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原题《囚牛与菠萝》</p><p class="ql-block">多年前的四月中旬，在云南、泰国的山坡上，看到像北方人种小麦一样满眼种的都是菠萝，一问价钱，小的三角、大的五角人民币，自己去地抜，菠农免费负责削皮、冲洗干净。</p><p class="ql-block">这么便宜？！！！</p><p class="ql-block">吃！得狂吃猛造。于是，去地里挑选了两个大的——真应了那句老话：眼大肚子小，一个几斤重的菠萝没有吃完，已经饱了！另一个，打包！慢，再去地里挑选几个——之后的一二十日都在为这个决定而后悔，别处也是这个价，还要天天放在车里、宾馆里带着旅行，没见识！</p><p class="ql-block">又一年，睢县的一个科技达人，在睢县城西试种了几亩菠萝，通过热线，让我们去采访，看看他在积温这么低的地区成功种植菠萝的“创举”——如果真成功了，倒不失为一个农业奇迹，为本地农民致富或者种植结构调整寻到了一条新路。于是，去实地看——果然，几亩郁郁葱葱的菠萝，也大多结了果，大的如拳头，小者如雀蛋。科技达人很兴奋，口若悬河的介绍着他两年来的心血，终于见到了成效——而我是越听心里越凉，在南方生长期仅需短短的几个月，可在一年两熟的中原地区，你两年才使菠萝结果，这不是试种成功，而是在浪费生命与资源，或者说是如那些在内地引种藏红花、在阳台上天麻、大面积种植仙人掌致富一样，是个坑！</p><p class="ql-block">片子拍了，音也录了，没有了下文——引种经济作物的想法很好，但是个人认为这样的创新不值得推介，这使我想起了《晏子春秋·内篇杂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的“南橘北枳”。</p><p class="ql-block">2021年秋，买了一棵水果店削好皮的菠萝回来吃，切块时把头切下来埋到一个空花盆里，放在家中阳台上，过几天浇次水，而今几个月后，菠萝长成了绿植。</p><p class="ql-block">今天做过第九轮核酸检测，已是上午11时58分，突然想拍一组图片，在我调整囚牛的角度时，萌生让菠萝与囚牛做个组合。就在我要拍照的时候，小多多发毛毛叼着它最喜欢的玩具绳结，忧郁的蹲坐在走廊上，似乎在为刚才我们外出做核酸检测而没有带它下楼而生闷气，转手抓拍毛毛忧郁的眼神，悻悻不乐的表情包。</p><p class="ql-block">小多多赶紧去安慰它，很快毛毛的不快就一扫而光，欢快的又跳又蹦的玩耍开来。陪伴的重要性，在此瞬间体现得淋漓尽致。</p><p class="ql-block">唐五代的老牛，与新植的菠萝，是老牛嫩草，而非老牛吃嫩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