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公元1954年1月26日,农历1953年12月22号,一个特大暴雪雪积膝的日子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我是父母结婚八年后第一个孩子。</p><p class="ql-block">当年地区医院的妇产科位于法院胡同(原尚慈医院,后法院)。28岁的母亲难产,经历一夜的痛苦后,胡爱贞修女在被批斗间隙来到病房为我母亲接生,最后在全麻醉下用产钳夹住头才把我拉了出来,看来我是不愿意来到风雨交加苦难的人间。当时我的小脸眼鼻嘴五官都挤压在一起变形了,特别难看差点被丢弃。好在后来慢慢的恢复了脸型,大脑也算正常。父亲李亚乔当时是地区医院的医政干事,负责医院的医疗工作,母亲在医院当护士。</p><p class="ql-block">我出生后母亲没有一点奶水,当时也没有牛奶卖,全靠米汤养活,医院食堂的炊事员很好,天天都给我母亲留最好的米汤油端回家,用炭火加热喂我。</p><p class="ql-block">和我同天出生的一孩子是先天性聋哑人,他的母亲汪阿姨在位于东方红大道和中山路交叉口服装厂上班。住在中山路上,我小时候经常去他家玩,文革后没有联系了。</p> <p class="ql-block">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地区人民医院(现中心医院)度过的(1970年1月离开)有许多难忘的回忆。本照片是六十年代的航拍照片,上面红圈为我童年生活学习的三个地方。地区人民医院,行署幼儿园,第三小学。工人文化宫是我从家到三小的必经之路,我走了六年。</p><p class="ql-block">在医院里住房调换过三次,出生到懂事在前院西南角平房最南端一间,幼儿园时在后院筒子房里(内走廊可以做饭用),小学时代住后院最后一排平房正中间(原卫校搬走)。65年后在我家后面又建了三排平房。</p> <p class="ql-block">地区医院有四个门,西门在家属院后面西北角中山路上,一般不开(现在中心医院家属院门)东门通到四一路,只有在运尸体和汽车运输物品的时候开门。二个南门在申碑路,西側在家属院,是五十年代供后院内信阳卫校师生和医院家属院共同出入,卫校搬走后基本上不开。东侧的大门在门诊部,是所有人出入的地方,门诊部大门外非常的漂亮,在信阳市是独一无二的,见下图。门内是一十多米的门廊,二侧通门诊部各科室。门廊内外二头都有沉重的木门。</p><p class="ql-block">照片数字标注</p><p class="ql-block">1.医院病区 . 2.家属院, 3.三小.3.三小后门,4.工人文化宫,5.新华书店,6.电影院,7.灯光球场,8.行署幼儿园,9.搬运一工区,10.一中,11.四一路,12.三民路(申碑路)13.中山路,14.法院胡同,15.广场东路,16.东方红大道,17.胜利路,18.广场北路,19.文化街,0.小河</p> <p class="ql-block">1923年建的早期大同医院大门,内门廊有十多米长,二侧通门诊各科室。大门内正对1923建成的二层病房楼正中的大门,二者之间的路边有花坛和柏树等树木。1957年医院在老楼后面又建二排二层病房楼,有走廊和老楼相连,病房楼呈前,中,后三排,前楼没有西側一半,改成行政办公区了,如下面的平面图。</p> <p class="ql-block">抗战胜利后大同医院1946年重新开业,中间最高人为独腿哑巴,他是大同医院留下来的老人,我们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怕他。</p> <p class="ql-block">地区医院大门非常漂亮气派,是信阳市最好看的大门。每年国庆节都会用柏树枝和花扎成彩门,是一道亮丽的风景。1966年文革开始破四旧,上面的狮子被砸了。</p><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是父亲保存下来的,文革开始时因狮子是四旧,怕被炒家时把照片收走烧了,他把上面有狮子的部分撕去,躲过一劫。可以从撕掉的印开出当时可能急而没有用剪刀,用手撕掉的。文革后才又对接在一起。</p><p class="ql-block">前排坐左第二人是父亲,1949年是他打开城门迎接解放军入信阳城,随即带领一队解放军进入大同医院进行保护。当天晚上带卫生院全部人员参军。后以军代表院长助理接管大同医院。一直在医院工作到1970年被下放到农村。</p> <p class="ql-block">我出生时在住在地区医院前院西南角南侧第一间房屋,小时候可以站在床上看到申碑路,记忆中是国庆节爬在窗户上看敲锣打鼓的游行队伍。1955年10月医院停诊开展肃反运动,父母也被集中学习长达九个月,不准回家,保姆五姨姥带着我回到中华胡同老家和奶奶一起居住,春节后学习宽松点,母亲每个星期天可以在大门廊里的传达室见我一面,父亲见不到的。</p><p class="ql-block">1956年6月学习结束,父母回家,家门口的草长的好高。把我接回家后几天母亲就产下大弟,因怀孕期间天天学习不能外出走动,分娩时大出血非常危险。</p> <p class="ql-block">1957年我入行署幼儿园,全托,星期一去,星期六回家。幼儿园搬到法院胡同新址后我们应该是第一届学生了。和我同班的有地区医院妇产科主任李涤非小儿子李海,化验室主任王宗山的儿子王正,我父亲是中医科主任。我三个人幼儿园,小学都在同班,同院。</p><p class="ql-block">在幼儿园我印象深刻的有几点,1,我不喜欢吃面条,如果晚饭是面条我会自己去厨房找炊事员要一个凉白馍吃。</p><p class="ql-block">2.我们一人一个小床,但是有好多小朋友会尿床的,如果遇到阴雨天被子干不了,老师就会安排俩人睡在一起,我从小就不习惯二人同睡在一起。</p><p class="ql-block">3.有一年不知道为什么班里有人吃牙膏,我的牙膏也被罗延生吃了,我俩还打了一架,我比他小打不过他,后来小学也在同班。</p><p class="ql-block">4.幼儿园的后门出来就是老城墙,哪个时候城墙砖已被彻走,只剩土墙了,老师带着我们去人民广场走在土墙下感觉好高好高,印象特别深的是有天晚上老师带我们回幼儿园在土墙下遇到了一头不知是狗是狼的动物,老师说是狼,惊吓之极。</p><p class="ql-block">5.我的老师是潘老师,1984年我送儿子去上幼儿园她是园长,依然记得我(其实她是记得我父亲的儿子当年在她班里)</p><p class="ql-block">6.幼儿园小班下学期开始,去回我都是自己走的,没有父母陪着。</p> <p class="ql-block">1959年冬的我,穿着花棉裤天真可爱吧</p> <p class="ql-block">1959年六一儿童节,全院老师,阿姨和孩子们的合影。后排左一是潘老师,二十多年后我送儿子去幼儿园的时候潘老师没有改变。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照片中红心下面是我,在最后一排。</p> <p class="ql-block">行署幼儿园的条件好,老师也负责,教的东西也多,所以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接受的东西比同龄人要多点。因吃住都在园里养成我的独立性。</p><p class="ql-block">在自然灾害的时候我们没有受到影响,我还记得在大班的时候我们每人都发给大花布衣服,说是出口给苏联的,人家不要了才给我们做衣服穿。在幼儿园我们统一的标配是白围兜。</p> <p class="ql-block">1960年入第三小学,当年是幼儿园老师带着我们直接去三小报名,我分在三班,李海,王正依然和我一班。一年级我就加入了少年先锋队。我们班应该是同届最棒的班级,大队长也是我们班的张翼生。五,六年级的时候我们班独在三小进门后左手最好的一座独棟的教室里上课,教室大,经常有老师来班里听课。教室前面是乒乓球台,西边是一独棟全校老师的方形大办公室,</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三小前门在民主大道(现东方红大道),后门在北边对着老城墙边的民房。校园美丽,有一座二层的木地板教学楼,校内靠胜利路有花园,花园就在我班教室和老师办公室后面,里面有老师用的厕所,我们有时候也偷偷的去使用。当年学校西侧是教学区,有楼房,平房,还有一个老师住的小院子。东侧是大操场,建有足球场。操场北围墙下有植物园,种有油料植物</p><p class="ql-block">1966年我们毕业后,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们这一届学生也在三小参加闹革命,组织红卫兵队伍,把教学楼二楼做为据点,对着大街架着大喇叭,也是天天广播宣传,今天打倒这个明天打倒哪个,我不能加入红卫兵,但也经常去楼上找同学玩玩看看。我的同学里比我大二三岁的好多,是以他们为主去闹革命,我也见他们过对老师的批斗会,我只是站在人群中看,不像有的同学对个别老师哪么仇恨去批斗折磨他。印象中被整最狠的是总务科的老师和教过我们的算术老师,戴高帽,挂东西,低头弯腰。我不恨任何老师,班主任王老师的女儿万顺清和我们同班。</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记忆中画的1966年三小的平面图。二层教学楼,五年级在一楼,六年级在二楼。但是我们三班五,六年级都在进大门西側的一间独立教室里,四年级教室前后有大树,这排教室正中间有门廊通到操场。操场北面是我们的种植园,主要是油料植物蓖麻和向日葵。教师住宅是院中间的一个小院子。</p><p class="ql-block">校园东墙外有路从民主路(东方红大道)通到一中,北墙外的小路边有民房(老城墙的位置,房子建在较高的土堆上面)沿小路向东到一中门口的桥头。小路和北边的民房之间是一宽而浅的斜坡沟。</p> <p class="ql-block">1966年6月小学毕业。在我们完成毕业考试后,文化大革命席卷全国,全国所有的学校都停课三年,让我们失去继续求学的愿望。在家里玩了三年。直到1969年3月才在复课闹革命的指示下重返校园。三年后回到学校已经不是学习文化知识为主了,心也玩野了。工宣队领导学校,教育要改革的指示课本简单。在二中待了六个月同年9月全市所有66届小学毕业生都进入谭山包信高。1970年12月我离开了信高,二个月后全校同学都被下放的五七青年农场。</p> <p class="ql-block">我的小学毕业证。也是我一生唯一的一张毕业证书。从此以后没有机会再真正上学学知识了,也没有第二张毕业证了。所以我的文化程度是真正的小学毕业。</p><p class="ql-block">1969年复课闹革命到1971年1月不到二年的时间从中学到高中到下乡什么都没有学到,也不知道怎么去学习了。</p> <p class="ql-block">小学时代我还算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这是我1964年12月四年级的一个贺信,当时是学校用鼓乐队的方式送达医院的家里。</p><p class="ql-block">如果没有文化大革命我是不是也会上中学,高中,再进入大学。可以说文化大革命把我们这一代品质优秀学生害了。后来被推荐去上大学的工农兵学生有太多人可以说是文革前的差生,现在叫学渣。特定的历史时期改变了人们的命运,人之命天注定。</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四年级上学期的通知书,成绩还是可以的。我们哪时学习很轻松的,基本上没有课外作业,也不排名次。但是如果期末考试只要有一门不到六十分,升级时补考还是不及格就要留级,班里每年都有同学留级,也有高一届的同学来到我们班,留级多次的同学我们给起外号叫留级篓子,同班同学就有人大我三岁。我同班的发小李海就是五年级末算术成绩考59分又留在五年级了,一分之差就不能正常升级,可见当时教育之严肃。</p> <p class="ql-block">1964年四年级下学期的通知书,成绩不错,语文80分,算术100分。可以看到升五年级上学期的学费是5块2角。四年级下学期的学费才3块7角。</p><p class="ql-block">我们哪时候学习没有任何压力,没有成绩排名,分数攀比,没有升学的概念,成绩都在60分就升级。下午二节课,四点就放学了,赶快回家开收音机去听“小喇叭开始广播啦”这是我每天必听的,听完后再出去玩,父母上班忙,我们是玩到天黑再回家。</p> <p class="ql-block">我们这一届小学生是医院孩子最多的一年。我们班有四个医院的男孩子,李海,王正,陈东初。二班医院的男生最多有蒋功宇,孙红建,田老胖,田小七,史奎章,王砚耕。在医院里和我同龄的男孩有十多个人,也是医院里占主导地位带头的一群人。</p><p class="ql-block">每天上学放学都是自己走的,穿过文化宫后直走经三小后门入学校。此路再向前走不到一百米左边过护城河的桥就是一中的大门。我们这个小路就是原城墙根的位置,有居民盖的房屋了。有的时候放学想玩玩就从大门出来,沿胜利路学校的外墙走,学校的墙是花眼墙体,可以看到学校的花园。</p> <p class="ql-block">这是医院病房楼前楼左边的一部分,从门诊部和外面都是通过楼左边的门进入,进门后一条长廊通到后面的楼下楼上八个病区,长廊到病区前还有一道门,门二侧也有门分别到二边的小食堂和大食堂。长廊的前部有放射科。后部有供应室。门前栽有树木花草。这张照片向右是前楼的另一半,外走廊相通,前楼一楼是办公区,一楼最右是办公室,对东西走廊大房间里有乒乓球台,往北走廊到头左边还有一个拐弯抹角的小门通外面。二楼整层住人,照片是病房楼的前部分,是解放前1922年建成的,楼上楼下外走廊,楼顶是槟铁顶,整体大气美观。也是我的小时候最喜欢光顾的地方,特别是下雨天我们经常在楼的走廊玩。二楼上特别安静,独腿哑巴的缝纫间在上面,他非常聪明,独身。文ge开始医院的造zhao反派说他是国民党特务,假木腿里藏有电台,把他的木腿砸破了,可怜的人啊。最后医院的ge命委员会把他和我父亲俩人定性为特务嫌疑,(医院给我父亲定过历史反革命,三开人物,但是调查结果都不是,最后才定一个谁都说不清楚的特务嫌疑)只到1979年末他俩才一起被平反。当年被定特嫌的人根本就没有证据,说你是你就是。</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绘制的1965年前地区医院平面图,位置比例本人认为基本正确。(东院画的有一点点小)图中红色虚线为青砖路。数字1---9是住宅平房,我家在6号正中间标注0的一间,功宇在最东侧,王正住5号,红建,小黑,李海住4号,田老胖住8号。数字11是厕所,12事务处,13老食堂,14水龙头,15水井。</p><p class="ql-block">在2号房和11号厕所之间北边以前是卫校的大门,进门是三米长的陡坡,这也是我们小时候分前后院的位置。3号房的门朝向北。7是筒子间房屋,后院除7号房外都是以前原卫校的校园,在靠近水塘西边原来是一排卫校师生自己建的土墙茅草屋顶的学生教室,64年前后被扒了。</p><p class="ql-block">1961年卫校搬走后我们搬过来的时候,我家房屋前这个地方是卫校师生种的红薯地。</p><p class="ql-block">院长的住宅是解放前建的护士住宅有外走廊,外观和病房前楼一样,但是门朝北,</p><p class="ql-block">医院病房楼东的前部有一个小院,我们叫东院。小院里靠北有一个院中院,是51年的传染病房。小院南侧靠近门诊部的房屋是中药炮制加工房。门诊部东侧内也有一小院,有一朝西小门直通医院院内。后来中医科由门诊部西側搬在此小院里。从小门出来屋后就是中药炮制房,韩叔和麻子江是药工。房门前常谅有中药材。我也多次去屋里铡药材,用脚滚碾子把药碾碎玩,喜欢闻蜜灸药材的甜香味道。</p><p class="ql-block">1965年后锅炉房东盖了二层制剂室,家属院后面盖了三排六栋平房,我家前面盖了二层楼房,老厕所扒了改建成南北走向的,各排房屋前加了水龙头。</p> <p class="ql-block">这是六十年代航拍照片。图中白色呈干字的是57年建的病房楼,数字所标:0.花园,1.老病房楼,屋顶是槟铁的,2.新楼,3.新楼后排,4.传染病房,5.礼堂,6.大门,7.门诊部,8.东院,9.洗衣房,10.操场,11.老别墅,12.食堂,12.锅炉房。黄色箭头是出东门后到四一路的通道。</p><p class="ql-block">后院的每排房子六间,(4号房以前是卫校办公室,有内走廊天花板,房屋也大后改成单间,有五间门分别对在东南北方,)我住的最后一排十三间,东侧连着二间是原卫校的尸库,早期空置,后有二工友搬入。当时每家只有一间住房,我家的左右邻居是任新年和郭康如。任新年有六七个子女,老三老四和我是同龄人,但是男女之间不说话的,最小的是男孩子,是院里唯一有二间住房的,他家门前的葡萄棚子年年果实累累,我从来没有摘过。</p><p class="ql-block">我家一间屋隔成二间,早期外间一大床,我们弟兄三人睡,66年改成上下高低床,我睡在上面。</p><p class="ql-block">65年前院内只有一个水龙头,洗菜洗衣服都在哪里,也没有感觉用水排队,院内还有一口水井,平时不用。</p><p class="ql-block">医院进入大门就是青砖铺的路到院里各建筑物,家属院里砖路一直到我家门前,图中用红虚线画的就是青砖路,。</p><p class="ql-block">院里的绿化好,家属院平房之间也有花园和灌木丛,特别是5号房屋山头到厕所的砖路二边是我不知道的一种藤蔓植物生长密。砖路边有大槐树,水塘边是柳树。</p> <p class="ql-block">现在医院的卫星云图。六十年代的建筑物一个也没有了,门前的河也盖起来变成路了。</p> <p class="ql-block">1964年后医院在暑假会组织院里的孩子们一起活动,让手术室工作的一上海青年负责,我印象深刻是我们几个大点的动手能力强的去手术室帮忙洗器械,缠缝合线,打器械包等活。</p><p class="ql-block">下图楼的二层就是手术室,哪个时我们就在外楼梯二层的平台干活。</p> <p class="ql-block">病房楼的后楼西側,下面是妇产科产房,上面是手术室。1957年建成后母亲就在一楼产科工作,这也是我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小时候去产科产房没有人制止。我最喜欢吃母亲上夜班带回来的夜餐,是小食堂做的,夜里十二点送去给上夜班的人,非常好吃。哪个时候也不知道是母亲没有舍得吃留下来给我们孩子们,而自己饿着。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要说一声谢谢我的母亲,我会陪着你慢慢的变老。</p> <p class="ql-block">医院的食堂伙食好,一斤饭票一毛六分钱,买馍时二两一个的馍加一分钱。大家都去食堂买饭菜,馍几乎天天下午都去买,热腾腾的白馍拿回来就吃,馍皮最好吃。对馍的插曲是我们喜欢把辣椒荚馍里给上幼儿园胡文吃,一吃就哭,再给他他还吃。水煎包也是医院食堂的特色,煎锅在屋外棚子里,下午四点多就排队等着买,最喜欢吃扣肉,小黑碗装,看到食堂做扣肉了跑回家拿着菜票带着碗去排队等,晚一点就没有了。哪个时候食堂的饭菜好吃不贵,小学时代家里基本上都是到食堂买饭菜回家吃。厨师的手艺在信阳是一流的。66年文革时期他们还成立了菜刀司令部。</p><p class="ql-block">小食堂是对病人的,饭菜更好吃还便宜。哪时医院有营养师负责不同疾病的伙食,每天去病人床头预订第二天的饭菜,病人根本不用家里送饭,食堂把饭菜推送到各病区去,出院的时候在结算伙食费,哪个时候小感觉住院的病人好享受啊。小食堂还负责做夜班饭。</p><p class="ql-block">早期食堂在前面行政办公楼和中东侧病房楼之间,后来搬到病区和家属院之间水塘的南边,原址做木工房,父亲和木工民师傅关系好。</p> <p class="ql-block">医院出门就是原护城河,河岸有七八米高,平时水很少,下大雨的时候可以满河槽。我们也会下到河槽里逮小鱼玩,医院南侧大门和院墙和三民路(申碑路),河沟是平行的,二边的中山路,四一路河上都是大砖石桥。医院大门往东十多米处,在三民路和四一路路口桥头有一家俩位老人开的开水灶房,屋外搭有棚子二个大煤炉子,二十四小时供应开水,灶火旺生意好,这家店是我们出医院门后必经之路,冬天我喜欢在哪里停留烤烤火取暖。</p> <p class="ql-block">对着医院门前的河岸太高还陡,我们下去的少。但是四一路桥东的河岸比较低点也容易下,这段河在四一路和胜利路之间。河岸南边是文化宫的二个礼堂和院墙,北边是机械厂的墙,墙外有人走出来的小路。桥头岸边还有一个地碉堡(还是在中山路桥边油厂墙外,我记不清了)。我们在这一段河里水浅时可以二边跑,北边可捡到厂里丢的废物,南边晚上可翻墙进入礼堂看演出,我只翻过二次墙去看电影。</p> <p class="ql-block">这是信阳市八十年代初期的地图,小时候我到过信阳城区角角落落,特别是文革停课在家里无所事事就去逛街。</p><p class="ql-block">我最喜欢通过铁路北闸口去车站货场玩,可以看火车和车上的物品,还可以捡到我们认为好的东西。</p><p class="ql-block">我老家在中华胡同一号,青石板铺的路是信阳最长的胡同。舅舅家在小南门和南门之间的城墙边,哪时城墙是已高土堆了,舅舅家走十米远就到浉河边,是很高的坡下去就是沙滩,二百米远的地方才是河水,在这个地方走到河水处有一个五十多米长七八米高的沙坝,上面是平顶,走上去会感觉到累,是我常来的地方。母亲也经常来这里洗衣服和床单,洗好我帮她铺在沙滩上等干后再回家。城区这段浉河都有一二百多米宽的沙滩,河对岸就是农村的田地。从西关到南门的老浉河是我童年难忘的回忆,再也没有美丽的浉河了。我还记得有时候发大水,浉河水可以涨到岸边,看着这么宽阔的大水是有点吓人的。</p> <p class="ql-block">老信阳城墙的位置,地区医院在北城墙外。当时北门出来就可以看到医院南门和房屋,城门和医院之间有近百米的三角形空地和一条河。在医院东西二边分别是四一路和中山路(在北门处相连),二条路和医院门前的河成一三角形的空地(1965年体校建一栋大房屋,1971年医院用卫校的地置换后建门诊楼),四一路沿街有民房,正对文化宫西门有一房子里常年展览畸形动物,收费进屋,我也去看过好像就是小动物和禽类多一条腿少一条腿。空地中山路西側是油厂,东侧的空地被油厂堆放了许多油桶。</p> <p class="ql-block">66年下半年开始,医院的一些人到处抄别人家。找一些他们认为是四旧,应该被砸的精美的好东西,我家被抄过二次,书被烧了几百多本,父亲写的记录的材料也烧了,陶瓷器也都被砸碎,我们都在一旁看着不敢说话。金石生的爱人反抗过,不让拿走东西但是他们人多无用。我和金石生家隔了二家。他和父亲的关系极好。在1966年元旦晚会上父亲和他,王德荣一起表演了节目(三人行)</p><p class="ql-block">才十二岁的我还不知道被砸破烧的都是父亲的钱财和心血,他们去别人家我还跟着看热闹。当年被砸碎的我最心疼的是我邻居郭康如家的非常好看小狮子和我家特别漂亮的瓷碗。陈姥姥还被他们逼着站在凳子上低头认罪,第二天被赶走回农村了,更多的人受到不同的折磨。</p><p class="ql-block">67年我跟医院去农村参观地主所谓的变天帐,挖出来的金银珠宝等等浮财展览。还去李新店飞机场参观,回来坐的煤车,进医院正赶上信阳武斗,大量的伤员挤满门诊部</p> <p class="ql-block">1966年文革ge开始,医院门诊部,礼堂,食堂和树之间拉的绳子上都是铺天盖地的大字报,无中生有恶意编造的揭发皆是。父亲为了不让我受到影响,让我二叔把我带到黄龙寺他工地上,路刚修好我步行从董家河走到黄龙寺,一路山区没有人家。在这里吃住极差,我全身都是被咬的包,一个星期后我回到信阳,父亲又让我姑把我接到驻马店,驻马店市刚成立,姑姑单身从信阳分过去的,我睡在地上还可以,但是我吃不下去面条,二个星期后送我回到信阳住到老家二叔家,中华胡同一号,他家三个哥哥二个妹妹,睡的是竹棍连起的竹笆子床,每天可以到处跑着玩,更加深了我对南门口一带的印象,唯一不习惯的就是厕所太远太脏了(二个厕所分别在小十字街和老城墙根下),在医院大院长大的我第一次在街道生活。十月三小要求我们应届毕业生都要去工厂农村劳动一个月,我又去了胜利大队姨家一个月,后回到医院的家。在外折腾了三个多月回到医院。还是家里好。</p> <p class="ql-block">我们生活在医院里,比外面同龄人成熟点,同龄人多自成体系成群结队。文革开始后院里的孩子以我们这一届为主分成三派(不牵扯政治原因,是小孩子的个人行为。当时我们这一届的孩子们的父母绝大多数都是有历史问题的人,是被革命的对象,最后都被医院下放了)</p><p class="ql-block">前院以田老胖,小七,小八弟兄三人为主(53年.54年.55年人)三人联手实力最强,人最多,因为出院门要经过前院,好多后院的怕挨打就加入他们,李海,陈东初就加入了。在院里他弟兄三人和小黑(51年人)一个人爆发过一场激战。干坏事多的也是他们。</p><p class="ql-block">小黑和孙红建是邻居成一派在后院的前面,人最少。</p><p class="ql-block">我和蒋功宇,张建新在后院是一派。</p><p class="ql-block">还有几个同龄人无派独自玩。王正属无派。</p><p class="ql-block">院里的孩子经常会打架的。我们三个人还好,田老胖弟兄不主动挑衅我们,其实当年我怕的就是他们弟兄三人一起上,绝对打不过他们。我们后院的经常隔着院墙和一工区的人打石头对战,我们在墙内,他们在墙外路上对扔石头,不时会砸到路过的行人。</p><p class="ql-block">也和医院东侧银行家属院的干过几次石头仗,我们这边地势高,墙矮人多石头也多,银行哪边对打的有我三小同届二班的陈志敏和低二届李萌,70年我们医院同届的男孩子都和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而陈志敏几年后来到医院工作了,李萌最后当上卫生局付局长。我们这十多个在医院长大的男孩子只有田小七最后被安排进了医院。</p><p class="ql-block">医院里还有几个人比我们大几岁,但是从不参与我们的争斗。如田老胖弟兄的三个哥哥,小黑的哥哥,李海的哥哥。唯一参与在我们之间的只有李新民(51年)。也是在李新民的调解下几个月后我们全院的孩子们就言和了。</p><p class="ql-block">同龄的女孩子们分派更多了,也会打架的,如我邻居任家和尚,娃娃姐妹俩和她们邻居袁家姐妹。</p> <p class="ql-block">人人都喜水,我们也是的,医院的孩子结伴利用可行时间偷偷的去浉河学游泳,从西关到南门的河水都去体验过,当年去西关玩水的时候怕去木桥东挡水墙哪个位置(原市医院下面,现在说是老城墙),墙常年都被水淹住。我回家被发现后少不了挨打,但是屡打不改,我丟过一汗衫回来也挨打了。当年查我是不是去游泳就是用手指在腿的皮肤上划一下,出现了白色的痕迹就要挨打了。我那个时候不敢去界河和步校大塘,传说中很深很深的。</p> <p class="ql-block">小时候我们经常去爬树,再高的树木都能爬上去。家属院有几棵老槐树,有一棵树被我们改的可以在树上上下左右成环形的跑,我们经常在树上玩抓人的游戏,在树枝上和猴子一样来回跳跃躲避被抓住,谁被抓住他就开始去抓别人。玩树上逮人只有一个人从树上掉下来。直到医院盖一个二层楼把树砍了才停止树上抓人玩。这个二层楼下面有幼儿园,上面是内走廊住人。</p> <p class="ql-block">我们医院院里大,建筑物和树也多,我们是满院子里跑。玩“头级官兵末级贼”游戏抓人,玩躲猫猫藏起来等等。</p><p class="ql-block">哪个时候太小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就是玩,父母在医院里遭受迫害受苦我是感觉不到的。父母工作和家务的辛劳同样不知道。</p><p class="ql-block">回想起来我们小时候真的没有任何负担,虽然大部分家庭贫穷,吃不饱穿不暖,生活条件差,但是我们都开心快乐每一天,玩的游戏各种各样的有一二十种,花样也不断翻新,当年的我们小学生才是真正的充分体现出自强自立。</p> <p class="ql-block">打架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情,我自己的性格和受到的教育是不会去打别人的,但是如果有人来打我,我也会全力反抗对打的。我和陈东初,徐红继打过短架,他们都比我大,和其他人好似都没有打过架。更没有去打过比我小的。我俩个弟弟因为我也没有人敢打。我们哪个时候打架基本上不会打脸的,大多都是把对方摔倒压骑在他身上,哪个时候打架是不打脸的,拳头大都打在胸部。</p> <p class="ql-block">是孩子就会做错事情的。1966年后因为长期不再上课,医院里我们这么大的孩子无所事事,就结队的开始盗拿医院里可以找到可以卸掉的铁和铜去卖。医院的小轿车因当官的被打到,没有人用,停放在无人后院里,医院的孩子们今天你卸点明天我掰点,最后一辆汽车只剩下空壳和轮子了。哪个时候卖点钱最喜欢去电影院门口喝糊辣汤。我也步行走到平桥去买玻璃球,回来的时候是沿铁路铁轨上走的。</p><p class="ql-block">我也有过不幸运的时候,一次拿废弃炉里的铁蓖棍子出门被抓住了,回家挨揍了。</p><p class="ql-block">自己认为我这一生没有做过损人利已的事情。</p> <p class="ql-block">小学四年级后的暑假,有一天我去学校义务劳动给向日葵蓖麻浇水,母亲来学校带着我到医院检查,诊断是肾炎,天天在家里喝中药打针治疗,一二个月禁盐,父母千方百计的买回针对肾炎患者食用的调料盐一点不好吃,哪时期我是特别的想吃咸味,经常偷偷的吃点有咸味的菜。后来父母把盐放入乌鱼肚子里,用火把鱼烧焦后取出盐给我做菜。</p><p class="ql-block">当时对病我没有一点感觉不适,是父亲及时看出才让母亲在第一时间带我去检查。这是我童年得的一场大病。</p> <p class="ql-block">这是体育课上的游戏,看你能冲破对方二人的牵手不,冲破了你就可以带对方一个人回来加入你的队伍。最后谁的队伍人多谁赢。我们都是挑对方二个比较弱的人去冲。</p><p class="ql-block">还玩抓人的游戏,在操场上先是二人开始手拉手去抓人,抓到了就拉着手再去抓,直到大家都拉着手没有人可抓了。</p><p class="ql-block">体育活动还有打乒乓球和踢足球。乒乓球台少,大家都排队上,一个人是擂主,上的人第一个球赢了可以再打五个球,输的人下台。足球各班之间比赛,我只能记得我班守门员是李耀民。</p><p class="ql-block">文艺我们是吹笛子,有专门卖笛膜的。家里条件好的有口琴。我也有一把重音口琴,但是没有学会。</p> <p class="ql-block">摔跤是我们的最爱,我们医院的同龄人经常在一起比高低。我的摔跤技术还是可以的,前后院合解后,我们在筒子房前的草地上较量,前院的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是我永远摔不过蒋功宇,对战李海,田老胖等人我一个手就可以了,还可以让他们抱后背摔。我们几个还经常去外面工人文化宫和浉河边和他人比较一争输赢。</p> <p class="ql-block">小时候街边有小人书摊,一分钱看一本,五分钱看六本。这也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我自己感觉路边的几个书摊的连环画书我都看完了,我不喜欢爬在别人的后面一起看他租赁的书。</p><p class="ql-block">我父亲喜欢买书,和新华书店的人非常熟悉,我也认识他们,所以我也经常去新华书店,坐在柜台里的地下看新的连环画书。当年的樊经理俩口,魏叔叔俩口等人,特别是魏叔叔俩口最好和我父亲是一生至交,他的大儿子魏幼军是挂在我父母口中让我学习的楷模。</p> <p class="ql-block">哪时候连环画书是我们的最爱,自己能买的人非常少。现在回想一下,感觉哪时候摆书摊的人都是高收入啊!</p><p class="ql-block">我和李海玩的最好,他父亲是妇产科主任,他有哥姐,比我娇生惯养任性。他经常从家里偷拿小说给我看,我父亲也买有许多小说,包括四大名著,我在小学时代就看了三国,西游记和水浒,从小就非常喜欢看书,看得还快,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还是如此。</p> <p class="ql-block">小学时代的早期娱乐之一就是打纸板,用烟合叠的叫三角板,用纸叠的叫四角板,一下课和课余时间到处都是打板的,打翻过来就可以赢走,兜子装的都是纸板。</p><p class="ql-block">哪个时候父亲吸烟,我更喜欢去住在民权路老中医院三老爷叶鹿民家要烟合,他是最出名的老中医吸的都是各种高档烟,是可以拿出来炫耀一下的。高年级烟合多了就装订在一起当演草本用。</p> <p class="ql-block">劈甘蔗是喜欢玩的带有赌博性质的,哪时都是白色的甘蔗,弯曲,比较细,在摊上拿一根甘蔗,俩人用手握甘蔗往上比出先后,甘蔗放地上直立,用刀背压在甘蔗最上面保持平衡,突然刀翻过来用刀刃劈向甘蔗,劈开的就是你的,截断后,另一个再继续劈,直到底,最后谁的劈少掏钱买单,一会就可以劈掉十多根。</p> <p class="ql-block">我们院里过一段时间就有爆米花的来,哪也是我们开心快乐的时光,大家都用碗装着米,拿着锅和盆排队,我是永远要添加糖精的吃甜的。膨的一声又出来了一锅,关系好的朋友就可以抓一把先吃点。</p> <p class="ql-block">我们可以用泥巴做手枪🔫和其它小东西玩。用泥巴摔着玩听谁的响。在三民路一地方有最好的黑胶泥,结伴而行去挖回来。</p> <p class="ql-block">白上衣蓝裤子红领巾是我们的标配,有活动的时候是要统一着装的。三小是信阳市最好的小学,学校组织我们去参加的各种活动也不少。我们那个时候是没有校服的,每个人都会有补丁的衣服穿在身上。布是需要用布票才能买到。父母领着去裁缝店量身做衣服是开心快乐的时刻。</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们小学语文,算术课本</p> <p class="ql-block">小学期间学校每学期都要组织我们给农村送肥料,我们各显神通到处找肥料,鸡粪,猪粪,当然最喜欢的还是草木灰,轻而无味,会在一个下午大家都肩挑担子排队送肥料到农村去。市东边的胜利大队,浉河南岸的五星大队,三里店的农科所都去过。</p><p class="ql-block">哪个时候开展除四害,学校要求我们也参加,我记得打麻雀,打蒼蝇,捡蛆虫都干过。</p> <p class="ql-block">小学时代经常去农村帮助夏收和秋收。1966年5月组织我们去农村劳动十天,我们班分在谭山包,全班男生住在正对着谭山包路边稻场旁的一大间草房里,没有电灯,用稻草打地铺,吃饭分到各社员家里,交粮票和钱。我和肖良顺分在一姓肖的单身汉家,靠近浉河边,早晚是红薯干稀饭,没有菜吃。</p><p class="ql-block">白天劳动,我们最喜欢干好玩也是最累的活是用枷板在稻场打稻谷。晚上在稻场活动,正是对应了歌曲“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贫下中农讲哪过去的事情。”</p><p class="ql-block">是我们弱小的身体自己背着背包,步行来到谭山包,典型的农村,漱口洗脸都是用塘水。5月31号带着一身过敏症状和被咬的包,背着背包回到家,发现城里的孩子都穿裙子了,还是城里美好。</p> <p class="ql-block">以前都是靠这种木枷板打地上的稻子,让稻谷和稻草分开。我们是好玩去打几下还可以,很累的。</p> <p class="ql-block">1967年养鸽子热,我也养了几只要,在家里床下用铁丝围起来把鸽子放里面,买黄豆喂它们,还去过农村田里捋捡豆荚。我养的鸽子也孵出来过小鸽子,看着二个鸽子踩水交配。我们那个时候比谁的鸽子纯,是看鼻大嘴短,品种颜色有瓦灰,鱼鳞,白色,蓬头毛爪攒尾巴等。后来养多了,公鸽子又不停的咕咕叫,父亲坚决不准养了。当年我为了鸽子还骑车跑到卫校锅炉房找小东换鸽子,卫校好远啊。</p><p class="ql-block">家里还养过兔子,窝在厨房里,门开在外面,拔草喂它们也是我的事情,养大杀吃了再也没有养了。</p><p class="ql-block">家里的猫是白色的,通人性,母亲上班它跟着,还会在病房楼外等母亲下班。</p><p class="ql-block">母亲为人非常好,前排刘士杰的儿子刘彬就喊她叶姨娘。</p> <p class="ql-block">1965年信阳市体校成立,位于地区医院河南岸的一三角地区(现在中心医院门诊楼),来三小从五年级学生中选第一批学员,经过几项体育体能测试我被选上,共二十多人。我们每个星期去训练一个下午,条件差,场地小,训练的内容主要是原地抬腿快跑,听口令折转跑,立定跳远,过木马,走平衡木,等基本功。直到1966年文革开始体校停课,在一年多的时间不断有人因为学习成绩或体能不达标被淘汰。我也算是文革前信阳体校唯一的一批学生了。</p> <p class="ql-block">这张六十年代的航拍照标注了地区医院,体校,工人文化宫。医院大门河的南边的这个三角地带是空场地,平时有马戏团在此表演,1965年在此地建了体校,其实也只有一栋房屋。1971年卫生局以卫校的地块换置后建起地区医院门诊楼。</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爬墙头对我们来说太简单了,只要蹦起手能抅到墙顶就可以上去。我们喜欢翻墙头,医院内外的每一个墙我们都爬上去过,在单砖墙上行走对哪时候的我们是轻松的。偶尔也会翻墙干坏事的。比如,翻文化宫的后墙过去看电影看演出,翻医院的墙去拿点小东西等等。</p><p class="ql-block">上屋顶也是常有,有爬上病房楼铁皮屋顶去抓鸽子,我和功宇也多次通过下水管道爬上家属院我俩房前的二层楼的平顶(锅炉房西側,二楼是单间住人),二手都离开管子后全靠四根手指抓住了突出的房顶边沿身体悬空再引体向上才能上去,现在回想起来是后怕的。有一次我一个人爬上屋顶还和前院的孩子展开了石头战。也爬上过锅炉房烟筒到顶,可以看到整个信阳市,但是我不敢沿突出的砖沿走一圈。</p><p class="ql-block">我们也喜欢探险,医院的小洋楼别墅有地下室,大部分空间不能直立行走而且黑暗,我们通过小窗口爬行而入,没有手电筒的,经过里面几个洞口后可以来到最远的地下室房间里。</p> <p class="ql-block">一二个大鼓配几个小鼓,再加上小号,少年先锋队队歌演绎精彩,每当学校动用这些鼓乐的时候也是我们非常激动的时刻。我没有加入过乐队,但我是信阳市少年合唱团的成员,去过学校隔壁的广播电台录音过。</p><p class="ql-block">在医院小的时候我最佩服蒋功宇,我俩住在一排平房,个子不高但非常有点子,各种各样的玩也是出类拔萃的可以数第一,在停课三年中我和他一起的时候最多。小学他在二班,二中,信高我们在同班,70年1月他的母亲,李海的父亲和我的父母都下放到光山南向店公社。</p><p class="ql-block">在南向店我骑车带他和李海去玩,路上他用弹弓打死过一只鸡,在功宇家炖鸡汤,等我和李海去时,鸡肉没全熟都被功宇吃完了只能喝汤了。他在沙滩上偷拿一条女式绿裤子是我帮他改成男裤。我六十年代末就学会了使用缝纫机。</p><p class="ql-block">李海是幼儿园就在一起,小学升六年级的时候他留级了才不在一个班了。他父亲1978年才回到地区医院,我单身时去他家最多,我俩的性格和生活方式完全不同,但却是真正的发小朋友。李海父亲去世后他住的楼他家被强折后搬离医院。不幸的是李海五十多岁就离开了人间。李海的哥哥和功宇的姐姐成为一家人。</p> <p class="ql-block">弹弓,男孩子人手一把,走哪打哪。用铁丝用树杈做的各显其能,我们用业余时间去皮革厂寻找丢弃的小皮革当包皮,千方百计的去找轮胎带,我现在还可以感觉到我们哪个时候为什么这么有本事,需要的东西都是靠自己搞到手,再自己做。</p> <p class="ql-block">学习雷锋好榜样,我们做到了,天天都在想着做好事,也尽量的去做。我也曾经拿出自己的钱去交给老师,以得到表扬。父亲哪个时候给我买了(雷锋)(欧阳海之歌)等英雄人物的书刊让我学习。我最喜欢看的还是父亲书柜里的中国神话故事上下册,西游记等一些小说。小时候养成看书的爱好直到现在还没有改变,依然天天都待在家里看小说。</p> <p class="ql-block">打嘣子(玻璃球)最多的娱乐之一,打中了你就可以赢到一个嘣子。我打嘣子的手法和他人都不一样的,他们都是用拇指弹出,而我是用食指中指弹出去更准,后来这动作被他们槽笑我就不打了。</p><p class="ql-block">后来又玩用嘣子打入洞中的新玩法,看谁能先打入洞中,这种需要的场地大,地上挖几个小洞玩。</p><p class="ql-block">医院里嘣子打的最棒的是蒋功宇,我经常和他一起出去打嘣子,他打我在一旁收赢到的嘣子。</p> <p class="ql-block">扔沙包是课余休假时有三四个人一起常玩的,都喜欢站在中间躲闪不被砸到。如果能接到沙包就可以得到一次被砸住而不下的奖励。</p> <p class="ql-block">捣斗鸡是冬天的娱乐活动,一下课教室里外,男生们都斗在一起,单腿单膝盖下压上挑看谁能胜,同时还可以温暖身体。和照片上的不一样,夏天基本上不会玩的,膝盖骨直接相碰撞会痛的。我玩捣鸡喜欢从下往上挑,这样对方倒是往后而不是往前来碰撞到我。</p> <p class="ql-block">踢瓦也是最常玩的游戏之一,地上划上六条道道或者是格子,玩不同方式的单脚踢瓦片或者嘣跳,所以我们小时候最费鞋子了。</p> <p class="ql-block">用小石头走的各种各样的宫格棋子。</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滚铁环,上学放学的路上铁轮滚滚,大家都各显神通找到各种材质的铁园圈,再自己做铁环勾子,我最好的一个铁环和勾子都是用钢筋做的,重,稳,声音大。</p> <p class="ql-block">打水枪,我们是自己用竹子做水枪玩,我也做过,细竹筒我是用青霉素瓶盖做塞子,粗的用橡胶皮做。我还可以找到医院里断了头的玻璃注射器当水枪玩,射的更远更准。</p> <p class="ql-block">铁丝枪,用气门芯的鸡肠带弹出纸叠的子弹。我做过许多各种形状大小的铁丝枪。有一次买不到鸡肠带了,我去医院供应室偷拿凉在走廊里医用手套,用手套沿的橡胶皮筋更好,第一个去偷拿成功,第二次被发现了,供应室在妇产科病房前当时就被告诉了我母亲。</p> <p class="ql-block">火药枪,我们是用空弹壳和铁丝做的,用火柴的火药可以打响,也可以买纸板火药装进去。哪个年代火药是可以买到的,我们买的是一张火药纸,上有许多突起小园包,小包里面是火药,一用劲碰撞就响了。</p><p class="ql-block">我没有找到火药枪的图片吗。</p> <p class="ql-block">玩抓石子,找七个好的石子二个人一起玩,自己也可以在家里床上玩。7.6.5.4.3.2.1.直到抓完。我抓石子玩的还可以,可以玩通关的。这可以锻炼手的灵活性和快。哪时兜里装的东西是乱七八糟的。</p> <p class="ql-block">小时候吸引我们的有糖人,面人,糖稀浇的各种各样的人和动物,花鸟图案,几分钱一个到一毛钱一个的都有,更多给钱转转盘看看能得到什么样子的。拿到手上就不再欣赏一会就吃完了。货郎担子对我们没有吸引力。</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踢毽子也是最爱之一,我们哪个时候都是用二个铜钱做,配上公鸡背后的毛非常漂亮,我喜欢踢毽子,家里也有许多铜钱,我二妈在肖家湾食品公司上班,收购有鸡,我经常去那里拽公鸡毛。我的毽子做的好,玩的还是中上等的,跪,幔,跳,趁,踢都可以连贯,鞋子好的话可以连贯踢上百下。</p> <p class="ql-block">翻绳花,在家里和母亲玩,学校里也玩,最简单的游戏</p> <p class="ql-block">打炮,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俩人的手握在一起成拳头,和他人对打,看谁能坚持住不下来。</p> <p class="ql-block">踢瓦藏猫,一个人看着地上的石头,其他人来把石头踢出圈,看到来踢的人就喊他的名字,他就被逮住了不能再踢了,只能等有人在没有被发现时把石头踢走,被逮住的人都可以跑了,依次循环。</p><p class="ql-block">这是我们医院晚上里常玩的游戏</p> <p class="ql-block">跳高,这种跳高方式是学校体育课教的,课余时间我们也经常玩,当鞍马的人一步步升高,谁跳不过去谁就当鞍马,再从最低的姿势开始跳。</p> <p class="ql-block">打陀螺,最喜欢玩的之一。我们哪个时候陀螺也是各种各样的,可以买到木制的,底下自己掏眼安装一个钢珠,做一个鞭子就可以了。陀螺越重越好,相碰的时候可以赢。有的同学家人在工厂他们可以用铁车出来陀螺。哪个年代陀螺有钱可以买,难的就是抽陀螺的鞭子,不容易找到好的绳子。</p> <p class="ql-block">跳绳是体育课和课间活动之一,我们喜欢跳大绳,是用跑追逐方式的一人一下午不断的循环跳。也有单人跳绳比赛,比快比多。花样跳绳我没有学会,但是我跳的快,跳的时候脚尖着地,只抬起二三公分跳起。上学放学一路跳去。</p> <p class="ql-block">我们会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用竹蓖子逮麻雀玩。特别是在雪天。用一棍子把蓖子一侧支起来,棍子用绳子拉到我们躲着的地方,蓖子下潵点米,麻雀去吃米到蓖子下,一拉绳子就被压在蓖子下了,逮住用绳子绑到腿上玩。我的印象中好像有一段时间人们都在赶麻雀不让它落下来。</p> <p class="ql-block">冬天下雪我们会自己做滑板,把小椅子固定在竹片上木条上用绳子拉着跑。上冻的时候我们会做一个几米长的溜冰道去滑冰玩。医院里有一个30x20多米池塘,我们会在里面钓鱼玩,最喜欢钓到鲫花鱼,冬天塘水结冰我们会跑到冰面上玩,有一年我在冰面上玩被岸上的小孩子用石头砸破了头。</p> <p class="ql-block">我小学就能帮母亲干活,1966年没有上学后就在家里做饭,烧柴火用铁锅,煤炉用钢精锅都会做干饭。去粮店买米面油也都是我的任务了,在必须要配买杂粮和面的时候我会去找粮店的向姨让她帮我开票不买杂粮和面。</p><p class="ql-block">住在筒子房的时候,家家都是在走廊里做饭,用煤炉。搬到平房后父亲用木料和纸箱板搭起厨房,盖的有煤炉和柴火灶。哪个时候煤是散煤,需要用黄土加水和在一起,再滩成一块快的谅干用,不用的时候用和好的湿煤盖在炉口上面,中间捅一个小孔不让里面的火灭,这也是一个技术活。捡煤渣捡柴火也是经常去做的事情。</p> <p class="ql-block">我也养过二年蚕。在三小门口买回来蚕纸,籽是密密麻麻的小点,一暖蚕就出来了,又小又黑,开始是自己去找桑叶,后来蚕大了又白又胖,特别是最后一二次退外壳的时候需要吃大量的桑叶,我是供应不上了,哪个时候父亲也是在白天工作一天后,晚上外出去农科所,马鞍山帮我打桑叶,第二次还养了不少吐彩色茧丝的蚕。蚕吐丝的时候最开心,用树枝架在上面蚕爬上去结成茧,茧放到盆里加热就可以把丝不断的拉出来了,用于墨水盒。</p> <p class="ql-block">1965年因父亲要去趙家桥门诊部上班买一辆天津双喜牌26型加重自行车,只骑了一年门诊部又搬回来了。我是66年学会骑车,会骑后直接骑行到南湾,路上人车都少,但是如果后面来了汽车还是要歪的,下南湾大坡的时候不知道用闸,结果飞快的冲了下去一直过了南湾街。67年骑车最远的地方是游河农村接送大弟去他保姆家住。后来父母下放把车子留下来给我,整个信高只有二个学生有自行车。我离开学校后父亲把车子带到了南向店,年底我把车子全部都卸掉后,又给轴承钢珠处加凡士林原样装好,学会了修车技术。</p><p class="ql-block">有十多人就是用我这辆车子学会了骑车,哪个时候人好像笨笨的,学车时要不断的摔倒。六十年代家庭有自行车的不多,属于高档品。</p><p class="ql-block">在信高的时候我骑车带老胖逃课去南湾玩,在党校他拽了一谅在外面的绿军装我带着他就跑,回来才发现是女式的。</p> <p class="ql-block">我姨家在胜利大队二十小队,住在炮校(现空军一航院)西北边,(现申城大道和大拱桥路口)。1966年10月学校要求我们毕业生必须去学工学农一个月。我来到姨家住下,每天和队里的人一起出工,天不亮就出早工,上午下午都要下地,以菜地为主整整干满了一个月拿到大队给的证明信,在劳动中和队里的人都更熟悉了,所以67年他们到市里游行时我也跟着他们一起,亲眼目睹到他们被打悲剧。哪个年代人都老实本分,不会投机取巧的,我是真的天天去田地里干活最后得到这个证明信,结果三小没有老师来过问我们的情况了,证明信也没有交。</p> <p class="ql-block">大弟送到行署幼儿园不知道为什么哭闹,只好把他送到位于中华胡同的市幼儿园,小弟也去了也是全托。我上小学后星期六接他俩的任务基本上都是我去。哪个年代四五岁的孩子都是自己在街上行走的,没有大人去陪。</p><p class="ql-block">每年春节初一我去二叔三叔家,俩弟去大舅家,带的礼物是瓶装酒。初二去姨家。先去舅舅家再一起经过南门,清真街,回民小学,八步桥,皮革厂过民权路就到菜队了,再经胜利大队部,过小桥就到了。也可以经建设路教堂,电厂,气象站到达大队部,走胜利路到民权路这段路上是青石板,人少。</p><p class="ql-block">我记得应该是1968年发大水,父母让我去姨家看看,整个胜利大队的菜地都被水淹有一米深,河就看不到在什么地方。走在工区路上就可以抓鱼。,</p> <p class="ql-block">有十张照片和文字被和谐了。是写66年到70年之间的事情,也是在医院最后几年印象中最深的。可能有敏感词吧,又简单写了一点点看看会不会和谐。</p> <p class="ql-block">1966年我们应届毕业生也参加了文化geming。同学成立了红wei兵,占据了教学楼二楼,对着街上架着大喇叭,我去玩过几次,他们怕不同观点的人上楼,楼梯设障碍物供一个人出入。冬天用桌椅点火取暖。对学校的老师进行pidou。最惨的是总务科老师和数学郭老师。</p> <p class="ql-block">1970年1月,我同龄人男孩子的父母百分之百都离开医院下到农村了,我也离开生活十六年的熟悉院子,结束了孩童少年无忧无虑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遗憾的是在医院十多年竟然没有和一个女孩子说过话,我邻居任新年家,袁家都有和我同龄的女孩,我连她们的大名都不知道,任家和我同龄的和尚,娃娃你们在哪里?</p><p class="ql-block">离开医院后的那年的12月我也永远离开学校了,开始在城市和农村不断的漂泊。</p><p class="ql-block">在这里我怀念已经离开的李海,田远。李海是我幼儿园,小学都在一起的最好的朋友,李海走的时候我在昆山。田远61年才来到医院,以后基本上都是在一起了,在他病后走到人生尽头,我始终陪着他,但是在他去世的时候我在惠州回不来。(我送母亲去惠州又返回信阳陪老胖十多天,因母亲一个没人陪又去了惠州,走了七天后老胖离世,离春节还有几天无车票回不来了)</p> <p class="ql-block">小学毕业后在家里的三年在医院里外目睹了许多事情,前写的都被删掉了,就集中在这简单再说一点医院的事情</p><p class="ql-block">1.医院里蓝球场有灯光,经常组织比赛。我们也去工人文化宫蓝球场看打球。</p><p class="ql-block">2.医院的文艺表演队演的节目好,经常跟着去街上看演出。队里最活泼漂亮的周建华和医院的革命头头吴民忠结婚了,在前楼二楼我们许多小孩也去看热闹了。</p><p class="ql-block">3.医院有很多叔叔阿姨被折磨,弯腰低头挂牌,挂鞋赤脚在夏季的街上走。我当时看到医院我喊叔叔阿姨的人这么样去折磨我们同龄人的父母,为什么有这么深仇大恨啊,不可理解。医院礼堂有段时间天天晚上都有批dou会。因父亲也是被斗对象我基本上不会去看的。</p><p class="ql-block">4,很多人因49年前是地主富农,被赶回农村老家。隔壁的陈姥姥(陈景莉母亲)被他们让站在凳子上低头不准动一二个小时,后又被赶回老家,多年后我父亲在卫校附属医院工作她自己找到我家,让父亲给她针灸,我才又看到她。</p><p class="ql-block">5.一天晚上外面来几个人要带走我父亲去批斗,锅炉房陈师傅过来经过舌战把他们赶走了。</p><p class="ql-block">6.医院强制李海家和一工友对换房搬到原卫校尸库的一间房子里,和我住在一排。</p><p class="ql-block">7.大串练的时候王正去了好多地方,我去不成很是羡羡他出去。后来有一天来了二个人找到他要当时在他们那里吃饭的粮票和钱。</p><p class="ql-block">8.父亲被批不让去中医科上班,家里常有人偷偷的来找他看病。我童年的时候感觉父亲认识的人真多。</p><p class="ql-block">9.荒年的时候天天都有不少灾民来家里要一口饭吃。</p><p class="ql-block">10。在家里特别是夜里常听到失去亲人的痛哭声。我们比胆大的时候就是夜晚去太平间。</p><p class="ql-block">11.我们冬天喜欢到锅炉房玩,暖和。师傅让我们帮他用小车装煤推来(煤堆积在水塘的东侧)每天去干活都会给我们一根9分钱一盒的烟,让我也学会了。我们还帮忙把煤渣从锅炉下坑里淘出装车运出去倒了,我帮忙时会捡没有烧透的煤渣回去用。医院里好多孩子们都会捡煤渣的,但是我们决不会装煤和煤块回家。有的时候还可以在锅炉房里洗澡。家里有给我准备的小扁担,所以红灯记里的担水劈柴拾煤渣我从小都干过。</p><p class="ql-block">12.田老胖家在前院蓝球场边,父母都被打倒了,没有时间管他们,他家厨房住人,屋里只有一张床,哪是我们室内的聚集地,在屋里吞云吐雾没人管。</p><p class="ql-block">13.我的左手右手桡骨六十年代都分别骨折过。第二次骨折十几天后父母离开医院去农村。</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童年和少年在五六十年代,哪时生活贫困简单,但是孩子们有开心快乐的各种各样的童趣。非常容易满足。没有污染,夏季的晚上家家都是在屋外乘凉,躺在席子上或坐着,我喜欢看满天密布的星星,用我所学的知识识别星星名称。</p> <p class="ql-block">医院病房楼后有非常大的果园,家属院后面到洗衣房之间的空地种有庄稼。筒子房屋前是一片草地,医院各处更有各种树木花草。</p><p class="ql-block">我们在医院里就可以体会到农村郊外的感觉。经常去逮蚂蚱用毛草茎穿起来拿回家喂鸡。晚上去路灯下抓蟋蟀装入瓶子里喂鸡,灯越亮蟋蟀越多,我去最多的是工人文化宫西门前和医院大门。</p><p class="ql-block">用铁丝做个园圈绑到竹竿上,去套几个蜘蛛网就成了手拿蜘蛛网了,用它去网蜻蜓玩。</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自己做蜘蛛网抓蜻蜓</p> <p class="ql-block">路灯下逮蟋蟀拿回家喂鸡。夏天抓知了逮蛐蛐</p> <p class="ql-block">草地上逮蚂蚱用草茎穿起来,带回家喂鸡</p> <p class="ql-block">医院里大部分家里都养的有鸡,每年春天有人挑担子来卖小鸡和小鸭子。母亲都是买十个让我们养,也买过二次小鸭子。放学回家先去看看窝里有没有蛋,家里的母鸡还孵化过几次小鸡。。后来院里养了几只斗鸡,我家也有一只,我们会抱着斗鸡去互斗,看着自己的鸡战斗头上流血紧张又刺激。逮蚂蚱抓蟋蟀网蜻蜓都是给鸡吃。</p> <p class="ql-block">茅草根是甜甜的,放学回家的路上会在工人文化宫的草地上挖草根,在哪个时节整个草地都会被翻一遍。工人文化宫东西门之间是大路,路正中是一大花坛,路北有二个大礼堂,一个演节目和电影,一个跳舞和展览。路南是草地,蓝球场,花圃。我们医院的孩子们经常去玩。</p> <p class="ql-block">镰刀是家家必备的工具之一,麦收稻收我们高年级的学生都要去农村帮忙,做到颗粒归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