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平山展之健陀罗艺术风格

李严

平山郁夫(1930~2009年)，日本著名画家，曾任日中友好协会会长、东京艺术大学校长。平山郁夫认为丝绸之路是凝聚人类文明精华的道路，若对日本文化探迹索隐则非踏上丝路不可。自20世纪60年代开始，平山郁夫先生偕夫人平山美知子150多次遍访丝路沿线国家，更是70多次到过敦煌，探寻丝路文明的奥秘，足迹遍及广袤的欧亚大陆。平山郁夫创作了《佛教传来》《巴米扬大佛》等著名作品，描绘了大量反映佛教传播、东西文化交流、丝绸之路题材的艺术作品，共积累了600余册素描作品，是世界上创作丝绸之路题材和数量最多的一位画家。平山夫妇热爱丝路文明，不断收集流散于民间的丝绸之路古美术品和遗物，又无偿捐献给美术馆。平山郁夫丝绸之路美术馆藏品以健陀罗佛教造像和丝路货币为代表，几乎涵盖与丝绸之路相关的所有领域，从地中海到西亚东亚，从古代到中世纪再到近代，包括雕刻、绘画、金属加工品、玻璃器具、染织品、饰品、书籍等诸多领域。平山郁夫丝绸之路美术馆也在继承平山郁夫先生遗志的同时，不惜余力地普及、振兴文物保护工作。以下展品均来自太原山博2022年《从地中海到中国-丝绸之路文物展》 犍陀罗艺术：犍陀罗艺术主要指贵霜帝国时期的佛教艺术，形成于公元1世纪，到公元5世纪衰落。因地处印度、中亚和西亚的交通枢纽，受希腊文化影响较大，形成了“希腊式佛教艺术”的风格。这种风格也影响了中国、日本和朝鲜等地佛教艺术的形成。 悉达多太子婚礼故事浮雕片岩健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长19.8厘米，宽34.7厘米浮雕表现了悉达多太子和身着婚礼服装的耶输陀罗手牵手走在火堆边上的婚礼场面。至今印度婚礼仪式上仍有绕行火堆的传统。 佛陀出城故事浮雕片岩健陀罗公元2世纪~4世纪长48.8厘米，宽33.5厘米浮雕太子深夜逾城出家的场景。画面中间为骑着马的太子，身后有象征王权的伞盖，马蹄下为不出声音而托举马蹄的夜叉。 佛陀故事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长55.6厘米，宽48.4厘米中间为佛陀，右侧台座后面为菩提树之神，左侧为执金刚神和比丘。 佛陀涅槃故事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长26.9厘米，宽35.2厘米画面讲述佛陀在拘尸那揭罗的婆罗双树下涅槃的故事。中部为侧卧的佛陀，床前跏趺坐的是佛涅槃之前最后度化的弟子须跋陀罗。 佛陀纳棺故事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长48厘米，宽50.6厘米佛教经典记载，住在佛陀涅槃之地拘尸那揭罗（印度）的玛鲁拉族人问佛弟子阿难如何处理佛陀的遗体时，阿难说：“要像处理一位能支配世界的帝王的遗体一样来处理佛陀的遗体”。于是遗体被用新布和棉反复包裹了五百层后，放入了铁质的油槽中，外面又套上了一个铁槽。画面中央是安置在娑罗双树中间平台上的棺材，周围都是悲伤的举着右手或双手合十的弟子，还有带着空洞眼神手持驱魔杖的弟子。表现这一场景的作品在出土文物中极为少见。 婆罗门人物像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长53厘米，宽45.5厘米婆罗门自古以来就是印度的祭祀阶级，他们在作品中的形象通常是头顶盘发，其余则自然下垂，左手持有装着仪式用的圣水的水瓶。修行者和仙人都身着及膝的简易服装。目前还不知道该展品所体现的是什么场景。但通过拄着拐杖的老者们的视线来推测，应该是在表现释迦牟尼佛陀生涯的一个场景。 祠堂形佛传故事浮唯片岩犍陀罗公元3世纪~4世纪长80厘米，宽52厘米浮雕外形像祠堂入口。画面最下端为降魔成道，中间为四天王捧钵。整体雕工精湛细致，堪称杰作。 四面佛传故事浮雕石犍陀罗公元1世纪~3世纪长15厘米，宽34厘米四面佛传故事包括佛陀诞生一一悉达多太子在无忧树下从摩耶夫人的右腋出生；夜半逾城一一悉达多太子为求佛法半夜骑马离开城市，跏趺坐结无畏印的佛陀礼拜帝释天；证道成佛一一天人们在礼拜佛陀；初转法轮一一比丘迎接佛陀于鹿野苑说法。浮雕内侧为矩形的贯穿型镂空，很可能是佛塔底座上放置舍利容器的地方。柱子后的法轮代表佛陀的教谕。 燃灯佛授记故事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长42.8厘米，宽33厘米燃灯佛授记为释迦牟尼前世故事之一。释迦牟尼的前世为婆罗门青年云童。雕像中间为燃灯佛，右侧为云童正向卖花姑娘买花的场面。 佛陀学习故事浮雕片岩键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长25厘米，宽22厘米高高的椅子上坐着教师众友仙人，悉达多太子在他的右边交叉双腿而坐，用笔在木板上写字。木板上刻着当时键陀罗使用的估卢文。太子上方有同样手持习字板的学友，右边有手持墨壶的侍者。现在巴基斯坦的某些地方仍然在使用着同样的木板和笔。 佛陀诞生故事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长28厘米，宽32厘米佛传故事，描写蓝毗尼园内摩耶夫人腋下生出释迦太子的景。中间为摩耶夫人，右腋下为刚出生的太子，左边为双手接太子的帝释天。 佛传故事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长18厘米，宽76厘米浮雕上有托胎灵梦、占梦、蓝毗尼园、诞生等四个故事。整体雕刻细腻，制作精美。 观音菩萨半咖思惟像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78.5厘米，宽36厘米刹帝利形象菩萨像，头戴本特冠饰，左手持莲花，倚坐在莲花之上的藤椅中，右脚压在左腿膝上。藤椅两端雕刻男女形象似代表布施者。这种半跏咖思惟菩萨像在犍陀罗较为少见。 弥勒菩萨立像石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124.5厘米垂下的束发及胸饰象征菩萨本为婆罗门出身，袒胸露腹，背光和两手部分缺失。台座正面雕刻有拜火教活动的装饰。整体雕刻精湛，衣纹线条立体感极强。 佛陀立像石键陀罗公元2~3世纪高109厘米典型键陀罗佛陀立像，通肩架裟，右手施无畏印，左手提衣服一角。施无畏印意味着救赎，来源于西亚的神像和王像。台座中央是比丘对着舍利容器进行礼拜。这种立在莲花台座上的佛像实属罕见。圆盘状背光表现的是伊朗思想中无量光世界里人即神的观念。佛像重心落在一只脚上的手法源于希腊美术。莲花宝座象征着清净，即天上世界的存在，同时也被认为是“永远的佛陀”和“出现在未来的佛陀”的意思。 菩萨立像石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111.5厘米菩萨是处于开悟预备状态中的修行者。菩萨像身上穿有豪华的璎珞饰品，脚踏凉鞋。上半身裸露，上衣裹在左肩上。罗马时代制作的亚历山大大帝像也是这种穿搭方式。犍陀罗造像中带有包头巾式冠的一般都是刹帝利种姓出身的菩萨，释迦菩萨或是观音菩萨。从其左脚衣和其左手手持莲花或花网来推测，应为观音菩萨。 佛陀头像灰泥犍陀罗公元4世纪~5世纪高64厘米，宽44.5厘米出土于键陀罗北方斯瓦特地区，眉间白毫曾应镶嵌过较大的宝石或者水晶，是佛陀像逐渐巨型化时代初期作品。公元400年左右，从中国前往天竺（印度）求法的高僧法显记载，在巴基斯坦北部陀历国有高八米的弥勒菩萨坐像。大型佛造像也流行于中国南北朝隋唐时期。 佛塔浮雕石印度阿玛拉瓦提公元2世纪~3世纪高104.2厘米，宽81.3厘米阿马拉瓦蒂是南印度安达罗王国的一座小城，曾雕刻巨大的佛塔和诸多浮雕，尤其佛塔与北方桑奇大塔并称于世，惜19世纪初被拆毁。安达罗王国的阿马拉瓦蒂与北方贵霜王朝的犍陀罗、秣菟罗并称为印度三大佛教艺术流派。2世纪中期是阿马拉瓦蒂地区佛像制作最为鼎盛的时期。他们主要利用石灰岩雕刻，用来装饰大佛塔的基坛侧面。该展品据推测也是这类用途的浮雕。 佛陀立像石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94厘米圆盘状头光，视角向下，重心落在左脚，左膝微微前倾，着圆领通肩袈裟。据推测右手持钵，左手提衣服一角。犍陀罗佛陀和菩萨像几乎都以重心落在一只脚上的形式加以表现的。这种姿态只有在表现神格中才会使用，佛传故事中“幼儿布施”里比较常见。 菩萨坐像片岩犍陀罗公元4世纪~6世纪高23厘米，宽20厘米菩萨像戴豪华耳饰和头饰，双手结禅定印作冥想状，圆形头光表示光芒四射。这类头光所使用的绿泥片岩多出现于和犍陀罗北部相邻地区，该石像也被认为是出自这一地区。莲花座代表着天界净土和精神清净的状态。 观音菩萨半咖思准像片岩犍陀罗公元4世纪~5世纪高33厘米宽24.6厘米犍陀罗地区，凡是裹着头巾、手待莲花或花网的菩萨像都被认为是观音。菩萨像的脚旁有两位合掌的比丘，头部两侧有一对夫妇像，被认为是浮雕的供养者。这类思惟菩萨像也传播到中国乃至韩国、日本等佛教信仰地区。 般运佛舍利故事孚雅片岩健陀罗公元2世纪~4世纪长24厘米，宽25厘米画面表现八王分佛舍利之后载着舍利归国的场面。作品前面为托着宝箱的双峰骆驼，左侧为吹着口哨的王子。人物形象和骆驼都雕刻得翻羽如生。 弥勒菩萨说法像片岩犍陀罗公元1世纪~3世纪长31.1厘米，宽30.5厘米主尊宝冠高发髻，左手持净水瓶，交脚坐姿。其发型源自希腊文明；裹着头巾手持水瓶的造型，是因为弥勒是出自婆罗门；交脚倚坐则是很可能取自中亚游牧民族王侯贵族的坐姿。浮雕上站在前面的是手持供花的信徒，站在后面的是天神们。起源于印度的弥勒造像经中亚传入中国，至北凉时期出现交脚形弥勒，形成了中国早期弥勒像的主流。 女性供养者头像粘土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27厘米，宽25厘米可能是向着佛陀礼拜的女信徒头像。从其等比大的头部来看，这应该是一位地位非常高且家境富裕的女性，为支持佛教发展和教团运营做出过实际的贡献。 童子供养者头像粘土犍陀罗公元4世纪~5世纪高18厘米童子发型不仅出现在键陀罗，也常见于阿富汗绍特拉克出土的童子像、米兰出土的壁画或苏巴什出土舍利容器中描绘的爱神上。这种发髻起源尚未认识清楚，后从中亚传到中国，又传入目本，日本称为“唐子”。 王侯供养者头像粘土犍陀罗公元4世纪~5世纪高23厘米，宽13.8厘米头戴圆形王冠，波浪卷发，面貌精悍，蓄有胡须，是一位游牧民族的王族青年。应是供养人像，佛传图浮雕上和祠堂的佛陀周边常常会雕刻上这些真实的供养人形象。 王侯供养人头像粘土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24.5厘米，宽17.5厘米哈鲁恰杨（乌兹别克斯坦）出土的贵霜王朝阁膏珍皇帝或迦腻色伽一世时期黏土头像。发达的胡须和发鬓以及线条分明的精悍容貌，可以推测这是个贵霜族人或伊拉克游牧民，而头戴圆形王冠，又应是王侯雕像。 老人供养者头像粘土犍陀罗公元3世纪~4世纪高31.8厘米，宽17.5厘米盘发于头顶，鬓角蓄发，脸颊偏瘦。头像裹着包头巾，这是王族战士刹帝利的特征。头巾上又没有华丽的装饰品，可能是名底层战士。 赫拉克勒斯头像粘土键陀罗公元3世纪~4世纪高31厘米，宽20厘米赫拉克勒斯是希腊神话中的大力神和英雄，其形象常借用到佛陀身边持金刚的身上。此头像雕刻手法闲熟，色彩保留较好，栩栩如生。 树下冥想太子头像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38厘米，宽44厘米佛传故事，也称树下观耕。造像只残存了头部，表现释迦太子头戴宝冠头饰，头饰中间刻有一象征佛陀的狮子头像。菩提树叶繁茂，成拱形环绕在头像周围。 佛陀铜立像铜巴基斯坦公元7世纪高68厘米螺发，耳垂较大，右手结施无畏印，身着偏袒右肩袈装，衣纹贴体，线条优美。 女神像木阿富汗公元6世纪~7世纪高69厘米，宽25厘米 女神像 木 阿富汗 公元6世纪~7世纪 高57厘米，宽22厘米 焰肩佛坐像石阿富汗迦毕试公元2世纪~3世纪高63.5厘米，宽27厘米佛像半闭眼结禅定印。拱形佛龛刻飞翔天人，拱形上方有右手举着太阳伞、左手拿着花束的因陀罗。台座下面雕刻的是游牧民族供养人。因陀罗即帝释天，意译为能天帝。本为印度教神明，司职雷电与战斗，后被佛教吸收为护法神。因陀罗和梵天的组合图像在迦毕试地区比较常见，故此拱形佛龛对面或有梵天。迦毕试位于阿富汗中部，亚历山大大帝在兴都库什山脉的南麓盆地建立了该城市，同时也是迦腻色伽王的夏都所在地区。玄奘《大唐西域记》里记载：“异方奇货、多聚此国。”迦毕试地区佛像多源于犍陀罗，这一带的出土雕刻文物多为绿色片岩，并且人物的下颚粗犷有力。焰肩样式也影响了中国晋唐佛教艺术发展。 焰肩佛坐像石阿富汗迦毕试公元2世纪~3世纪高39.5厘米，宽30厘米迦毕试地方特有的富有重量感的坐佛像，面容桑和，半闭眼结禅定印，波浪般头发，肩上有燃烧火焰。迦毕试地区很多佛像源于犍陀罗。贵霜王朝货币上的王侯像也同样有焰肩设计。玄奘《大唐西域记》记载有迦毕试国的传说：“愿祈福力，于今现前，即于两肩起大烟焰。”这种焰肩设计被认为与金刚杵一样具有降服恶龙的力量，也影响了中国佛教艺术 交脚菩萨坐像石阿富汗迦毕试公元2世纪~3世纪高67.5厘米，宽41厘米拱形佛龛，中心造像交脚倚坐，手结犍陀罗常见的说法印。根据发型和装饰来看，或可推断为弥勒菩萨。柱和台座中猫绘的菩萨也是一样。柱头部分是狮子身躯、猛禽头部并且有翅膀的格里芬，台座左边是代表供养人的男女浮雕。 佛陀立像石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97厘米释迦佛立像。背光周边饰有一圈树叶纹图案，内侧刻有佉卢文文字，台座雕有拜火教的场景。整体雕刻精美，衣纹流畅。 弥勒菩萨交脚坐像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62厘米，宽36.5厘米发型装饰明显受希腊文化影响，饰有头光，左手似持有净瓶。胸部肌肉坚实，雕刻刚柔并举。 佛陀头像灰泥健陀罗公元3世纪~4世纪高29厘米，宽15.5厘米雕刻细腻，佛陀面部静谧柔和，眼晴和嘴角的微笑堪称极致。 佛陀头像灰泥犍陀罗公元5世纪~6世纪高21厘米，宽11.3厘米用混着灰泥的黏土石膏制成，耳部有巨大耳孔。发型的表现和犍陀罗波浪形不同，是印度笈多佛像常见的螺髻发，制作年代相对晚期。 佛陀头像片岩键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37厘米典型键陀罗风格灰泥佛陀头像，发型表现为波浪形，眉间白毫相处原似镶嵌有宝石，耳垂较大并饰有耳孔，整体雕刻优美灰泥技法大概在公元2世纪后期至3世纪前期从罗马帝国传至犍陀罗地区。灰泥造像尤其盛行于阿富汗的哈达及巴基斯坦的塔克西拉两大区域。 佛陀头像灰泥犍陀罗公元3世纪~5世纪高45.5厘米，宽25厘米佛陀头部先用范压制塑造而成，再施化妆土，其上再施彩绘。双眼半睁半闭的样式是为表现佛陀思虑深刻的神态。 装饰佛陀浮雕粘土犍陀罗公元2世纪~4世纪高19.4厘米，宽14.4厘米从豪华的首饰和右手拿着花一样的物品来看，很像是散花的信徒，但其戴有装饰的发型是佛陀式头顶盘发，衣着也是右肩裸露，更应该是“装饰佛陀像”。如此着装的佛陀像始自哈达，在以巴米扬萨尔达鲁丘地等为中心的阿富汗地区流传，鸟兹别克斯坦的法耶斯丘地等地也有出土。 菩萨头像砂岩印度秣菟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36厘米，宽21.5厘米菩萨头像裹头巾、眉间有白毫，脸上富有肉感，头巾上未镶嵌犍陀罗佛像上常见的金属和宝石。头饰上有印度的灵鸟迦楼罗。从先史时代起就被誉为圣地的秣菟罗位于印度中北部，亚穆纳河右岸。公元1世纪左右，佛教造像在秣菟罗与犍陀罗地区大概同时兴起。秣菟罗佛像主要使用希克利特产的黄斑点红砂岩石，风格上有更多印度本土风貌。 骑马狩猎图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4世纪高16.5厘米，宽96厘米整体横长型构图，雕刻生动，构图饱满。 通往净土的旅程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4世纪高24厘米，宽44厘米整体有波浪形蔓草装饰，中间刻两头双峰骆驼拉着的战车，两伊朗人立于车上。右侧手持花环者应为希腊神话的酒神狄奥尼索斯。 奏鲁特琴的海神特里同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1世纪~3世纪高21.5厘米，宽28厘米特里同为保佑航海者和渔民的镇海之神。在希腊神话里，特里同也有召唤、诱导死者的灵魂回故里的职能，所以常见其吹笛、奏乐的浮雕。 海神特里同浮雕片岩犍陀罗公元1世纪~3世纪高22厘米，宽24.5厘米海神特里同吹奏双笛。这种双笛是发源于小亚细亚的一种乐器，后传播到犍陀罗地区。 阿特拉斯像石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3世纪高35.2厘米，宽30.4厘米阿特拉斯为希腊神话中的擎天神。雕像为蹲坐状，身体和头部稍微右转，浑身肌肉坚实且隆起，典型的希腊雕塑技法，极具艺术震撼力。中国北朝隋唐的金刚力士像便可能取自与此类艺术形象。 鬼子母神石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48厘米，宽21.7厘米据传说，鬼子母曾经不分日夜地盗取王舍城中的孩子作为食物。释迦牟尼听说后将其收服教化，鬼子母由此成为了保佑母子平安和小孩子健康成长的善神。玄奘《大唐西域记》中记载过犍陀罗鬼子母佛塔。鬼子母身边总围绕很多男孩，而抱左腕或者膝盖上的是小儿子平伽罗会。这类鬼子母造像很是流行，中国也有信仰鬼子母的传统。 鬼子母与般阇迦石雕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4世纪高25.5厘米，宽21.7厘米怀抱孩童者为鬼子母神，她被视为丰收、多产的女神。另一位是其丈夫般阇迦，既是武神也是财富之神。他们常表现为与孩子在一起的夫妇坐像。 国王风神像金币金犍陀罗公元1世纪~2世纪径2.4厘米重15.91克贵霜王朝第三代国王阎膏珍（95~127年在位)时期金币。金币正面以崭新的表现手法将君王肖像刻于岩山（或是云）之上，两肩上喷出火焰，象征着其超人的能力。背面是骑瘤牛、手持三又戟的风神万德。 石狮片岩犍陀罗公元2世纪~3世纪高48厘米百兽之王狮子的设计源自西亚，后传入古印度。阿育王时代被视为佛陀的象征，“佛陀说法”也被称为“狮子吼”。 佛塔片岩健陀罗公元2世纪~4世纪高100.5厘米，宽33厘米 平山大作<div>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