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黄土情中長篇回憶录</p><p class="ql-block">文字/ 墨客 图片来自于网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虽然走的是打工路，但在来去匆匆的路上，所经历的困难并不比万里長征差多少……</p><p class="ql-block"> 引語思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一</p><p class="ql-block">一九八九年春分过后，正是北方人忙碌于春小麦的播种時期，而我當然也在紧张的氛围中准备着种子与化肥，毛驴工具与农具的修理工作，因為，那时的生产方式比较落后，就整个应用程序还是木牛流馬式，至于作业的全过程依旧停留在遠古时代，属于二牛抬杠式的种植模式，所以，从开始到结束需要很長一段时间才能完成，如果按當時的情况来分析的話，就我家的春小麦种植面积也不算太大，因此，作业时即费工又费时，况且那年月的村子里每家每户种植小麦的平均面积都不下十来亩，最多的家庭可以种十五亩左右，不过薄田虽多就是不产粮，况且，大部分土地都已山坡地為主流，所以，宁南地区除了土地面积较大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地形的陡峭程度，而我家承包到户的土地总面积大约有四十亩之多，这还只是个大概的数字，如果再用先进的方法来重新丈量精确数字的話，估記也不會小于五十亩，可哪時由于农耕生産的落后，村子里缺粮的人也不在少数，因此，村民們只是谨凭着多中去利的方式来养家糊口度日，虽然無法解决实际問題，但是，谁也没有办法改变目前并非上上之策的农耕条件，所以，既便是条件的不允許也得继续维持这种生活状态，直到一年下来经过统計才知道吃的苦并不比驴少，但流下的汗水确比任何时候多的多……</p><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按時間来計算，已经到了承包期的第九年，也就是第二个五年計划实施的第二个阶段，可是并没有给农村带来实质性的发展，况且，由于山地面积较多，大部分劳動力當然已农耕生産為主，如果都按我家八口人来計算的話，全村几乎有百分之八十的家庭成員都是七口以上到十口之家的也属于正常現象，就平均而言大概是八口左右，因此，种植的春小麦也就是南部山区的主要农作物，所以，那年月的种植面积是相當的丰富多彩，至于品种嗎當然也是多样化的，即有莞豆和土豆，也有胡麻和荞麦，还有筱麦和彦麦，只是因為土地缺乏营养而导致不产粮的缘故才穷出了名，所以，从哪以后固原的南部山区便在宁夏已北地区乃至全國范围内便挂上了貧困县的頭衔，也許，有人會産生怀疑，哪是因為當年沿街乞讨的人太多，但大部分乞丏都来自于固原的原因，尤其是我所在的張易，同時，也不知是何許人美其名曰西海固，指的就是西吉海原和固原，因為，这五个县的位置正处于黄土高原的干旱带上，虽然在地理位置上當属于阴湿地区，但全年全天候都在靠天吃饭，當然，这也是属于贫脊的土地而造成的根源所在，所以，这里的土地面积虽然广阔，但憨厚的民众都是在多中取之，即算是在無法解决温饱的前提下，毕竟这块土地上并没有太多的水資源可以取舍，因為，一切皆是山大沟深地陡而形成的自然現象纵生，如果遇上雨水合节之年，还免强有几分丰收的希望，但是，要完全解决温饱问題确是一个無法改变的事实，并且每年四五月份的干旱几乎是特别的严重，这就是减产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指农历)，如果运氣好的話，偶尔丰收一次也足可以解决本年度的口粮需求，应该是没有任何問題的，若遇大旱之年或者是颗粒無收的話，哪也就难逃饥荒之苦的困扰了，因此，整个春播占用的时间相对比较長，那时的季節从每年的春分过后便开始农耕播种，即从开始到结束的那一段时間内，一直持续到农历的四月初才算彻底结束，所以，就刚准备工作將近占用我一周左右的时间，因為，所有农具不是現代化的高科技産品，而是木牛流馬式的原始産物，所以，修补准备需要時間来完成！</p><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囬憶的影子总是快如閃電，但在过往的每一个细节中，我还是記得非常的清楚，那一年从农历的三月份开始，一直到农历的六月份為止，天依然是蓝如海平面，但在蓝色無雲的天空中确有一轮火热的陽光在曝哂着黄土地上所有的植物，尤其是延续生命的粮食被晒得彻底绝産而顆粒無收，后来，直到半死不活才基本结束了夏收，當然在哪种情况下几乎是若干年以来，第一次面临这么严重的大旱之年，况且旱情的持续時間几乎让我無法用語言去形容，而哪年的经历就算哭也未必有泪可流，哪还有笑出来的声音呢，因此，有很多往事还很清晰地留在了我的記憶里，虽然有不堪囬首的故事存在，但是，現实让人真的很泪目，那一年我已经二十六岁了，馬上就會跨入三十而立之年了，还穷的还連个媳妇儿都没有，但是，若仔细想一想的話，也真让我活的够呛，后来，當我每次回首往事的始末時，心确是哪么無能為力的深感蒼凉，在看看眼前哪一幕幕傷心的情節，畄给我的也只是若干个流年季節更迭后的全过程，如果當年若从現实生活来讲的話，也不知是我的無能还是我对生活的無奈，总之再不得已的情况下，無论我怎么去选择也离不開种地这个职業，所以，由于诸事的不顺心，也包括几年的风雨兼程，無论是打工也好还是种地也罢，但在吃苦受累方面，我早已习惯养成了自然！</p><p class="ql-block"> 四</p><p class="ql-block">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几乎很难記得起曾经的哪段军旅生涯的存在，所以，在那个黄金期的年龄段，我没有经历过人生哪一丝丝辉煌的成就，而是踏着一路艰辛和坎坷，度过了人生一年一度的繁华流年，一路走来，所能留下的也只是一地鳮毛的零乱和辛酸，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喜欢上了一醉解千愁，因為，酒是好东西，它除了可以忘記苦恼和内心的不快外，还可以帮助我麻醉神经系统的思维能力，而有时我也会借着酒性而沉浸在人生的悲欢當中，當然，哪也只是為了借酒浇愁而已，或者是因為在一半清醒一半醉的意识中，还坚强地亨着小曲在欢歌載舞，可又有谁知道在那曲终人散的背后，我只是横眉冷对凡尘事，轻声苦笑泪洒尘，醉卧寒舍三更半，金鸡报晓天已明。但是，等清醒过后留在心底的依旧是無可奈何的長叹！</p><p class="ql-block"> 五</p><p class="ql-block">细数岁月留下的一道道傷痕，总是让我記憶犹新，要說漫長吧也的确不短，若要說短暂吧确要经历日新月异下的每一个过往的日子，但是，本故事的细节就好像是刚刚发生在昨天似的，从正月，二月，三月份开始，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在期盼着老天爷能够下一埸雨来拯救萬民于水火之中，而且，还有一些老年人敲着锣打着鼓并在铜锣的交响曲中去庙堂拜佛求雨，可是，佛祖依然屹立于庙堂而纹丝未動，而民众們也把不想的办法都想了个遍还是于事無补，后来，全村人都望眼欲穿的盼啊盼，可盼来的还是挂在天上的那一轮，火辣辣的太阳在哄烤着黄土地上的小麦苗和其它草本植物，因為，哪一次我非常细心地检查过，當我看到苗子慢慢地由青而变得发黄时，心里总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袭上心頭，真的是有点即难受又心疼的感叹，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當时的心理感受呢，當然我除了無可奈何的摇頭叹息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补救办法……</p><p class="ql-block"> 六</p><p class="ql-block">一声长叹过后，我才知道生活的诸多不易，或許这就是我对植物的無限婉惜和感慨吧，因為，收成的好坏直接关糸到全家人一年的口粮問題，所以，粮食是农民的命根子也是我家一年来的所有希望，如果真的绝产了，我所能承载的負担就会越来越大，况且，八九年的华夏大地上也才刚刚步入正規化的改革浪潮中，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更何况是在偏僻的农村地区，后来，随着时间慢慢的向前推移，再由农历的四月，五月直到六月份以后，又是漫长的三个月時間从指缝中一溜而过，可是老天爷还是没有下半滴雨，有时我會隔三差五地去地里观察我家小麦田里的庄稼長势時，也不由人的心内發酸，當然这种現象和高温天氣的爆晒有着直接的因果关系，同時也是早情破坏了生态的再生平衡，因此，我不得不蹲下身子用手刨开麦苗周围的土壤，这才發現让人难已置信的一幕，原来刨到根部小麦苗，它的周围确没有任何的水份可言，而且，麦根全扎在干透的黄土层中，甚至當我刨到更深处时，结果还是一模一样土质层，可想而知旱情是处于失控的阶段了，同時也严重地威胁到了农民的切身利益和生存問題，有時，我曾默默地思考过这个没有答案的問題，為什么植物會在干土层中存活哪么長时間呢，想想也真的令人感到费解，至于这种情况或許連专家也無法给出合理的解释，但我认為它即然能够养活人类，就必然有它更完强的存活率，这也許就是草本植物的独到之处，而且还比较高，偶尔的瞬息万变，當我再次抬起頭時，所能看到的除了眼前全是干透了的黄土尘埃外，剩下的就是黄绿不等的小麦苗在干涸的土壤中贮立着，當然，在此情此景面前，我带着疑惑的心情在若有所思中思考着这个無法解释的答案，為什么能够延续生命的食物会有如此惊人的生命力呢……</p><p class="ql-block"> 七</p><p class="ql-block">哪么我在提一个問題供大家思考，為什么植物在長达半年之久的曝晒中没有被晒死呢，这让我想破頭也深感惊讶不已，况且，在秋收的麦穗上还孕育出了几粒又瘦又比的果实在上面，关于此情此景，假設是人体没有水份的話，它能在烈日下，不知还能存活多久，答案當然是肯定的，至于这个道理在下也不必细表，相信各位老师都心知肚明，后来到了秋收的季節，我才发現小麦的身高还不足三十公分，如果按照平時收割的方法去作業，根本無法用镰刀，那年的七月份(指农曆)几乎是我用手一把一把拔掉的，因為，粮食是全家人维持生活的后盾，如果今年没有了收成的話，也就意味着全年又处于饥荒中，那个年代由于生产力的落后和经济的不发达，有很多事情让我欲哭无泪，然而确真的是让我無語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境地，所以，那一年几十亩山地上的作物是我和父母用一双手拔掉的，每當我拔下那一把草時，我的内心就會有一抹泪在向外流淌着，而且，每天还得起早貪黑地頂着烈日的曝晒去收，也許，有人會問，即然没有了顆粒就是草，哪么确又為何还要去花工夫收囬呢，哪岂不是多此一举嗎，因為，农民家里还养着专門种地的牲口，如果它没有草吃的話，来年我该如何去种田，所以，全年的小麦，莞豆，荞麦等，是我和父母用了一个多月的時間才將它拔完并收囬来，然后，我就用绳子捆成梱背回家，由于小麦無籽，而且又短的要命，那一梱我背的比驴还要多，如果数个数的話，至少能背四十几到五十个，說句实話我家的驴还驮不了哪么多，而故事的讲述绕来绕去就像绕口令似的，把我也绕进了毛驴的行列中，哪時也只能怪生产条件的落后而造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弊端，况且，大部分农村山上到地頭都没有路，唯一能走的只是鄉間小道，也就是那弯弯曲曲的蚰蜒小路，平时也只可供单人来回通行，但是，八十年代后期到九十年代初，最先进的载人工具也就是自行車的粉墨登埸而打破了科學技术的大門，毕竟是时代进步了一大截之后，才有了可以改变一切机會，只是那年月的日子过得非常苦，所以，大部分的庄稼除了用驴驮人背外，再没有其它的运输工具可以替代，更何况不是我一个人在用人力背粮食而是全村的人，家家户户都在用这样的方式往回背，至于多少也因人而异，并没有固定的規律可言，那时候的我除了是一个人外，每天的工作就像毛驴一样干着驴一样的活，还要演好每一个連背带驮的细节！</p><p class="ql-block"> 八</p><p class="ql-block">八十年代末期，大部分农村人都是天不亮时和父母一起往囬背粮食，一直到十点太陽热着背不動為至，哪年月生活畄下的苦确总是让人感概不已，因為，在那一系列無助的背后，是历史的不發展典定了一个农民所承受的劳動压力，所以，即便是哪样我也没有眼泪可流，至于流出来的也只是内心深处的哪一抹心酸泪以及汗水的肆意流淌，然后，在经过粮食上埸后的人工打碾才知道口粮于种子的关糸，那年我家有六口人之多，而全家的小麦总产量总共才装了五袋，每袋的重量也不超过一百斤，这还是按顆粒饱满来計算的，也就是在不足五百斤的情况下，我沉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然后，面对着全年的收成深感焦虑和不安，當然在经历过哪次的事件后，我的意志几乎快要面临崩潰的边椽，同時也真的很想大哭一埸，已此来释放一下留在心中的压抑和绝望，因為，我的心都快要撕裂成碎片了，所以，畄在心里的感受哪是用語言無法形容的，而且，每到冬季来临時吃饭的人也就多了起来，但是，来年的春暖花開之時，干活的人确只剩下我一个，况且，父母的年龄也不在年轻，都是跨五十岁的老人了，有時我在想着人生若真的遇到这种艰难的日子時，我能不着急上火嗎，虽然压在我身上的担子并不是很轻松，但我确是家里唯一的頂梁柱……</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九</p><p class="ql-block">到了秋收结束后的顆粒歸蒼時，这才發現经历了一場夢幻般的严重浩劫，同時也算是彻底打碎了我对人生梦想的追求，同样也破坏了留在我心底的一线希望，哪時我只能拖着彼惫不堪的身体在艰难中寻觅着，而當時除了心情的持续低落外，整个人的情绪也坏到了极点，至于心理上的压力我真的無法用語言来表达心中的無助和失望，尤其是在旱情和情感方面的纠结上真的让我感到無可适从的难熬，同時，也領悟到了祸不单行的深切体會，因此，在多种压力的折磨和打击下，吃尽苦頭的我反而在逆境中冷靜了下来，在经过仔细的思考后，也必須要在冬天的季節里找到谋生的出路，不然的話，也不能眼睁睁让父母再去挨饿，不过想法到是很天真，但要說起改变現状，那势必比登天还要更难些，试問蒼天厚土，难道我的無辜和不幸就连老天爷都不會看在眼里嗎，再說了留给我一线生机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同時也并不算太过份吧，或許目前的困难是因為我想的有点太多的缘故，如果让我从新换一个角度去思考的話，也許就會变得释然多了，然后，再冷靜下来一想，也就很自然的一通百通了，毕竟，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吧，因此，再后来的日子我也就慢慢地振作起来，只要人生不死，生活还得继续维持，就这样在以后的长夏天我便赶着一对毛驴，在天不亮时動身去地里耕耘着农田，當然，洒落在人間的确是一路艰辛的汗水，而另一半确流淌在田間地頭的土壤里，就这样在长达一个月之久的披星戴月中，我一个人便犁完了小麦和莞豆田以及其它，总計面积不下三十亩甚至还更多些，因為，一对毛驴的力量也只能翻二亩，如果再多的話毛驴也無力承受，所以，三伏天翻晒土地很重要，而且对来年的重新播种起到关健性的作用，虽然农民的日子很苦也很累，但农民确是人类的辛苦神转世，他的一生也就注定了吃苦受累的必然性，况且，人类并没有几个人能够懂得农民的伟大付出和默默無闻的奉献背后，是怎么样的一种心理承受……</p><p class="ql-block"> 十 </p><p class="ql-block">农曆中秋節过后，也就是在立冬来临前</p><p class="ql-block">我必須要抢在霜落之前完成囬地和打磨工作，說起囬地的经过和细节，我首先得解释一下它的所有流程，这个流程說起来很简单，而且用一句就可以概括全部，至于所谓的囬地就是把犁过的熟地在封冻之前，重新再翻一遍，然后边翻边打磨，但是有一点必須声明一下，所谓打磨的目的就是為了保持水土表面的湿润程度而已，只不过是有些太繁鎖，而且还要在重复使用中完成，所以，八十年代末期，尤其是大磨地其间必須要借助一埸秋雨才能完成收口工作的順利进行，不然的話来年不一定有个好的工作环境，因此，种地是一項非常困难的人工作业，只不过在那个年代的黄土地上，宁南山区主要已山坡地為主，但是，其地形的坡度也非常地陡峭，再加上我家的那两頭小毛驴也不是很壮实，如果从其体貭和个頭上来說的話，也着实是瘦不拉叽的模样，更何况驴子的个子也不是很大，所以，在大磨地時因為拉不動而饱经鞭打的折磨，直到現在想起那些模糊不清的过往，不竞让人百感交集，其实毛驴的年輕于衰老也和人有着十分相似的唯物主義辨証论和逻辑推理學說，它同样也值得人們可怜和另眼看待，至于故事的情節也就随着思维的运转而变得常态化，如果从良心的發現来评价它的話，我除了对不住我曾经饲养过的驴友外，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惋惜動物对人类的付出呢，因此，在那段往事的記憶里我非常感恩它对我家的帮助，而且那一幕幕故事确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中，而变得即真实又清晰可見……</p><p class="ql-block"> 十一</p><p class="ql-block">我家养了一頭青白色的毛驴，它的身高也还不足一米二，身长也不过一米五，但哪个老驴曾在我家下了好几个小驴娃，因為，人和驴的基因很相似，况且，老驴生下的小驴子也大不到哪里去，如果要說能上地干活的話，最起碼得三年以后，也就是三岁的年龄才可以上地干活，所以，刚下的哪个麻驴娃它才两年多一点，除了身体瘦小外，还真没有一个人的力量大，每次大磨地时都弄得我哭笑不得，可归根结底还是怪山地太陡而造成的原因，也不能全怪小毛驴的無力而為，再說我家又没有身輕一点的半大孩子，也只能站个大人来让妳負重前行，后来，也就因為它無力拉不动而左右摇摆，說真的為了此事氣的我曾大發雷庭之怒，再加上年軽氣盛以及燥動的暴脾氣，在一根木棒的威力下给予小驴友一頓暴力下的欧打，所以，囬味當年我范的错真不应该那样去对待一个有灵性而無語言能力的家畜，可是哪時我也是無奈之举，但是，為了生存無论是犁地还是磨地它都是無力前行，直到后来，再打急了的情况下就干脆爬在地上不起来，也就是在哪样的情况下，难的我束手無策，但愿可愛的小驴友能够理解主人的难言之隐，在此，我非常怀念人畜共处時，哪段艰苦岁月的磨炼！</p><p class="ql-block"> 十二</p><p class="ql-block">到了来年開种的季節，為了不担误种庄稼，驴驴你还得继续加油啊，就為这妳弄得全家人都看着它而犯愁，有時在萬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好任由它卧下缓缓，稍事休息后，再把小驴驴抬起来继续，每當我想起那一幕幕情景时，在感慨不已的同时，也為那个小驴驴的無力而深感同情和惋惜，因為，人和动物之间有着一模一样的共鳴，只不过区别在于语言不通而已，所以，北方鄉村的农耕条件會经常受天时和地理的共同影响而有所改变，如果这对毛驴是用在八百里平川的話，或許还可以凑合用下去，最起碼可以减少被打的折磨，有时在春播其間，因為磨上有人，一对毛驴再加上我，老驴拉一頭，我和小驴拉一頭，就这样的农耕模式在那个时代中一直持续了三五年之久，虽然往事有些不堪回首，但是，我也同样當了几年小驴友，同時，也理解萬物皆有灵的辛苦和付出，說实話人类生物的生存条件，它都是靠人来延续着生命的继续，假如这个世界没有人类的話，哪来的高度文明以及動物的进化和發展过程，毕竟它是有生命的家畜，我更应该去善待它才是最重要的善举……</p><p class="ql-block"> 十三 </p><p class="ql-block">當农耕诸事完毕后已经是寒冬十月了，為了不让父母和家人再挨饿，我带着难舍的心情，带着游子的坦荡胸怀，同时也带着严寒的冰冷踏上了西域之路，哪時，虽然我看是很坚强，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早已是泪如泉涌，只是在有人的埸合并没有人看到我有流过泪的痕迹而已，有道是长路漫漫西域行，未知前路雪加霜。心凉全凭重担压，為救家人去谋生。男儿有志行孝道，苟延残喘难煞人！</p><p class="ql-block"> 十四</p><p class="ql-block">我最好的铁哥們也就是我最好的戰友，他叫宋永宏，家居张易镇西街道，他和我是同年入伍甘肃新华庄的新兵，而當年来到部隊时，他便成了軍中的美男子，虽然没有潘安之貌，确也不输英俊潇洒的风流倜傥，后来，他虽軍長上任西宁市，若干年后便已干部转業的方式留任青海貴德县人武部任职，因此，我曾在农曆的三月份就已书信的方式联系过他，也就是向他發出了求助的信号，并请他务毕為我找一份工作，而且，無论苦累都可以，后来，他曾回信告诉我說，他在黄河治理工程指挥部為我謀取了一份看守工地的差事，而哪時的月工资是每月一百二十块銭，當然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也非常的高兴，而且还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所以，當天我便展開信笺，立即回信于他說，等我忙完耕地就馬上動身前往，他言道，不急慢慢来，我說了声，"行″至于在故事的叙述中由次可以看出，也算是天無绝人之路了，同時也总算让我心里的一块石頭落了地，但是，最令人欣慰的是解决了我目前所面临的重特大困难，因為，这份职业很难得，也来之易或者說来得如同及时雨一样恰到好处，最起码对本年度的生活有了一定的保障作用，不然的話我將欲哭无泪，而这份工作是他用私人的关系為我提前大半年铺設而成，當然，这份戰友情曾让我一度心生感激，所以，我欠他的除了战友情之外，我也不知道以后该用怎样的方式去报答他给予我的滴水之恩，毕竟我欠他的情份太多太多了，至于以后，無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我都會永遠地铭刻于心，因為，我唯一能做到的也只剩下一缕敬畏之心了，或許在本文的文字叙述中，我只能虔诚的道一声亲愛的戰友，祝妳一路多保重，并愿妳永遠平安健康，即便如此，那也未必能了确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感恩之情，可遺憾的是我永遠行走在穷途末路的边橡上，报恩只是一种無法实現的夢想而已，假如人类真有来世的話，我愿用来生还他那份纯真的不了情……</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十五</p><p class="ql-block">曾記得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大雪天过后，天氣也变得异常的清冷，这天我早早地起来，只記得洗了个脸，然后，随身携带了一个小包包，包内装了一条毛巾和洗漱用品以及笔墨纸硯，上身穿了一件淡白色的防寒衣，下身穿一条纯黑色的直筒裤，脚瞪一双非常流行的三节頭皮鞋，等一切准备妥當后，便告别了父母和家人，并对小弟說了声好好念書，以后才可以出人頭地，不然妳就得和我一样受尽人生的苦难，當我說要走了的時候，我的眼眶里也充满了不知是激動还是不愿离開的泪花，只是在我的心里默默的祝福他们一定要好好的多保重身体，并且还承诺父母亲等我干够一个月发了工资后會馬上寄回家，况且，在哪样的情况下，也算是我对亲人的一种唯一的告别仪式了……</p><p class="ql-block"> 十六</p><p class="ql-block">當我迈开步伐出了家門時，便順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带着一路内心無法平靜的心酸奔张易而去，虽然哪时并没有下雪，但路上的积雪还是很深厚，脚踏上去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就这样我一个人急匆匆的走在胡芦河南岸的羊肠小道上獨自前行，因為，本年度的氣候虽然算不上是冷冬，但是也没有多少过多的热量可以暖身，只是清晨的冷是冬天特有的象征，而那时的人無论干什么事，凭的就是用两条腿来丈量路程的長短，虽然也有比走路更先进的代步工具，但哪年月毕竟还是很少，所以，在八十年代如果谁有一辆飞鸽或者永久牌自行車的話，妳猜會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是哪种一蹬就跑的飛快的東西，对一般家庭来說还真的是买不起，不过嗎，那是时代没有创造出发展的途径而已，因此，才落得个百废待兴以及各种物資紧缺的原因，尤其是在刚材方面，至于一辆自行車的价格，也不少于三百多块錢，所以，这个数字在當时的那个年代也不是个小数目，虽然，往事的回味总是在时断时续中閃烁，但是想歸想，而我脚下的速度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已我目前的行进速度大约會在半小時之后，便可赶上张易發往固原的老旧班車，本来我家也有一辆飞鸽牌自行車，是专門留给小弟上学骑用，因為，我的出行没有必要让家人為我送行，至于原因當然是為了减少我的后頋之忧，况且我不想惊動家里的任何人，再說，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所以，五公里路对我来說，那只是小菜一蝶而已，大约四十分钟后，也就是九点左右吧，我已来到张易镇所在地的位置，然后在等待县城班車的到来！</p><p class="ql-block"> 十七</p><p class="ql-block">大约九点半左右，终于等来了哪辆公共汽車，如果按我計划的时间来推算的話，应该是刚刚好，等我上车后一看，車上也没有几个人，或許由于是寒冬的原因吧，另外有一个特殊的原因就是生意人為了提貨才可以选择大冬天去固原，至于一般情况下車上很少装满人，而當時去县城的車费依旧是老九毛，因此，等我落座稍事停動后，乡村班线便离开了張易，然后再沙石公路上卷起一路風尘经紅庄，叠叠沟而直奔县城，大约一小时后車已进站，随后我便在候車室的售票窗口，买上了明天去兰州的硬座班车票，票价还是八块三角正也一点都没有变動过的痕迹，同时也由于时间尝早，我必須得找个私人店房先住下来再說，思谋已定之后我就在固原街道的正街登記了一间私人房子，也忘记了旅店费是多少，然后我在街道找了个私人面馆，要了一大碗炒面，但是，那个年代的炒面好像并不貴，我隐隐的記得好像是五块錢左右，當我吃完饭后在不太繁华的小县城里溜达了一圈后便回歸客店休息，到了晚饭时还是那家面馆，因為，那年月没有手机，所以，在睡觉还有点早的情况下，我就在店家的房里看了一会黑白电視，大约在九点以后才回房休息，因為我明天还要赶路，所以當一个人在来去匆匆的路上，谁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重回故乡，虽然我家里穷得一無所有，但是再穷的家也是游子漂泊在外的避風港湾，而且，為了生存也為了肩負起家人的使命我宁可穿梭在风雨兼程中負重前行，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这就是責任重于泰山……</p><p class="ql-block"> 十八</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清晨八时許，我已洗嗽完毕，随即又通知店家，等一切都准备就绪后便出了门，至于店房离车站并不遠，如果步行的話，大约需要十分钟就可以赶到候車室，然后，我順便在经过广場的摊位上买了半块干面锅盔，再自备了一杯开水后便进入旅客候車室，因為，當時离發車時間尚早，我就在长条橙上找了个位置先坐下来再慢慢地等待九点發往兰州的班車，大概等了约有几十分钟后，便听到女乘务員大喊，各位旅客请注意，本次由固原发往兰州的班車已开始检票，请拿好自己的行李，按順序排队进站上车，稍后，我便立刻起身，慢慢地便随着人群的移動而进入检票通道，當然，在通过检票口之后我便登上了西去的那趟八十年代的老牛車，由于車上旅客并不是太多的原因，我便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先座下来，稍后不久的几分钟后，哪辆喘着粗氣的班車便徐徐地离开了車站，而后一路向西急奔而去，大约十分钟后班車便驶上了战备公路，然后经西吉，馬建，田坪，再到甘肃會宁地界的甘沟，一路所行全是翻山越岭的黄土高原地带，而且除了爬山和下山的砂石路外，剩下的就是行走在沟壑的两側，而此時看着班車奔驰在兰州的路上時，也不由人的勾起了四年前那一幕幕故地重复下的一系列过往，并激發了我無限的黄土情怀，至于一路上的所見所聞纵观高原地带的情景，遠看山脉在高低不等的起伏状态下而连绵数千里，當我再一次回眸时，透过車窗的玻璃望出去，映入眼帘是一望無垠的山脉纵横，然而在視力的尽頭处，确能依晞看見地平线的末端部位上，还有哪山高雲低時模糊不清的身影在遠处閃烁，而且由于視距的有限性，根本就看不清哪是什么，因為，在甘宁段的黄土地上，坡度相當的陡峭，最陡处估記连牛都站不住，更别說让农民去种地谋生了，所以，在我的影响中，这条路我已走过了很多很多次……</p><p class="ql-block"> 十九</p><p class="ql-block">想當年入伍時走过的路，也在三年以后的探家途中走过一个来囬，后来，也在退伍离队时返囬了这条記憶犹新的長路慢慢走的脚步声，同時也可以說是历尽坎坷的一条轻車熟路，虽然延山公路有些崎岖不平，但是，村级小道确沿着陡峭的山体曲折迂囬，故而有一句彦語是这样形容的"叫山高陡洼″也必然是大頭朝下的說法，况且因為當年受時代落后的不同影响，再加上貧穷而無力改变水土流失的情况，即造成了治理方面的严重不足和留下的沟壑纵横，所以，一路上我边看边思索着，同時不由得让人感叹在这片贫脊的黄土地上，还曾有着囬漢两个民族在此地修养生息，虽然故事的内容有些零乱不堪，但叙述的情节是我亲身经历也是我亲眼目堵历史事实，而且，它的真实性也是百分百的准确無误，也没有半点虚偽可言，因此，在历史的長河中才真正体现出了我对黄土情的畄連忘返，只不过是在下由于才疏学浅而無法完成黄土情的写做，所以，我也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記录故事的人物和地点，虽然在这片土地上，没有多少个传奇的人物故事，但朴实的囬漢民族确在这片热土上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在延续着几代人的生存空間，當然，他們也在默默無聞地耕耘着家鄉哪一片蓝天下的家園，就像女娲娘娘的补石炼天术一样，缝补着黄土地上的每一处累累伤痕！</p><p class="ql-block"> 二十</p><p class="ql-block"> 大约在下午的五时許，班車已经缓缓地停在了兰州火車南站附近的汽車站内，然后，所有旅客便陸续的走下了車，只是在轉眼的一瞬間功夫，旅客們便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其中有很多人都是赶火車的，至于去哪里也就成了未知数，后来，我也就随着最后一个人也走出了站台，并和他们一道夹杂在人群中步行前往目的地，只不过我是奔向火車站的方向而去，所幸的是汽車站到火車站的距离并不是很遥遠，若是有人要問多少路程的話，我可能無法囬答这个問題，因此，我便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已进入了火车站广埸的位置，而后便来到售票窗口前問售票員，请問有没有明天發往西宁的車次，只听售票員說了声"有″尔后我又多問了一句，是几点的票价是多少，至于后面售票員给我的囬答是什么，早已经忘到了九霄雲外，而且根本記不清了，所以，接下来我就买了一张明天發往西宁的火车票，只是在八十年代末期火車的票价绝对不会太高，根据我模模糊糊的影响大估記也就十多块錢的样子，同時也不會超出十五元，然后再数数我身上所畄下的財物，除过买票后，身上还有五十块錢左右，因此，一个人在外属于流浪者的生活，哪時我宁可少消费一点，也要保証旅途當中安全，尽量减少受困带来的麻煩事，但我还是很细心地計算了一下，勉强可以到达终点站，虽然十月份的天氣是一年中最短的时候，但我确無力和時間论長短，所以，此时的太阳也早已偷偷地缩回了它哪圓圓的頭颅，好在兰州的地理位置有着非常的特殊之处，因為，車站已南就是高纵入雲的五泉山，而它的山形地势就显得比平時而高大上，因而會在下午的五時左右會硬生生地把一个光环十足的太阳光早早的堵在了人們的视线中，所以，當時的時間就會早早地进入黑夜前的来临……</p><p class="ql-block"> 二十一</p><p class="ql-block">為了尽快地找到店房，我便急急忙忙地走出了候車室，然后便来到广埸的左侧，因為，那里有私人小店，而且，一晚上的住宿费也就十来块钱，所以，當我登記好之后，就一个人悠闲地来到兰州广場的私人面馆里，要了两碗牛肉面再加上我在固原吃剩下的干锅盔一块儿将它消灭个一干二净，还样的話就可以减少負重的負担，虽然吃下去还有点不太饱，但我还是忍了忍将就一下算了，毕竟路途遥遠，谁也保不准西宁到貴德县的路程究竟有多遠，然后，我便立即起身在赶往宿舍的同时，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即熟悉又陌生的兰州火車站广埸，因為，是故地重游的原因，所以，方圆的一切好像还是和四年前一样并没有多少巨大的变化，也可以說和八五年我返乡经过时一模一样，也許，几年之后变了的只是流年季節的轮囬而己，但是，商贩的叫卖声并没有变，总是在此起彼伏中大声吆喝着，而我也無心去听他们在喊什么，随着脚步的不停歇，几分钟后我便来到了旅店的房间内，在稍微休息了一下后，再向掌柜的要了一壶開水，然后，倒了满满一杯先喝下去暖暖发冷的身子再說，因為，再这个灯火辉煌的节点上，干坐着也没啥意思，所以，半小时之后我便拉開了被子，随即脱去棉衣往旁边橙子上一放，再往門口的位置放一个铁脸盆便准备睡覚，至于这种布局也許有人會不理解是為什么，其实很簡单，哪是因為當过兵的人警惕性相当高的缘故，而我只是做了一个很普通的警报器而已，况且，我們都有一定的专业技术和反偵察能力，再加上八十年代社會治安問題出現了非常浑乱的局面，哪時的各大城市之間，尤其是火車站和長途汽車站會经常有打架斗欧以及抢劫的事情發生，所以，我只是做了一个已不变而应万变的預警功能，至于目的嗎，只是為了验証铁脸盆的預警信息而已，况且，这个簡单的装置會让我在第一时间内，做出应对忽發事件的反映能力，幸亏哪一夜相安無事，即然警报未响也就意未着哪一夜有惊而無险，同時也算是我度过了一个順利的平安夜……</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二十二</p><p class="ql-block">由于晚上睡的早，直到自然醒時，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時分，當我睁开眼的同時，手表的指针也正指向辰時的八点，因此，我便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并迅速的洗漱完毕，然后叫店掌柜检查后，便急匆匆的出了旅店門而赶往候車室，而且當時离發車也有足够的空余時間，至于列車的到站及發車時間大约是八点五十分，所以，这時还有五十分钟左右的時間，同時也足够我乘着空闲到广埸买了几个面包已备車上食用，而現在这个時間也顾不上吃東西，更何况是在清晨，也没有睁開眼就吃東西的习慣，因此，我只能随手装入包内，然后又急匆匆地来到候車室等待着，这时大约已经过了好長的時間，只听播音員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哪声音就像一首動听的旋律在歌舞升平中鳴放，听起来也非常的舒心悦耳，同時只听哪温柔可人的曲调在广播里輕声细語地說，各位旅客朋友們妳們好，欢迎您乘座北京至西宁的K0615次列車已经開始检票进站，请各位旅客到-号检票口进站上車，谢谢，并祝各位旅途愉快，所以，當播音结束后，我也跟在長長的人群背后向检票口缓慢的移動着，大约二十分钟以后，我终于登上了發往西宁的列車，上車后順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同时，用眼眸扫視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几乎是座無虚席，同時也掌握了方圆五米内人的相貌特征，以及尽量能够做到心里有数的目的，或者說是基本上掌握了身边人的活動規律，因為，出門在外还是处处小心為妙，虽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我始终坚信不可無，这或許是身在江湖最起碼做人的道理，所以，有人會笑我在字里行間中，写出了福尔摩斯探案集的偵探逻辑，其实不然，那是因為兰州到西宁市的路段上有些不太平的缘故，因此，哪个年代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稳定，而且，随時随地都有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事件，而我只是為了确保安全防护，所以，从意识形态上来讲的話，防患于未然就成了一种必然性……</p><p class="ql-block"> 二十三</p><p class="ql-block">几分钟过后，列車终于发出了几声刺耳的长鸣后，随即便很吃力的向前开始爬行，當我听到那厚重的铁轮在滚動中撞击铁轨所發出的声音時，心中难免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和一丝黯然的忧伤，因為，在我的人生道路上，才刚刚步入社會四年，就已经饱受到了来自家庭以及社會等各个方面的双重考验，同時还有許許多多背景离鄉時的心酸和苦涩，就这样囬憶跟随着列車的速度在青藏高原上疯狂地奔馳在地球的屋脊上，所以，这時的我也在无意中瞥見了手表盘上的指針，这才發現已经是下午的两点了，如果按時間来計算的話，应该离西宁不遠了，可结果列車还是在运行了一小时之后，也就是在下午的三点左右才缓缓地进入西宁火車站的停靠位置，</p><p class="ql-block">當列車吐着浓浓的饮煙停靠在火車站的軌道上時，乘务員早已打開了車門，并在耐心地等待着旅客下車，因為，本次列車是终点站，所以，下車的旅客會一个不剩地走出检票口，當然，我也是最后离開站台的一个人，后来，當我出了候車室在囬頭看看火車站的地理位置時，它的建造好像并不是修得很完美，就整个外貌而言是坐北而朝向正南，可是當络译不绝的人群消失于我的視线中時，谁也不知他们都是干什么的，但是根据我的思路分析，探亲訪友的必竞少之又少，或者說是為公出差的比较多一些，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去青海某地扣發菜的人较多，至于其它可能应该都不是，因為，那个时代的经济并没有得到全面的发展，而且人們普遍都很穷，尤其是在经济方面较為突出，所以，那時候的人应该没有多余的銭去探亲访友，故而哪个時代在崑仑山地区还有一群内地撒金子的人和挖冬虫夏草的人应该穿梭在其中，况且哪時的改革开放才刚刚開始，因此，那个消息我早就听人說起过，那么这群西去的人应该是本文的答案了，只不过对我而言并不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而我只是在猜侧中随意一說而已，至于哪一群人出了候車室之后，很快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見了踪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靜静地思索着西域边城哪座古老而又略显破敗的城市容顏，所以，在我的眼眸里便出現了低矮不等的城市建筑物，在极目遠眺根本找不到高楼大厦的存在，而且，映入眼帘的全部都是青一色的青砖楼板房，以及在拥挤的市民窟里，还有一些断亘残壁房排列在二层楼下的空旷位置上显得格外的刺眼！</p><p class="ql-block"> 二十四</p><p class="ql-block">當我在路人面前打听了一下長途汽車站的位置時，她只是用手一指，而后言道，汽車站就近在咫尺之遥，这時我才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真的很近，而且离我站立的位置并不遠，只是中间隔着一条馬路而已，此時當我离开車站而走下广埸的台阶后，便横穿过了那条馬路，然后向左手一拐便到了汽車站，再看看站内的一切設施，全是坑坑洼洼以及凸凹不平地停車埸地，而四面除了大門外，全是一排排整齐的小二层砖房，其中大部分是住宿用的宾馆营業房，而且单人間比较多，因為，我有急着赶路的原因，首先得去解决能够买到車票的問題，这样才能让内心感到塌实些，更何况我身在他鄉异地也不能在此地逗留太多的時間，如果停留一天一夜的話，势必會产生不小的食宿費用，所以，我才會急着离開，然后，我便急急忙忙的去售票口順便問了一下工作人員，关于明天去貴德县的車是几点發的以及車票的价格等，稍后不久當我买到車票的哪一刻起心里的一块石頭也总算落了地，至于票价嗎也并不是太多，只是現在已经記不清准确的数字了，但是，不管怎样反正也超不出十块錢的价格，况且也是因為時隔太久的缘故，而这也只是大约的估計一下而已，所以，八十年代末期的经济报价，一般店房都是十块錢左右或者更高些，但是有一点不會超过二十块，至于十元以下的也就成了普遍性，因而面食也就随着市埸经济的变化而值五块錢，當一切都刅理妥當后，第一个我要准备的就是先去登記一个住宿的单人間，如果不及時去办理登記的話，我怕會失去近在眼前的优越条件，而且还要在外面重新去找店房，如果是这样的話，哪我岂不是落得个舍近求遠而又大費周章的事情，因此，在野外环境中生存，凡事必須要提前准备好已备不時之需，所以，在我走出登記室的同時也很随意地提了一壶開水，等到了单間后先倒了一杯，在喝下去的同時还可以驱赶残畄在体内的湿寒之氣外，其次还能补充一下路途劳累時身体所需要的水份，然后呢，再出去吃饭也不迟……</p><p class="ql-block"> 二十五</p><p class="ql-block">四点过后的西宁天色也不算太早了，而这時我才感覚到肚子已開時咕噜咕噜地叫了，看来我得赶紧出去先填饱肚子再說，况且从古到今車站和碼頭都是最繁华的地带之一，也是人流量比较多的地方，因此，才构成了商贩和闲杂人等雲集在鱼龙混杂的地方，就连附近做生意的饭馆也是特别的多，所以，我只是捡了个比较人少的饭馆，因為，我的耿性又喜欢在宁靜中獨享生活的樂趣，當我步入食堂落座后，掌柜的便热情洋溢地問了声，客官您想吃什么，我言道，老板给我一大碗炒面片就行，所以，北方人都是喜欢吃面食的人，再說炒面片的量相对多一点而且又是干的，如果吃下肚的話也比较实惠些，况且我才二十六岁的年龄，也正值是成年人身体發育的旺盛期，因此，饭量也特别的大，一般情况下，一碗面下去也只是个半饱状态，但要是吃两碗就显得有点太饱了，而且还很浪费錢，所以，对身处外地的我来說也只好作罢，最后再来一晚热面汤补救一下，無论饱于不饱，但面湯在可以暖身的前提下也可以驱寒散冷，饭后不久我便囬到了住处，因為天氣的原因直到黑夜来临時我再也没有出去过，直到午夜睡覚時分，还和在兰州住宿時一样的操作方法进行了預警布局，至于细節故不再重叙，然后脱掉外套便早早地进入了夢囬他鄉的睡眠状态！</p><p class="ql-block"> 二十六</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清晨一覚醒来，已经是日出東方時的八点，随后我便翻身而起，然后快速地办理完自身的事后，就直接出了店房奔西宁发往貴德县的汽車站点，因為，那时的班車除了馬力小之外，载客量也并不是很大，如果按满員来計算的話也就三十九个人，而且時速也非常的低，說句实在話只是比老牛車稍微快了一点点，况且貴德的位置就在西宁的西南方向上，如果用直线距离来丈量它的長短也不是太遥遠，所以，當車在离開西宁市不遠的五公里处，就已经进入了山路十八弯的危险路况上，只是中間确有一座最主要的山脉挡住了去路，而且它的海拔高度也不低，大约在四千米以上，而这座山的各字就叫拉脊山，因此，由于海拨高的原因，在每年的秋冬季節中，就會因氣候的变化使得車輛通行受阻，再加上积雪履盖路面以及受阳光日晒的双重幅射后，有些不見太陽的路面上就會出現一层被冻得光滑如鏡的青冰溜子，尤其是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以及山頂的部位更為严重些，而且路面比较窄，甚至一般的省道寬度也只有六米左右，还有路的平衡面也不够充足，总是里面比外面高很多，所以，这样一来就形成了靠山边的位置和路面的傾斜度几乎构成了接軌的現状，也就是說路和山無法形成比例，后来班車在行驶过程中在有一百米的距离就可以安全的到达山頂的平坦位置了……</p><p class="ql-block"> 二十七</p><p class="ql-block">可是，也正在这時候，一埸突如其来的事故在瞬间降临，而我只是覚得車頭在急速的向右狂甩，至于車尾側順着路的边椽滑去，角度大概是九十度左右，一时间把車上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根本就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而我就坐在最后哪一排的五个人中間，當時由于事發突然谁也不知该做什么，幸亏車上还有处惊不变的人在車速下滑中大喊一声，赶快打開车門和车窗，話音刚落，临近最后的后窗也已被人打開，因此，我也頋不上多想，然后便站起身来，一手抓住前排車的坐背，身子順势向前一探，右腿一悬一抬巳搭上了車窗口，左腿同时也跟着向窗外伸出，同時右手又变换了一下抓点，正好也抓住了車窗推玻璃的凹槽部位，然后左手也抓住玻璃窗的凹槽部位，在双手一使劲的同時，身体便从車窗外弹射而出，當我在匆忙中落地后不久，在惊魂未定之時，这才發現滑落在山边的后車轮子也停止了滑動，然后，車上的所有人都已经安全的下了車，这時我才想到去查看一下車轮胎的停止位置，大概距离山畔也只有二十公分左右，想想真的是有惊無险，"阿弥佗佛″谢天谢地差一点没有把一車人吓死，假如哪此真要是滑下去的話，可能一車人會無一生还，甚至连骨頭都找不全，更别說能够活下来了，"試問″如果从海拔四千多米高的山頂上翻到沟底的話，可想而知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即便是还没有滚到山底，恐怕早就會在中途被活活的吓死或者會抖成骨肉分离的惨状，哪才叫惨不忍睹呢，由于當時是在惊魂未定的紧急時刻，我也無法做到镇定自如，而當时的情况我也是為了保护这条烂命而做出了哪么危险的举動，所以，等一車人的情绪都稳定下来之后，我才隐隐的感覚到手指有点疼，再仔细一看原来手指是在跳車时被車窗碰破了皮，不过也不要紧，在看看横在崖畔的哪輛车，也难免让大家心有余悸，然后，車上的所有人也在惊吓中缓过神来，因為，海拔又高又冷，这山頂也不是久留之地，所以，我們便找来了路边能用的東西先支好后輪胎，再让司机上車打着火，其它三十多人用肩杠背頂的方式和推拉结合的办法，硬生生地将車推出了危险地带，但是，直得庆幸的是一車人命不该绝，而且，老司机又有非常好的心理素质和丰富的行車经验，不然的話哪一車人早已变成了孤魂野鬼，當我每次想到哪段真实的经历時就會吓得魂不守舍，大约过了一支煙的功夫后，众人已经将車推至山頂的平坦处，稍后大家不得不重新入座，同時也因為吓怕了的原因，整車人便提心吊胆地建议司机尽量開慢一点下山，尤其要注意青冰溜子的地方，如果下山路再遇到哪样的情况，就没有一点挽囬的余地，也不存在吓破胆的說法，只一刹那的功夫就會車毁人亡，所以，司机也听去了大家的意見，并小心翼翼的驾驶着車輛，在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终于下了山，而且已安全地翻越了拉脊山！</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二十八</p><p class="ql-block">山下是一道東西走向的小平川，正中间的位置就是聞名于世的"黄河″發源地，它在中国的名字也叫"母亲河"而它的发源地也就是源頭处便来自于青海腹地的扎曲，列曲和卡日曲，并分别代表南源西源和北源地区，也就是有名的三曲总称，至于山下的公路也在靠北的山角下向西延伸到貴德县城，因為，青海属于世界屋脊，同時也算是高原地区，所以，这里的民族即分為汉藏蒙仨家，其中藏族占大多数，也就是一个多民族的聚集地，而且，哪里的农村确有着于众不同的民族風俗习慣，因為，在我初入藏地時，一路所能看到的都是城墙一样的民居，它的形状就像古人的堡垒，如果从外面看的話，也只能看到外观的围墙而無法看到房子的建筑物，所以，不知道的人还以為哪是一座监狱呢，况且，藏漢各民族都有着自己的文化传承和房屋的构造風格，但是，它和内地有着截然不同的外部轮廓，至于黄河和公路的走向基本上一致也属于東西一线，而这个时候由于道路的平坦，車上的所有人也包括我在内，紧崩的神经糸统也终于放松了警惕，而且，我还不由人地对青藏高原産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还回想到唐古拉風暴中哪个冰川天女峰的美丽传說，于此同時班車也在经过一小時的行駛之后，终于向左一拐便上了一所渡輪，上岸后不到十分鈡的時間，便平安地到达了终点汽車站，當我走下車站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只是老旧不堪的楼房和满目的蒼凉，这那里有半点西域古道的风貌可言，簡直像是一个鄉鎮的所在地，當我站在車站的門外在一览貴德县城時，除了一条笔直的砂石道穿城而过外，县城的两端便一目了然地尽收眼底，其中，还有人给它起了一个有意思的名字叫"繁华街道″。</p><p class="ql-block"> 二十九</p><p class="ql-block">當我站在街道的正中间，在看两頭時也就比较清楚了，因為，小县城的走向和地形相符，也是根据东西方向而建，其中的总長度也不会超过一公里，公路的两边全是民居和萧条的街道小商鋪，而且，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走村串巷一样渺小，所以，當我在路人面前打听了一下县武装部的位置時，很快就會毫不費力的鎖定它的目标，况且是因為县城太小的原故而给我带来了許多方便之門，所以，找起来也比较容易些，至于當時我到了县城的哪一刻，宋永宏他也無法知道我已光临此地，而且，哪時的信息传递方式，除了書信来往之外，也就只剩下相逢之后才能見証信息的真偽了，后来，也不到十分鈡的時間，我就踏进了武装部的大門，结果一打听他的名字也人尽皆知，因此，我就很随意地找到了他的住处，然后，我輕輕地叩了一下門，里面就有人說了声，请进，随后我便推门而入，他一看我的到来，便高兴地蹦了起来，然后問我啥时候到的，我說，肯定是刚到呀，紧接着我俩便来了一个紧紧地拥抱之后，一双久别重逢的大手便紧紧地握在了一起……</p><p class="ql-block"> 三十</p><p class="ql-block">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覚，将近一周的時間就这样在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同時，我真的記不清在武装部住了几天几夜，反正吃的是他的伙食，睡的又是他的床，况且時間一長，心理就會産生不同程度的影响和压力，虽然在戦友的心里没什么，但是我总感覚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煩意乱，因為，对無可事事我来說，常久住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我的情绪就會有了一种难言的苦衷，幸亏还是戰友心思缜密并看穿了我的心事，然后他对我說，你先不要着急，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即来之則安之嗎，當然，我也不好意思地說了声，"谢谢妳啦″我會耐心等待的，只是对你挺愧疚的，他說，再过一两天估記就會有一点眉目了，因此，我还能說什么呢，也只好听天由命了，而后也只能在耐心地等待下去，况且，这个职業还必須得经过X…朶县長的批准才能进入黄河工程治理指揮部的核心，所以，也给戰友带来了一定的思想压力和負担，說实話我也覚得挺為难他的，因為，時間往往是在慢長的等待中变得让人有些郁郁寡欢而心情不爽，结果又过了两天之后的一个中午時分，宋永宏才笑嘻嘻地来到武装部，并开着他的吉普車来接我去黄河工程指挥部上班，其实說白了就是个看守工地物資的守卫而已，至于指揮部的地点离县城也不是太遠，大约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就我坐在他的車上还要经过黄河渡口，然后才能順着黄河畔的泥土路向東而行，而且，还要经过一段坑坑洼洼又凹不平的路段，所以，當小車跑了半小时之后，才安全地到达指揮部的現埸，當他把吉普車停下来以后，他便去替我办理各項手续，其中包括領被褥，床等以及吃住的一切費用，都是他為我亲自刅理的，在此，我非常感谢他為我做出了很多感人至深的付出和故事情节上的動人之处，然后他便開看吉普去上班，而这時我才有空一览眼前料埸周围的地理环境！</p><p class="ql-block"> 三十一</p><p class="ql-block">黄河工程治理指揮部的位置就座落在尕让鄉的一个村庄附近，它距离黄河畔不到百米，周围是一片较大的树林，至于树种也是高原上特有的哪种植物，也不是沙枣树，反正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而且哪种树的长势并不是很高，其高度也就两米左右，它的主要特点是根糸比较發达，就一棵葱郁的树下有一大片小苗，有時挡的人都無法通过，它的特点就象家鄉的黑刺林一样茂盛，料埸占地面积也不大，大概也就是二十乘二十米吧，四周是用铁丝网围成的围墙，大門朝向正南，由于青海属于地大物博而又人居稀少的原因，在附近五里之外才有藏民的村庄出現，因為，平时也极少有人来这里闲逛，所以，除了指挥部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員外，偶尔會有藏族姑娘来林中捡柴禾，其实，她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為了捡柴禾而来，而是為了满足一顆年輕的好奇心，至于場部的工作人員一共是四位也包括我在内，其它三位分别是埸長，他現年五十岁開外，个子并不高，人略显瘦小又满脸的络腮胡子，但是，他确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也就是尕县長的一个什么亲戚，另一位是个胖子漢族人，体重大约有一百六十斤左右，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穿一身兰中山装，年龄三十五岁以上，瓜子脸上全是胖乎乎的軟肉，而且两边脸蛋成淡淡的桔紅色，如果不仔细看的話，也很难發現留在他下巴上的几根山羊胡子，第三位是一位藏民朋友，他来自于貴德县某单位是一位正式职工，他姓安叫什么名字已经不記得了，只是在我的影响中，还依晞記得他哪瘦弱的身影，而他的体重也只有一百一十斤左右，皮肤略显黝黑色，年龄四十岁上下，只有我是最年轻的一位，虽然我们的职責是看守料埸，但是，他们几位都拥有收料和出料的票証签發权，而我只是一个供他們打杂使唤的伙計，平时也就跑跑腿開个门什么的，或者打扫一下附近的卫生，还有就是搬运一些轻型的工具而已，因此，我為了干好这份工作，曾经也吃了很多上下料的苦差使，况且，战友曾一度交待我一定要在干好本质工作的同時搞好人际关糸，更不得偷懒耍滑，所以，我当然是很爽快的答应了，因為，我也知道这件事的轻重缓急，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不能给战友的脸上抹黑，至于我干的好与坏會对他有着直接的利害关糸，所以，白天我宁可多吃苦，也不愿稍事休息，可是到頭来干了将近两个月的時間，依旧在他們的心里没有落下一丁点好的影响和评价，还落得个懒隋的名頭，这在我的心里确留下了憤愤不平心理压力，或許，有人会同情我所处的环境以及不平等的待遇是為了什么，且听在下做一个圆满的解释，首先我得声明一下，虽然當时没有少吃苦，但在工作没有少干的情况下，不落好的原因就是我睡觉太沉而造成的麻煩事，哪時只要晚上睡着以后，直到天亮時也無法自然醒，即算是室内的人也好还是外界的声音也罢也休想将我吵醒，更何况如果有人將我抬放于别处或换一个位置的話也休想将我弄醒，可是歸根结底的原因就是睡觉惹的祸，只是我真的不是估意的，哪時我多么希望他們能够原谅我，或者能够得到他们的宽容和理解，可是到了最后我才知道，我所有的努力在他們的心目中不过是白费劲而已，后来，因為这件事無法得到他們的共识和原谅，我也就没有必要在去乞求他們能够收囬冷漠的目光，这或許就是人心在纽曲变型的丑陋面前，反映出了人性的贪婪以及無情的見証……</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三十二</p><p class="ql-block">時間过的也真够快的，只是在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经干了將近三个月，但是，高原的大冬天，它和內地的氣温大不一样，那种寒冷的程度當然要比家乡更胜一筹甚至更冷，就貴德而言它亦属于高海拔地区，虽然离昆仑山还很遠，但它总歸属于青藏高原，而指挥部早在农曆的腊月底就已经停工了，因為，再过几天就是汉族一年一度的春節除夕夜了，所以，这几天的时间也显得格外的快，或許是因為人人都有个好心情的缘故吧，但是在年三十當天的早晨，哪三位人面兽心的本地人确对着我笑哈哈地說，小汪我们几个想回去过个年，你能不能替我们值几天班，當我一听这話的時候，心里的哪股無名之火就不搭一处来，心想这几个老奸巨猾的老浑蛋又在想着怎么算計我，又要占我的便宜了，本来我是不想答理他們的，可是又一想，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反正我是一个人，何不看在戰友的份上给他們行个方便，同時也送一个順水人情，說不上他们除了领我一份情外，还會改变对我的误解和看法也說不上，因為，我是多么的希望他們三位以后能给我这个外乡人一个笑脸和包容，所以，我也就很爽快地答应了，我說，可以啊，即然妳们几位都想回去过年的話，这里就交给我吧，而且，我會尽职尽責的保証料埸平安無事，同时也衷心的祝愿你们新年快乐，合家幸福，萬事如意！</p><p class="ql-block"> 三十三</p><p class="ql-block">年三十这天，指挥部的工地上就剩下我一个外鄉人在此值守，而陪伴在我身边的还有一条狼狗和一支半自动步枪以及几十發七、六二毫米的子弹，再加上一大半的羊肉，如果细算起来的話，虽然身感孤单但生活的条伴确也是非常的丰富多彩，就这样我守着偌大的一个料埸在風高月黑的夜里，也足可以让我过一个肥年，到了晚上自己一个人的青炖羊肉做好后，便独自在享受中吃个酒足饭跑，同时，也拿出一瓶互助的青棵小酒一边吃一边喝，然后，等几杯烧酒下肚后，又忽然想起我曾经读过的一本四大名著的水浒传来，其中令我影响最深刻的就是豹子頭林冲在看守草料埸時的那一幕情景，怎么和我是如此的相似呢，而且，人物地点風雪夜也在北風潇潇洒洒的埸合中一致，况且，他也是一个人一条枪在煎熬中守候着，同时也因為抵御風寒而自酙自饮，确不料招来了杀身之祸，最后走上了無法回頭的道路，想到此时的我，虽然故事情节是那么的类似，只不过时代和意境略微有些不同而已，當我面对着孤伶伶的一座帳篷时，这才感觉到了生活的不如意，再加上心里的那一股莫名其妙的孤单和寂寞，也不由人的想哭，后来為了自己给自己寬心，當我再次面对着电視里的春節联欢晚會時，内心也着实有那么一点即酸处又有点惬意的微笑時，也真让我哭也不是笑也笑不出声音，况且，我还有使命在身，也不敢轻意地去早睡，每一夜我都會坚守到凌晨的零点以后，當然，在我睡覚之前我必須要鳴槍示警，因為靜夜的孤独最真实，但是，夜深人静時的槍声确最為刺耳，同時还可以打破深夜的哪一缕宁靜，如果用語言去形容我當時的孤单，或許我也找不到更為合适的詞句，尤其是在無人区的黄河畔，所以，心中的泪就象决堤的黄河水一样流敞在近夜的彼岸旁，另外，由于我一个人肩負着上百萬財产的看守任务，假如被盗的話，就算我浑身是嘴也說不清，或者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負的責任，因此，到哪時候無论我怎么解释都难辞其究，有時，实在困的不行了，我就对着天空連射几發子弹，即便是附近有偷观者，他也未必敢冒险来试，但是，喑夜的槍声还可以起到震慑歹徒的作用，至于我这么做的原因，就是為了让小偷知难而退，如果是这样的話，哪岂不是两全其美的高招，同时也是為了保証貨埸的安全以及在我休息后的空城計而打下了良好的心理战术，虽然不比诸葛孔明哪么高明，但是，也足可以效仿他而在运筹帷幄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真乃是我个人一箭双雕的锦囊妙計……</p><p class="ql-block"> 三十四</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清晨，當我一覚醒来時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九点，然后，我才懒洋洋地柔了柔惺忪的睡眼之后，便一轱辘爬起身来，同時，也順手拿来衣服并三两下穿好下了床，那速度快的就像是當年的紧急集合一样完美利索，因此，我也頋不得洗漱就一个人打开铁网門，然后在料埸四周检查了一遍，當我确保材料埸安全無误后才回到帳篷内便開時刷牙，等洗漱完毕后，就坐下来先抽了一根順氣的香烟，然后在打開电炉子烧水做羊肉面片，其实那時已经不是早饭了，而且，都快十点了，应该是午饭还差不多，不过我一个人的饭大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有半小时就足够了，所以，我连吃带洗锅也很快就结束了，當一切都办理完毕后，我便背上枪随手拿了十發子弹并鎖好网門再順便拿了五个脾酒瓶，便去黄河畔练枪法，距离是一百米选择表尺一，基本是属于無弹道高度的打靶模式，至于打啤酒瓶當然是描哪打哪，因為，如果选择表尺三的話，子弹就有了出膛后的飛行弹道高度，假如妳計算不好的話，就會有脱靶的可能，不过嗎，也不是我吹當年在未退出現役時，我就是連隊的校槍手，而且，每一枝半自動步槍都是由几位好班長来检验步槍的精准度，所以，我对槍戒的原理比较在行，當然，那几个脾酒瓶在傾刻間被我击碎，后来，又在黄河中看到了一只水鴨子，哪時我在非常高兴的同時，便找了个射击位置爬下来，在瞄准击發的瞬間，一槍将它打翻在水中，說实話很自信我能拥有如此精湛的枪法，基本上都是弹無虚发而槍槍毙命，因為，我太熟悉武器的构造原理以及弹道的飞行歸迹，而这是一个非常真实的故事，也绝不是我在自吹自擂，所以，我才在此罗嗦了一下，望各位朋友们莫怪，當然，在我玩够了之后，便囬到住处并关上了大門开始午休，由于是大冬天的季節，我索性就美美的睡个够，先补充一下晚上值夜班的時間，毕竟我是一个人，况且我最怕的并不是人或者歹徒，而是昆仑山有经常出没的狼群，因此，我就在这样环境中又过了两天，到了初三下午他们都陸续到埸，还带来了家中的年货，而哪位藏族大哥还特意送给我一块馍，他說，小汪妳辛苦了，再說这是我們的特産，你也没見过更没有吃过藏家食物，这个算是民族的一种礼仪风俗，今天就让你品尝一下，再見识一下藏民的制作水准，我一看馍不是太大但是确出奇的厚，具体厚到了什么程度，大概足有二十公分哪么厚，而且吃起来香甜可口，清脆而不油腻，真的是即好看又好吃，當我咽下去之后，这位安大哥便問我好不好吃，我說，嗯，阿拉巴拉的，(藏語就是好的意思)然后我便竖起大拇指表示非常地感谢……</p><p class="ql-block"> 三十五</p><p class="ql-block">而战友他就在春节前五天就回家了，后来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到貴德的，估記可能是农历的初十以后了，或者是更早些，因為事隔几十年，有些细节忘記了也属于很正常，反正只記得他回来后不久，我就因為放不下家中的亲人而返回了家乡，說句真心話，哪時我特别牵挂亲人，所以，我就有了留在心底的那一缕柔情的不舍，其中还包括了一段畄在我心里的秘密，可我明明知道，天涯何处無芳草，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会单恋着那只花而不离不弃呢，所以，在我讲述完这段美丽的感情故事之后或结束之前，我承认那是造化在捉弄人，虽然，紅尘往事如烟似夢，但是，在我看来，缘分并非人人都有，只是，会怨的人就怨自已，不会怨的人也怨不得别人，因為，人活于世，本来就是尘埃中一粒随夙而逝又匆匆而去的过客而已，若知后事如何，敬請閱讀下囬分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連载長篇囬憶录，未完待续</p><p class="ql-block">完稿於二零二二年冬月 农曆二零二一辛丑牛年腊月十四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