点点了:《天仙配》、《五朵金花》、《牛郎织女》、《保密局的枪声》、《戴手铐的旅客》、《咱们的牛百岁》，《月亮湾的笑声》、《神秘的大佛》《地道战》、《铁道游击队》……每次放主片之前，都先放一个科教短片。 ▲镇政府刘昌喜的父亲刘玉胜，在七、八十年代，是公社及后来乡里的放映员，他競競业业，不辞辛苦，春夏秋冬一如既往地赶着毛驴车拉着当时笨重的放映设备，披星戴月，进村下乡，走遍乡里的村村屯屯，将欢乐和科教送到千家万户。刘玉胜多次受到省市县的表彰，特别是在八十年代还受到国家农业部、林业部、广播影视部、文化部、国家科委、中国科协的表彰。（后来西土城有了自己的放映员刘文明） ▲弹玻璃球，我们喜惯叫打溜蛋儿，我小时候玩的是玻璃球，而比我年龄大一些或者更大一些的人，很少有玻璃球，他们玩的是用小石块磨出来的石头球，他们把小石头球磨的又圆又光滑，这小石头球可是他们兜里的宝。打溜蛋儿关键在于稳、准、狠，也是个技术活呀！要说当年土城打溜蛋儿玩的厉害的，城西是孙洪元，城东当属张所久了。 ▲用苞米窝（玉米皮）编织的蒲团。那时候大人几乎都会编。奶奶编的蒲团很精致。 ▲那时候芭蕉扇是夏天扇风的主角。 ▲用蒲草编的扇子 　　▲掐高粱穂的掐刀 　　▲用芦苇编的遮雨的帽子，我们叫苇帘头 ▲手工剥粒用的玉米穿子 ▲那时候的锅盖是木头的 ▲熟悉吧？是不是也这样顶过？ 　　▲手动的理发推子，那时候家里差不多都有这样的推子，孩子们头发长了，大人们在家里自己就给孩子理发了，那时候也不讲究什么发型，清一色的小平头，只有长与短之分。西土城最早的理发匠是张洪德。 　　▲石砌的房子，泥打的墙，传统的院子，泥塑的缸。鸭子摇摆着岁月的风情，大鹅端庄着本性的笨重。悠闲的鸡在窗台上晒着太阳，鸡窝里那只要下蛋的鸡闭着眼睛享受着希望就要到来的喜悦，活泼的小狗在守护着这方岁月的静好……这就是我们曾经的家园，宛若陶渊明笔下静谧的世外桃源 ▲我见过爷爷穿过的靰鞡鞋。靰鞡鞋是用牛皮做的，里面铺的是靰鞡草。没有靰鞡草了，就把玉米窝儿（玉米皮）梳成丝状，代替靰鞡草，一样保暖。 ▲小时候和奶奶玩过这样的牌，这牌玩起来和玩麻将是一样的 ▲写作业 ▲小时候用过的文具盒、蜡笔、小刀和书包。 　　▲小时候上学，就是这样的环境，坐的就是这样的桌子和凳子。冬天冷了，在教室中间生个炉子取暖。那时候我们打扫学校的分担区不用竹扫帚，而是用自己做的桦树枝扫帚，那时候每年春天每个人都要去山上砍桦树枝做两把扫帚。那时候上学是不用大人接送的，几个孩子结伴就走了。再大的风再深的雪岗也是自己走。那时候没有雨衣也没有伞，下雨了披块塑料布就当作雨衣了。 ▲大炕上的一家 ▲中堂镜 　　▲那时候，生产队里的小猪出圈时，社员们要去抓阄按号分配小猪的。那时候养猪是不喂粮食的，（也没有粮食来喂），喂的是用干草粉碎成的粃糊。那时候生产队里有放猪的猪倌，每年青草发芽的时候，由猪倌对社员家的猪统一在河套边大草甸子里放养，每天早晨，猪倌拿着鞭子在大街上吆喝：“放猪喽……..松猪喽………”，听到喊声，各家都把猪圈门打开，赶猪到大街上入群，集中在到河套里。刚开始头几天，猪很不习惯，不合群，互相咬架，东跑西钻，慢慢地，猪就习惯了。对猪倌的吆喝声也熟悉了，只要听见猪倌的声音，自己就拱猪圈的门，乐颠颠地加入猪群里去。晚上，猪倌喊：“圈猪了”“圈猪了”……，猪的记性非常好，径直回了自家的院子。老百姓也是很讲究的，每年端午节这天，都要送鸡蛋和粽子给猪倌，慰劳慰劳放猪的辛苦。 　　▲那时候，过年前家里都要重新用报纸裱墙糊棚的，然后再贴上几张年画，让家里焕然一新。由于当时条件所限，用报纸裱墙算是最好的装修了！ 　　▲听大鼓书也是群众喜欢的文化活动了，那时候来土城说大鼓书的多是岫岩洋河一带的民间艺人 　　▲那时候照相是黑白的，照相机用三脚架支撑着，调焦时用黑布蒙着头，拍照时手里要用气囊按动快门。 　　▲过年杀猪，是孩子们最惬意的事，那时候还要向供销社交任务猪，猪不是年年都杀的。那时候杀猪的方式很笨的，把大锅里的水烧开，再找来木板横在锅上，将屠杀的猪抬到锅上的木板上，直接从锅里舀水往猪身上浇，除毛。屋里造的雾气腾腾，锅台上地上都是水，和猪毛，但也不嫌脏 　　▲自行车是那时候的主要交通公具。一辆自行车载五个人是不算超载的 　　▲这是舅舅当年给表弟做的车座子，这个车座子我也坐过。这次去舅舅家偶然发现还在老屋墙上挂着，拂去灰尘，依然如新。 　　▲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有一副水筲[shāo]，那时候的水桶叫水筲。它不仅是挑水供家庭生活、家庭饲养的必备生活用具，也是农作物浇灌时的重要生产工具。挑水的扁担有一个勾子是有倒须的，防止水筲在井里摆水时脱钩掉到井里去，用水筲在井里摆水是要有技巧的。挑水的人不仅要有力气，而且还要有经验。有经验的人不用双手扶着扁担系子，还可以轻松自由地调换肩膀，走路悠哉悠哉，水筲里的水不溢不洒，一点也看不出劳动的艰辛。冬天的时候，井沿全是冰，挑水是要很小心的。 葫芦做的水瓢。 ▲压水井 　　▲多长时间没吃过妈妈做的大锅米饭了？多长时间没吃过大铁锅烀的发面的大饼子了？还有玉米面的包子……这是故乡的味道，童年的味道，记忆里忘不掉的味道 　　▲火盆是当时除了火炕之外的另一种取暖方式。装一盆炭火，放在炕上，围着火盆，烤着手，听婶子大娘进民间故事，听爷爷奶奶破闷儿猜……用火筷子扒拉着炭火，在火盆里烧土豆烧花生烤地瓜吃，是很开心的事情 ▲火筷子 ▲连枷，这是父亲做的连枷 ▲还记得妈妈纳过的鞋做过的靴子吗 ▲鞋样子 ▲针线笸箩线板和锥子 ▲做坯的模子，我们叫坯挂。那时候没有砖，盘炕和间壁子盖房子是要用土坯的，做土坯也叫脱坯。拉来黄土，将嘎哒敲碎，泡上水，和开。然后将用铡刀铡碎的稻草放入和开的黄泥中，搅拌匀了，醒一会，将和好的泥挑入坯挂中，用手抹平，再把坯挂取下来，一块坯就做成了。从旧炕拆下的黑土坯，洒水堆起焖软后砸碎凿细了，是很好的农家肥料。交到生产队，按照缴纳的炕土数量记工分的。 ▲篦子，90后没见过的东西。篦子用绝对性的胜利，完成了历史的使命，走进了记忆里。 ▲那时候的护肤品中最为流行，最为大众的似乎只有蛤油了。那时候，北方的冬季寒冻干燥，人们的保暖穿戴简陋，所以一到严冬，冻手冻脚皮肤吹皴的现象司空见惯，手脸吹皴了冻裂了，没别的办法，抹上点蛤油，权当护肤美容。 　　▲小时候家家都有这样的广播，一根广播线连着千家万户，公社里有广播站，大队里有广播员。那时的广播除了播送通知，转发上级各台的新闻和文艺节目。小时候早晨上学的时候，走到卫生所那里基本上都在6：30左右，就能听到大队门口的大广播里播送:各位听众，下面是新闻和报纸摘要时间。我喜欢中央台的小喇叭节目，还记得广播里两句关于丹东东方齐洛瓦冰箱和康齿龄牙膏的广告:“每当我看到天边的绿洲，我就想起东方——齐洛瓦”“康齿龄，康齿龄，祖国大地真英明” ▲那时候用的摇把子电话机。 ▲那时候最快的通讯方式就是电报了。单位可以向当地电报局申请编定的号码，用来代替申请单位的地址和名称，叫电报挂号。 　　▲蜡纸、铁笔钢板和油印机。小时候上学考试就是用铁笔蜡纸，在钢板上刻版、誊写，写好后用油印机印出来的。 　　▲小时候穿的是这样的塑料凉鞋。凉鞋要是断了，找个旧凉鞋剪下一块，然后将一段8号铁线一头砸扁，放在炭火里烧红，把凉鞋断了的部分熔接上，照常穿。 　　▲小时候玩过的游戏。你还记得吗？“小汽车，嘀嘀嘀，马莲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攻城“战略”图。还记得攻城的游戏吗？城若在，而当年攻城的战友已四面八方，再一次攻城集结的号角何时能吹响？ 　　▲还记得“磨剪子——戗菜刀”的吆喝声吗？锔锅、锔盆、磨剪子、戗菜刀……这些流动的民间手艺人已经在历史的键盘上按下了静止键 　　▲弹棉花。那时候被子褥子使用时间长了，棉花硬结了，需要让弹棉花的师傅将棉花重新梳理，弹一弹，让棉花恢复弹性。那时候来弹棉花的多是南方人。 　　▲当年这样的大车在生产队里的地位不亚于今天的奔驰和宝马 　　▲还记得大车店吗？大车店就相当于现在高速路上的服务区似得，是供来往的大车歇脚住宿吃饭的地方。小时候，生产队的饲养院就开着大车店，大门外挂着晃子。小时候一次去饲养院大车店玩，一个南方耍猴的住在大车店，调皮的猴子吸引着我们忘记了回家吃饭。大车店里吃的就是普通的家常便饭。当年大车店风靡东北。大车店也是东北地区特有的产物 ▲那时候的杆称和盘称。 ▲小时候供销社柜台上使用的托盘称 ▲算盘，会使用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有两句使用算盘的口诀因为赋予了另外的意义而广为流传成为口头禅:三下五除二、二一添作五。三下五除二是一句加法口诀，二一添作五是一句除法口诀。 ▲那时候的风箱和锅灶。风箱我们叫做风匣。 ▲扬场的木掀 ▲纺绳机 　　▲还记得当年推磨推碾子的情景吗？转的是岁月，碾的是经历，箩筛筛的是人生…… 　　▲小时候玩过的枪，纸叠的，打火柴的，纸叠的拍子，弹弓。那时候很简单就可以做个弹弓，找个丫字形的树杈和废弃的车里胎就可以了。那时候的车胎胶皮是有弹性的，不像现在的车胎胶皮是合成的。 ▲挂马掌 ▲马掌钉 　　▲七八十年代，大队有个微型车床厂，人称“手把刀”，加工制作一些手表元件，那时候很有名气，是当时的纳税先进单位。 ▲小时候家里用的盖帘。人们用盖帘儿当水缸盖儿，盆盖儿……还有，人们印象最深的盖帘儿的用处，恐怕就是包饺子时放饺子了。把捏好的饺子，整整齐齐摆放到盖帘儿上，又干净，又环保，还不粘连，其寓意为团团圆圆 　　▲小时候汽有电，点的是火油灯。火油也就是煤油。早晨，妈妈点燃挂在门框上面的火油灯，开始做饭。 　　▲装火油的油壶。这是当年舅舅做的。里面现在还有火油呢 当年的锯也闲置了起来。 墨斗子 小时候家里杀鸡，都会把漂亮的公鸡的鸡毛收拾起来，等攒够了就会做一个漂亮的鸡毛掸子。 是不是你小时候的影子？ 酸浆。 小时候，家的附近槐树很多。槐花盛开的季节是美丽馨香的时节，那时候，吃槐花也是孩子们的所好，撸一把槐花放进嘴里，甜！ 龙葵，我们叫黝眼儿。生长在路边地头，坝埂角落，小时候常常很喜欢摘这个吃，绿的苦，黝黑的甜！ 曾经的铝饭盒 牛已经从拉车、犂地被奴役的历史中解放出来，被机械所取代。 那时候，房前屋后零星地包括菜地，犂地是用人拉的。一个人扶犂，其余的人在前面拉 草珠子，是野生薏苡的籽粒。与薏米为同属异种。其植株似玉米的幼苗，高一米左右，顶端开花结果，成熟后外皮坚硬光滑，又称草菩提。草珠子可以做手串，串门帘。小时候，喜欢草珠子的重要原因是草珠子可以做为游戏输赢的赌注。 ▲摇车子，婴儿的摇篮。东北三大怪之一:“养护孩子吊起来”，说的就是这个摇车子 ▲秋天碾谷物的石滚子 　　▲老相框，框住的是记忆，珍藏的是情感。那时候的老年人家里都有这样的相框，里面镶的是家人或亲戚的成长经历，一幅老相框就是一段历史，一段时代的写照，更是几代人的情思 ▲那时候的打火机，使用汽油和火石。 ▲还记得小时候吃过的塔糖吗 ▲那时候是没有一次性注射器的，打针用的是这样的玻璃针管和这样的针头，打完针后，把用过的针管和针头经过高温蒸煮（杀菌消毒）后再接着使用 ▲媳妇儿鱼，又叫媳妇儿头。小时候常在河里捉它，看到它在河里游，追着追着它就躲到石块底下了，然后用手捂住石块，就能捉到它。而今天的河里已经见不到这种鱼了。其实，媳妇儿鱼是鲈鱼的一种，它的学名叫松江鲈鱼，这种鱼类不仅能够在咸淡水生活，还能够在纯淡水中生活；在我国辽宁到福建沿海地区广泛分布着，据史书记载，松江府的鲈鱼最为鲜美，才会得名“松江鲈鱼”。松江鲈鱼是历朝名门望族宴席上必有的一道名菜。但是现如今野生松江鲈鱼已成为了濒危的鱼类，已经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了。那时候土城的河里鱼的种类很多，有鲫鱼、白漂子、红翅子、小嘎鱼、沙里固子、船钉子、麦穂鱼、柳根儿、媳妇儿头、花里膀子、黑鱼……除了鱼还有蝲蛄，现在河里能看到的好像只有柳根儿、白漂子和鲫鱼了，其余的已经很少见了。 ▲那时候，队里有文艺队，高跷队。大队的高跷队在方园几十里是很有名气的。前头这位公子哥是孟义 ▲走进千家万户的影像。 那时候还没有雪糕，夏日里，一根冰棍就是孩子们甜美的冰凉。那个时候的冰棍不像现在那样有很多的口味，而是只有甜味儿，包上好看的包装纸，就算是那个时代小朋友们最常见的零食了。 ▲乌鱼盖，也就是乌贼的骨头。那时候乌贼很便宜。小时候要是哪里划破了出血了，剔点乌鱼盖粉按在伤口上，可以止血。 ▲袜楦子又叫祙撑子。用来缝补袜子用的。把袜子套在袜楦子上，然后用手一针一线地缝补磨坏的袜子。 　　▲纸绳。那时候供销社卖的食品、蛋糕是用纸包装的，包装好了，就用纸绳扎上，纸绳往往都吊在框台的上方，用起来很方便。 　　▲抅（jū）绳钩子。抅绳，就是带钩的绳子，捆东西时，抅绳钩子是最简单最实用的封绳的工具。 ▲弓尺。过去丈量土地用的工具。一弓等于五尺。一亩等于240平方弓。 ▲布尺和折叠尺 　　▲苫房子用的拍拍（pǒ po），有的地方叫草拍子。下面和洗衣板一样是一条条的凹槽，苫房子用来找平的。春天是苫房子的时节，每年春天，屯子里会苫房的师傅都要忙活一段时间 ▲拨锤子。 ▲烟袋和烟口袋 　　▲那时候对联是写出来的，快过年时，买来红纸，找屯子里会写毛笔字的人帮忙代写。写对联的人年前这些日子要忙活好多天呢 　　▲那时候，过年用的豆腐都是自己家做的，那时的豆腐是用卤水点的。人们习惯称卤水为卤缸。 ▲做豆腐用的豆腐挂 ▲李士芬创作的这首歌原来的名字是《歌唱我们心中的红太阳》，歌曲表达了那个年代广大农民对毛主席发自内心的真挚的热爱。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此歌曲被改名为《新苫的房，雪白的墙》，作为《红太阳》组歌在全国一度广为传唱。 ▲《插队的小村庄》和《沈阳啊，我的故乡》是当年知青根据1972年朝鲜电影《鲜花盛开的村庄》的同名插曲填写的两首知青歌曲，广为流传。 ▲1979年电影《小花》插曲——“妹妹找哥泪花流”，那时候广播里常放这首歌。还记得电影里的女主角是陈冲。 《咱们的牛百岁》插曲——“双脚踏出幸福路” ▲电影《红牡丹》插曲——“牡丹之歌”，印象中记得那个美丽的女主角叫姜黎黎 ▲八十年代广为流传得歌——《年轻的朋友来相会》 　　▲86年春晚歌曲《春光美》，张德兰凭借这首《春光美》轰动全国，红遍大江南北，成为许多人的梦中情人！张德兰，1960年生，中国香港歌手和演员。27岁时因结婚而隐退。今天再听这首歌，经典依旧！ ▲八十年代末，吉林辉南艺术团特邀对越自卫反击战一等功臣、“战地百灵”徐良领衔在各地巡演，在大孤山演出时，我们学校包场，有幸目睹徐良的风采，那时候徐良演唱的也是这首歌。 西土城站 一江春水的名片 （部分照片源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