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是个好地方（8）——扬州八怪纪念馆

爱群君子

前言

因疫宅家中，始得有闲空，

虽重拾旧好，追忆八怪风。

此篇较冗长，爱诗书画者，

可来阅与赏，余人莫费光。

篇中图与文，多为我录成，

画中之诗文，正草隶行全，

己妄加注释，只因才疏浅，

多有谬误处，肯请你赐正。

录此篇配乐郑板桥《老渔翁》道情词于此，供外地读者参考：

老渔翁，一钓竿，

靠山崖，傍水湾，

扁舟来往无牵绊。

沙鸥点点轻波远，

荻港萧萧白昼寒，

高歌一曲斜阳晚。

一霎时波摇金影，

蓦抬头月上东山。

扬州八怪纪念馆座落在淮海路驼岭巷18号，它东临文昌商圈，西接瘦西湖风景区，是利用“八怪”之一“金农”曾寄居的西方寺古建筑群，加以修缮、扩建而成的。700年前的楠木大殿，现为扬州八怪纪念馆主展厅，集中展示扬州八怪的成因及艺术成就；东西廊房陈列有扬州八怪书画，表现每位书画家的个性创作；金农寄居的方丈室恢复了原貌，重现金农晚年创作生活的情境；精品陈列室有“八怪”传人李亚如先生的书画精品；近60件扬州八怪书画刻石，再现中国传统碑刻之神韵。“千年银杏”、“鹤池窥冰”、“莲池映月”、“竹泉幽境”等“八怪十景”与深厚的古文化底蕴交相辉映。 001（DSC01841）扬州八怪纪念馆正殿：金农80岁生日自书联：

三千余岁上下古，八十一家文字奇

郑燮书联：

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

扬州八怪是指清康、乾年间活跃在扬州的一批具有创新精神的画家群体。以金农、郑燮、黄慎、李方膺、李鲜、汪士慎、高翔、罗聘八人为代表，此外还有高凤翰、华岩、边寿民、闵贞、陈撰、杨法、李勉共十五人。

　　扬州八怪主张推陈出新、自立门户。在艺术创作上师法自然、抒发性情；在绘画方格上：各具特色，争奇斗艳；在表现手法上，追求诗书画印的完美结合，不入俗流；在仕途或生活上几乎都受到过挫折，行事与作品风格被称为“怪”。随着时间推移与观念转变，这些“怪”名已由“贬”变“褒”了。

002（DSC01879）扬州八怪塑像 扬州八怪绘画或“工笔”或“写生”，情趣横生、形神兼备、耐人寻味。其开拓创新的精神，给传统的保守派以有力的冲击，对后世的画风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003（Win110209）金农寄居室 004（Win110234）八怪纪念馆内——金农寄居室：隶书联：

看花临水心无事，啸志歌怀意自如

005（Win110457）八怪纪念馆内——公孙洒金：

春阳茂叶绿深深，炎夏阴凉客赏心，

夕阳秋风时共至，枝枝累累似黄金。（指秋色的银杏树）

006（Win110502）八怪纪念馆内——月映莲池：透过东园的葵窗，竹荫下这块太湖石多像金农在拜佛，顺着悦耳的泉滴声，我们看到一弯呈月亮形的池水，每到夏天，这里睡莲点点，小鱼戏游，上方的汉白玉上刻“莲池映月”，让人感到恬静、雅逸。诗人汪兴赞道：

幽情莲白冰雪姿，卧石聆泉清梦回，

满腹心情向明月，千般世味笔底摧。

007（Win110239）八怪纪念馆内——鹤池窥冰：金农寄居西方寺时有“以鹤为伴”之爱好，有诗句道：“我今常饥鹤缺粮”。他晚年养鹤是为排除孤寂，为生活增添些情趣。“月夜画梅鹤在侧，鹤舞一回清人魂。”他曾携鹤踏雪，并题诗于壁：“此时何所想，池上鹤窥冰。”宋人林逋有：“梅妻鹤子”之说，而金农画梅不在林逋之下，爱鹤更甚，高士情怀同也。真可谓：

庙空僧去有何期？老大孤零笔一支；

鹤伴身边谁寂寞？常看起舞乐多时！

008（Win110451）八怪纪念馆内——竹泉亭：

一亭翘角伞张然，幽境深藏古寺泉，

传世画图凝是水，今名有识念前贤。

009（DSC02132）纪念馆后院——竹泉幽境：金农一生爱竹，晚年更以画竹为乐。他在《画竹题记》中道：“予今年客广陵，绕舍皆竹……秋色中，惟竹声为妙……虚心高节，久不改其操，竹之美德也。”可见他竹之情结，井水亦称泉水，故名“竹泉”，他常用“竹泉”为印鉴。今建亭于古井之上，以记他高古雅逸之情怀。 010（Win110054）八怪纪念馆内——瓦缸顶铁镬：

原置铁镬在其中，应征三湾公园放，

只得瓦缸来顶充，反正它们都属公。

011（Win110507）八怪纪念馆内——碑廊集粹：

巡檐背手面碑廊，书卷峥嵘激断肠，

笔笔形神均见美，家家字画各呈长。

012（Win110219）八怪纪念馆内——见者得福：

几杆素竹墙边长，风摇影动翡翠心，

一清二白送祝福，晚生怎不慕先贤。

013（Win110225）八怪纪念馆内——拜忏佛堂：

只因画竹多，也觉腹中空，

每天来拜佛，只愿鹤不饥。

014（DSC02131）纪念馆内的——保大经幢：此经幢刻于五代保大四年（946年南唐李景），其内容为佛学中的“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神妙真言”，最初立于普济殿之阴，弥勒佛之阳处。经幢呈六角型，背面无字，现存上半截。所见百余字，体合欧柳、楷中寓行、字形工稳、点划分明、气韵生动，对研究佛学和书法均具有较高的价值。有赞诗云：

保大四年普济殿，依稀犹作般若声，

六角遗碑迹斑驳，楷行点划气韵生。

015（Win110049）八怪纪念馆内——歌颂古扬州 016（DSC02129）碑廊集粹处展放的多尊假山石之一 017（DSC01884-1）金农画像 金农（1687~1763），字寿门，号冬心，又号：稽留山民、曲江外史、心出家庵粥饭僧等，久寄居扬州。平生以布衣自乐，曾得举荐为博学鸿词科未就，好游历，可谓足迹半天下，其诗内蕴丰富、格调奇逸、隶书自创一格（漆书），为清代隶书名家。五十岁后开始作画，竹、梅、马、佛像、山水皆能，尤善墨梅，格高貌古。 018（DSC01884-2）金农作品 019（DSC01884-3）金农作品 020（DSC05386-1）金农作品 021（DSC01886-2）郑燮画像：本篇的下半部分，专门记述了“郑板桥纪念馆”，相关郑燮的内容，在下面有详介。 022（DSC05414）郑燮作品：

小苑茆堂近廓门，

磕头敬日拥山尊；

夜来叶上潇潇雨，

家外新栽竹数根。

023（DSC05415）郑燮作品：

二弟在家不正月

读书屡劝不信吾

唯画兰蕙以解其恼

并放此离骚数句：

根之茂兮土弗离

花之美兮香堪娱

品纵雅兮叶与稑

土材总不若春风

欢女兮花叶依依

024（DSC05417）郑燮作品：

叶长则花少

叶短则花多

万事有余不足

英雄豪杰如何

025（DSC05422）郑燮作品：

藏书古鼎良朋百年相伴

美酒名花皓月四季皆春

026（DSC01888-3）李鲜画像 李鲜（1686~1762）：字宗扬，号复堂，又号懊道人。康熙五十年中举，以绘画召为内廷供奉，后出任山东滕县知县。有两革科名一贬官的遭遇，回扬州后，即以卖画为生。其绘画曾师从高其佩，又受石涛笔法的启发，崇尚写意；所作花卉落笔劲健，而有气势、不拘法度、纵横驰骋、挥洒脱落、尽得天趣，对晚清花鸟画有较大影响。 027（DSC01889-1）五松图：

有客要余画五松，五松五松都不同：

一株劲节古臣工，桠勿垂仲立壁雍，

颓如名将老龙钟，单筋露骨心胆雄，

森森羽戟旧军容，侧者卧若如蛟龙，

电棋雷鼓鞭两风，爪鳞变化有其中，

鸣凤长啸吟在空，旁有蒲团一老翁，

是仙是佛谁与从？白云一片青铖缝，

不有百岳藏心胸，安能屈曲蟠苍穹？

吁嗟空山万古多，遗踪哀猿野鹤枯！

痣虫墨汁一斗邀，群公五松五松尽。

028（DSC01890-4）李方膺画像 李方膺（1697~1756）：字虬仲，号晴江、秋池衣白山人等。雍正年间以诸生受保举，历任乐安、兰山、潜山、合肥知县，因得罪上司，遭劾去官。后寓居南京借园，来往扬州卖画，善画松、竹、兰、菊诸小品，尤擅画梅，纵横跌宕，意在青藤；技在（徐渭）白阳（陈淳）之间，画巨幅时，则苍老浑古、墨气淋漓、画狂风中之松竹，别具天趣。 029（DSC01891）李方鹰画作：

波涛宦海几飘蓬，种竹阒门学画工；

自笑丁身浑是胆，挥毫依旧爱狂风。

030（DSC01892-5）黄慎画像 黄慎（1687~1770）：字恭懋、恭寿，号瘿（ying）飘子、东海布衣等。自幼家贫，一生布衣，寓居扬州，卖画自给，早年师法上官周，多作工笔，中年后变为粗笔写意，并以草书入画，长于人物、山水、花鸟，以人物画为最精，其线条多飞白，变化无穷，虽寥寥数笔，即能神形兼备，后又用狂草笔法作画，纵横挥毫、气象雄伟，亦善草书。 031（DSC01893-1）黄慎画作 032（DSC01894-6）高翔画像 高翔（1688~1753）：号西唐。终身布衣，曾随程邃学山水，又师法弘仁、石涛；石涛归天后，每年春必往扫墓，终身不辍。所作山水危岗险径，山崖幽篁，给人以清秀闲静、雅韵脱俗之感。擅画梅，笔意疏秀、墨色苍润，精于篆刻，取法程邃，构思严谨、自具风格。金农印章多出于其手，工八分书；晚年右臂病废，乃以左手书，更有天趣。 033（DSC01895）高翔画：

莲界慈云共仰皈，秋风离落扣禅阒，

登楼清听市声远，倚槛潜窥鸟梦间，

疏透天光叩水中，密遮树色冷如山，

东偏更羡行墓地，酒尽诗筒日往还。

034（DSC01898-7）高凤翰画像 高凤翰（1683~1749）：西园，号南村、南阜老人。曾任安徽歙县县令；在任泰州巡盐分司时被陷入狱，右臂病废，遂改左手作书画，罢官后长住扬州，卖画为生。书法早年秀劲潇洒，改左手后，风格奇崛逸宕；擅画山水、花卉，墨华滋润、敷色艳丽，亦精治印刻砚。 035（DSC01899）高凤翰画 036（DSC01900-8）汪士慎画像 汪士慎（1686~1759）：字近人，号巢林、溪林外史、晚春老人。寓居扬州，一生清贫，唯好饮茶；擅长花卉，尤精画梅，善用繁枝、落笔端重、不矜奇巧，有时并作疏枝，不论繁疏皆有空黑疏香、风雪山林之趣；五十四岁左眼失明，仍挥毫写狂草大字，署款心观，自谓“盲于目不盲于心。” 037（DSC01901）汪士慎画作：

小院栽梅一两行，

画空疏影满衣裳，

冰雩化水月添白，

一日东风一日香。

038（DSC01902-9）边寿民画像 边寿民（1684~1752）：初名维祺，字颐公，号苇间居士。宝应山阳人（原属淮安），少家贫，以授徒为业，工诗擅画，花卉翎毛，兼作山水，尤精芦雁；中年名满天下，征画者众，以其资构屋于蒹葭秋水间，细观芦雁之飞潜动静，帮其画神态逼真，用笔苍劲，气象雄浑。晚年常往来于淮安、扬州间。 039（DSC01903）边寿民 040（Win162026）边寿民：

风定秋江万里平，芦花影里度鸿声，

游于四海无矰缴，不用呼奴夜打更！

041（DSC01904-10）杨法画像 杨法（1692~1762）：字已军，号白云帝子。寓居扬州，工书善画，亦精篆刻，性格孤高傲世；擅画花卉，潇洒清逸，颇有韵致；所书篆、隶、行、草奇古苍劲，篆书尤别具一格。其书名大于画名，画作流传极少。 042（Win163615）杨法篆书“咀嚼兰草” 043（DSC01905-11）李勉画像 李勉（1691~1755）：字啸村。寓居扬州，少年时中秀才，名列第一。其为诗入手即成，如不经意而新警隽拔，无一字拾人牙慧。擅山水、花卉、翎毛；曾为两淮盐运使卢雅两画《虹桥揽胜图》，声名著于四时花卉，风格简健奇古，惜传世作品甚少。 044（DSC01906）李勉：

博雅家藏三万轴，精微道重五千言。

045（DSC01907-12）陈撰画像 陈撰（1678~1758）：字楞山，号玉几。曾居钱塘（今杭州），长期侨居扬州，被荐举博学鸿词科不就，为人品行孤洁，不愿与达官贵人交往，常与汪士慎、高翔等在马曰绾小玲珑山馆赋诗作画。诗歌任性潇洒、不拘于律，天然高洁，善草书、工花卉，尤精写梅，间作山水，画风萧疏简逸、生动有致。 046（Win165644）陈撰画 047（Win165938-1）陈撰画：

寻梅有新思，先爱入春林，

风日美天气，人家湖水阴，

青条哪忍折，繁蕊不能禁，

归去衣香湿，方知坐卧深。

048（DSC01910-13）华岩画像 华岩（1682~1756）：字秋岳，号新罗山人、离垢居士等。长住扬州，终身布衣。曾为江西景德镇瓷器作坊作画，后靠卖画为生。其诗古朴淳厚，书法直逼晋唐，洒落有姿；擅写人物、山水、尤精花鸟，草虫走兽兼作，其画兼工带写、构图新颖、纵逸跌宕、极富天趣。清代中后承袭其花鸟技法者颇多，对后代画坛有较大的影响。 049（Win172306）华岩画：

鸟贪春侣酒，愿醉不愿醒，

要待山月来，登条卧花影。

050（Win172306）华岩画：

雨后乐兰香未淡，看花定到短溪边。

051（Win172316）华岩画 052（Win172327）华岩画：

一圣女萝掀雨过，半只苍鼠翔烟下。

053（Win05633-14）罗聘画像 罗聘（1733~1799）：字遁夫，号两峰，又号衣云、花之寺僧、金牛山人、师莲老人等。祖籍安徽歙县，随其父迁居扬州，为金农入室弟子。布衣、好游历。人物、佛像、山水、花果、梅兰竹菊等，无所不工，亦善刻印；笔调奇创、超逸不群、别具一格。善画《鬼趣图》，画鬼态无不极尽其妙，借以讽世。金农故后，他搜罗遗稿，出资刻版，才使金农的作品得以传于后世。 054（Win105738）罗聘画：

水母迎相师，来自长须国，

浮出科斗文，敕封呼玉酒。

今在薄暮举网，得鱼巨口细鳞，

状如松江之鲈，愿安新汤酒乎！

055（Win110018-15）闵贞自画像 闵贞（1730~1788）：字正斋，湖北武穴人。其画学明代吴伟，善画山水、人物、花鸟，多作写意，笔墨奇纵，偶有工笔之作。人物画最具特色，线条简练自然，形神逼肖。传世品有《蕉石图》、《花卉图》等。 056（Win173743）闵贞画作 057（Win173828）闵贞画作 058（Win173924）闵贞画作 059（Win173724）闵贞画作 060（Win173852）闵贞画作 061（DSC05728）扬州天宁寺，“郑板桥纪念馆”在其内 062（DSC05559）郑板桥纪念馆 郑燮（1693~1765）：字克柔，号板桥。少孤贫，然天资奇纵，超越流辈，应科举中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官任山东范县（现属河南）、潍县知县十二年，爱民如子，后掷去乌纱不为官；作官前后均曾居扬州卖画。工书法、绘画，得力于徐渭、石涛，兰竹尤精，善诗文，诗意新奇而直抒心声。

　　提到郑板桥，你可能会想到他是清代杰出的书画家，“扬州八怪”的代表人物。他多才多艺，诗书画三绝；他爱画兰竹，摇曳多姿，名播中外；他自创“六分半书”，熔正、草、行、隶于一炉；他善写诗词、道情：“老渔翁，一钩杆，靠山崖，傍水湾……”至今还在人们口中传唱。

063（DSC05560）郑板桥纪念馆内

　　你如果不来座落在扬州天宁寺内的郑板桥纪念馆看一看，可能还不知道，他曾是一个幼年丧母的“麻丫头”，两度丧子的父亲；一个狂狷的书生、教书匠；一个鞠躬尽瘁的七品父母官，百姓的朋友；一个不愿与官府合作的“糊涂”人；一个乐善好施的佛教徒；一个两度卖画扬州的穷画师。

　　这里他纪念馆的展览，就讲述了两百多年前一位命运多舛的艺人一段悲喜人生和绝代传奇。

064（DSC05567）郑板桥故乡江苏省兴化县 065（DSC05570）板桥的由来 066（DSC05573）郑板桥家人 067（DSC05575）郑板桥少年求学 068（DSC05584）郑板桥的仕途功名迟 069（DSC05573）郑板桥落拓扬州 070（DSC05588）郑板桥放歌道情 071（DSC05592）郑板桥的道情名曲 072（DSC05600）结缘天宁寺 073（DSC05605）雍正举人 074（DSC05608）乾隆进士 075（DSC05614）得慎君王允禧相助 076（DSC05618）模拟范县大堂：

楚尾吴头开画境，林光鸟语入竹轩。

077（DSC00617）郑板桥上任（视频） 078（DSC05619）五十岁才开始为官，在范县做县令五年，到潍县做县令九年。 079（DSC05625）郑燮写的思念范县人民的诗 080（DSC05630）郑燮节临曹操《观沧海》 081（DSC05631）郑燮画，题诗：

两枝修竹过墙来，多谢邻家为我栽；

君若未忘虚外好，请来粗茗两三杯。

082（DSC05632）郑燮扇面题诗画 083（DSC05650）郑燮扇面题诗：

蜀葵花接柳堤长，斑竹离门白粉墙；

门外客来门里钓，碧池新凿小沧浪，

偶向前邨叩竹扉，主人不还客心连，

无衣自卖江头醉，晚趁寥鸥一路归。

084（DSC05634）郑燮书联：

草目地暖春光翠，燕为花止暮不归

085（DSC05635）枝叶关情：

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

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086（DSC05636）体恤民情 087（DSC05642）书画之史，呈乾隆画作有名的《竹石图》 088（DSC05644）难得糊涂的由来 089（Win083705）难得糊涂作品 090（DSC05649-1）归去来兮 091（DSC05651）郑燮纪念馆展厅 092（DSC05652）三绝诗书画，一官归去来。 093（DSC05653）一官归去来 094（DSC05654）梦醒扬州 095（DSC05655）重操卖画生涯 096（DSC05656）板桥润格 097（Win173054）郑燮画：

两枝老杆无多叶，让尔新篁正展翎，

铁骨霜皮终有用，他时留取造柯亭。

098（Win173043）郑燮画：

茆屋一间、天井一方、修竹数竿、小石一块，

便尔成局，复可以烹茶、可以留客也；

月中有清影，夜中萧风寒，只要闲心消。

099（Win173050）郑燮画：

年年种竹广陵城，爱尔青光没变更，

宠是读书窗纸外，为予夜半报秋寒。

100（Win172755）郑燮画：

日日红桥断洎卮，家家桃李艳芳姿，

闭门只是裁兰竹，留得春光过四时。

101（Win172821）郑燮画：

七十老人画竹石，二更崚嶒竹更直；

乃知此寒单非己，挺挺千寻过壁立。

102（Win172825）郑燮画：柴庵先生宰潍县多惠政至今，有吴口七贤祠，七贤而独称吴公。盖垂矣已。燮宰是邑谓其祠楫而新之，在县西五十步不远，故得常至，而解索马；玉树亲翁索予画，因写七竹以比七贤，亦以见贤者之必有后也。 103（Win172830）郑燮画：

萧萧江上晚风空，薄官烛年两鬓斑；

写取一枝清瘦竹，明年江上飞渔竿。

104（Win172834）郑燮画：

一枝高竹蜀当凤，小竹围依笼盖中；

画出人间真具广，诸孙罗抱阿家翁。

105（Win172846）郑燮画：文兴可吴仲圭以墨竹擅名天下，未尝以墨兰称鼎，吾家所南数先生画兰信当，时传后世，陈、古、白继之云南白丁江左石涛，又继之墨兰之盛；于斯好极，愚何敢妄拟古人？然窃好墨兰墨竹，画后辄题数句，自娱人或以为画过于今人题，不愧。古人真背芒面热也。 106（Win172909）郑燮画：

一两三枝竹竿，四五六片竹叶；

自然淡淡疏疏，何必重重叠叠？

107（Win172917）郑燮画：

一半青山一半竹，一半绿荫一半玉；

请君茶熟睡醒时，对此浑如在岩谷。

108（Win172921）郑燮画：

二十年画载酒瓶，春风倚醉竹卤亭；

而今再种扬州竹，依旧淮南一片青。

109（Win172941）郑燮画：诞老年学兄其并承之：太夫人也如此之盛，祝其身之德行并子孙之挺拔也！ 110（Win172950）郑燮画：

乌纱掷去不为官，华发萧萧两袖寒；

写去数枝青挺竹，秋风江上作渔竿。

111（Win173006）郑燮画：

偕剪种取琅琊竹，衬以横斜后一条；

风雨月明河细音，窗间琴韵五芭蕉。

112（Win173047）郑燮画：

挥毫已写竹三竿，竹下还添几笔兰；

总为本源同七穆，孙修旧谱与君留。

113（Win173010）郑燮画：

雷停雨止斜阳出，老干新篁展铁骨；

影落碧纱窗子上，指毫吾墨留兰竹。

114（DSC01887）郑燮画：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乱岩中，

千磨万击还紧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115（DSC05665）郑板桥“六分半体”的故事 116（DSC05669）绿园之殇 117（DSC05671）后世评价 118（Win083644）郑燮塑像

2021.0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