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本期话题:</p><p class="ql-block"><b> </b><b style="font-size: 20px;">论汉语现代“诗坛”的垮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好了,可以了,你们的表演已经足够充分了,下边儿凉快去吧!”</b></p><p class="ql-block">于是,作为曾经“唯一的<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中央级诗歌刊物”的《诗刊》,终于在2018年被逐出了</span>《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不再拥有“权威”和“光环”。</p><p class="ql-block">在不久前刚闭幕的中国作家协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15位作协副主席里竟无一位诗人、27位作协主席团成员里仅杨克一位诗人、168位全国个人委员里,诗人不足十位。至此,作为文学三大体裁之一的“诗歌”,被彻底边缘化,成为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p><p class="ql-block">现代诗果真就不好吗?当然不是!我想没有人会认为诸如《再别康桥》、《雨巷》、《断章》、《致橡树》、《一代人》、《相信未来》、《乡愁》等这样的现代诗不好。真正不好的,是那些曾被以《诗刊》为代表的各大“主流”诗歌刊物所推崇的,所谓的“主流现代诗”!“他们”何止是“不好”?简直是烂到了令人忍无可忍的地步。</p><p class="ql-block">当低劣倍受推崇,则良善必被放逐。于是“现代诗”所呈现给人们的,多是那些被所谓的“诗坛主流”认同的“诗歌”。市面上充斥着太多令人恶心的作品、以及比“作品”更恶心的诗评,似乎在向大众证明:现代诗就这熊样儿、写现代诗的人个个“奇葩”,一如你们所看到的那样。</p><p class="ql-block">作为一个近30年写作的现代诗作者,眼见其落得如此“人神共愤”的下场,我的心里没有悲哀,甚至没有哪怕一丝丝儿的伤感。相反地,倒有了一种类似于鲁迅先生在《论雷峰塔的倒掉》里的那种,“如释重负”般的快感。</p><p class="ql-block">是的正如此刻,我又一次忍俊不住地笑出声来,笑得有些诡异:这该死的“现代诗”不死,汉语诗歌便彻底玩儿完。</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由衷地致谢:感谢当今诗坛的各位大佬,感谢那些“著名诗人”、感谢那些“著名诗评家”以及被他们评论得优秀到不行的“优秀作品”、那些极具权威性的大奖……感谢所有“义无反顾”地“作”</span><b style="font-size: 15px;">(或许“作死”也是一种“试错”)</b><span style="font-size: 18px;">,终于让人们看到,“现代诗”可以烂到何种地步、诗人的“下限”可以秀到何种程度;亏得有一众如小丑般浮夸的表演,终于探明了大众容忍度的极限;亏得有一波矢志不渝的跪舔,为我们探明了汉语诗歌偏离母语有多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鲁迅在《论雷峰塔的倒掉》一文中写道:</span><b style="font-size: 15px;">听说,杭州西湖上的雷峰塔倒掉了,听说而已,我没有亲见。但我却见过未倒的雷峰塔。破破烂烂的映掩于湖光山色之间,落山的太阳照着这些四近的地方,就是“雷峰夕照”,西湖十景之一。“雷峰夕照”的真景我也见过,并不见佳,我以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那时我惟一的希望,就是这雷峰塔的倒掉……现在,他居然倒掉了,则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为何如?这是有事实可证的。试到吴越的山间海滨,探听民意去。凡有田夫野老,蚕妇村氓,除了几个脑髓里有点贵恙的之外……</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我想说的是:听说,中国作协里的</span>“诗坛”垮掉了,听说而已,我没有亲见。但我却见过未垮的“诗坛”。那时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这诗坛的垮掉……现在,他居然垮掉了,则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为何如?这是有事实可证的。你看那些被放逐天涯的诗歌,正陆陆续续启程,踏上了回家的路,一如王者归来!</p><p class="ql-block">是的,百年新诗,终于在其母语的沃土里苏醒,我听见了种子萌芽的声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