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疫情乌云弥布是暂时的,笼中之鸟总想张飞。相信阳光总会驱散阴霾。</p> <p class="ql-block">出笼,不能人丛扎堆。带好核酸证明防疫通行卞,也得去人员稀少的地方。再探古村成为首选。</p> <p class="ql-block">这是黄河口区域的一个古村。相传元朝前这里就是进京古道。乐安县志载“元大路铃刘瑧墓立村前”。也曾是明清时期北过黄河的驿站。抗战时期是敌我拉锯的村庄。</p> <p class="ql-block">当今古村,古宅,古屋(三古/沽)成为东营仅存的地方。我出生在这里,十八岁离开。五十年前的印象厉历在目。残垣在我面前触景生情。</p> <p class="ql-block">这是街仿二哥的旧址,他虽去逝多年,但他对我关怀记得很清。有一年他家小姑溜到湾里,危险时刻结巴三叔在这里呼唤救人。并唱歌告诉人们危险的原因。</p> <p class="ql-block">这所房子是大姑的家。土改中定为上中农成份,是当时村里富裕户。姑父是改革开放后村里第一个“万元户”。</p> <p class="ql-block">这是大姑家七十年代翻盖的屋基,是该村最早用石料彻基的屋基。</p> <p class="ql-block">这是援朝老兵的旧址。也是该村唯一活着归国的战士。自已常挂嘴边一句话“老人赐给我的名字好一一寿福”。</p> <p class="ql-block">老村长的遗址。建国后第一任民选村长。也是村支部公开后的第一批党员。这栋房也是村务办公地方。互助组,初级社都是在这里组成。</p> <p class="ql-block">这扇花窗是三年自然灾害时到石村大集用一斤粮食换来。明亮的室内研究决定着重大村务。</p> <p class="ql-block">街坊大哥的归宿在这棵歪勃枣村上。刚这个名字名符其人,一生都沒生过锈。</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出生的地方。“L”型的一条曲氏胡同使一族人委曲求全。</p> <p class="ql-block">站在自家门前沉思。主房是我离家后基建,该大门是我探家时复员战友亲手焊按。此留永驻,战友情深。</p> <p class="ql-block">我四叔的旧居,当年他给棉油厂运送棉花,地排车自已拉二千斤,一天吃三斤粮。有名的“壮过牛”。老来喜欢牛,还在院里养牛。</p> <p class="ql-block">四叔的牛棚也榻了,不过面对这里还忆起很多牛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老街还是老模样,老村既没复垦也未开发。断壁残垣,瓦类成堆,处处狼籍。容易让人进入时空隧道。</p> <p class="ql-block">后街居宅我缺少印象,但曾去过的几家触入画面,情宜永驻心间。</p> <p class="ql-block">这里是一街坊兄台老宅遗址。当兵临行前兄嫂挚意到他家吃饭。那时生活困难,他们拿出准备过年的白面给我包饺子。深情一直感动着我。</p> <p class="ql-block">崖上旧房是村老支书家,是村最西北角的地方。崖下就是围子沟,紧靠抗日沟。是安全转移的好地方。这里有很多革命故事。</p> <p class="ql-block">一九四五年底,秘密地在这里成立了村党支部。至四六年十月发展党员六名。是年底五名党员大参軍。</p> <p class="ql-block">其中一名南下逝江,一名转业到济南,一名负伤入荣军疗养院。二名复退回村任村干部。</p> <p class="ql-block">支部书记当时是县大队教导员,解放后到利津任领导至直退休。夲村光荣传统历代发扬壮大,在社会奠基若干优秀人才。</p> <p class="ql-block">也曾有最早的私塾文化人毕业保定陆校,给傅作义当过司令部参谋。和平起义后投诚登记。他文化深遂,熟读史书,后生我接触较多。可惜至离世也没能落实政策。</p> <p class="ql-block">老村老宅已经坦塌不堪。只有个别在离新村近处居住,享受水电的方便。</p> <p class="ql-block">更多的闲地村民改作场院,方便生产生活,屯积丰收成果。</p> <p class="ql-block">如今老村依存,新村幸福繁荣。年轻人进城居住,唯少部分村民仍热恋在这片传统的生活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