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这里除去两位主角之外我只认识徐志摩同志。但他级别不够,坐一边去了,属于陪衬部分听别人说话的部分,不属于探讨问题者流的部分。『虽和泰戈尔一样是诗人,但是青年的属于后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而这位辜鸿铭同志总感觉猥琐怪异,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了他还在有,我们已经不是这东西了他还是这东西。他是存在在这个世界的以外的那个世界里的东西,他是那时候的文化晾成的干儿,他作为晾干了的东西存在在这现在的世界上。我们把他当作一种现象保存着他他是『次生现象』——文化的次生。他以我们保存的方式而存在,他不以探讨问题的方式而存在,我们不跟他探讨问题。他的言论是守住那已经被晾成干儿的东西他告诉我们那些干儿的重要性,我们观赏他我们把他作为一种现象谈论他,他是属于被我们围绕着谈论的对象他是我们感兴趣的问题我们想问出所以,他甚至都属于我们的八卦范畴趣闻范畴闲谈范畴。泰戈尔也是把他作为一种特殊现象而会见他的。把他放在主角的位置是因为中国文化是主角的位置,他是中华文化中出现的一种特殊现象。徐志摩放在配角的位置是因为他是诗人不是专家他是文学不是学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泰戈尔不是文化晾成的干儿泰戈尔在文化之中国家之中生命状态之中。泰戈尔就在现在泰戈尔正在发生他的影响正在开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