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马少峰 “中招”被隔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去年8月9日,水稻连战友第一次网络聚会。7日下午,战友马少峰紧急来电,不幸“中招”,马上要被隔离,不能参会了。原来,他刚刚去肿瘤医院做结肠癌术后定期复查,洽巧与“密切按触者”时空交集,不幸成了“二密”,被集中到一个小宾馆,失去自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众战友纷纷发声:即来之,则安之。我们一起陪伴你度过这些隔离的日子,祝你早日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解除隔离!</span></p> <p class="ql-block">隔离中。</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下乡时的合影,那时候我们十六七岁。中排左是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刚到柳河时住这种地窨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水田排•酒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是68年12月份下乡到柳河的,冬天在山上住了一冬地窨子。开春以后调到六营山上的水田排(酒厂),就是后来的水稻连。从地窨子出来住到土坯房,虽然现在看条件也相当差,当时感觉就像飞机升舱一样,条件改善多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赵保人身后这个房子就是我们水田排和后来水稻连的住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关于水稻排(酒厂)战友赵保人有一段精彩的描写:“酒厂座落在三面环水,北高南低的高地上,院子很大,围栏是用红毛柳插编的,很精致一看就是地道的农民手艺,院子里有三间草房,前后各有一个门,前门比较宽敞,可以进车通往大道,后门比较小通向柳河,院子离河边有十米多,日常用水都是到河里挑,河上有座便桥,是用圆木杆捆绑起来的,十分简陋只能走人。院子的四周是杂木林,有椓木,山里红,山丁子,沙果,刨马子,山梨树,虽然经历一冬还有一些果实挂在上面。水稻连这里是原来附近生产队的酿酒厂,后来不酿酒了改做羊场,但大家仍然习惯叫它酒场,在成立五七干校后就把所有的财产交给我们了,其中包括三条狗和一群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水稻连后来的住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车老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水田排人不多,有几个先来的下放干部,其中还有黑帮。那时候伙食挺好,干部都是大人,会做饭,不像知青连队十六七岁都没咋做过。我们的工作和一般知青连队也不一样,相对比较独立。赵保人是羊倌,负责几十只羊。我是牛倌,车老板,负责两头牛一挂车。下地干活,送饭,去营部食堂拉米面油,跑个运输什么的,牛车是我们酒厂当时唯一的运输工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枪走火打下只野鸭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水稻连地处半山区,人少,野物多。附近的蜂场,王晓东一个人在山里养蜂,黑熊经常去他那儿偷蜂蜜吃,晓东说他当年根本没想到怕熊,只担心别把蜂箱都扒翻了,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后怕。下大雪的时候,动物都找不着食儿,有次一只傻狍子自己跑到到营部食堂,送了他们一餐狍子肉。雪地里,火红的狐狸,色彩斑斓的野鸡更是随处可见。一次碰见一大群野鸭子,我一抬手,枪走火,野鸭子自己从天上掉下来了,根本没来得及瞄准。拎回连里有人还夸我枪法不错呢,嘿嘿,我就偷着乐吧。</span></p> <p class="ql-block">上图野鸡,下图野鸭子。当年我们那儿有的是。</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半袋黄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69年,因为全省征收过头粮,粮食普遍不够吃。看张亚旭战友回忆录写那一年他最突出的感觉就是“饿”。我们这儿也一样,一冬天就是冻土豆冻白菜加盐,一点油腥也没有。一次管后勤的老凌(下放劳动的省报记者)看到仓库有半袋黄豆,就让我拉到附近的农村去换了些豆油,给大家改善生活。这下可惹了大祸了,造反派的连头头把我批了个狗血喷头,说我是“擅自动用豆种”,还不错,没上纲上线抓我一个“破坏抓革命促生产”的现行,算我幸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回城到“华侨饭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70年6月,柳河有一批知青回哈尔滨。我们先到黑龙江旅社集中学习,然后张成海他们分配到省政府铅印室,王肃清她们分配到省委铅印室,我就留在黑龙江旅社,后来改名华侨饭店。我在华侨饭店当过服务员,还卖过饭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双轨制•过山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73年我调到市轻工局工作,先是开车,后来到计划科负责纸张等物资调配。计划经济时期这个岗位特别牛,省委省政府用纸都得从我们这批指标。双轨制时纸张是紧俏物资。领导上为了给大家谋福利,积极办理了转制,我们从事业编转为企业编。开始几年效益好的不得了,年终奖金多的不敢往家拿,工资才几张百元票,奖金一次就好几万。后来市场经济就我们就不行了,人员下岗,企业也黄了。同岗位事业编退休金都六七千,我们一半都拿不到,挺亏的。</span></p> <p class="ql-block">市委老楼。市政府老楼与它隔街相望。都拆没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得了肠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8年我查出了结肠癌,在省肿瘤医院做了手术,现在情况还不错。咱们连蒋兰君和我前后脚查出来的同样的病症,在市立医院做的手术,复发了两次,2020年圣诞节那天走的吧,可惜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有老下有小退休不下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今年70了。上有老母亲92岁,需要照顾陪伴。下有上小学二年级的小孙女,她可是我和老伴儿从小带大的。跟我别提多亲了。所以我现在一天也很忙。买菜做饭,陪老妈,接孩子。有时候开车一跑就一天,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大病初愈的人。老伴儿特别能干,也挺贴心的。普通人家的生活就是这样吧,辛苦并快乐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孙女是个“小戏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孙女是我和老伴从小带大的,别提多招人喜欢了,净弄些故事出来让我们哭笑不得。有一次我去幼儿园接她,阿姨告诉我她腿受了伤,有一个封了口的红痂。小孙女儿疼得呲牙咧嘴的,给我心疼够呛。回到家,老伴儿给她清洗伤口,那个红痂一洗就掉下来了,原来是块火龙果皮儿。一场虚惊,把我们都乐坏了。更可乐的是小孙女,刚还呲牙咧嘴,现在立马活蹦乱跳了,一切都转换的那么自然。这孩子!</span></p>